唐生又是一笑,“我的解釋是,馨姐你想歪了,我和關副市長清清白白的,至少目前是這樣的,也不象你想的那樣齷齪,說實話,我與關瑾瑜的年齡確實相差很大,你吧,還行!”
碧秀馨臉一紅,喝了口咖啡,又悄悄深呼吸,然后緩慢的伸過手把唐生擱在桌子上的手給摁住,輕輕摩挲他的手背,“你別動,好嗎?我、我其實就是想摸一摸你,只是摸一摸。”
“只是摸一摸嗎?”唐生微怔,旋即苦笑,“可是,馨姐,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沒有吧,”碧秀馨很恬靜的一笑,大膽一些的抓起了唐生的手,輕輕捏了捏,“你的手很修長也很寬厚,雖然現在還有點小,但是掌形很有男人味,予人一種力量感,我喜歡。”
“那個啥,等一等,你是在和我促進感情嗎?我提個議吧,咱們就隔著這張桌子親嘴吧。”
噗,碧秀馨手往緊一收,對唐生的大膽提議和直接了當有點接受不了,再次做了個深呼吸才壓下不平靜的起伏心緒,“隔著桌子嗎?會不會給你勾過去親個沒完?你自制力強嗎?”
“介個、應該還行吧,咱們把手都放在下面,就是身子前俯,也不會給人看見的啦。”
碧秀馨不由被剌激到了,從沒和任何男人有過這樣大膽的接觸,今天,我要出格了嗎?
腦海里突然出現了已逝的李賢仲那張白發蒼蒼的人頭兒,冥冥中似乎一直被他注視著。
身子微微的前俯,豐挺的兩陀早就上了桌面,唐生直咽唾沫,也把自己的身子俯前。
距離一絲絲的拉近,但兩個人都越來越慢,只是四目相投,糾纏在一起,碧秀馨眼里有極明顯的慌張和忐忑,眼見就要一起了,她呼的一下撤了,把唐生閃了一下,“呃,耍我?”
“不、不是,”碧秀馨拍了拍了酥胸,另只手半掩著秀面,“我、我還沒準備好呢。”
唐生的身子還前俯在桌面上,瞪著眼道:“可是我已經準備好了,要不我主動一些?”
“你不可以主動的,協議里有明確的規則,主動是我在掌握,”碧秀馨心慌的厲害。
“什么規則嘛,親個嘴還規定誰先動嘴?咱們是不是玩大了?好吧,你樂意我就奉陪。”
聽得出來唐生好象有點郁悶了,碧秀馨淺淺一笑,我都夠郁悶了,讓你郁悶郁悶也是應該的,我弟弟那么慘,你卻在這里要親他姐姐的嘴兒?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氣的吐二升血?
“要不,咱們去酒吧喝酒,喝咖啡不剌激,喝點酒興許我膽子就大了。”碧秀馨提議。
唐生卻看了看時間,用手指敲了敲腕上的表門,“我說馨姐,現在快到睡覺時間了。”
“你什么意思啊?有點情趣好不好?非要是下鬧到床上去滾床單有意思嗎?真是的。”
呃,我說了要和你滾床單嗎?我身邊隨時都有滾床單的美女備用,“你、誤會了吧?”
“呸!”碧秀馨臉更會了,是啊,我激動什么呀,“好啦,好啦,回去吧,人家本來挺好的心情都給你就破壞沒了,小屁孩兒,一點情趣也不懂,看來我選擇你做情人是個錯誤。”
“我也這么認為,那咱們走吧!”唐生嘿嘿的笑,碧秀馨是故意用語言剌激自己,好叫自己給她說點好話哄哄她,女人啊,不管大小一但認定你是感情對象,她本能的會流露出要撒嬌的想法,而且會在不知不覺中就曝露,等她自己發現時,都會感覺驚訝,原來這樣了?
的確,碧秀馨等著唐生哄她一句半句的,哪知他倒好,順水推舟的來了一句‘我也這么認為’,頓時把她打擊到了,突然之間心里就是一酸,果然是耍女人的花心狼,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心里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以為唐生會與眾不同,是個年齡小卻懂情感的人。
哪知現在看來他真的不知情趣,天底下沒男人了嗎?我非要看上你這個小屁孩兒,哼!
兩個人似都生了悶氣,出了咖啡廳上了X5,陳姐高動車子上路,“咱們現在去哪里?”
碧秀馨把頭扭到一邊望著車窗外,也不理采陳姐又或唐生,雖然唐生和她一起坐在后面。
“找個酒吧喝酒去,碧總心情不太好,必須借酒澆澆愁,我去舍命相陪,共謀一醉!”
碧秀馨聽罷,扭過頭來瞪唐生,那意思是說,你不是生氣了嗎?怎么現在又來遷就我?
望向他時才發現他正目光灼灼的瞪著自己無聲的笑,眼底藏著一些叫人琢磨不透的東西,但看到他這種神情,碧秀馨心里莫名的一虛,這時唐生伸過手把她一只柔荑輕輕握住。
碧秀馨一驚,忙給他遞眼色,意思是讓陳姐看到咋辦?稍微用力掙了掙,可沒能掙脫。
唐生卻把她的柔荑捏的更緊了些,屁股一挪坐的她更緊了,碧秀馨想躲都躲不開的。
“這么和馨姐你說吧,陳姐等同是我的影子,你甚至可以當她是一縷空氣,咱們就算在后座上發生些什么,陳姐也只當沒看見,她對我就象黛蓮妮對你一樣忠誠,明白了吧?”
如果真是這樣一個角色,那倒沒什么了,不過也看得出來,她沉默寡言真就象個影子。
某酒吧中,陳姐還是一個人坐,唐生和碧秀馨要了兩瓶金朗姆,碧秀馨就喜歡它那個味兒,而且這個酒容易叫人熱血涌動,入口綿滑,并不代表它沒有力道,它的勁道隱的很深。
“唐生,你說咱們的那個協議,會不會叫許多人笑話?我心里一直有很忐忑的感覺。”
“是吧?我也有,不過我們應該還有一種沖破了禮教束服的禁忌快感,不是誰都有勇氣去踐踏樊籬的,其實這點事在這個社會又算什么?你不是照樣嫁給大你N多歲的李仲賢。”
“唐生,我澄清一點,李仲賢對我只是一種欣賞,從未有過褻瀆,他沒有親子,最后把所有遺給了我,這一點是引起了李氏家族強烈不滿的,但我和他領的結婚證是最公正合法的繼承權,丈夫的遺產由妻子繼承無可爭議,可實際上我和李沒有過半回夫妻之間的接觸。”
唐生點點頭,“這一點我早看出來了,你雖然二十七八了,但在男女事上還是個青澀的小丫頭,從嚴格的意義上講,你只是半個女人,李某人娶了你卻沒碰你一指頭,令人欽佩。”
“你以為都和你一樣嗎?只會用下半身去思想,李仲賢的境界是相當高的,即便在法國的幾年有一些變態,但對我,他從沒有過任何出格的行為,所以我一直尊重他,你嘛!”
“嗯,就要提我了,我和李某人不能比,人家修練的精神境界,我還在肉身層次摸索,等我到了七老八十,也許就把肉身境界修至大圓滿狀態了,那時候咱也玩精神層次的。”
碧秀馨白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貶低七老八十的李仲賢不具備肉身能力了吧?”
“沒有,我沒那么說,不過換了是我面對你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即便腫不起來也得移植一截狗骨頭進去先把好事成就了,做丈夫的有一項必須盡的義務,就是和老婆滾床單。”
對唐生這種觀念也無言反駁,這是最現實的回答,碧秀馨嘆道:“再沒文化的也懂這點。”
“那是,這是人的天性,有這么個笑話,不知馨姐聽過沒?我好象給薔薔她們說過,今兒再給說一遍吧,話說在農村,有一對結婚十幾年的夫妻,他們一直不孕,又怕丟丑,不肯去醫院檢查,最后實在是沒辦法就去了,結果很令人吃驚,農民的妻子仍是完好的處女。”
碧秀馨一時沒反應過來,美眸睜大了,唐生又道:“不過醫生和農民說,你妻子后門的括約肌已經沒有任何彈性可言了,十幾年啊,就在那里來來回回的搗騰,有彈性才怪了呢。”
“呸!”碧秀馨脖子也紅了,低啐道:“真變態,不和你說了,走,咱們去慢舞一曲吧!”
兩個人摟著在舞池中和著優揚的音樂節奏前前后后的挪動步子,交誼舞之類的,唐生在前世都會,這世自然是隨手拈來般的容易,倒是叫碧秀馨有些吃驚,“你才多大,這也會?”
“嘿,還有我不會的嗎?你以為我一天翹課逃學的都做了什么?該精通都必須精通嘛。”
“我倒是小瞧了你…咦,你的手好象放錯位置了吧?”她感覺唐生的手滑下去了。
唐生手臂收緊了一些,使得碧秀馨貼靠他更緊了些,秀馨胸前的累贅也豐挺,不可避免的壓到了小男人的胸膛上去,陣陣的女人幽香薰得唐生有味魂兒飄蕩了,他可不是能經得起挑逗的主兒,所以他的手不由挽緊了碧秀馨的腰肢,迫使她身子中段貼過去,感受剛陽雄風。
手呢,已經半垂下去,爬在了碧秀馨高高隆起的半個豐丘上去,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她玉肌的滑膩和彈韌度,五指微微的收攏著,輕輕的抓撓著,碧秀馨熱血激蕩起來,“唔。”
“馨姐,閑來時咱們應該多跳跳舞什么的,在事業上你是很成功的站在了顛峰,在生活上你是孤寂可憐的,我知道你有錢,只要你樂意,愿意臣服在你石榴裙下的男人多如螻蟻。”
“那你會是其中一個嗎?你能不能把手拿上來些,會給人看到的,”碧秀馨還是不習慣。
“再叫我把手拿上來的話,我就往中間的溝里陷,我會不會臣服,你心里清楚,是吧?”
“你真霸道,唐生,”碧秀馨又輕嘆了,哪敢讓他把手拿開?幽幽道:“唐生,你應該看的出來,我是大女主義,我不喜歡被哪一個男人騎到頭上來作威作福,你又不肯屈服……”
“嘿,咱們倆總要有一個屈服的,可能是你,可能是我,”唐生擁著她,轉啊轉的,莫妙其妙的就轉到了角落里,那里有通頭垂下來的厚厚幔簾,碧秀馨腳跟撞墻時,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