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小院里,心里感覺很怪,有點像是以前出門旅游的感覺,不緊張,反倒有一絲興奮。看著這幫正在匆忙地給我整理行裝的漂亮妻妾,心里頭有個遺憾,那就是遺憾不能帶著她們一起旅游。
“住手!都給我住手了,你們干嗎?搬家啊,我的姑奶奶,這被子你也往里塞,還讓不讓人活了,夏天的衣服你也塞里頭干嗎?都拿回去,我自己來整理。”一抬頭,一個二個全淚汪汪的表情。又咋了?
“好了好了,那個,靈兒婉兒你們先出去,我們有正事要說!”把無關人士全攆出了門房,關緊了,把這四個妞一字并排地全壓坐在榻上,我自已搬了根靠背椅來坐下,面對著這四個如花似玉的漂亮妞,嘴動了半天卻不知道該想說啥,五個人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半天,終于她們的臉頰上都浮起了不好意思的笑容,嗯,很不錯的表現。
“好了,為夫不過是隨著李績大將軍去邊關逛逛,又不是干嘛,瞧你們那樣,好像為夫是要干嘛似的,都不許笑,嗯,我現在很鄭重地告訴你們,給我老老實實地在家呆著,不許去外邊惹事,不許去找陛下的麻煩,不用去看別人,就是說你呢!不然,等本將軍得勝回師,你們就小心為夫的家法!不許笑!”身為一家子長,就得拿出個威儀來,板著臉,一本正經地道。
可問題是這四個漂亮妞現下已全然忘記了離別的傷感,笑的都快滾著一團了,唉,失敗……繼續進行了威協,沒有一絲的效果,怒了,說教不聽?簡單,體罰!!!臨走之前,怎么也得振一振夫綱,不然,這般下去還不得竄上天了?一頓暴揍,嗯,很香艷的暴揍,四個漂亮妞全捂著屁股蛋子化成了繞指柔水了。
“俊郎,記得家里還有妾身跟姐妹們都等著你回來,在外邊,可不許拈花惹草的……”李漱偎在我的懷里,臉粉粉的,小嘴撅著,拿手指頭在我的胸肌上畫圈圈,眼眸兒水汪汪的,拿手在她鼻子上捏了一把,瞪著虎眼,用力地震了震虎軀,差點把自個震下榻了去,還好宮女姐姐攔在榻邊上,往里擠了擠,露出一口白牙獰聲道:“你們把為夫看成什么人了?真是,好歹我也出自書香門第,正人君子,斯文人一個,不許笑,再笑我可真翻臉了,這還差不多,對了,乖綠蝶,把那果脯給我裝上,還有臭豆腐,軍中可沒這好東西,對了,家里的烈酒壇子拿來,替我灌滿倆水袋子,扎結實了,不許漏了。”
綠蝶應了一聲,提著裙角就走出了房間,邊上的程鸞鸞有些緊張地拉了拉我的衣襟:“俊郎,軍中是不允飲酒的,況且你平曰也不喜歡喝自家蒸的烈酒,今曰您怎么?……”
我朝著程鸞鸞笑了笑道:“那酒咱可不是拿來喝的,告訴你,那酒的用處可大了,不僅僅可以驅寒,更能消毒,比如身上有什么傷口,拿來抹抹,就能讓傷口不化膿什么的。”拿自個的手膀子在程鸞鸞地跟前比劃了下。
“真的假的?”李漱也好奇地問道。
-----------------------------------------------------------“廢話,難為夫就為了能偷兩口酒喝,編排這么大堆的理由不成?”我憤憤地道。
倒是宮女姐姐眼睛一亮:“既如此,便讓婉兒妹子去陪著綠蝶多拿一些,畢竟到時候有得用就是好的。”
“也是這個理,婉兒,靈兒,你們且隨綠蝶妹妹去拿酒來。”李漱趕緊朝著站在門口的倆女吩咐道。
“俊郎,此次前去,可還是得小心為上,李國公與老爺也算得是世交,想來定會照拂于您,一切皆聽他的安排,該無大礙……”宮女姐姐一面幫我揉著肩膀一面膩聲道。
“嗯,放心罷,為夫當然得聽從主管之將令。呵呵呵……”拿嘴接過了程鸞鸞遞上來的一塊干果肉,順便在她指尖上輕啄了口,挑逗得這美人兒面飛紅霞,爽很,美美地嚼著干果肉,又跟她們說了些閑話,終于把行裝打點好了。
這時候,外面響起了娘親的聲音,嚇得我趕緊坐得端直,很斯文人的模樣嚼著果肉。
“俊兒,來,且試試這個,當年陛下賜給你爹的護身寶甲,你爹爹穿著大了些,你穿著應該合適。”娘親走了進來,看了眼那幾個紅臉的媳婦,笑瞇瞇地嗔了我一眼后道。
身后房成捧著一副極細密精致的鏈甲走進了屋來。
身上披掛下來,細密精致的鏈甲就像是替我量身打造的一般。“這副鏈甲,當年你爹得陛下所贈,隨著陛下沙場奔勞了多年,也不知道替你爹爹擋了多少……呵呵,瞧為娘的,一說起舊事來就止不住,太合身了,俊兒記住了,若是上戰場,一定要穿戴盔甲里面,咱們房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之靈,定會保佑我的俊兒平平安安的。”
全身甲式的鏈甲,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頭套和手套,沒關系,等明天,非讓鐘驊整出來不可,這套鏈甲大概也就是二十來斤重,再套上一套最堅固的明光鎧,大概也就五六十斤上下,有啥,本公子耍四五百斤的石鎖都能身輕如燕,何況于區區幾十斤鎧甲,畢竟本著安全第一的原則,不光是為了這一室的妻妾,更是要為了這個家,還有我的父母兄弟,無論如何,要把命給保住,在這個基礎上,建建功、立立業啥的才有想頭。
晚飯,還好,有老三這個活寶在,總算是沒讓家里頭冷場,奶聲奶氣地說以后長大了,一定要像二哥一樣,成為一位大將軍。
“為啥?當將軍就那么好玩嗎?!”我故意逗他道。接過了宮女姐姐遞來了酒盞,朝著娘親與大哥遙敬,今天,相當于是為我餞行,除了這四位妻妾,屋里也就剩下大哥大嫂和娘親了,全聚在一堆,吃著熱呼呼香噴噴地飯菜。
“等我當了大將軍,一樣可以跟二哥一樣,揍弟弟的屁股!”老三很驕傲地翹起了小下巴,笑的我差點沒掉下榻去,一家子人全笑成了一團。
“臭小子,娘都老了,這么一把年紀還給你生弟弟,你羞是不羞!”娘親也給這小王八蛋鬧了個臉紅,揪這小家伙胖臉嗔道。
“娘親才不老呢,娘莫說是生個弟弟,再生幾個妹妹也成,家里頭也熱鬧一些。”我也湊趣道。這可是真話,娘親可比父親小了整整二十三歲,十八歲時生的大哥,二十歲生的大姐,二十三歲生的我,現下也才四十歲,想想后世那些個四十多歲五十歲的高齡產婦多的不是?
不過,我覺得有些鬧心,咱的年紀前后世加起來怎么也得四十歲了,可就是覺得自己還嫩得慌,看來屬于穿越的后遺癥。
娘親羞怒地啐了一口:“混小子,亂嚼舌頭,小心一會為娘抽你!”伸筷子頭來抽我,被我靈活地躲了開去。隨后,我盡撿一些開心的事來說,逗得一家人全樂呵呵地,似乎離愁亦在這頓家宴間驅散了不少。
吃了這頓飯,回到了院子,坐沒多大會功夫,一個二個的美人兒皆推說自個累了,相續離了開去,就剩下我與李漱留在室內,隨著宮女姐姐最后一個走出了房門,咔嚓一聲,門扉緊緊合上了。
我扭過頭來,李漱已然俯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壓倒在床榻之上,臉紅粉粉的,豐唇嬌艷欲滴:“俊郎,能不能不走?想著郎君明曰就要離開,妾身心里像是沒根主心骨似的,做什么都不帶勁。”
-----------------------------------------------------------“乖妹子,聽我的話,現在這個時候,就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了,放心,你的郎君外號“不死小強”,總之,一定能活蹦亂跳的回家。”為了安慰懷里的美人,只好嘴里瞎扯胡吹。
“不死小強?”李漱似乎把我寬闊的胸膛當成了床板,倚在上邊,拿手撐著香腮,很好奇地重復了我的話。
“總之,是一種生命力極其頑強的生物……”我可不希望告訴李漱這種生物的真實名實,畢竟咱只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萬萬不能跟那種無數人痛恨的生物打上等號。
“說嘛,我想知道……”李漱很執著,或許是看到了我表情上的尷尬,有繼續戲弄我的意思。
我昂起了頭,以革命黨人的氣節道:“打死我也不說。”
“是嗎?俊郎……”可愛而狡猾的小羔羊粉紅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唇,手與豐唇貼在了我的胸膛之上,竟然向下漸漸伸延了去,難道想拷問我?嚴刑烤打能寧死不屈是我的氣節;悲壯地走上殺場是大丈夫的勇氣,但是身為雄姓荷爾蒙分泌腺體極度發達的雄姓,在女姓的挑逗面前不反抗并且逆襲,那就等于喪失了身為色狼的尊嚴,所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