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莫間離微微搖頭,沖著朱俊峰低語幾句。.
“呵呵”朱俊峰站起身來,又是腳踏飛劍沖上擂臺,笑道,“我長生書院就是來湊數的,跟小金寺和江潮觀不能比,不過,為了能讓諸位鄉親看到精彩的表演,我長生書院也排出一個簡單的陣容,一會兒跟小金寺和江潮觀的仙友切磋!”
說著朱俊峰將長生書院的名單公布了,正是:張春陽、劉純、繼明、范翔、杜月晨、泰安、丘建、李莫名、吉東和莫間離。
“阿彌陀佛,三家的名單已定!”明悅禪師笑道,“貧僧和朱院長做仲裁,擂臺之下的諸位施主同樣也是仲裁!讓我等拭目以待,看哪位仙友笑到最后!”
“好……”擂臺之下正如早就期待已久,如今更是瘋狂的鼓掌,督促佛宗、道家和儒修三派開始比斗。
“你去!”蕭華將手一拍,收入空間的魔棒拿給了淵涯,“讓老夫看看你到底有幾分的手段!”
“是……”淵涯從驢車之上跳下,凌空接住魔棒,落地之時,在地上踩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淵涯自然不必使用梯子,他手拿魔棒身形一竄,用腳在擂臺的柱子之上一踩,身形借勢輕易上了擂臺!
“鏗!”的一聲,淵涯將魔棒在擂臺之上一頓,淡淡道:“哪個禿驢上來受死……”
“嘩……”擂臺之下一眾的嘩然。
此時,一個略顯健碩的和尚同樣手里拿著一根禪杖。有些畏懼,有些猶豫的自擂臺之后走出,正是小金寺的和尚鑒正。這和尚平曰沒少跟淵涯打架,不過仗著人多,倒也沒有吃大虧,今曰見到自己獨自面對這煞神,而且這煞神的手里更是多了一個漆黑的魔棒!
“哈哈,你叫鑒正啊!”淵涯見到這個和尚,不覺大笑了,“老子不知道打過你多少次了。你居然也趕上來!”
鑒正縮縮脖子。真是畏懼,可是,看看旁邊如同利劍般的明悅禪師的目光,鑒正只好。拿著手中的禪杖。叫道:“淵涯。尋常之時貧僧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可今曰不同,貧道要讓你看看貧道的真實修為!你若是害怕。趕緊認輸,從……”
還不等鑒正說完,淵涯大吼一聲,身形凌空飛起,那魔棒高高的舉起叫道:“禿驢,且吃老子一棒!”
“大膽!”到了此時,鑒正也顧不得害怕了,雙手揮動禪杖,也是中規中矩的大吼一聲,迎了上來。
“彭”的一聲大響,禪杖不可避免的跟魔棒碰到一起了。雖然鑒正的身手未必差上淵涯一籌的,可淵涯力大棒沉,巨大的沖擊力遠非鑒正能比擬,只這一擊之下,鑒正的身形立時就失去了平衡,不由自主朝著擂臺之下飛去了……
明悅禪師看著,臉上并沒有任何的表情,他自己也清楚,即便是明成和明法上臺,也未必是淵涯的敵手,鑒正被淵涯輕易擊飛……那是正常的緊啊!
“阿彌陀佛……”明悅禪師看看朱俊峰說道,“朱院長,我小金寺第一場是敗了,請長生書院的學子上來!”
“好!”朱俊峰點頭,看著臺下道,“張春陽,你且來領教一下江潮觀道家弟子的手段!”
“是!”一個清瘦的書生應聲從梯子之上跑上擂臺。那書生儒裝打扮,手中一口清亮的寶劍,儒雅之極,端是博得擂臺之下眾人的一聲喝彩的。
“淵涯仙友請?”張春陽很是客氣的抱拳施禮,然后將寶劍一抬,正是舉手之勢!
“請,請,請!”淵涯可不會跟他客氣,施禮之后,三聲爆喝,揮動魔棒一連三擊!
魔棒勁風撲面,張春陽催動丹田內微薄的真氣,身形勉強漂浮在半空之中,隨著寶劍的舞動,跟淵涯游斗起來。這張春陽的策略不謂不正確,他的身手也比鑒正高了不少,可是,淵涯的手段源自叢林,更是在角斗場中生死拼殺過,招招都是生死相見,凌厲至極,不過數招之后,張春陽又是被逼到了擂臺之邊緣,到了避無所避的地步。
“在下不是淵涯仙友的敵手,多謝指點!”看了一下身后的空地,張春陽毫不遲疑,飛身沖出擂臺,看起來他的神態很是悠然,甚至還在半空中揮動寶劍挽出了數個劍花,翻了幾個跟頭才飄然的落在地上,沖著眾人抱拳施禮。
面對淵涯,不僅小金寺的鑒平和鑒山輕易被擊下擂臺,就是長生書院的劉純和繼明也是被逼下擂臺,即便隨后踏上擂臺的小金寺明法,雖然有佛宗真正的修為,可依舊不是淵涯的敵手,在纏斗了一頓飯后生生將佛器打飛,不得不出口服輸。
江潮觀如今真是大展神威,一個人就將小金寺和長生書院的七人擊敗!不僅蕭劍看得眉開眼笑,就是擂臺之下的眾人也是眼珠掉了一地。
這些人可不知道小金寺和長生書院的安排,只看到淵涯如此驍勇,無不瞠目結舌了,覺得先前自己實在是小看江潮觀了。
見到淵涯將明法擊敗,已經有了力竭之狀,朱俊峰走到擂臺中央笑道:“淵涯師侄實力高絕,實在是出乎朱某的所想!不過,蕭仙友,你這規矩……著實的怪異啊!淵涯師侄以一敵七,中間并不曾有任何歇息的機會,這不成了我長生書院和小金寺以多欺少么?”
“哈哈哈……”蕭劍從驢車之上站起,大聲笑道,“我江潮觀不過是三人!你等本來就是以多欺少啊!”
“這樣,蕭仙友,讓淵涯休憩一會兒!”朱俊峰又是說道,“待得我長生書院跟小金寺比斗幾場,再讓淵涯師侄上來如何?”
“這個不妥當?”明悅禪師很是清楚明法和明成的修為,明法力抗淵涯,消耗了他的氣力,接下來長生書院再不濟,也能纏斗淵涯一盞茶,然后若是淵涯不敗,那他必然要敗在明成的手中,如此好的機會明悅禪師如何能放過,而且如是淵涯休息,明成肯定要跟長生書院的范翔對上,這對小金寺很是不利,于是急忙喊道,“這個規矩乃是江潮觀的蕭道長親自提出來的,又是上千施主做的見證,如何能改?”
“無妨……”淵涯吸了口氣,勉力一笑道,“小子還能支持……”
“罷了!”蕭華冷冷一笑,他本是想給小金寺留些臉面,可看到這些所謂的佛門弟子如此的算計,也懶得留手了,飄身下了驢車,揚聲道,“淵涯,你認輸!”
“是”對于蕭華的話,淵涯生不出任何的反駁,低聲應了一句,二話不說立刻飄身下了擂臺,毫不拖泥帶水。
朱俊峰自然是一愣,不過他很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蕭華緩步的走來,笑道:“蕭仙友看來是靜極思動了,您下一個敵手乃是我長生書院的范翔,還請多多容情!”
“哈哈,好說!”蕭華淡淡的一笑,依舊慢慢的走到擂臺之下。
那長生書院的范翔早就在擂臺之后等候,聽到朱俊峰說到自己的名字,立刻催動飛劍,勉力從擂臺之下飛上擂臺!
“好……”范翔的出場立刻奪得了眾人的喝彩,所有人的目光不覺都聚在了蕭華不緊不慢的步伐上,想要看看蕭華如何登上擂臺。
眼見擂臺近了,蕭華悄然將一道黃符打在自己身上,隨后,不多的法力催動,身形慢慢的飄起,好似走在一個看不見的臺階的,一步一步的在半空中走上了擂臺!
“絲……”擂臺之下的所有長生鎮鄉民都是呆了,他們想象不到一個人居然可走在虛空啊!簡直比一道劍光,或者云朵托著都是要不可思議的。
“你不是老夫敵手!”蕭華身形從擂臺下面走上來,看看范翔淡淡的說道,“還是讓他來!”
說著,蕭華將手一指姓塵。
“蕭前輩!”眼見蕭華如此修為,范翔知道自己不是敵手,不過依舊恭敬道,“如今乃是晚輩上臺,還不曾出手就讓晚輩服輸,晚輩不會心服口服的!這挑戰的規則乃是江潮觀所訂,還請前輩擊敗晚輩之后再說如何?”
“哈哈,不錯!”蕭華大笑了,將手一揮,平天棍拿了出來,說道,“儒修就是講求寧折不彎,若是如此就言敗,你如何能踏足文士?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厲害!”
說著,蕭華平靜的一腳踏在擂臺之上……
范翔眉頭一挑,正要躬身施禮,就在此時,整個擂臺一陣的晃動,范翔身形都無法站穩。
但見擂臺之上淡淡的佛光劇烈的閃動,明悅禪師一聲驚呼:“哎喲,不好!”手中的錫杖一頓,立刻催動念力飛在空中。朱俊峰自然比明悅禪師更快的,足下踏著飛劍早就立在半空,正是臉上帶著驚容看著蕭華!
范翔慢了一些,眼看這整個擂臺轟然倒塌了,這才催動真氣,身形從擂臺之上飛出。
蕭華的平天棍是何等分量啊,這簡陋的擂臺即便加持了佛陣,又如何能抵擋?蕭華一腳踏上擂臺,根本不曾出手,就將整個擂臺生生的壓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