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若我一直生長在大唐的話,別說跟這孔老頭較勁,怕是連我家那幾個漂亮妞都收拾不了,雖然咱現在也收拾不了她們,但是至少我在情商上要遠比歷史上的房遺愛高出一百個百分點以上。免費
這一點,我很是得意,畢竟一個女皇陛下,一位公主殿下,一位可愛的丫環,還有一位能文能武的女博士,再加上一位即將成為我的婆娘的女道士,嗯,大唐版的制服誘huo可能也就只有流霜這位漂亮小道姑了。
“賓王兄這話著實折煞房某了,其實,我所做的,不過是為了讓天下讀書人知道先賢的本意罷了,區區小事,有何風頭可出,只是房某沒有想到,連孔穎達這樣的經學大儒竟然也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實在是令人訝然,雖然孔老大人今日不過是偶出小錯,但是天下讀書人何其多也,若解先賢之語時皆有小錯,那后果,實在是今房某心中擔憂啊……”我背起了雙手,站在一塊小石頭上,擺出了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很是感慨地道。
看得駱賓王等人心神搖曳,對我的深思亦同樣感同深受得很。“是啊,諸子百家爭鳴之時,尚無標點符號加以分隔,便得人人皆可照其心意來說文斷句,長此以往前人之典籍皆被改得面目全非,若是大唐讀書之人,人人皆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那樣的話,駱某亦不敢相信后果……”駱賓王的額頭上都浸出了汗水,這位唐初四杰之一也太杞人憂天了吧。
我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們也該為了日后之憂。
提前做些什么才是。“
“公子您的意思是……”邊上,同樣魂雜在人群之中地閑云湊上了前來,兩眼全是精光:“像我大唐目前修正《新神農本草》一般,重新刊定解釋先賢之典籍?”
駱賓王反應最快,只一眨眼之間,頓時面現喜色,沖我言道:“閑云賢弟之言甚善,公子,這可是個絕好的主意,還望公子定奪。”
駱賓王的這話一出。周圍之人眼中皆閃過一絲明悟之色,目光灼灼地全盯著我。那模樣,仿佛是想把我吞了似的。本公子可是男人,對大佬爺們沒興趣,干咳兩聲:“唔,閑云賢弟這主意倒是深得吾心,不過,需待房某考慮一番,怕是要得陛下之許。方可動作。若是到時可行,房某當以諸們友人一道。共同刊定。”
“公子有命,我等豈能不效死力?!”駱賓王連同身后十數位大唐報刊的精英皆是一臉的狂喜之色,要知道。讀書人有兩個愿意,一是當官,二是做學問,雖然他們這些人都是受到了各種原因影響以至于沒能步入官場的飽學之士,可這并不代表他們就喪失了所有的希望,不愿意做學問了,若是真能校定古代先賢之典籍,日后他們的大名,必然留于青史之中,不干的是傻子。
“不過,”我掃了一眼高興地都快蹦起來的諸位,沉聲道:“事關緊要,諸位切記不可先期泄lu,不然,若是引起了爭端地話,到時候……”
“公子盡管寬心便是,我等諸人,皆知公子之高義,向來不為已利而為公益,若是擾了公子大事,別說公子不出面,就是我等,也要讓其生不如死,別想在讀書人中再有出頭之日。”駱賓王也不是善良之輩,這話亦說得狠絕之極,身后諸人亦齊齊應諾,誰也不愿意干那樣的蠢事。
“魂小子,今日你倒是大出了風頭了,不過,你可真把孔穎達給得罪死了。”老爺子坐在矮榻之上搖著手中地折扇,慢條斯理地說道,聽老爺子這語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在生氣。
我沖父親賠著笑臉道:“嘿嘿,父親,孩兒這也不是被那位孔老大人給bi急了這才口不擇言的嗎?再說了,那位老大人也夠厚臉皮的,生生在人跟前說不過我了,干脆裝暈死過去。”
老爺子似乎想起了當時的情景,笑了兩聲方覺不妥,趕緊又板起了臉,瞪了我一眼:“少在這兒胡說八道,若是傳揚出去,小心老夫打折你的腿。”
倒是娘親沒老爺子那么多的顧忌,娘親掩嘴笑了起來:“這孩子,怎么能這么說孔老大人,再怎么地,人家也是咱們大唐學術泰斗,有你這么貶低人地嗎?”
“孩兒可是實在人,用得著冤枉他嗎?”我有些幽怨地道。孔老大人還真是厚臉皮,硬是裝昏mi裝到了長安城里,在太醫署的急救之下方自悠悠醒轉,而后,向李叔叔說什么他無顏為官,要求致仕,害地老爺子都替我賠禮道歉這才讓這位孔老頭回心轉意,半推半就地繼續主掌國子監祭酒一職。
嗯,這么說有些無恥,或者是我的心思太過猥瑣了,總把人往壞處想,不過,最主要是那老家伙給我就沒留過什么好印象。“對了二郎,你準備何時還始辦學?”老爺子端起了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朝我問道。
“孩兒是準備明年c魂天,一來嘛,現下要準備秋試了,那些人正急著去考取功名,這個時候開始招生想來很難,加上書院之內地很多設施都尚未齊備,所以孩兒想就先上藏書閣多開上一時間,增加一些人氣,另外,再請一批德高望眾之士向書院講學釋疑。”
“哦?呵呵,好算計,這倒是一良法,不過,你準備請誰去啊?可別忘了,我朝儒學魁可剛剛被你折了面子,莫非你還想請他不成?”
老爺子似笑非笑地瞅著我道,眼睛一眨一眨的。
瞅見老爺子的表情,我心中一動,嘿嘿一笑:“哪能啊,那位孔老大人,我可不敢再去尋他的麻煩了,不過,孩兒想,我大唐朝堂之上,亦有多位德高望重的前輩。在儒學上的造詣不會次于這位孔老爺子吧?
不說旁人,就算是父親,必然也不輸于那位孔老大人。“
這話一出,娘親拍了我腦袋一巴掌:“臭小子,就知道拍你爹的馬屁,不過二郎這話可也不錯,老爺,您也是一位遍閱諸子百家,融會貫通而用的大家,咱們家俊郎都說這話了,畢竟咱們家二郎辛辛苦苦的干了件正事,您這當父親的,總不能沒個表示吧?”
不愧是俺英明神武的娘親,一聽了我這話,就知道我想干啥,娘親跟我之間的默契配合絕對比巴西國足還牛。
老爺子笑了起來:“罷罷罷,就看在你們娘倆的面上,老夫就出一回丑也無妨,不過二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老夫,到時候為父為幫你暗中出力,咱大唐朝中,確實有許多經學大儒……呵呵呵。”
我歡喜得差點跳了起來,趕緊朝著老爺子長施了一禮:“多謝父親大人對孩兒施以援手。”
“廢話,你不是我的孩兒,老夫才不會拿這張老臉去給你求情呢!
哼,以后給老夫注意一點,莫在若這樣的事兒,知道嗎?“老爺子雖然板起了臉,我當然明白老爺子的苦心,誠心誠意地道:”孩兒銘記父親教誨。“
第二天,不出意外,報紙雜志上把昨天我跟孔老頭關于先賢典籍的爭辯刊登了出來,而且某位知名的學術評論家還對此進行了更深層的剖析,認為,這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辯論,更涉及到一個學術的高度,那就是,如何才能讓天下的讀書人都能正確的去理解先賢的思想和偉大情操。
留下了這么一個mi題,沒有答案,留給天下讀書人的只有一個深深的思索,當然,這是民間。在朝庭方面,由于已經開始了秋試,而且孔老爺子余恨未消,尚需要他來靜心地主持秋試的情況下,關于這一方面的討論并沒有在朝堂之上正式提出來,但是討論之聲,已然形成了一種慣性。
至于李叔叔那里,這位大唐皇帝陛下卻出奇地沒有出聲音,而只是直接讓人把本公子拽進了皇宮,此刻,我正畢恭畢敬地坐在他的跟前,低眉順眼的。
“賢婿啊,這幾日的報刊雜志怎么盡是問問題,卻沒有留下一個答案,這是為什么啊?”李叔叔笑瞇瞇地把每天早上都會準時遞送到他手中的報刊丟到了我的跟前,不溫不火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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