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不滿地翻了個白眼:“您啊,就知道為朝庭,為陛下說話,怎么就不知道為咱們俊兒說話。/W、qb⑸.oМ//”一句話把老爺子嗆在當場。
“你這是什么話嘛!”老爺子瞪起了眼:“我怎么沒為二郎打算了?老夫不打壓他,由著他的性子,早晚得出事。”
看娘跟老爺子竟然就這么爭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勸解,邊上的大哥倒先說了話:“娘親,二弟如今也是個四品的大員了,手里雖然沒什么實權,可好歹掌管著我大唐好幾個要害部門,正所位是位雖輕,權卻重,若是真升了官,二弟出這個風頭,到時候還容易落人以話柄,父親這也是為了二弟好。”
娘親還想說什么,我也在邊上勸了兩句,證明父親的英明決策是對的,娘親這才沒繼續跟老爺子爭執。“好了,娘還不是希望二郎能多出息一些嗎?老爺您別生氣了啊,來,這可是妾身今個親手做的,您最愛吃的……”娘親果然翻臉比翻書還快,老爺子對娘親從來都是無計可施,吭哧了半天由著娘親給他順氣,一臉無奈地挾起了娘親盛到了他碗里的菜放進了嘴里。
這個時候,李漱已然換了一身清爽的裝扮進了屋子,很是嫻淑地見了公公婆婆,挨在我身邊坐下,我抬頭一看,嗯,花桃水色的,比之方才見著時更漂亮了,這妞也是,要吃飯了還打扮的這么漂亮干啥,身上溢散著一股子若蘭的香氣,倒是讓我倍添食yu。這會子肚子可真是餓了。“娘,要不我去喚老三來吧,總等那小子也不是個辦法。”
“我回來啦!”一身不知道去哪裹了泥灰地老三蹦蹦跳跳地回來了。
娘親下了榻,上前就是兩巴掌:“臭小子,又上哪里去了,裹了一身的泥,這可是娘才給你換的衣裳。”
老三看樣子也已經習慣了娘親的刀子嘴豆腐心,很是嬉皮笑臉地肉肉就爬上了榻,甜甜地喚了聲:“爹,三兒餓了。”
老爺子板起臉。瞅著厚皮實臉湊上來的老三。“撒手,再想拿你那臟手搓為父身上。讓你二哥揍你!”嘴里叫的兇,眼里的慈祥任是瞎子都能感受得到。
老三扁扁嘴。收回了小手,就坐在老爺子邊上,老爺子示意大伙都開動,我頓時先下手為強,咣咣咣,先把跟前的一盤ji肉全納進了肚皮,看得邊上的妻妾和老爺子都立了眼。“這孩子。吃東西怎么能這樣,沒一點斯文勁!”老爺子瞪了我一眼。
“這可怪不得孩兒,您可不知道,部隊那生活水平實在是,啥玩意都是一鍋燴,就那么一大鍋的菜。然后就著餅就那么吃,能吃得夠就不錯了,嘴里都快忘記啥叫鮮味了。”
“好了好了。也不是甚子大不了地事,二郎吃慢點,家里可不比外頭,沒人搶你的吃食。”娘親把跟前地菜往我身前推了推,李漱和程鸞鸞都挨我坐得近,順手替我挾起了菜來,嗯,這飯才真叫吃的舒服。
正在吃吃喝喝當中,老三啃光了手中地ji腿,一面拿嘴添著手指著一面瞪大了圓溜溜的眼朝我問道:“二哥,方才我去喚你,你怎么也不興回我話的。在里邊跟二嫂玩什么呢?弄的水聲那么大。”
卟!……老子的一口酒全噴了,賣糕的,千算萬算,算不到這小王八蛋在這種地方提這種事。邊上的李漱下伸著筷子準備挾菜,聽到老三地問話愣在了當場,粉白的俏臉頓時如同品嘗了佳釀一般酡紅了起來。
“二哥您這是干嗎呢?瞪我干嗎?娘,您看二哥!”老三被我那想殺人的目光給瞪的害怕了,趕緊扯娘親的衣襟,娘親也不知道該說啥子,最后還是決定拿老三這個小王八蛋當替罪羊,一巴掌扇過去:“一邊去,小小年紀,怎么就不知道學好。”
“娘,三兒可沒干啥壞事,憑什么打我。”老三還不依不饒的叫喚了起來,老爺子啥人也不看,瞅著房梁,酒都差點灌進了鼻孔,大哥大嫂一臉古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邊上,程鸞鸞還有另外兩個婆娘身上散出來地怪味怕是幾條街之外都能聞道。
李漱也不知道該咋說話,羞怒交加地掐了我一把,太強大了,痛的我差點就跳將了起來。“行了行了,方才二哥跟你嫂子在玩水,你叫喚個啥?!”這個血仇,無論如何都要狠狠地報一報,小王八蛋,你就乖乖的等著吧。
“好了,快吃飯罷,乖三郎,你那嘴兒都快能掛上油瓶了,成了成了,下次讓你二哥帶你去玩水,不過,可別把你二哥給惹急了。”娘親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還好,老爺子清了清嗓子,總算是另找話題把大伙地尷尬給消除了。
程鸞鸞用只有我才能聽得見的聲音冷哼了聲,賠笑臉,這丫頭故意跟邊上的綠蝶說話,不理我,至于宮女姐姐,亦是紅著臉蛋,似笑非笑地掃了我一眼,扭開了臉。先人你個板板的。我現在都想把老三直接撂房頂了,心中的郁悶著實難言。
回了屋,李漱匆匆地找了個借口,先回房休息去了。臨到門口的時候,還喚我過去。說話說得溫婉軟語的,不過那雙眼眸兒里的羞嗔之意還未消去:“俊郎,妾身今個身子不適,先去休息了,您就多陪陪妹妹們就是了。”
“哦,那漱妹你回去歇息吧。”我也一本正經地回道。待李漱扭著那窈窕的身姿離開之后,我總算是松了口氣,肉了肉腰眼肉,這妞的勁可用的不小,怕是青了。
回過了頭來的時候,三位夫人依著矮榻已經笑的都快化成了繞指柔了,本公子虎軀惡狠狠地一震:“笑甚至子,做反了是不?信不信為夫這就上家法,大半年不用了,怕是手生了,乖鸞鸞,別害羞,過來,讓為夫好生瞅瞅,照兒你也別跑,綠蝶,把門先關門,為夫今個晚上可要好生地跟你們談談人生和理想,嘿嘿嘿……”
躺在進奏院的辦公室里打磕睡,嗯,這段時間跟家里的漂亮妞們談人生和理想談的太頻繁的,害的本公子白天老打磕睡。還好,回來之后,大唐軍事學院的學員們也獲得了假期,回各自的老家去見見自己的父母兄妹,而薛仁貴在我們的勸說之下,把他的夫人接到了長安。薛仁貴的夫人的到來,讓我們幾兄弟又竄他的府里去狂吃狂喝了一頓,不過,咱們送的禮物可都不輕。
畢竟薛仁貴自己當兵之前可是個窮人,除了幾畝薄田之外,再無他物,而這一次,由于高句麗的軍功還正在評定之中,所以賞賜還沒下來,不過李叔叔很照顧地賞給了他一座小院子居住,加上他那個天下第一箭手所獲的賞賜,倒也把他在京城的家安置得還算妥當,而我們這一次來,既是看嫂子,同時也是盡一份心力,至少讓他這個堂堂的未來名將家里不至于顯的太過寒酸。
再有,學院里除了從原本的學員之中抽調了一批作為教員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大事,一切都按步就班的進行著。至于武研院,工作在鐘驊這個盡職盡責的鐘大人監督之下,一直進行得很是順利,至從李叔叔和一干朝庭大員與軍方上下在高句麗的征服戰中看到了火藥武器的強悍破壞力和震攝力之后,已然把火炮和迫擊炮的研改進工作提高到了政治層面,不僅僅地提高了研究資金的投入,更從原工部將作監中,再抽調了一批對大唐的忠誠極度可靠的工匠加入武研院,擴大武研院的規模,為以后大唐軍隊的火炮裝備規模化制定了五年和十年展計劃綱要。
而進奏院,前一段時間的工作主要就是整合遼東各情報站的情報人員,現在的他們已經有了新的任務和目標,盡量地滲入到百濟與新羅,繼續為我大唐遼東和朝鮮半島的控制和展而作出應有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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