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秀馨還在鳳城,唐生離開的兩天后,鳳城的雷霆行動也基本清理出了頭緒,李氏父子雙雙給人家拿下了,兒子先進了檢察院,然后是給雙規的李副市長,正式給移交檢察院了。
這天上午,陸如衡親自率領市委部分干部去視察被收購后的鳳汽集團,并發表了講話。
在他熱情揚溢的講話中,也痛心的掉到了本市近日暴發的黑幕事件,并借這個機會給鳳汽被執法機關腐警造成人身傷害的碧總監致以歉意,這是給了碧秀馨一個高姿態的臺階下。
當然,也是這個高姿態的臺階,把碧秀馨心里的怨氣給消了,因為今天一早弟弟的司機向自己匯報了他的最新情況,司機也是暗中聽了她的話,找了個小姐讓碧宗元試試,結果不錯,這小子沒廢,昨天還高興了呢,后半夜又出去找樂子,因此碧秀馨也就一掃憂郁情緒。
在陸書記講話之后,碧秀馨也讓楚雄東代表鳳汽發言,將一如既往的為鳳城建設獻力。
經過董事事研究,碧宗元的鳳汽總監給拿下了,汪楚晴代之,碧宗元覺得沒面子,嚷著要回江陵去,說沒臉在鳳城呆著了,碧秀馨也就叫他走了,心里也是怕他一天在唐生面前繞又出了亂子,唐生雖胸懷夠寬,可弟弟不是那種有容人之量的心胸,他們還是少見面的好。
到了下午,碧秀馨也尋思著自己一個人呆在鳳城也怪沒意思的,回江陵算了,關于鳳城松山鎮項目的投資還沒有最終敲定,主要看鳳城市府給一個什么樣的政策,等幾天才有結果。
日落時,碧秀馨決定要踏上返回江陵的列車時,唐生的電話追來了,讓她往省府一行。
“你叫我去我就去呀?我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傭嗎?”碧秀馨心頭歡喜著,嘴上卻裝著不屑的口氣,“什么?新項目?入股南匯銀行?你有沒有搞錯?省政府那邊行得通?”
“馨姐,事在人為,我只是這么提議的,入股南匯是一個項目,另外就是我準備成立一家資管公司,專事清理銀行負資產,和江陵資管的性質差不多,不同處在于江陵資管是市政府背景,我的資管是私營化,謹生為背景依托的,只要我能保障我的資金鏈,我就能拿下南匯銀行的業務,因為南匯行的行長是我二舅柳云剛,你肯不肯投資我呢?這個業務一但展開,日后會建立起更強勢的融資渠道,把業務做到“工農中建交商,六行都有可能,動心嗎?”
“喊,少忽悠我,我現在已經察覺了,你這個小混蛋的每一次運作背后都藏著政治性的目的,只是我一時看不透你罷了,好吧,就算有點動心,我坐七八點的火車,午夜到南豐。”
“PK了,我親自去火車部接碧總大駕!”,唐生掛了手機,搓了個響指,“哈,引援有望!”,
能把碧秀馨騙過來投資是好的開始,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她還是有可能的嘛。
成立私營性質的資管公司不是沒可能,但亦要有央行和銀監會頒發的許可證,因為金融銀行業務不會輕易交給私營公司去處理的,私營公司沒有保障,越搞越糟的話誰來買單?
但是只要初步能與碧秀馨搭成拆借協議或合作意向就大有可為,資金實力類關重要,然后是銀行關系,現在柳云剛還是南匯行長,他就有權力打包處理屬于南匯行的負債資產。
三天,三天時間好象剩下兩天了,在央行和銀監會視察工作組下來之前搞定這個項目。
所以唐生只能抓緊連夜的時間來搞這一切了,他正是沒有辦法,掛了碧秀馨的電話就給二舅柳云剛去電話談他這個想法,“……大體就是這個意思,二舅你要拿出魄力來,把包袱甩給我,把屬于南匯行的負資死債借貸產業統計出來,以資抵債的方式打包處理,明天你就辦這個事,發動你在南匯行的影響力,促使這個規棋宏大又能起死回生的計劃盡快出臺。”
柳云剛震驚了,這樣也可以嗎?話說這是唯一的生路子,能否起死回生,在此一役!
夜幕時分,唐生還準備在家里和老媽、唐謹、寧欣、陳姐共享家宴呢,汪楚睛的電話來了,說要約他出來坐一坐,唐生就要了乃的鑰匙,一個人去赴約,陳姐也沒硬跟著要去。
因為有柳媽媽在側,唐謹也好,寧欣也罷,都不便提出跟著他一起出去,眼巴巴望著這小壞蛋去約會某個美女了,他說的好聽,汪女事關柳汪之爭,是重要人物,必須去會會她。
南豐市某個餐吧,唐生和汪楚睛見了面,要了兩份套餐兩瓶干紅,點著紅燭,好象情人相約似的,這分明是情人的燭光晚餐嘛,是他們誤入了這里,再想退走又覺得的著了痕跡。
汪楚晴其實是來安慰唐生的,她也知柳氏要崩倒了,家族中收到的最新情報是,柳家老三在向他的情婦們發飆,甚至是抽人煽人,把豪宅名車統統的收回,看樣子是要做價了。
從這些表相來看柳氏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可這一切有意義嗎?答案是肯定的,沒有。
然而來赴約的唐生仍舊是風輕云淡的從容之姿,這一點極令汪楚晴佩服,小男人是出眾不同呀,他大概沒有想到柳氏倒臺的后續影響吧?那無疑會波及到他的父親唐天則,唉。
起初吃飯時,唐生還不時的端杯向汪楚晴勸酒,最后還是汪楚晴忍不住先開了。。
“唐生,其實、其實馨姐給我提過一個建議,讓我認個干弟弟,我一直不好意思說……”
“呃,那感情好啊,我巴不得有楚晴姐這么秀覲的大美女對我噓寒問暖呢,但是……楚睛姐你要想清楚啊,有些事發生之后,形勢也會發生變化,我就怕你那個時候嫌棄我。”
他越是這么說,汪楚晴越是覺得他這個人肯交心,自然心下又是感動,“我認你做干弟弟,純粹是我私人的事,不涉及家族的任何利益,即便你窮的一紋不明,我也認定你了。”
唐生苦笑了,“我未必會窮到那個地步吧?不過楚晴姐的心意,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來,干了這杯酒,我們就是干姐弟了。”二人碰了杯,喝了酒,唐生伸出了小指,“來,拉勾吧。”
“怎么怕我反悔嗎?”汪楚晴秀臉微紅,但她沒有猶豫就伸指和他勾在一起拉了拉。
“多少感覺有點不真堊實啊,我和你堂弟汪兆軍是對頭哦,你夾在中間恐怕不好做人。”
汪楚晴淡然一笑,“他是他,我是我,扯不到一起來,不過給我當干弟弟,我要約法三章,其一,我生氣的時候,你要充當我的出氣筒,被我拎耳朵或踹屁股,也不許反抗。”
“呃,不會吧?干弟弟的命運么歹啊?”唐生噎了一下,“怎么你不事先告訴我啊?”
“事先告訴你,你還會認我當干姐姐嗎?”汪楚睛噗哧一笑,風情萬種了,拖就一個字,“現在你想反悔也不成了,聽好了,其二,要把我當你的親姐姐,有一些事了不許瞞著我,一但發現隱瞞了我,會大刑懲罰你的,皮褲帶狠抽你的屁股也不是沒可能,聽見了嗎?”
“呃,介個好象是女王協議?看來姐姐都是強勢的,我反悔都不行了,不答應行嗎?”
“當然不行啦!”,汪楚晴更有幾分得意了,“其三,不許動我的歪心思,不然割你小盯。”說這話時有些臉燙,但是不得不交待清楚了,因為唐生這家伙女人太多,可見他性子易變。
唐生心說,至少在目前,我還真沒動你的歪心思呢,但你卻暴露了你的心里秘密,你要是心里沒那方面的擔憂,又怎么會敲打我呢?這么說你可能動干弟弟的心思了?有意思了。
干姐姐,干弟弟,稱謂上叫,干,字是一聲的,可是連著叫十聲你試試,你會發現一聲的,干,字變成了四聲的,干,字,字面意義就完全不同了,四聲是“干姐姐,我嘞個去。
楚晴姐,別怪我想歪了,我們倆從一開始認干姐弟時就認歪了,這個干字是會變的哦。
你要干弟弟,我要干姐姐,也算是志同道合了,也許有一天,咱們真就能變成了四聲。混蘭毖塑裴黎翁姓繃躲蕩魏藉舷翠任,有一天,唐生你會明白真相的。”
“是吧?不過晴姐你說什么我也聽不大懂,來,喝酒吧。”唐生也知道汪氏不過是被王系選中一接柳氏控制南匯的一個人選,說到與柳氏對立,還真有點勉強了,所以假裝聽不懂。
汪楚晴心里一嘆,心說,等事后我再為你解釋其中的原委吧,現在說了徒亂人意,唉!
當然汪楚晴也不知道有些事正在醞釀和變化著,甚至朝著她想也想不到的方向在發展。
餐吧出來后,唐生心里還想著那些事,想著如何與碧秀馨交流,如何去說服她,所以神情看上去有些沉郁,汪楚晴認為他是被柳氏即將衰敗沒落的甚至是不可逆轉的局面影響了。
“去蹦蹦迪吧,放松一下,也許能拋開某些愁情煩緒”汪楚晴也是好心,卻不知唐生壓根也沒她想的那么愁,事實上他是充滿著扭轉危局的信心的,就看自己能否說服碧秀馨了,就弄二舅能否叫南匯行的一項新業務出臺不能,還要看柳家祖墳能不能遷往新的風水寶地。
所有這一切都至關重要,缺一不可成事,而且時間很急迫,前兩項要在兩天內搞定的。
壓力是相當大的,是該去放松一下,唐生和汪楚睛就入了南豐市某個迪吧,楚晴認了干弟弟,為即將而來的巨變之后把自己與唐生的友誼定格在了姐弟情份上,她做了能做的。
大該也是盡了能力吧,也想發松一下,楚晴頭一次在唐生面前綻放她誘人媚惑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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