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從房中退了出來,原本陰沉的臉上,隨即換上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好久沒當無賴的他,突然流性一次,也覺得這種樂趣非常刺激,只是有點擔心別人受得了受不了而已。
天香堂的老板認識孟星河,見他過來,客氣的迎接,并帶領他來到了內堂。
柴少和江葉楓坐在里面。
見出去打探消息的孟星河回來,兩人立刻起身相迎。
柴少更是焦急道:“三弟,白小姐的事情,搞定沒有?”不是柴少焦急,而是剛才鄧老板告訴了他們一個不好的消息,說胭水聯盟將在三日后成立,如果白小姐那里沒有什么進展,那三天后,洗白白在江都基本就站不住腳,更別說盈利了。
孟星河搖了搖頭,苦笑道:“事情還沒有眉目。”
他實話實說,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張白家金卡。
兩人頓時瞪大了眼。
站在旁邊的鄧掌柜是識貨之人,一見孟星河拿出白家金卡,他就哈哈笑道:“恭喜孟公子,成為四大商行最尊貴的客人。
這金卡是四大商行中一種珍貴的信物。
公子手中有此金卡,無論在任何地方,只要有四大商行的存在,公子一旦拿出這張金卡,就可以幫助你解決某些麻煩。”
鄧掌柜的眼睛大放光彩,恨不得孟星河手中那張金卡是自己囊中之物。
他這種表情,不得不讓孟星河從新認識手中這張金色的卡片,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卡片居然如此神奇,當真是無所不能?”王掌柜可是在東都土生土長的人,自然知道流傳已久的金卡有何神通之處。
將心中知道的故事整理一下,鄧掌柜神秘道:“孟公子可知天下四大商行是那四大?”孟星河想了想,這點常識他還是知道的,江都的省試考試時還做過這道題呢。
他淡淡道:“所謂天下四大商行,應該是江浙的曹家商行,長安的柴家商行,東都的白家商行,還有淮南蕭家商行。”
孟星河回答的不錯,鄧掌柜借此道:“沒錯,就是這四家商行。
不知在多少年前,這四家商行的老板聚在一起,定下了一條規定。
無論是誰,凡是持有四家商行特制的金卡,在特殊情況下,就可以要求四家商行中任何一家商行,完成一件事情。
所以,這種金卡,又叫龍卡,四大商行每家各有一張,總共是四張,現在公子拿到了白家的那張金卡,有了它,幾乎可以無所不能。”
“龍卡?”孟星河聽的有些眩暈。
如果這龍卡有如此大的權利,那朝廷還會置之不理?鄧掌柜只怕是撿好的說,某些隱情還沒有說吧。
孟星河問道:“照鄧掌柜這么一說,那這龍卡還真是無所不能,難道就沒有什么弊端嗎?”“這個…”鄧掌柜上下打量了孟星河,道:“擁有龍卡之人。
一是,終身不能被朝廷授予官職。
二則,所求之事不能關乎朝政。
否則一定會被四大商行追究。
下場慘不忍睹。”
將鄧掌柜說的仔細分析了一遍,看來四大商行的祖宗還沒有老糊涂。
制造出了龍卡,卻又規定了兩條苛刻的條件。
如此一來,豈非排除了四大商行和朝廷之間的矛盾,變成了不干涉國家政治的一種經商手段,說不定還能得到朝廷的支持。
此舉實在是妙。
孟星河將那張龍卡捏著手中,看見背面鐫刻著祥云圖案的花紋,這恐怕是鑒別真偽的標志。
然后他轉手就遞給柴少道:“二哥,這龍卡就交給你了。”
柴少顫抖著雙手接過來,他知道孟星河以后可是要走仕途的人,自然不能用這張龍卡。
自己反正是經商,說不定以后還要和四大家族的人打交道,如今得到這張通行證,那簡直就比求了一百道平安符還管用。
“三弟,我還有一個事和你商量。”
此時的柴少并沒有應得到龍卡而興奮。
心中已有盤算的他,仔細道:“三日后就是胭水聯盟成立的日子,這事兒是鄧掌柜從外面打聽得來的。
你看我們該怎么辦?”關于胭水聯盟成立的事情,孟星河早就從白小姐哪里知道,而且具體時間和柴少說的差不多。
想到白小姐臨走時說的話,孟星河道:“既然是針對我們洗白白的,那為何不去看看。
就算要讓我們出錢,也要去討個好點的說法。”
柴少也正有此意,他倒想看看,究竟是誰鬧的最兇要成立那個胭水聯盟。
但又有一個問題擺在他的面前,因為到現在為止,他們在東都的店鋪還沒有得到胭水聯盟送來的邀請卡。
不得不讓人猜測,是否有人想一錘定音,直接出臺先前的規定,強行洗白白的所有生意。
“二哥,有什么問題嗎?”見柴少臉色不佳,孟星河小聲問道。
柴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這種小兒科的事情,不應該讓孟星河操心,自己手中不是有一張龍卡嗎?正好可以試試它是否如鄧掌柜說的那般神奇,等會兒就去弄一張胭水聯盟的邀請卡來。
由此,柴少突然解開心結,坦然笑道:“沒事。
肚子有點餓了,對了三弟,我聽說東都有家酒樓的菜肴特別好吃,今兒個去試試看,比不比得上我們桃源的翠微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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