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之源???”那侍從神色有些發愣,怔怔的看著兵部大人,竟不知該說什么好。
對于無妄之源,兵部大人也利用了自己手頭上的一些手段,快速的做了一個詳細的了解,那雖是一個禁忌之地,不是誰都能去的地方,但遠遠一看,還是知道的,兵部大人既然對那所有圖,那么,自然要對那個做一個大致的了解。
“你還愣著作甚??”兵部大人神色有些陰冷,暗暗喝道。
“是..是..大人!!小的立刻為大人引路!”那叫做黃生的甲士連忙說道,繼而轉身,一五一十的在前頭開路。
天庭到底是天庭。
這兒,便是曾經凡人們的神話世界。
云海之中,有的,是一片火燒之地,仿佛整個九重之天都陷入了火海中,這是存在于星球之外,宇宙之上的世界。
而有的地方,便又是極寒之地,這兒的仙士們歲月久遠,不知修煉了多少年,只因天庭內的仙氣靈氣越發的稀少,他們已經無法再繼續修煉了,否則,也不知有多少人,已經擁有了踏入永生之境的資格。
天庭的高手如漫天的繁星,不知多少,一路上,不少強大仙士們倒也紛紛迎上前來,與兵部大人親熱的打著招呼。
兵部大人身寬體胖,也不似那種極難相處之人,一些熟絡的人也聊的很開,不過,當詢問到兵部大人欲望何處時,兵部大人卻避開了無妄之源這個目的地,而是言之前往太上丹爐殿,問那老君要些丹藥補身。
侍從疑惑,兵部大人也無奈的很,如若不是自己不知道無妄之源所在何處,獨自一人行在天庭內恐讓人生疑,否則,他也不會將這些侍從帶來。
只是,不與那些身居要職的仙人們說自己要去無妄之源,也是怕他們胡思亂想罷了。
一路上,雖說彎彎轉轉,但也終于來到了兵部大人向往已久,思緒已久的無妄之源所在之地:度天。
度天,便是天庭一處極致之地。
相傳,這里,是度化蒼天的地方。這是一個縱然為神,也不敢隨意冒犯的地方。
而在度天內,便是無妄之源所封存的地方。
度天共有十億法陣護著,除非是真正的神仙境強者前來,否則,絕不可能將這十億法陣給轟破。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凌大人本還是無比失望,心都涼了半截,按照他的這個實力與速度,要轟破十億法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沒個百萬年決不能辦到,到時候只怕黃花菜都涼了。
不過,下屬們稟報的消息可不止這一項,因為天庭沒了仙力與靈氣的維持,十億法陣已是名存實亡,在歲月的長河里消磨殆盡了。可惜了,如若有充足的仙力靈氣,這十億法陣絕對是一個天長地久的堡壘屏障。
如今的無妄之源,只是靈帝派遣了一支仙兵把守著,如果得到了靈帝的允許,普通仙人倒也能進去。
兵部凌大人立于度天遠處的一片云端之上,眺望著遠處的度天。
那是一處完全由七彩光芒構筑的世界,云彩是彩色的,星辰是彩色的,日月是彩色的,就連內部巡守著的仙兵們,也是彩色的。
如果有太子殿下的令牌,要入這度天也并無不可,只是,如果進去了,那么勢必會引起靈帝的注意,畢竟度天因為無妄之源的存在,而變得十分特殊,它就好像一個矛盾的所在,人們不知它的用途,可又覺得它大有用途,無論是太子還是靈帝,對這里都看的極重,凌大人進去了,只怕會夾在中間而無法生存。
凌大人站在云端端詳了足有半個時辰,后便揮手,沉聲對著那些隨從道:“今日我奉太子殿下前來辦事,屬絕對機密,我警告你們,莫要將今日之事說出,否則,你們言語一出的那一刻,便會爆體而亡,魂飛魄散!”
隨從一聽,臉色蒼白無比,連忙匍匐跪下,誓言封口。
兵部凌大人點了點頭,便直接離去。
天門守將金葉隊長叛逃了,如今人已失蹤,興許已是離開了天庭,返回了天外天。
像這樣的小人物失蹤了便也失蹤了,沒有人會過多的在意,畢竟在天外天的戰場上,每天會有多少人死去?
兵部凌大人返回了自己的府邸,那些被邪影破壞的建筑不過半日功夫,便已恢復,一切都是那般的嚴謹,充斥著血腥味道,殘酷堪比修羅地獄的開闊刑地,亦或是安謐無比,宛若仙境的府邸,這之間的鮮明對異常睽異。
入了自己的兵部,凌大人最先做的,便是對那七名暗藏在府邸內部的暗手好好詢問一番,作著了解,畢竟現在自己的身份是鐵文天,無論是氣息還是感覺,皆是獨一無二,以幻龍印為引的幻術,絕對是這片天地間最為凌厲的幻術了。
凌大人安靜的坐在廳堂內的座椅上,已經派遣了手下去收集著無妄之源的信息,對于這些下面的人,他們懂得自己的生存方式,有問題,可以留在心中,但絕不可以說出來。否則,這些問題,會化成裁剪壽元的剪刀。
“大人,不知有何吩咐!”七人齊齊單膝跪于凌大人麾下,恭敬說道。
這七人分別是四男三女,七人皆是穿著泛著黑光的錦衣,蒙著面,宛若殺手一般,如若不是體型不同,兵器不同,還真尋不到其他地方何處有異。
七人之中,那塊頭最大,修為最強,而年齡也最大的男子,便是這支暗手的隊長。
“知道,我為什么要你們出來嗎?”凌大人裝著深沉,沉著個臉,低聲道。
這個白癡的問題,問了等于沒問。
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迷茫,搖了搖頭道:“屬下不知!”
“不知?”凌大人先是一愣,繼而嘴角彎起一絲笑容,道:“你們跟了我多少年了?”
“我等修為,性命,現今一切,皆是大人所賜!大人若需要我等,我等定然赴湯蹈火!!”那男子似乎拿捏不準凌炎要做什么,便直接下了誓言,將話也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