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小治,瞅你那表情怎么不勁勁,莫非燒了?”我斜了跟在我身后走路姿勢顯得有些走形的李治,至于那一百名學子已經被我丟給了何正,先給這些家伙宣讀課堂紀律和學規以及讓他們知道他們每天的課程。//、QΒ5.//免費
李治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俊哥兒,這些學子,治是說那些上課的學子們,您是用什么辦法讓他們變成這樣的?”
“想知道?不外乎兩點,第一就是重復再重復,強化再強化,第二嘛,就是讓他們清楚自己的目標,需要做什么?為誰而做貢獻。”我沒賣關子,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但是真正能活學活用的人卻很少,大唐怕也就是我一個人精通這種手段,至于劉浩等人,只能用,卻不懂其原理。
看李治的表情,看來他也不明白,李治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振奮了精神繼續朝我問:“不過俊哥兒,你這個課程,和你教授我跟我幾位皇弟的似乎不一樣。比如這門商人講義,還有這個民俗講義……”
我一步一步地慢悠悠往前邁著步子,一面笑言道:“商人就是買東西、賣東西,把東邊的買來,然后賣到西邊去,變貴賤,調余缺,度遠近。這就是商人,我想問問小治,你覺得是這些做買賣的商人頭腦更靈活一點?還是這些剛被我丟進去的這些個學子。”
“自然是商人。”李治想也不想就答道。“那我在問你,我大唐疆域之遼闊,不下萬里。各地風俗民情,皆有不同,地方氣候亦各有差異,所謂南桔北枳的典故你誶是知道的吧?”
李治點了點頭:“那是關于齊國宰相晏子地一個故事,桔子樹如果生長在淮河以南,結出的果實就是桔子,如果生長在淮河以北,結出的果實就是枳,這是因為水土不同。”
“嗯,不止是植物有這樣的習性。人也同樣,我打一個最簡單的比方。就像我們這里,關中之地。老百姓多為耕作以裹腹,而遼東卻不一樣,他們靠的是獵取野獸取皮為衣,以肉為食,少有自耕者……”我盡心盡力地對李治講解著我教育的根本目的,李治并不傻,只不過有時候喜歡自作聰明。還好,對我的話總算是能放在心上。
一路慢行,從鴻臚寺走到衙門外竟然也花了一柱香的時間,李治望著侍衛給他牽來地馬,忍不住又向我繼續提問:“可是俊哥兒,這商人、民俗、民情。治到是理解了,可這跟尺寸有什么關系,您新編的算術課為什么提出以米、厘米、毫米為基準尺寸?我大唐地度量痕難道還不夠標準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問題。你過兩天看周刊的時候就會明白了,而且,此法已經得了你父親地旨意,怕是最多三年,三年之后,凡官府之度量衡,一律以工部所之新器具以代之。”這事可是李叔叔考慮了一年多之后才應允了我的請求,最主要也是跟武研院的武器開有著很大的關系,度量衡越精密,流水線作業才能真正得以實施,而李叔叔就是了解了武研院那與工部不同的度量衡之后,猶豫再三,與工部各級官員進行商談和多方的面了解之后,明白了精密度越高的度量衡,對于國家地科學技術事業的展就越有利,李叔叔才悄然下定了決心。而我,只不過是代表李叔叔的意志,當一當馬前卒而已。
這段時間吃油膩的太多了,主要就是酒席太多了,一幫子年輕紈绔都因功受賞,有些家長覺得不請我吃吃喝喝,似乎有些過意不去,畢竟在這個時代,老師的身份在常人的眼中非常地看重,于是乎,吃了東家吃西家,就連李靖伯父也以謝師的名義請我吃了一頓,幾乎快有兩個月的晚飯都在外邊吃地,沒辦法,答應了這家,那另一家你也不好意思不答應,一來二去,吃的我滿肚肥油,所以,我決定去找袁天罡袁大道長坐而論道,至少在他這里,我要隨意得多,況且道士雖然也吃肉,可至少多以素食為主,所以我決定跟在袁神棍后邊多魂幾天,新神農本草經的編輯工作還在繼續當中,我好歹也屬于編輯之一,也該盡一盡心力。還有一點,西方典籍叢書里也有幾本提到了醫學方面的知識,被我拿了過來與袁天罡和孫思邈等人一同進行探討。
很幸運,這居然是歐洲醫學奠基人希bo克拉底所著的《頭顱創傷》,詳細描繪了頭顱損傷和裂縫等病例,提出了施行手術的方法。其中關于手術的記載非常精細,所用語言也非常確切,足以證明這是他親身實踐的經驗總結。
而且還有人把他的另一篇題為《預后》的醫學論文也翻譯了出來,更是ji起了諸位神醫名醫的專研和討論熱情。在文中他指出醫生不但要對癥下藥,而且要根據對病因的解釋,預告疾病展的趨勢、可能產生的后果或康復的情況。
雖然大家都是這么干的,但是卻沒想過用一個詞語來對這一醫學行為作出規范,如今,倒是讓孔神醫等人ji了更大的熱情,規范醫療手段和進行并且加以解釋。
如此一來,《新神農本草經》已經遠遠不止是一部藥典那么簡單了,而是一部正在逐漸完善良的,醫學、藥學和醫療行為的大百科全書。我樂見其成,李叔叔同樣,而且,資金的劃拔,人員的調配,各方面給予的幫助更是有求必應。
按李叔叔的原話就是,最好讓大唐版的《新神農本草經》成為大唐醫藥學的圣典,成為日后每一位醫生有了疑問都能在上邊找到合理而科學的解釋的大百科全書。
嗯,大百科全書,這個名詞是我提出來的,作為對某些廣泛類型的著作進行界定。
不過現在,我正在用一本名著當作禮物送給一位漂亮的小道姑。這部名著就是一位古羅馬工程師馬可.維特魯威所著的《建筑十書》,這套書并非是全盤拿來就用,其中適合我們的就拿來用,不適合的,就在邊上加上了我們的修正意見,以供各位讀者的參考。已經經過了印書館承印了五千冊,正準備交給工部,讓大唐的工部官員和著各州府的工部人員皆是人手一套,而流霜不是工部人員,所以,我給這漂亮小道姑截留下來了一套。
流霜臉明顯方才剛剛洗過,水嫩嫩的肌膚紅得可人,柳葉一般的黛眉彎在明眸之上,身上的道袍灰撲撲的,也不知道剛才又去干嗎了,不過,她能把臉擦干凈了來見我已經算是相當禮貌的了。
“俊哥兒你該不會又想打什么壞主意吧?又或者是想讓我給你打造什么東西?”流霜收入了我的禮物,但是她的目光依舊顯得很警惕,這本大唐版的《建筑十書》我曾經跟她提過,所以,這份禮物對于她來說就像是給獵人送上了一把好獵槍。
“什么話嘛,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見過我送禮物之后要求別人回報我了沒有?”我憤憤地打斷了流霜的話,一身正氣的我最是受不得這么的誣蔑,邊上,閑云正在勤奮地提筆抄寫著袁天罡的醫學筆記,如今的閑云,可以用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來對他的進步和刻苦形容。
以前,他喜歡在丹藥上邊搞七搞八的,拿人來搞實驗,現如今的閑云,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醫學的研究和理論方面,一來年輕人腦瓜子靈活,二來,奇思妙想不斷,而且善于動腦動手進行試驗,就連袁天罡現如今對這個徒弟亦是越地看重了起來。
而流霜,嗯,我很看重,她在工程機械上的造詣用當代大家來形容亦不為過,對于軍械的改良,機械的結構的修正,新器械的明和制作都讓人不得不甘敗下風,雖然大唐開放,不過做事的依舊是男人,不過流霜由于身份特殊,又是方外之人,所以,成為了一個編外的工部人員。工部、武研院工匠和官員,提起流霜的名字,無不翹起一個大拇指。
不過,她做事,從來沒跟我要過一分一厘的錢帛,很多時候,都是她自己自告奮勇替我們解決疑難,這讓我既覺得高興,又有些內疚,出力苦干,分文不取,這樣的人放到后世就是一個女活雷鋒,可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我始終覺得這樣對她并不公平,一直就想用個什么辦法來報答她,今天,總算是逮著了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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