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把將王慧柔弱的身體摟在自己懷里,看著女孩流滿淚水的臉,心疼的問:“冷不冷?你這是咋了,別嚇我,真的,你知道我不禁嚇的。[醉][露][網]”
王慧只是流著淚,拼命搖頭,也不說話,感覺到胖子摟著自己的熱度,兩只小手,慢慢的試探性的搭在胖子的腰間,終于“哇!”的一聲哭出來,死死摟住胖子的腰,像是要哭出所有的委屈。
胖子只是傻傻的摟著懷里的女孩,嘴里不停的說:“這是咋了,這是咋了呢?”說著,臉上的淚水就忍不住流了出來,那顆原本暴躁不安的心,也忽然空明起來,這一刻胖子的世界只剩下王慧一個人。
肖揚在車里點著了一支煙,看著外面的胖子跟王慧,忍不住嘆了口氣,駕駛座上的陳征悶悶的說道:“才這么大,就愛的這么深了,肖少,他們讓我想起當年我跟燕子了,唉……”
陳征的一聲嘆息里夾雜著無數的辛酸,隨即失笑道:“我都這么大歲數人了,咋也多愁善感了,呵呵,肖少,您真是個好人!”
肖揚一愣,吐了口煙圈,笑道:“這是哪來的感慨?”
“這個社會上,有錢的人見的多了,但像你這樣為兄弟好的,我真沒見過幾個,真的。”陳征沒有回頭,雙手撐在方向盤上:“當年要不是你,嘿,沒準現在我不是在大牢里蹲著,就是吃了花生米了吧?燕子呢?估計也是嫁給了不喜歡的人,有時候,想想都感到后怕!”
肖揚笑了笑:“都過去的事兒了,還提他干嘛,再說,當初我也是看中你的人才了,要是遇見這樣的事兒我就管,那我早就累死了。”
陳征嘿嘿一笑:“肖少,我知道您這樣說是不希望我欠你太多。但真的,我跟燕子都不是那種白眼狼,這些年誰帶給我們這種生活,我們心里都明明白白的,我就希望啊,等著過二十年。我兒子還能給你開車!”
肖揚撲哧笑了一聲:“你扯淡,哪個當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考上大學?過上更好的日子,給我開車有啥出息。”
陳征也憨厚地笑了笑,沒有再反駁,在心里,他是不怎么認同肖少的話的,給你開車至少有房子住,有錢花。現在外面的工作并不好找……要是我兒子以偶還能給你開車,我跟燕子都偷著樂呢!
胖子跟王慧兩人抱頭痛哭了一會。終于感覺自己心里壓抑地那塊大石頭消失了。有種豁然開朗地感覺。這時候肖揚把腦袋伸出來說:“我說。你們兩個差不多了吧?走。去我那。明天去香港!手續都已經辦好。去省城咱們直接出發!”
在肖揚地房子里。胖子和王慧兩人經歷波折重歸于好。感情更是好地蜜里調油似地。當聽說王慧得了尿毒癥地時候。不太知道這個病危害地胖子還有些納悶地看著肖揚說:“老大。你可別嚇唬我。真地有你說地那么嚴重?還得去香港?”
肖揚點頭說:“王慧現在是早期。如果能找到好地中醫。用中藥應該也可以。我也是慌了。一想到這個病地可怕。就首先想到了換腎。”
王慧這時候坐在那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醫生也跟我提過換腎。不過他說國內地醫療水平換腎地話還不如保守治療。用透析治。”
胖子只是不知道這病情地嚴重程度。不過并不傻。一聽說這樣。頓時有些傻眼。眼淚汪汪地看著肖揚:“老大。求你了。只要你能幫王慧把病治好。以后我給你打一輩子工都愿意!”
王慧依偎在胖子身旁。瘦弱地小手緊緊抓著胖子胖胖地手掌。癡癡地看著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傻了。怎么會想到那種餿主意欺騙他。如果自己能不死。以后一定要好好對他!
肖揚忽然想起韓美女,她的家世,認識幾個牛叉的中醫,應該不算什么太大的問題吧?想到這,看著客廳地鐘,已經晚上十點多,還是拿起手機給韓夢茹打了過去。
最近韓夢茹生活的挺順心,偶爾跟肖揚一直吃頓飯,在公司的時候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在看書,或者是簽個字什么的,現在的飛揚集團,已經不需要什么事情都得用他們來親力親為,就像一個復雜的大機器,開動起來之后,就會一直運轉下去,而她跟肖揚,則是控制機器的人,并不在機器本身的零件當中。
深更半夜的,接到肖揚電話,讓她第一反應就是有事,但聽了肖揚地訴說,韓夢茹說道:“早期啊?那沒事,這樣吧,今天太晚了,告訴你朋友,別怕,沒事的,明天一早我就給你們聯系個醫生,應該是在首都,到時候聯系好了去就行。”
肖揚又跟韓夢茹聊了兩句別的,說自己明天要去香港一趟,韓美女雖然早知道肖揚去香港是看誰,不過聽了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默默掛上電話,這點肖揚也沒辦法,他總不能要求自己的女人都可以跟他大被同眠,能做到韓美女這樣假裝不知道,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
放下電話,肖揚又安慰一番胖子和王慧,說來說去,就是他們這些人對這病都不算了解,加上醫生一嚇唬,就慌了神,再說醫院也存在誤診的可能,如果不是的話就更好了。
第二天一早,韓夢茹就打電話過來,給了肖揚一個電話,說去北京聯系這個人就可以了,然后肖揚帶著石志龍和張慶濤,以及胖子和王慧一行五人,開車先到了省城,然后坐飛機到了首都。
肖揚按照電話打過去,說明了來意之后,那邊告訴他們,說已經派車去接了,肖揚這時候才看到機場外面有個當兵的舉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不過是陽光地陽,肖揚一笑,走過去問道:“是來接黑龍江過來地肖揚的吧?”
那當兵地聽了立即立正跟肖揚敬了個禮,然后說:“您好。是韓小姐的朋友?”
肖揚點點頭,這當兵的憨厚的笑了笑,隨即看了眼石志龍和張慶濤,兩個家伙就算西裝革履也掩蓋不住身上那股子彪悍地氣息。
把他們都引到一輛豐田陸地巡洋艦的軍車上,然后這個當兵的上了后面的一輛沙漠王,胖子和王慧兩人看的有些傻眼。心說肖揚到底是什么人,這當兵的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不茍言笑地樣子看起來十分壓抑。
王慧緊張的依偎著胖子,胖子則小聲的安慰著王慧:“沒事,老婆,放心吧,老大不會把你賣了的!”
肖揚在前面聽了忍不住笑,車子直接開到某軍區醫院大院內,然后又把幾人引到接待室。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穿著一身白大褂,和藹的接待了他們,得知來意之后。給王慧號了號脈,然后溫和的跟王慧笑著說:“小姑娘,你多大了?”
王慧被老人的笑容所感染,先前那種緊張的心情輕松了很多,聞言答道:“老爺爺,我今年十六了。”
老軍醫點頭說:“嗯,跟我小孫女同歲,花一般地年齡,多好。放心吧,你沒事,嗯,現在的醫院,竟胡說八道。”說著讓王慧先去隔壁休息,等她走后,肖揚見老軍醫臉上漸漸嚴肅起來,心里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胖子也緊張得直冒汗,不斷地用胖乎乎的手擦著。臉上的緊張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老軍醫看了眼幾人,慢條斯理的說:“你們那么緊張干什么?”
肖揚心說老爺子您這不廢話么?您這么嚴肅,通常就是沒好事,我們不緊張就怪了,不過還是恭謹的說道:“我們都挺擔心她的身體的,不知道……”
老軍醫看了眼肖揚,然后說:“你們現在的小年輕啊,這丫頭幸虧是來的早,她不是得了什么尿毒癥。而是腎有些問題。最主要地,是操勞過度!你看看你們幾個。”說著用手指了指肖揚和胖子,掃了眼石志龍和張慶濤:“你們兩個小家伙是特種部隊出去的?”
石志龍和張慶濤趕緊點點頭,老軍醫笑了笑:“身上帶那股勁!”然后跟肖揚說:“你們兩個小家伙都衣著光鮮的,看起來條件都很好,我就沒弄明白,怎么就讓一個小姑娘干活?而且是勞累過度那種。”說著眼睛在肖揚身上掃了掃:“要不是你是韓丫頭介紹來的,我真想罵你一頓。”
肖揚一縮脖,心說哥們這黑鍋背的瓷實,不過不管怎么樣,只要是王慧的病情沒問題就好,這會他才不會傻到跟這一看就不一般的老爺子去犟嘴呢。
這時候忽然外面傳來敲門聲,隨后進來一個大校,也沒看其他人,沖著老軍醫敬了一個禮:“院長,您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一會還要去中南海。”
老軍醫點點頭,這個大校邁步出去,還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肖揚等人,心說除了那幾位元首,幾乎已經不給人看病地老院長,怎么會接待陌生人?
肖揚這才知道,原來這其貌不揚的老爺子居然是這所軍醫院的院長,那級別……汗,就看這個大校的恭敬模樣,少不得也是一位將軍了。
想到這,肖揚站起身,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給老軍醫:“老爺子,感謝您肯抽出百忙的時間,太感謝了!”
老軍醫臉上露出點笑模樣,然后點點頭說:“等下我寫個方子,小姑娘的病,主要是靠調理,好好養一陣子就好了,嗯,以后千萬別讓她干那么重的活了!記住,你們年齡小,也是男人,不要讓女人來當頂梁柱,知道嗎?”
胖子老老實實的點點頭:“知道了老爺爺!”他昨晚上已經知道了王慧從開學就開始勤工儉學地事情,心疼地同時也忍不住埋怨自己太愚蠢了,明明知道王慧是個好強的女孩子,怎么還不多關心下她?
開完方子,老爺子準備要走,隨口問了一句肖揚:“韓丫頭她,在東北還挺好吧?”
肖揚點頭說:“嗯,她很好,還讓我給您帶好呢!”
“呵呵。”老爺子笑了幾聲:“你這小鬼,編瞎話都不臉紅,那丫頭從小就跟個冰塊似地,還能想起來給我帶好?不過我也收著了,看得出來那丫頭對你不是一般的上心,別人求我老頭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嘿,所以你可不能委屈著她。”說完又仔細看了眼肖揚的臉,點點頭說:“還行,身體還可以,倒也配得上韓丫頭,就是桃花運旺了點,唉。”說著走了出去。
肖揚心里這個汗啊,心說這老爺子莫非還會看相不成?殊不知這老軍醫院長,研究周易已經有四十多年的時間,對這方面頗有心得,但幾乎從來不給人家看什么,因為本身他是共產黨,無神論者,研究周易,也只不過是興趣所在。要不是感覺到韓夢茹對這小子十分不一般,他老人家才不會跟肖揚說這些呢。
得知虛驚了一場,胖子和王慧兩人都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抱在一起哭了半天,肖揚問胖子是在北京玩兩天還是要回去,胖子因為惦記著開網吧的事情,就說立刻返回去。
不過還是悄悄的把肖揚拉到一旁,跟肖揚說了跟薛微娜家合作的事情,未了,胖子還說薛微娜這么做,完全是因為喜歡肖揚。
送走胖子和王慧,把他們送上了火車的臥鋪,肖揚心里卻是有些愁了,美女確實是上天賜給男人最好的禮物,但這禮物多了,也真是一件愁事兒。如何不讓自己后院起火,則成了肖揚現在必須考慮的問題。
尤其是當這些女人中還有如韓夢茹、張思嘉這樣背景深厚的女人,肖揚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一個好辦法來,幸好目前看起來還是風平浪靜的,這種事兒,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