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抬眼看去,正是黃夢翔,只見黃夢翔身形飛到,如同靈巧的蝴蝶,在眾人只見飛舞,但見黃夢翔的左手之上正是揮動一縷略微單薄的三昧真火,右手卻在一些身上沾染了三昧真火的修士之上揮動,沒揮動數下,修士身上的三昧真火都是湮滅的!
“大善!”蕭華醒悟,這天門山黃家怕是朱雀的真血血脈,黃夢翔乃是黃家嫡女,又是資質出眾,能習得三昧真火,也算不得稀奇。(本章節由友上傳)
只是蕭華的三昧真火又豈是黃夢翔能隨意撲滅?每次都要揮動數次法訣,才能講一簇三昧真火撲滅。不過即便如此,蕭華也算是得了助力,在撲救方面少了極多的心思,專心擊殺大第七百一十一章另有元兇殿之內猶豫的鬼魂!
如此又是一盞茶的工夫,修士之間游蕩的鬼魂差不多被消滅的干凈,即便上再沒有被鬼魂掠奪去性命的修士了,可是,蕭華的神情并不顯得輕松,畢竟這一會兒的工夫,黃夢翔的臉上已經顯出緋紅,顯然是法力不濟之故,而法眼所見,朱雀殿的殿門之外,依舊有不少的鬼魂,緩緩的游入!
“若是在朱雀殿的四周布下三昧真火,當是能阻住鬼魂的侵入,可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小爺的法力終究是有限的,這鬼魂看起來殺之不盡啊,必須要找出緣由才行!”蕭華思忖片刻,將手一搓,十數道三昧真火又是飛出,將大殿之上劇烈修士們最近的鬼魂都是點燃。隨后,身形飛動,撲向朱雀殿的殿門之處,又是右手一揚,一道火墻術打出,隨后左右一揮,那火墻隨著蕭華的手勢,順著朱雀殿的四壁,快蔓延,不等兩邊的火墻合遇。蕭華又是左右手同舉,上下三道三昧真火同時在火墻之出現,也是隨著火墻的蔓延游動起來!
蕭華這手頗是管用,火墻第七百一十一章另有元兇雖然不能阻住鬼魂,可三昧真火出現之后,但凡涌進朱雀殿的鬼魂都是被三昧真火點燃,再不能靠近跌坐在朱雀殿心的修士們。
“唉,也還是權宜之計!”蕭華看看點燃一個鬼魂就黯淡一份的三昧真火。嘆息一聲,又是飛到朱雀殿的半空之,此時半空的鬼魂都被蕭華擊殺,算是安全了。
看著黃夢翔依舊在修士群破滅三昧真火,蕭華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目光在身下的修士看了又看。也不過片刻的,蕭華眼前一亮,隨即又是暗自將法眼張開,但見在諸多修士之,一個身上略顯淡綠。跟鬼魂的顏色差不多的修士出現在蕭華的法眼之。
“就是他!”蕭華鳳眼微瞇,裝作不經意的從那個身材矮小,看起來只有煉氣十層左右的修士旁邊經過,左右手一揮,數道三昧真火一起飛下,徑直沖向那臉色發白。眼睛有些深陷的男修。
“哈哈哈”那男修的臉本是驚慌的,可見到蕭華數道三昧真火沖向自己,臉上顯出愕然,隨即就是大笑,身形很是詭異的一陣晃動,不知道使用什么法術,不僅將三昧真火躲開,自己的身形也是飛上半空!
“啊?”蕭華微微的驚訝。因為法眼所見,男修身上飄起淺綠的煙色,跟鬼魂的顏色相似,而且并沒有普通的法力波動!
“啊”那男修旁邊的眾修士也是大駭,想不到始作俑者就躲在自己旁邊,皆是不由自主朝著四周躲避。
“蕭華,你果然厲害,不光法力高深,還居然另有慧眼!”那男修見到自己被戳穿,也不再掩飾,身形站在空,笑瞇瞇的說道:“你真的是莫云寨的客卿么?”
“慧眼?”蕭華聽了,左手微微攥起,冷冷道:“蕭某自然是莫云寨的客卿,當然,小爺還是御雷宗的弟子,怎么?怕了小爺么???”
蕭華可不敢將禍水引到莫云寨,將自己的身份說得清楚!
“御雷宗?那就難怪了!”那修士一臉的恍然:“御雷宗有你這等操縱三昧真火的筑基修士,倒也不算奇怪!”
“御雷宗弟子?”黃天樂臉上也是恍然,而黃夢翔更是眼光閃爍。
“至于說本尊怕你,嘿嘿,你也太高看自己了!”那修士又是笑道:“不過是個筑基的修士,還不看在本尊的眼!”
“本尊?你是何人?”蕭華口綻春雷一般的呵斥:“諸多修士跟你無怨無仇,為何驅使鬼魂前來屠殺?”
“本尊何人?嘿嘿,你一個筑基的小修士如何能知?”那修士詭笑道,可隨即又是一副的坦然:“要想知道本尊的身份也成,知曉你將你怎么將本尊看穿,本尊就告訴你!”
顯然,這修士跟藍晶鳴一樣,對自己的掩飾很是自信,根本沒想到躲在一旁看戲的自己居然被蕭華看穿。
“剛才藍晶鳴這般的問法,怎么你也有如此的好奇?”蕭華嘲笑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天衣無縫,別人不應該看出來?你莫非就是藍晶鳴背后之人?”
“哼,別拿本尊跟姓藍的小子比!”修士一擺手,不屑一顧道:“他不過是跳梁小丑,居然跟本尊一樣的想法,嘿嘿,本尊本不想出手的,想等他將黃家都滅絕了,本尊再取他性命的,誰料想居然冒出個打岔兒的!”
“你跟天門山黃家又有什么恩怨?”蕭華追問道。
“這可不是你一個筑基的小修士能管的!”修士擺擺手:“你還是先把你怎么發現本尊說一說吧?”
“要說么?”蕭華若有所思的問道。
“當然,只要你說了,本尊也告訴你一些你想知道的!”
“唉,其實很簡單!”蕭華伸出一根指頭,微微的搖動:“蕭某若是說了,你未必會信!”
“你在拖延時間么?”修士奇道:“沒聽說御雷宗弟子這般的羅嗦啊!你不說怎么知道本尊不信呢?”
“呵呵,整個朱雀殿內的修士,蕭某都用綠青蟒的毒液解毒了,也都將自己的靈石、黃符或者丹藥等物做報酬給了蕭某,唯獨你沒有給,你說蕭某能不記得你?能不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