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6章娶個狂熱科研工作者
老三只好認罪坦白,承認自個下學之前曾經偷偷地溜曲江邊上釣魚,誰知道一腳失足,跌了半身的泥,只好就江邊洗了衣物,這才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老爺,您瞅瞅這家伙,越加的無法無天了,妾身可真沒能耐管這混球了。”娘親氣的抽了老三一巴掌,沖老爺子嗔道。老爺子兩眼一翻:“夫人,這還不得怪你,以前三郎犯錯,老夫要揍這小家伙,你倒好,整天護的跟甚子似的,現呢,讓管了?老夫沒空,讓二郎去收拾這小子。”
聽得我差點笑出聲來,這二老,根本就把老三當成了皮球,踢來踢去的,后還是滾到了我的腳邊,老爺子這話有失公充,娘親是護老三,可老爺子同樣也護這個幺兒子得緊,上次我想收拾這小屁孩子,老爺子不知道從哪個窟窿眼冒了出來,一把就將正準備鬼哭狼嚎的老三拽到了屁股后邊,對我就是一番的深刻教育,認為體罰是不利于青少年的成長,不利于青少年的身心健康云云,老三后邊擠眉弄眼的作鬼臉,當時差點沒把我給氣暈過去。
不過第二天,避開了老爺子抓著這小子之后,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頓,讓他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是靠別人的就能遮掩過去的。
見我這邊上樂,娘親惱了,一指頭又戳了過來:“混小子,為娘光顧著說老三,還沒收拾你呢!笑,一會有你笑的。”
“娘,孩兒可沒干啥壞事啊。”聽了娘親這話,我趕緊賠笑道,誰都知道,這個家里。得罪誰也不能把娘親給得罪了,不然,到頭來吃虧的是自個。不過看架勢,娘親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娘親先是一笑,然后又擺出了一副房府當家作主人的嘴臉:“二郎啊,眼下都十月了吧。”
我一本正經地扳了扳手指頭,煞有介事了數了數。很嚴肅地點了點頭:“沒錯,今天正好是十月十五。”娘親白了我一眼,口氣仍舊顯得十分的慈祥:“嗯,娘就想著,下月,就給你把事兒給辦了,也好讓為娘和你爹爹安心。”娘親這么一說,我知道知道是啥事。除了迎娶流霜,還能有什么大事會讓娘親這么上心呢。
十一月,寒冬飛雪,北風呼嘯的季節里,白裘之下。一身綠色綢衫地流霜,終于步入了房府,成為了我的的女人,等我借尿遁逃過了諸位狐朋狗友的干擾。這才悄悄地摸進了洞房,吐點唾沫抹抹有些亂的頭發,好歹是郎,總不能跟頭頸毛聳立的野狼似的。
理了理衣襟,總算是身形不再顯得猥瑣。方才提起前襟推開了房門,一進屋,把我給嚇了一跳,四位妻妾。三位丫環,還外搭一個流霜,竟然都坐桌子上,麻利地搓著麻將,笑語盈盈。
宮女姐姐和程鸞鸞和兩個丫環座一桌,李漱流霜還有綠蝶嬋兒坐一桌,賣糕的,我突然之間怎么有種上當地感覺。就跟周星星演的《唐伯虎點秋香》似的。
“哎呀。咱們的郎官可來了,呵呵。夫君怎么愣門口一聲不吭的,把妾身給嚇了一跳呢。”李漱還拿小手胸口輕拍著,一臉的嗔意,我干巴巴地咽了咽唾沫,干笑兩聲:“嘿嘿,都啊?”
李漱沖我嫣然一笑,麻利地摸起了一張牌那拿手指頭審:“當然了,妾身怕流霜妹子一個人呆著寂寞,所以呀,干脆把姐妹們一塊兒叫過來,陪著妹子說說話呢,哎呀!五筒自摸清一色!”我無言語了……
呆呆地洞房里座了半個時辰,這幫漂亮妞這才施施然地起身,宮女姐姐笑著給我端過來一杯茶水:“俊郎,您跟妹妹休息吧,我們姐妹也該回去了。免得誤了佳期,到時候,怕是婆婆還怪罪我們呢。”
“哪能啊,再坐一會吧,反正天色還早呢。”我聽了這話,心里松了口氣,流霜臉紅紅地站起身,顯得有些扭捏,嗯,瞅見她這般模樣,我心里邊不由得一熱。
這時候,程鸞鸞原本邁出了扇門的腿突然又收了回來,瞅見程鸞鸞這動作,我恨不得抽自個一巴掌,程鸞鸞回眸一笑:“俊郎莫要忘記了,好好地待流霜妹妹,不然,咱們姐妹可馓你不得。”
原來是為交待一句話,而不是準備回來繼續麻將,那就那,我大松了口氣,點頭不已:“放心吧鸞妹,為夫可不是那樣的人,對了,你們姐妹可也早些休息,莫要吹了涼風。”送別了這些個婆娘和丫環,我把房門給反鎖住,總算是大松了一口氣,一回頭,靠!
流霜不知道啥時候站到了我地身后邊,一對漂亮的眼兒閃亮閃亮的,看來,流霜怕是也早盼著這一天了,嗯,我心里很是高興,伸手一攬,將流霜摟了懷里邊:“霜妹,哥哥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流霜埋頭靠我的懷里邊,似乎也很享受這種親昵,不過沒多久,流霜掙開了我的懷抱,很是主動地拉著我地手。“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流霜羞答答地說道,本公子心中暗暗好笑,沒想到流霜倒也是個識趣的女子,比我這個夫君還急。
我嘿嘿一笑:“呵呵,為夫也正好有話跟娘子說。”我坐到了床沿上。這時候,流霜眨著眼睛問了我一句:“公子,跟我說說你的房氏定律好嗎?”
我嘴巴張得老大,三清道尊上,這婆娘到底是什么神經,這夜可是本公子跟她的洞房花燭夜,說那玩意能抵餓?
“美人,明兒為夫再跟你說便是,還有,你喚我郎君或者俊郎都可以,切莫稱呼公子了,太生份了,你莫忘記,如今,你已經是我地女人了……”我嘴巴子怎么離這丫頭粉嫩嫩的臉越來越遠,凝神一瞅,流霜不情愿地撅起小嘴不說話。“好了流霜,難道生我的氣?”我小心地問了一句。
流霜似怒實嗔地瞪了我一眼:“虧得你好意思說,前此日子,我聽弟弟說你學院整什么好些學問,讓閑云給你帶話,讓你給我解說一二,你倒好,連個影也不見。”
“我的小祖宗,那怎么能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成婚之前,是無論如何不能見面的,再說了,你弟那小子也沒給我說明白你找我啥事,要是說清楚了,不論怎么的,我肯定也希望我的夫人能分享我成功的喜悅對吧?”我好說歹說,總算是把這事給揭了過去。
可遺憾地是,身為大唐優秀科技工作者地流霜很渴望能第一時間了解我這位夫君的那些定律,我只能賠著笑臉,給流霜詳細地解說起我地那些先進的理論,流霜為了分辨真偽,甚至拿起桌邊上紅布剪成了兩塊大小一致的方布,站到了麻將桌上往下丟,還把梳妝臺上的玻璃鏡給放倒下來,拿兩枚不知道從哪個窟窿眼撿來的玻璃球上邊示范。半個時辰過去了,流霜依舊意猶未,還追問我什么叫鐘擺原理。
我扶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答道:“這很簡單。就是用一根細線把小鋼球懸掛起來,這叫單擺,是簡單的振動系統。將小球稍微推離平衡位置到達某一高度,然后放手,它就開始擺動……可以發現小球擺動一周所需的時間總是一樣的,這是單擺的等時性……”
流霜不像是要結婚,倒像是一位專門刺探大唐科技情報的女間諜,神采奕奕地瞅著我繼續追問:“那俊郎你為什么叫它鐘擺原理呢?這應該叫單擺原理才對啊?”
我無力地癱倒床榻之上,只剩下了喘氣的份:“小祖宗,你饒了我吧……我投降行不行?”流霜追求真理的決心十分的執著,干脆就趴到了我的身側,繼續用那雙漂亮天真的大眼睛瞅著我:“只要告訴我那么一點,我就不問了,好嗎俊郎?”
瞅著這張天真無邪的臉蛋,下意識地伸出了手,輕輕地摩挲著流霜的臉蛋,心里邊著實哭笑不得,本公子娶這么一位優秀的狂熱女科技工作者進家門倒底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