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治啊...快過來,我有大事,要與你相商,對你可是天大的好處。”我作出一副詭異的表情,伸出那只剛才揉腳的手,一把將這個臭小孩拽了過來,小小地報復下這家伙。
“真的?”李治沒注意我的小動作,花季少年一向求知欲比較強烈,很感興趣地跟我擠在一起,也不怕我的腳味了。
??難道是我眼花了?我又看到了出現在窗子低下的三環髻。
“八卦恒久遠,女性永流傳...此話果然乃警世名言...”我很是感嘆,綠蝶這丫頭對于八卦有著近乎偏執的愛好,好一顆執著的心靈。
“......俊哥兒,這是你新作的詩嗎?我替你抄下來,父皇說我的書法這段時間大有進步。”李治很有在我的書房留下墨寶的沖動。
“別...正事,正事要緊。”如果真把李治的墨寶我的詩作掛在這,不出半天,強悍的女權主義者我老媽盧氏肯定會在我的腦袋上種滿了地瓜。
瞇著眼瞧著這位小年青,剛露倆門牙,李治倒先開口了:“俊哥兒想問什么?”李治的目光變得警惕起來。
“就想問問,這么個美人纖腰如柳,貌若桃花,玉脂冰肌,星眸月眉的女子,你為啥不喜歡?”李恪這個禽獸坐我邊上很是贊同地頻頻點頭,就差舉手伸舌頭同意本公子的說法了。
李治朝我斜眼角:“我說俊哥兒,你那是啥眼神,怎么你瞧的姑娘家沒一個比得上我姐的?”很不屑、很嬌情的那種,本公子一臉黑線,手有點抽,想提這小屁孩在門口當石鎖摔打下,忍一個先,繼續露倆門牙,做和藹狀:“我知道,你姐自然是很漂亮滴,但是,除了你姐,你還覺得誰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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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陰謀!俊哥兒,莫不是你正在想什么壞招來害我?”臭小孩擠了我來,跟我鼻子對鼻子,眼對眼。
“哼……我房遺愛是什么人,一個以助人為樂為快樂之本的實在人,有功夫和精力去害你這個跟我沒有一絲利害關系的小孩嗎?”我憤憤地摔了下衣袖,目光必須保持真誠,表情必須傷悲,如同被生生冤枉了的實在人。
“哼...我不信。”小屁孩高抬起了下巴,很不屑的樣子,氣的老子,簡直七竅生煙了都。
怒了,大手一拍案幾,震得在旁邊看戲的李恪兄臺手一哆嗦,差點又把一杯滾燙的茶全倒嘴里,沒功夫理李恪幽怨的眼神,朝這小屁孩瞪眼:“這么個漂亮可心的美人你都瞧不上,難道你想要秦姐姐那種國際美人不成?”
聽到秦姐姐的名號,小李治立即倆眼發青,李治艱難地咽了下口水:“打死我也不要,對了,俊哥兒,你老是拿這個話題問我是啥意思?”
李治這一反問倒讓我啞口無言,是啊,我這不是有病嗎?李治才多大?未來的皇帝陛下智商發育都還不健全,性發育怕是……偷瞄了眼李治那比竹竿粗壯不了多少的小身板,嗯嗯,這性發育怕是還得等上好幾年,看樣子這小正太的御姐狂的傾向尚未表現出來,嘿嘿嘿,那意思是說,本公子或許可以給他指引一個全新的方向,至少以后不用為了擔心他看上咱婆娘而浪費本公子腦細胞……
就在本公子進入冥想的當口,李治這臭小孩又開口了:“俊哥兒,你的欣賞水平真的是很...”作搖頭作長嘆狀,小腦袋一擺一擺的:“秦姐姐...呃,不說秦姐姐了,就說我父皇賜給你的宮女,長的也不怎么的,還沒我屋里的丫環秋香妹妹漂亮。”李治的目光作神往狀,我甚至能看到這邪惡小正太嘴角的口水...太可怕了...
“啥?...秋香?那你的房里該不會還有個石榴姐吧?”我很緊張,唐伯虎的妞也來唐朝作穿越演習?
“石榴姐?沒....不過石榴樹在我院里倒是有幾株,嗯?……”李治猛一回頭,死盯著我,眨巴眨巴眼睛:“你認識我家秋香?”這下,輪到李治緊張了,“她可是我以后要納的妾室,可不能送你。”
“啥人……年紀輕輕的,就想這些事,也不知道為國爭光,思想進步。本公子一向以開疆擴土、驅除突厥為我畢生的志向,哪像你,屁大的小孩,就想著跟小姑娘那啥了,跟你三哥一個模子里倒出來的。”很是蔑視這小色狼,不過,有可能是我煽動的翅膀引發的時空錯亂,這于這個,我應該懺悔一兩秒鐘。
“咳咳咳……”李恪如同肺癆患者,才想起這貨就在跟前,趕緊朝這位英明神武地恪王爺拱手擠眼,壓低聲音道:“兄長莫鬧,這不是逗小孩玩嗎?”
“俊哥兒實在是……”李恪很無奈地翻翻白眼,很是郁悶地灌了口茶水,不愧是為朋友倆肋插刀的兄臺。
“你也不大!都納妾了...而本王不過是有這種想法,還沒付之于實施。”李治毫不示弱地反擊。
“還錢!”敢跟我這個債主辨論了?怒了,我恨恨地朝著李治瞪眼,大手攤開,配合咱一身強悍的肌肉,魁梧的身材,很具黑社會要債紅花雙棍打手的氣勢。
“...俊哥兒,莫急,傷了身子就不好了,你可還在病中,快喝雞湯吧...容我幾天,這個月小弟實在是手頭緊了點。”李治也學會嬉皮笑臉地跟我耍花腔了,三根手指在那搓搓……啥人...好的不學,偏學我。
不過這樣也好,本公子總算是放心了,以后,咱好好地,細心地教導好這位未來的大唐皇帝,讓他的目光放遠一點點,心胸開闊一點點,不要老把目光落在少婦身上,要向前看,向祖國的未來看,一二十年后,李治陛下成了蘿莉控,咱家的安全就可無憂矣……哇哈哈哈。
“俊哥...俊哥兒,你這是干啥?笑的這么...這么陰險。”李治都快擠到火爐邊了,很害怕我那陰森的笑聲和猙獰的表情。
李恪兄總算灌了一肚子燙茶,看了出好戲,心情很是愉悅地拍拍巴掌:“好了好了,俊哥兒看在為兄薄面上,暫且放我這弟弟一馬,來日必有后報,現在...”李恪兄摸摸肚子,嘆了口氣:“不知不覺,這時辰可過得真快啊?”
“……哎呀兄臺,您不提我還都忘了,快請,后廳想必已然該上菜來,二位快請。”牽起倆王爺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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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廳,咦,人還沒到呢,沒關系,綠蝶正在那和幾名家丁一起擺桌添茶,“兄臺請坐,小紅,快去讓廚房的劉嬸利落一些,順便把本公子親自下廚做的鹵肉給吳王殿下端來。”很有氣勢地朝著門外招手,正在忙碌的一位侍女脆生生地應了聲,提腳就朝廳外跑去。
“啊……賢弟,賢弟平日不是最恨那油煙氣,況且君子遠庖廚,加上你舊病復發尚未痊愈……”李恪兄很是驚訝地指著我道。
“兄臺,此話差矣……”我就是聽不得這話,以新社會新青年的姿態拍案而起,正義的目光逼視著李恪,這個大唐最大的帝國主義頭子李世民的血統傳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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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并非有意拖情節,鳳凰起舞之前必棲梧桐,彩蝶翻飛前必先化蟲,況且人乎,更況且房府之二男這超人乎,呸呸,這倆天說話都怪里怪味的,聽得我們同事一個個眼歪口斜,還以為晴了化身古代儒學大家了都。
醞釀、沉淀,才能有巨大的反彈,嗯嗯,小房很快就會被推dao...聽錯了?你沒聽錯,敬請期待,逆推戰爭!!,具體時間不在這星期就是下星期,因為,晴了得按具體的大綱來碼字,這可是俺違了規定向大家透露情節了哦,大伙多少來點票票啥的。
廢話再多一些,晴了每天都更了五千字以上,咋還有那么多人催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