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你這個小兔崽子,欺人太甚!”鐘培源的聲音自然也是隨之氣急敗壞的傳了過來!
“今日小爺已經盡興了,一些小小的懲戒,算是給你鐘家提個醒!”蕭華說著,又是呼嘯著從鐘靈山莊的一側飛走了!
“家主到底是怎么惹了這瘟神?”鐘玉心里可是將蕭華恨得癢癢,這月余來,他可是每夜都要巡值唯恐出了什么紕漏,可是今日到底還是出現了禍事!
且說蕭華,這數十日里去了運城的西面,將方圓數百里之內的地方都是看過,空間內的良種也送出去很多,心里滿足的緊,今日正好回轉路過鐘靈山莊,又是施展土遁之法來到祠堂看看,結果那祠堂防御很是嚴密,甚至有鐘天堯親自坐鎮,蕭華就知曉,這鐘家的祠堂之內除了金箔之外,必定還有其它隱瞞的東西。
于是蕭華就饒有興趣的往別處尋去,想做一些讓鐘天堯惡心的事情,哪知整個鐘靈山莊防衛很是嚴密,似乎哪里都有巡值的弟子,而蕭華又不愿意為難這些低階弟子,就朝著西南方向尋去。
這西南方向看起來又是人跡罕見,防衛也是疏松的,可蕭華仔細一查看,居然發覺地下有個極其厲害的禁制,等得蕭華破禁而入的時候,居然發現是個極其完備的煉器所在,鐘培源居然也在里面!
“奶奶的,只是順手抄了他們一些煉器的材質。也算不得什么教訓!”蕭華有些不滿足,“這鐘培源現在學小心了,也不把他的法寶放出來,小爺這騰蛟剪也不能狠狠的砍他們幾下!嗯,似乎鐘靈山莊也是有些麻煩事兒的,居然有人慘叫,這下鐘老匹夫可是有些棘手啦!哈哈哈……”
“不過,話有說回來,有了這騰蛟剪,似乎比以前的飛劍都要厲害的。怪不得我道宗的修士雖然羨慕劍修,可真得讓他們孕劍,他們也不會真得去做的,這法寶一旦到了一定的級別,確實厲害!”蕭華邊飛邊是思索,“不過明劍真人的道心種劍之法似乎還真是可行,誅夢此時雖然還不曾蘇醒,可小爺已經覺察出其中的勃勃生機。而且有種特殊的感應在那飛劍之內!真不知道誅夢以后跟騰蛟剪比起來,誰會更厲害!”
“哦?那是何物?”蕭華突然一皺眉頭,神念掃向身后百丈左右的所在,可是,神念倒出,只見到一個巴掌大小的黑影一閃。就是驀然的消失,再仔細查看間,并沒有任何的蹤跡!
“怪哉!”蕭華有些詫異,身形停將下來,飛了回去。再次查看依舊沒什么異狀,不覺砸吧砸吧嘴,再次飛起,而等他飛得遠了,方才蕭華身下,一塊石頭之上。一塊跟石頭一模一樣的東西動了起來,只是,這“石頭”乍一脫離石頭立刻就化為漆黑之色,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的飛往另外一個方向。
“夫君,為何笑得如此淫蕩?”薛雪睜開眼睛,看著蕭華臉上近乎色迷迷的笑容,不覺掩嘴笑道,“是偷看了哪家姑娘出浴呢?還是見了哪家仙子的春光?”
“切”蕭華仰仰頭。將看似飄逸的頭發甩到一邊,“你家夫君有那般的無品味么?”
“哦,那是……”薛雪眼前一亮,“莫非夫君將金箔從鐘家拿到手了?”
說到金箔,蕭華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嘆息一聲道:“唉,哪里啊,鐘老匹夫防范甚嚴,估計是將金箔已經隨身帶了!為夫若是想得到,不能通過交換,那就只能將鐘天堯擒拿了!”
“擒拿一個金丹修士?”薛雪搖了搖頭,十分同情道,“夫君怕是還要在修煉百年的!”
“嗯”蕭華自己也知道,自己倒是有機會將鐘天堯誅殺的,可要擒拿……怕是不易。可若是為兩個金箔就將一個金丹修士誅殺,蕭華自問暫時還下不了手。
“那你樂什么樂?”薛雪追問道。
“哈哈哈”蕭華聽了,忍不住笑了,將這兩次騷擾鐘靈山莊的事情說了,解釋道,“既然為夫偷巧拿不到金箔,那就一直騷擾他們,讓他們煩不勝煩,最會不得已找到為夫,反正那金箔他們拿著也是無用,能擺脫了為夫的騷擾,他們應該能樂意的!”
“嘻嘻,這倒是個好辦法!”薛雪抿嘴笑道,似乎跟蕭華一樣的童心大起!
等笑完了,薛雪又是說道:“其實鐘家也是矯枉過正的,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有些什么變故,這才不想跟夫君交換……”
“娘子果然聰明!”蕭華贊了一聲道,“為夫在第一次去騷擾他們之前已經打探的清楚!原來在我等到得鐘靈山莊之前,有個長白宗的金丹修士來訪過鐘天堯的,至于發生什么事情,為夫打探不出來,似乎只有鐘天堯、鐘培源等人知曉。可從鐘天堯那天的口氣中,似乎被這金丹修士脅迫過,而且,極有可能是他修復法器的材質被人強行要走了,否則他也不可能看著阡陌密石不要的!”
“夫君所說甚是!”薛雪點頭,“若是知曉鐘天堯缺什么材質,夫君若是有了,一并拿出來跟他交換也成!”
“娘子所說有理!”蕭華卻是不以為然,“那金箔雖然重要,可若是鐘天堯獅子大開口,為夫可不想做那個冤大頭,到了最后真不行……”
說到這里蕭華眼中也是泛起一絲的狠色!畢竟這金箔涉及佛宗心法,蕭華是一定要拿到手的,鐘天堯的態度確實有些讓他生氣!
“嗯,夫君再試試吧,若真不成……再下手!”見慣了曉雨大陸手段的薛雪并不以為然,只是擔心蕭華敵不過鐘天堯。
“為夫知曉!”蕭華笑道,“對了,娘子的修煉如何了?”
“嘻嘻,有夫君在前,妾身又能差到哪里?”薛雪掩嘴道,“功法已經熟練,這幾日正在擴大經脈,若不出意外,一年之內當能滿足筑基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