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色相,我靠,你們果然沒找錯人。孟星河一下子來了精神,兩位姐姐真是深知我心啊,這么關榮而艱巨的任務,居然全權委派自己,如果不做的漂亮點,就對不起她們的厚愛。況且還有那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條件滿足自己,這就相當于現在的挪用公款泡妞,那是絕對安全可靠的。
想也沒想,孟星河拍著胸口保證道:“兩位姐姐放心,小弟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勢必鞠躬精粹,死而后已,不完成任務,絕不會來見你們。”他先說了些好話,突然話鋒斗轉,小算盤打著,道:“兩位姐姐,此去玉仙圣坊,可謂九死一生,小弟武功平平,你們能否給我派個貼身保鏢在身邊?”孟星河心里淫笑著,夢蝶小寶貝,這下我可以光明正大把你帶出魔門了吧。
這個男人真是貪得無厭,師父姐姐險些發怒,不過自己有求與他,終究是忍住了這口惡氣,道:“你這次任務絕對機密,千萬不可以讓第四人知道,更別說是受我魔門指使你做的。既然你想要人暗地里保護你周全,我就讓韻清陪你一起去長安。你回去之后,只管將她安插在你隨行的隊伍中,必要時候,她可以保你周全。”
韻清?多優雅的名字,難道是夢蝶的真名?孟星河心中歡喜,卻看見對面云姨的目光有些不善的望著他。孟星河大駭,韻清,不會就是云姨吧,我日,老子不干。要是讓夢蝶知道我把她二師父帶走了,還不剝了老子的皮,現在兩人正處于矛盾期間,師父姐姐,你這不是坑我嗎?
孟星河表情有些難看,自己只希望帶走夢蝶,哪知道引狼入室,換來一個更狠的角色。在夢蝶面前,他還可以耍嘴皮子占便宜,可在云姨身邊,什么都不管用,弄不好,還要被她扎針,老子真是倒霉透頂了。
孟星河這些小伎倆,師父姐姐如何不知。直接無視道:“就這么說定了。我讓韻清暫時照顧你去長安的這些日子,至于夢蝶,你若真心喜歡她,就替我們把交代的事情做了,她自然會與你相見的。”
這算是心里安慰么?孟星河看了眼云姨,心中比吃了黃連還苦。沒好氣道:“師父姐姐。這可是你說的,只要我替你們完成了任務,那從此以后我就可以把夢蝶隨時帶走了是嗎,,包括讓她永遠脫離魔門?”
既然這是筆交易,干脆說明白點,也算了結一樁心事。免得自己犧牲了色相,還不能把自己老婆救出火海,讓她繼續和你們造反,豈不辜負了我一番苦心。
聽他嬉皮笑臉說話,師父姐姐和云姨為之動容。沒看出來,這個男人雖然不正經,但心理面早就把盤算好了。難怪會答應的如此輕松,原來是想要帶走夢蝶。
這是真情?還是假意?師父姐姐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把這個拿著。只要到了長安,見到玉仙圣坊的人,就把它服下。不然憑你這副討人厭的尊容,別說是勾引玉仙圣坊的仙子,就連普通的大家閨秀都看不上你,除了那些花癡。”
師父姐姐句句刻薄的話,如刀似劍刺在孟星河心上,他終究忍了。接過她扔來的一個瓷瓶,不解道:“這是什么?”
“龍顏丹。”
“用來做什么的延長歡愛時間嗎?”孟星河耍起無恥。
“呸——”兩聲酥骨的咒罵響起。師父姐姐白眼道:“服下它,你就可以隨心所欲改變你現在的樣子。看到我身后畫像上的男子了嗎?你只要幻化成他的模樣,別說玉仙圣坊的仙女,就算是天下任何女子見了你,都會陷入情障喜歡上你。”
孟星河聽的口水直流。要是龍顏丹真如師父姐姐說的那么神奇,能千變萬化,以后出去尋樂子,這無疑是一項最好的偽裝啊。
歡喜的將那個瓶子收進懷里,孟星河感激道:“師父姐姐,還有事嗎?你和云姨讓我到這長生殿來,不會只是為了拿龍顏丹給我,讓我去禍害玉仙圣坊吧?”
孟星河心里想了想。要真是這樣。直接在上面房中就解決了,犯不著讓自己來魔門最核心的地方。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在這里解決,否則她們不會那么大費周章。
這人還算是聰明人。和聰明人講話。一般都不累。師父姐姐突然笑了起來,玲瓏的嬌軀,就像風吹過的花枝左右擺動,大而明亮的眼睛,生出異樣光彩,襯托她那面若春花秋月的俏臉,頗具萬種風情。紅唇里面的三分白雪,淺淺一露,恰是天人嗔笑,勾走魂魄。含笑之間,師父姐姐已經搖曳著修短合度的妙曼身姿,裊裊來到孟星河身邊。聞香醉人,孟星河彷佛陷入了師父姐姐布下的溫柔陷阱里,無法拔出魂來。
一只玉手,輕輕搭在孟星河肩膀上。孟星河身子顫抖,已經看見那張不忍心讓人拒絕的臉蛋和那全身圣光護體的嬌軀。那渾圓挺拔的峰巒,結實而上翹的臀瓣,烈焰如火恨不得親上一口的紅唇,顧盼之間,嫵媚萬千,深深扼住自己年輕而好動的心臟。
撲通,撲通。心臟差點蹦出胸膛。孟星河情不禁伸出自己雙手,慢慢摩挲在那不足一握的細腰上,然后雙手使勁,已順勢將眼前這個女子,壓在大殿正中那四方水臺邊緣。孟星河就像瘋了那樣,雙手慢慢由細腰往上面游去,很快就摸到那峰巒的根基,道:“姐……姐姐。我想親你……”
他說完這話之后,厚重的嘴巴立刻送了上去,腦中只想到要狠狠侵占這個女子。
嗡嗡嗡……關鍵時刻,孟星河腦中轟然響起蜜蜂鬧騰的聲音,將他從迷幻中拉了出來。媚術……好厲害的媚術……差點就上當了。孟星河幡然覺醒,送出去的嘴巴,要收回來的時候,被自己抱在懷中師父姐姐,已經將一種綠色的液體灌入他的嘴中。
孟星河沒來的及反應就吞了下去。全身立刻像火一般燒了起來。
“你給我喝了什么?”他捧著自己喉嚨,沙啞說道。看見師父姐姐手中拿著杯子,正得意的看著他,孟星河怒吼一聲,一口鮮血,就從口中噴了出來。
“撲——”孟星河在感覺自己身上有什么東西在慢慢流失。雙眼發昏,已經直挺挺倒在地上,接下來發生什么事情就全然不知了。
從他口中噴出的鮮血,盡數落到那個四方水臺上。很快,那水臺上原本噴出來幾尺高的水柱,慢慢減弱下降,最后整個活躍四方水臺,變成了一潭死水。
師父姐姐和云姨,急忙走到那四方水臺前,仔細看著水臺中發生的細微變化變換。
“師父……”不多時候,那四方水臺中,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全身冰封,看不見容貌。但那件普天之下,獨一無二的衣服。讓師父姐姐和云姨已經認出,那就是消失了近二十年的太平教圣王。
當圣王出現的這一刻,兩個女子終于軟弱下來。眼中的淚水,就像奔騰的小溪,浸滿了兩鬢。那人影如曇花一現,很快便消失了。師父姐姐伸手想要抓住,卻撈了個空。眼睜睜看著水面恢復如初,泉眼又從新噴出水臺。師父姐姐咳嗽一聲,嘴角已經溢出些許血漬。
“姐姐,你這是何苦呢。”云姨立刻扶住她,嘆聲道:“二十年了,自從姐姐將韻清從運河中救起,就再也沒見姐姐笑過一次。今日得見圣王,應該是高興的事,姐姐切莫急壞了身子啊。”
師父姐姐嗚咽幾聲,已經撐起身子,道:“這二十年來,若不是還有韻清你這個能說話的知心人,只怕我早就沒有精力去掌管魔門的事了。不過,現在既然知道師父的下落,無論如何,就算是傾盡我魔門之力,都要將他救出來。”
云姨有些不解了,道:“姐姐,你難道知道圣王在哪里?”
師父姐姐沒有直接說明,反而走到躺在地上的孟星河身邊,狠狠踹了他幾腳,道:“韻清,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給我看住這人。若非剛才我使出媚術,讓他喝下不老泉眼中的圣水,引發他體內先天陰陽二氣,查找圣王的下落。還不知道,他已經被玉仙圣坊的人,注入了圣教寶典中的絕情毒,看來我們終究是遲了一步。”
師父姐姐嘆息一聲,云姨卻驚駭道:“怪不得先前夢蝶還問我,絕情毒有辦法化解嗎?原來是為了這個男人。那照姐姐這么說,此人身上不但有魔門的合歡術作為修煉的根基,還有玉仙圣坊的圣教寶典護體,現在又喝下不死泉眼的圣水,那他……他不就可能成為我太平教新一代的圣王?”
云姨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孟星河,不知道這人究竟有何本事,竟有如此奇遇。師父姐姐卻是氣憤的踢了他兩腳。罵道:“這頭死豬。我看他身上的秘密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