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見過長老!”
“弟子見過云華長老!!”
“弟子見過長老!”
見云華緩緩的踏過仙道,兩旁的弟子們連忙停止交談,一副恭謹而虔誠的模樣,朝云華夫人行著禮。
雍榮華美,婆娑姿態,其容顏,在天外天雖說不上絕美,但卻有一種另類的韻味。
云華夫人面色淡然,輕輕頷首,繼而朝葉扁舟走去。
“云華見過大長老!”
云華夫人輕輕朝葉扁舟行著禮。
“嗯!”葉扁舟點點頭,淡淡的掃視著云華一眼:“往日之過,不言,今日乃是弘揚我派之威的時刻,本門所在門派的長老都必須前來斗仙臺坐鎮,云華真殿的斗仙弟子不少,你謹慎!為我派贏得一份殊榮。”
“遵!”
云華夫人點點頭,旋即身影漸漸暗淡,下一秒,已經立在了屬于云華真殿那一塊區域的臺子上,云華夫人端莊而雍容的坐在仙椅上,本這種場面,她不喜拋頭露面,不過葉扁舟點名道姓要其前來,而且云華真殿的弟子也確實不少前來,希望借助這一次的斗仙而往上面爬,她縱然不愿意,也不得不來與這些所謂的仙人打交道。
存于這仙道十二勢力之中,其實冥冥之中,總有很多無形的手,在束縛著眾人...
“娘親!!”喜兒帶著不快不慢的步伐,臉上掛著和煦如微風的笑容,朝云華夫人這邊走來。
而凌詩詩,則是一臉平靜的跟在后頭.....
“哦?是喜兒啊!”云華夫人瞧了喜兒一眼,淡漠的嬌容露出一絲甜美成熟的笑容,但瞧見喜兒身后的凌詩詩,不知為何,心間沒由的一疼....
“我到底是怎么了?為何總有一種失落的感覺?”云華夫人不停的在心間反問著自己,而目光也不敢直視那凌詩詩。
“他到底是有婦之夫,女兒都這么大了,呵,我呢?他的妻子知道了,會有什么感想?”云華輕輕搖頭,臉上不由露出的額苦澀和自嘲,讓走過來的喜兒一陣迷糊。
“娘親這是怎么了?”
不過,喜兒未多說什么,卻被一個略微急切之聲打斷..
“長老,飛升門的人求見!”
這時,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弟子輕輕飛了過來,落地,朝云華夫人拜道。
此女名為飛虹,雖面生,但喜兒卻也認識。玉珍死后,她便代替了玉珍的位置,成為云華夫人的守殿女弟子。
“飛升門的人??”云華夫人這才回過神來,黛眉輕蹙....
飛升門,除去那與云華情同姐妹的蝶花外,其他人,她并未過多交涉...
“飛虹,讓他們過來吧!”
云華淡淡的說道。
“是,長老!”那叫飛虹的女弟子點了點頭,旋即退了下去。
倒是喜兒,帶著凌詩詩安靜的立在一旁,也不言語,看著遠處朝這邊冉冉飛來的人影們。
四周仙氣飄飄,仙意盎然之景,卻提不起任何人心中的美感......
“這位便是靈犀百會場的主人,云華夫人嗎??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哈哈哈!!!”
遠遠一聲大笑,朝這邊蕩來。
笑聲雖然豪爽,但似乎不適合于這種場面........
喜兒臉色閃過一絲厭惡,不過瞧了眼立在云華夫人座下兩排的云華真殿弟子們,當也放心了。
那日刑罰天場的事情,倒也讓云華夫人提拔了一部分弟子,這些弟子,都是擁有赤誠之心的人。
他們敢于為云華夫人頂撞葉扁舟,不顧自身,只為曾經的滴水之恩。自然為可用之人。
云華也自是明白這一點,分發了大批的好處,也著實提拔了這一批人,指點他們的實力,那日若不是他們的實力不濟,也許情況并非這般。其實,說穿了,也到底為云華不愿沖撞葉扁舟,畢竟葉扁舟位高權重,若觸其眉頭,怕也為其靈犀百會場惹來麻煩。
云華心思玲瓏,如何不懂厲害關系?沖動,并非會有最好的結果。
這時,遠處的人影已經飄了過來。
“云姨!!”
一聲欣喜的呼聲,讓云華夫人本就皺起眉頭,再次的褶了起來。
來人是誰,她豈能不知道??自然是聚合了。
“云姨??”一盤的喜兒聽的直接懵了........
待這些人飛近之后,她才回過神來。
“飛升門九長老烈山,見過云華長老了!!”
烈山一副開懷的笑容,雙手抱拳,朝云華夫人拜道。
而他身后的弟子,包括紫苑,聚合,也齊齊而拜。
云華夫人打量著烈山,三大五粗的漢子,渾身穿著一件緊身的仙衣,臉色肉松松垮垮,不過一副和煦笑容,讓人生不出任何厭惡,頭發寸長,倒也干凈,渾身仙力內斂,常人怕是難以看清修為如何.........
“哦??竟然是飛升門的烈山長老,小女子今日倒也開了眼界,能見到這般大人物,著實有幸!”云華夫人從仙椅上站了起來,淡淡的笑著。
“呵呵,云華長老太過客氣了,烈山前來,可是要好好謝謝云華長老的,我派弟子聚合,那日前往陽井天府,還承蒙長老的出手,否則的話,他還不知能否活著回來呢!”
烈山好似就是個彌勒佛,總是一副開懷的笑容,讓人看著,也好不舒坦。不過他這謝,可顯多余,既然飛升門讓聚合前往,自然有所依仗,聚合豈能出事?
“聚合這孩子本身資質就不錯,我作為長輩,出手相助他一下,頂多便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
“呵呵,云華長老到底喜歡講究這個,我烈山就不喜歡,云華夫人,聽聚合說,您與我派已故的蝶花師妹,是摯友,不知可有此事?”
烈山的笑容收斂了幾分,詢問道。
“蝶妹是我的金蘭姐妹,可惜她已不在了!”云華夫人點點頭,眼眸之中掩飾不住黯淡。
“哎....可惜了.....”
烈山仿佛也回憶當初,臉上表情僵硬幾分,良久,才沉沉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