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許地點了點頭:“你們也知道,我大唐記時,正是時,而紀年呢,卻是將六組天干按順序排列起來,下面將五組地支按順序排列起來,甲對子、乙對丑一年一組的順序而不重復地搭配起來,從甲子到癸亥共六十對,叫做六十甲子,對吧?好流霜,莫非你還猜不出為夫為何讓你如此設計的道理嗎?”
流霜激動地一拍巴掌:“俊郎您的意思便是,以最大而對年小,最長的紀時是年,而最小的計時為秒,皆以六十為進制,是這個意思嗎?而十百二十分為一個時辰,就正好跟十二個時辰一般,以地支為計數……”
流霜越說越興奮,嗯,說到后邊,根本就是一個人沉浸到了知識的海洋里去了,我在邊上也只得拍手應和道:“哈哈,正是這個道理,霜兒妹妹果然聰慧得緊,嗯,就是要這么做,我國古人用這六十對干支來表示年、月、日、時的序號,周而復始,不斷循環,這就是干支紀法。若是五十,又或者是一百,這根本就沒個說法,想我華夏先民,任何一件事,都要取一些典故來說說。
這鐘表之物,霜兒妹妹若是弄成那些五十進制,若是別人問起你來,為什么非要讓這最小的時限按一百下來啊?那你不就找不到話說了嗎?”我拍著流霜的背,在那自鳴得意,邊上的宮女姐姐無奈地搖著頭在那笑,被我瞪了一眼。這才幫著我在邊上勸了流霜幾句,嗯,總算是讓流霜堅定了意志,下定了決心。
我得意地差點兒哼起了歌謠,嗯本公子實在是太有材了,連這分秒都能給忽悠出道理來,嗯,看樣子。本公子的還真不愧是大唐格物致知第一大家。雖然啥叫格物致知本公子到現在還是有些鬧不明白。不過沒關系,只要是褒意地名號,全安我腦袋上就成。正應了一句俗話:有殺錯,沒放過。
流霜拿起了筆,飛快地把關于秒、分、十二時辰計時的緣由給羅列了出來,這才松了口氣:“多謝俊郎和三姐,要是沒有你們。小妹光是這個問題不知道要困擾到什么時候呢。”
“對了霜兒妹子,你這擺鐘,什么時候可以弄成讓為夫看看。”我十分感興趣地往流霜的邊上湊過去,案桌上,擺了了無數畫得神奇無比的符號和圖樣,弄得我一頭的霧水。只要開口問這位設計大師。
“不成!現在還不能看,等妾身做好了,夫君再看不遲。”流霜很執著。喜歡追求完美。看樣子她不希望自己的失敗作品出現在我的視線之類,算了,女人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小秘密不希望被別人所知道。我能理解,由她自己,這是她地興趣所在,我希望我自己地婆娘都能有各自地事業和愛好,讓她們把自己的精力用在正道上面,而不是每天只知道在家里,把心思放在教孩子們如果在父親跟前爭取更多的寵愛,獲得更多的家財上。
至少,她們都很好,至少我平等地對待著每一個孩子,小心翼翼地擺正著自己的位置,時時刻刻地警惕,千萬不要由于我的行為而導致孩子們的矛盾,這一點上,也著實讓我傷透了腦筋,任何一人都會有偏愛,我就比較偏愛照兒地兩個子女,不僅僅是因為她們的年歲最大,更因為他們的品性,比起略顯得驕寵的房拓和房寬,要顯得更加的大氣和更成熟,至于老四房德,如今年歲還小,不過,像綠蝶這般善良的女子所生的孩兒,肯定也不會是孽子。
后世在教職工生涯浸淫了十數年,到了大唐也同樣從事相關工作這么久的本公子十人清楚地意識到,孩子會成長成什么樣,最主要還是靠父母地言傳聲教,而不是把責任推給老師,當然,老師也同樣重要,沒有道德的師長,所能教育出來的孩子,可以想象會是怎么地情景。
父母不管孩子,或者太過寵愛,都會導致孩子們的性格畸變,老三就這樣,若不是我這個二哥負起了教育這臭小孩子的重責,這家伙到現在不翻天才怪。而我,若不是因為穿越過來,取代了原本的那個小白靈魂,這會子,本公子怕是腦袋上不知道頂不知道多少頂的綠帽子,還蹲在門口樂呵呵的傻笑,嗯,想到這里,就覺得慶幸,我來了,我穿越了,我改變了,至少我不會被人在史書上畫個人頭,頂著描
綠油油的帽子。
我很嚴肅的在考慮,看來,我能穿越到這個世界,或者應該說是另一個時空支線已經厭倦了我,而我的到來,卻讓這個時空支線感到了戰栗,因為,本公子的成就,已經遠遠地越了人類的前進步伐,可以說,評選這個時空支線的最偉大的杰出人材,本公子肯定位列第一。
西方野猴子里的那個叫啥子達芬奇的,經過了本公子到達大唐這么多年的歷練與思考,已經能百分之百的定下斷言,這丫的就是一個穿越青年裝扮的神棍,而他本人,應該是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穿越過去的穿越人士,嗯,看樣子本公子也該整理出一本優秀穿越人士名單,排第一位的,當仁不讓,自然是我自己,至于其他人嘛,嗯,排名不分先后,按筆畫順序排列就成。
比如什么黃帝、炎帝、反正一股惱的全成為了優秀穿越人士的典范,當然,等本公子以后退休了,一定要修筑一座現代化的宮殿,里面要擺滿后世的各種機械模型,例如飛機、宇宙飛船,就連核武器的標志咱也刻上,還整一套包括音響設備的家電、空調什么的,再拿金屬板將相對論、宇宙進化論、資本論、獨立宣言……嗯,咱記不住內容,至少也得把標題給想出來,讓那些以挖別人祖墳為樂的科學家們最好一輩子都合不攏嘴巴子,喝不成稀飯。
想到了這兒,我不由得聳肩直樂,得意地在那靠在搖椅上奸笑。看得邊上的宮女姐姐和正在燒水的婉兒很是面面相窺,婉兒給嚇了了一跳,提著水壺都沒注意到水灑了出來,還好是剛加的涼水,不然這妞不尖叫著跳起來才怪,倒是宮女姐姐很鎮定,看樣子已經見貫了自家的夫君胡思亂想時的表情。
很是鎮定地抄起了桌案上的筆伸過來輕輕地戳戳我:“夫君,您這又怎的了,笑得怪慘人的。”
“沒啥,為夫就是想起了件好玩的事兒樂呵樂呵罷了。嗯,婉兒,一會你讓勃那爾斤去整點黃瓜來,晚上整個涼拌菜,到時候順便整些面膜,你們也都抹抹,讓咱也沾沾光。”我摸了摸臉,皮膚經過了一個冬天,有些燥了,伸了個響指沖婉兒吩咐道。
美美地享受了一頓晚飯之后,本公子親手施為,為三位漂亮的女子親手敷上了面膜,流霜依舊不太適應,主要是嫁來咱家的時間還短,對于很多新奇的玩意還不太適應,躺不住,老在那扭來扭去的,雙手也是,看得我好笑,只好給這丫頭找了本,板著臉上她老老實實的呆著,不敷夠時間不允許揭下面膜,流霜這才安寧下來。
我也撿起了一份報紙,開始欣賞起來,每天早上,長安的報紙都會向周邊的地區售,如今,《大唐時代周刊》的單期印刷量已經達到了五萬份,并且還供不應求,曲江書院每期都要訂購三百份,可即使這樣,大部份的《大唐時代周刊》都會給翻得起毛邊。除了長安自身要消化近三萬份外,其他的都會往大唐各地進行銷售。
而《大唐日報》的單期印量更是恐怖,十五萬份,也同樣是供應著長安及周邊地區,比如本公子手里這份,就是今天早上送過來的。大唐的文化產業已經不像幾年前一般無聊了,幾年前,除了四書五經之外,幾乎就沒見著一些娛樂性的文學作品問世,而至少本公子的《三國演義》、《花木蘭》、《封神榜》等一系列集娛樂和歷史于一身的作品問世之后,大唐的文化市場似乎一下子就蓬勃地展了起來,很多文人士子也忍不住技癢也開始在文字的海洋的暢泳了起來,很多的作品都在不斷的6續問世著,當然,銷量自然是有好有壞。另外,通俗易懂的白話本的更是受到廣大百姓的關注。也使得一些士子們在文字的應用上,盡是能更貼近生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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