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在最外圍損失八萬這個恐怖的數字。
他們看著五行谷中的弟子,一個個眸子變得血紅起來。
“殺!踏平五行谷。”
“片甲不留,我要讓五行谷徹底毀滅。”
“先踏平五行谷,再破將相閣,我要讓他們血流成河。”
一股股驚天的殺意綻放,二十萬修士迸發而出的殺意當可震懾九天,讓方圓百萬里的人獸為之臣服。
五行谷之中的修士頓時臉色煞白起來,先前還有一些惻隱之心的修士無不心驚膽寒,后悔起來。
他們恨,恨為何剛才沒有把他們全都殺死。
二十多萬的修士大軍如同螞蟻一般,遮天蔽日,他們齊齊出手,只是一瞬間,就有數千弟子隕落。
他們甚至都來不及慘叫一聲,就那樣地化為了灰燼。
五行谷主的眼睛一下子變得血紅起來,他一馬當先,嘶吼出聲道:“結逆亂五行陣法,跟他們拼了。”
“拼了!”一個個的修士大聲吼道。
眼睜睜地看著同門師兄弟隕落,連個渣滓都不剩,那種感覺,如果不身臨其境,你是無論如何也難以理解的。
他們心中一團熱火在沸騰,怒火燃燒了整個身軀,一個個修士按照一定的方位,毅然運轉了五行谷的傳承禁法。
既然名為禁忌法術,那么它的威力可想而知。
一個個的將士感覺體內的真元橫沖直撞起來,不管是修煉金系的,還是木系的,一個個的修士臉色漲紅,變得驚恐起來。
體內的情況類似于走火入魔的情況,這讓他們心中涌過了莫名的驚恐。
此時此刻,如果走火入魔,斷然沒有一絲活的可能。
“到底怎么情況?”
“到底怎么了?”
“誰能告訴我怎么了?”
一個個的修士驚恐著,惶恐不安著,體內的真元在他們的經脈之中橫沖直撞,最后沖入了他們的五臟六腑,最后化為了一團內火把他們燒了個干干凈凈。
一個個的修士如同飛蛾著火一般,不斷地發出凄厲地慘叫之生。
他們想要擺脫這種情況,于是一些修士開始了瘋狂地逃跑。
“到底是怎么回事?誰能告訴我?”一個面色陰寒的將領手持寒兵,厲聲呵斥道。
他忍受著體內焚山煮海般的刺痛,手中的寒冰綻放出了一道斑斕的古光,狠狠地斬在了數百名五行谷修士的身上。
那些修士眼睜睜地看著古光奔來,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畏懼之色,相反是一股猙獰,是一種不甘。
“死去吧!”有數十名五行谷的將士朝著那名將領飛去,然后毅然自爆了軀體。
那個面色陰寒的將領手中的寒兵在手中不斷地運轉,化為了一團巨大的真元罩,緊緊地護住了他的身體。
當一個個五行谷的將士魂飛魄散的時候,那名將領冷哼了一聲,眸光如電,冰冷如冰。
他在尋找,他在尋找水兒的身影。
很快他便找到了處在人群之中激烈拼殺的水兒,恐怖的威壓直接降臨在了水兒的身上,他的語氣冷漠,淡淡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是當年水神宮的小宮主水兒吧?”
水兒嬌軀一震,身上綻放出了一道道水紋,如同一道道垂落的銀河一般。
凡是被那道水紋覆蓋的修士全都臉色劇變,一個個吐血后退,更有不少修士當場隕落。
水兒如同水中仙子,在虛空之中游走。
精致的五官如同瓷娃娃一般,她赤著蓮足,吐氣如蘭道:“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人認識我?真是難得!”
“是啊,是很難得。我只是有些不解,當年你設計天馬大陸的王者,如果不是郭明揭開了你的身份,恐怕你真的會奪取整個天馬大陸王者的氣運,成為那人上之人。”那名身穿黑色鎧甲的將領淡淡道。
水兒的臉色陰沉下來,淡淡道:“你想說什么?”
“我聽說后來你成為了人人追打的喪家之犬,這一切按理說都是拜郭明所賜。可是為何你還要為將相閣效力呢?”那名黑袍將軍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神情滿是不屑。
“一切有因便有果,當年我也設計過郭明,后來他那般對我也在情理之中。”水兒悠悠地看向遠方,腦海之中不由出現了逆天子的身影。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郭明的話,那便是風華絕代!
這么多年,年輕一代,誰敢說可以壓制郭明。不管是神秘莫測的顏如玉,還是天資第一的慧心,從來沒有。
“如果我們回頭看的話,沒有誰得到的多,也沒有誰得到的少。”水兒冷漠地看著那名黑袍將軍,凝重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也是這次事件的幕后推動者吧?”
“你這句話我不敢茍同,人心奔來就是險惡的,我不過稍加利用一下。”那名黑袍將軍淡淡道。
“看來你是承認了。”水兒點了點頭道:“不管你是誰,總之,今天你走不出這里。”
“就憑你嗎?”那個黑袍將軍冷笑道。隨著他的話音一落,他手中的古兵也是錚錚地鳴叫起來。
那是戰意的奔騰,那是神兵即將飲血的征兆。
水兒有些忌憚地看了對方的一眼神兵,雙手捏印,全身綻放出了青禪佛光。
“佛門?”那個黑袍將軍有些意外地看了水兒一眼,旋即冷笑道:“就算是佛祖也不過是我的后輩罷了,你以為他的神通能夠奈何得我嗎?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的魔兵的威嚴。”
似乎明白了主人的心意,他手中的魔兵發出了錚錚龍吟魔嘯之聲。
一個虛無的影子如同遠古天魔一般,高高地聳立在天際。
一道恐怖的雷霆威壓無視時空的距離狠狠地轟擊在了水兒的身上。
那股威勢,可令天為之崩,地為之裂,乾坤也難以重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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