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在床上躺著,足足等待三更的時候,沒有閂上的房門,傳來咯吱一聲輕響,一個身段婀娜體態修長纖細的白衣女子欣欣然溜進門來,然后輕輕將房門閂上,盡管房中沒有掌燈,她依舊惦著細碎的步子來到孟星河的床前,捏了捏被角,嘆了口氣,道:“別裝睡了。”
被發現的孟星河突然笑了起來,一把將這個體態豐潤的美人抱在懷里。“我在給你暖床的。”孟星河踢開蓋在身上的杯子,讓出半張床位,道:“還不快鉆進來。”
自從落入孟星河這個冤家的手中,云姨就一次次容忍了他任何挑逗。她輕哼了聲,還是鉆進了孟星河的狼窩。
“我姐姐找過你了?”為了避免孟星河那蠢蠢欲動的魔爪,云姨先和他說起了正事。已經伸手擋開了孟星河那爪子。
呃。孟星河老實巴交看著眼前這個只能看不能摸的大美人。先忍住,道:“先不談那些頭疼的事情。”
云姨知道孟星河想談什么,裝著不明白,道:“那我們談什么?”云姨眨著烏溜溜的大眼睛,顯得頗為無知。
這種故意做出來的明知故問的動作讓孟星河直接被秒殺。他那里管得了太多的前奏,連最基本的手段都不用,直接一個餓狼撲食就按住云姨的香肩,上下齊手,粗暴而瘋狂的揉捏著云姨那高聳的峰巒,吻的云姨喘不過氣來。
羞澀的云姨也漸漸開始回應孟星河的狂熱。水到自然渠成,對已經在床上滾過許多種姿勢,只差沒有最后突破的男女,一切都那么勢如破竹。
寬衣解帶孟星河是老手。很快,兩具火熱的軀體就抱在了一起。
就在孟星河認為修成正果,準備接下來庖丁解牛般去開墾良田的時候。早已經被他挑逗的不息的云姨,似乎也察覺到孟星河男性天生的侵犯性。下意識的收緊雙腿,伏在他耳邊輕聲念道:“星河。我,我怕。”
舞刀弄槍的云姨,并不如外表那么強勢,別人不知道,在男女之事上,她有種天生的抵觸。自從當年跳下大渡河之后就已經對世間情愛毫無半分留念的她,原本以為這輩子不會再生情愫,清心寡欲二十多年修煉的不敗之身,哪知道,自從遇見孟星河這冤家之后,會敗得那么心甘情愿。她無力的嘆息一聲,眼角竟不知不覺溢出了兩滴淚珠。不知道是幸福,還是其他。
這個細微的動作,被孟星河全部看在眼里。也讓他先前被沖昏的頭腦,一下子冷靜下來。他狠狠親了云姨一口,然后就這樣抱著她的嬌軀,道:“天色不早,明天本大人還要去東都各地巡查,不宜操勞,早些歇息吧!”
云姨嗯聲點頭,似乎不忍心拒絕孟星河,悄悄貼在他耳邊,道:“才過三更哩。”然后云姨拍了拍身邊的地方,示意孟星河躺下來,道:“我們聊聊吧。”
孟星河躺在云姨身邊,云姨主動的投進他懷抱。道:“給我點時間,一定能將一個完完整整的惜若交給你。包你滿意。”最后四個字,云姨說的云淡風輕,但飄入孟星河耳中卻是那么誘惑十足。
對一個有著性冷淡的大齡女子,要轉變成床上的尤物是何等艱難。任重道遠的孟星河覺得自己親力親為那是必須的,他心里甚至想到,作為桃源的花柳先生,有必要將一句口頭禪掛在嘴邊。
就算是個性冷淡,也要將他為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