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您高興,我也非常高興。”侍從們向后退去。女皇艾薩拉身著半透明霞彩法衣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緩步走下來看了看每個高大的勇士,法衣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拖了一大圈。至于這些勇士,他們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就像雕塑一樣。“還有更多么?”“將來,終究會有的。”她皺了皺眉頭:“這么長時間只有這幾個?如果我們一次只弄了這些個,神會作何感想?”“我們已經盡力從井中拉來這些。我的女皇啊,已經出現很多的反抗言論了,這真出人意料。”艾薩拉就像剛接觸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樣,手指輕輕地觸摸一個守衛的青銅鎧甲,發出了咝咝聲。女皇隨后收回了手指,完美的臉上露出了奇怪又高興的表情。“那么,為什么不能避免永恒之井受到外界的干擾呢?這樣可以讓你以后的事情好辦得多。”哈維斯張開嘴想要解釋,上層精靈的分歧導致不可以這樣,但他發現沒有什么好的答案可以說。理論上,艾薩拉的建議作用很大。“您確實是個女皇。”他最后評價道。她金色的眼睛盯著他的目光:“當然,我是,我親愛的參事。曾經只有,將來也只有……一個艾薩拉。”他默然地點點頭。她大步走回了床榻,優雅地坐在床沿。“還有別的事情嗎?”“暫時沒有了,我的女皇。”“那么我想你大概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吧。”哈維斯朝他的主子鞠躬低頭行禮后,退出了房間。他沒有對她主子般的口氣和態度感到不悅,甚至沒有對她表露出來的征服態度有一點惱怒。避免永恒之井受到外界的干擾。是可以這樣做。如果不是讓上層精靈做這事情,那么就讓哈卡給一個好的指導。犬王是應該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由于永恒之井的利用被限制在宮殿里,所以上層精靈從井中得到的力量要容易操縱得多,也更容易轉換。切斷永恒之井的嚴酷行為即使是微小的,也將會削弱余下的子民的力量。“他一定是我們中的一員,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我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樣了解這件事情。”克拉蘇斯現在相信這也許是有史以來說過的最反諷的話,但是這話畢竟是克萊奧斯特拉茲——阿萊克斯塔薩最新的配偶說出來的。也是克拉蘇斯較為年輕的自己說的。克萊奧斯特拉茲沒有認清他自身,至少沒有意識到。而事實上,阿萊克斯塔薩沒有告知他新來的人的真實身份,產生了很多問題。有一個問題可能牽涉到別的公龍的現狀。然而克拉蘇斯的記憶確實存在很多的空白,他懷疑自己已經忘記了以前身體上也忍受著這樣的病痛。克萊奧斯特拉茲看上去老多了,遠比實際年齡要虛弱。克萊奧斯特拉茲看上去甚至要比幾個世紀前的長者泰蘭還要老。“關于他還有什么別的想說嗎?”阿萊克斯塔薩看著她的伴侶。龍斜眼了看克拉蘇斯。“事實上……他看上去更老,非常老。”克萊奧斯特拉茲歪著頭,“在他的眼里有些東西。”“有什么?”公龍往后退縮:“寬恕我,我的腦袋已經出了問題。我在您這里,是毫無意義的!我應該回去。”但是她是不會讓他走的:“看看他,我的伴侶。這是我問你的最后一件事情,就你知道這么一點點東西,你會相信嗎?”“是的,我相信,阿萊克斯塔薩。”突然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在克拉蘇斯身上。當龍繼續談論他的時候,他開始感到強壯有力起來,比第一次來到這里的時候還要強壯有力。雖然并沒有達到他應該有的強壯程度,但至少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了。但并不是只有他一個這樣。他同樣注意到,盡管言語相悖,那個較年輕的自己也開始變得更加適應了。克萊奧斯特拉茲鱗片上恢復了些顏色,而移動也比之前要輕松一些。說話也不再喘氣。阿萊克斯塔薩用點頭回應她配偶的反應,然后說道:“所以我愿意聽聽你的回答,這樣可以更多了解你的感受。”“你對我有更多的期望嗎?我的身體感覺好多了,和你在一起,做你的助手,讓我深受鼓舞。”克拉蘇斯再熟悉不過的笑容優雅地浮現在女皇爬蟲般的臉上。“你永遠是個詩人,我親愛的克萊奧斯特拉茲!是的,我對你的期許要更多一些。我知道這會很難,但是當我把這個人帶到其他龍面前的時候,我要你必須也在場。”她確實讓雙重靈魂的克拉蘇斯感到震驚而困惑。年輕的那個肉身先發話了,以回應年老的肉身的驚奇:“你要召集五大巨龍為了這個人可是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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