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將變得混亂。一些人因此落在了后面,沒有人會因此受到譴責的……“沒有人會因此受到譴責。”伊利丹嘀咕到,他打開手掌,泰蘭德的影像再一次為他起舞,他凝視著看了好一會兒,思索著。隨后,伊利丹又一次緊緊地握起手。他對那些邪惡的念頭感到一陣惡心,于是便把手放在衣服上反復地擦了擦,然后迅速地往軍營走去。“不會的!”他低吼著,“不會是我哥哥!不會的!”伊利丹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著,并沒有留意到從樹叢中閃出的身影。那個影子在遠處看著他,伊利丹剛才已經有拋棄榮譽聲名及手足情意的念頭了,想到這些,他暗暗發笑。“基本工作已經完成了。”他竊喜道,“接下來的工作將由你自己來完成,德魯伊的孿生兄弟。”說完,他便用他那長著毛、頂端分叉的下肢朝反方向走去……德魯伊和魔法師還沒有回來,拉芬克雷斯特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命令精靈軍次日啟程。很明顯他的大部分追隨者寧愿在晚上行軍,但貴族并不想讓惡魔把自己看成只想墨守成規的人。雖然在白天他的戰士們無法擁有最強大的力量,但現在他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慢慢適應了陽光。拉芬克雷斯特現在所能依賴的就是他們的決心,精靈們也很清楚失敗就意味著末日的來臨。而燃燒軍團也在不遠處等待著精靈軍的到來,行軍中的精靈們也知道在地平線之外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殺戮,然而他們依舊勇往直前。于是,保衛卡利姆多的戰爭又一次打響了。當暗夜精靈們正在為生存而戰,伊利丹正在試圖控制他的那些壞念頭時,克拉蘇斯卻在與另一種截然不同的事物斗爭著,瑪法里奧覺得這樣東西是克拉蘇斯從未考慮到的。“它一直延伸到我所能探察的最遠處。”魔法師沮喪地噓了口氣。“它”不能為肉眼所見,但卻可以感覺出來。“它”是一道巨大的、無形的屏障。這道屏障已經——照克拉蘇斯的度量概念來看——將他們阻擋了一天了。他們好不容易才發現了它,克拉蘇斯的角鷹獸莫名其妙地與不知什么東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角鷹獸受了傷,克拉蘇斯也從它背上摔了下來。此時瑪法里奧意識到自己的角鷹獸已經來不及趕去營救魔法師了,因此他不得不請求風的幫助。一股強勁的氣流將他的伙伴又吹了上來,使他能抓到他的手臂。安全之后他們回到了地面,開始研究起那道屏障來。幾個小時過去了,克拉蘇斯依舊毫無頭緒。看到他迷茫無措的樣子,瑪法里奧也更加沒有信心了。最后克拉蘇斯說:“我無計可施了。”“你想不出穿過去的辦法嗎?”“還有比這更糟的呢,德魯伊。我無法與屏障之內的任何龍交流,甚至連我自己的意識也進不去了。”瑪法里奧非常尊敬克拉蘇斯,這位神秘的魔法師曾經在哈維斯將他的靈魂囚禁時救過他。同時,克拉蘇斯也是他之所以能夠戰勝女皇參事以及摧毀第一道傳送門的關鍵。看到他這樣……“太像了,”魔法師接著說道,“實在是太像了!這一定是他干的!”“誰干的?”克拉蘇斯的眼睛慢慢合攏,此時的他十足像一個臉色蒼白的暗夜精靈,看上去令人非常不安。他似乎正在考驗著他的伙伴,而瑪法里奧也突然覺得自己非常想得到克拉蘇斯的信任。“是的……你應該知道這些,你有權了解真相。”德魯伊屏住了呼吸,無論克拉蘇斯想要說出什么秘密,那一定是至關重要的。“看著我的眼睛,瑪法里奧。”瑪法里奧照做之后,克拉蘇斯接著說,“我們三個被你和你的族人視為‘外來者’,自稱是人類的羅寧,還有獸人布洛克斯。你不了解他們的種族,但如你所見,他們確實是——人類以及獸人。”年長的魔法師停了停,瑪法里奧覺得他應該作出回應,便點了點頭說:“人類和獸人。”“我曾經提過我屬于什么種族嗎?或者有別的人說起過嗎?”瑪法里奧想了想,確實不記得有誰提到過克拉蘇斯的種族:“你流著暗夜精靈的血,你看上去就像我們的近親,如果——”“如果你們之中有人死了一年以上的話,我也許很像暗夜精靈的一員,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們有非常相似之處,不是嗎?但你所看到的只是一種偽裝。我們之間并不存在任何的血緣關系——同樣我也不是獸人或者人類、矮人以及牛頭人。”瑪法里奧非常不解地問:“那……你是什么?”他看著克拉蘇斯的眼眸深處,這是一對外族人的眼睛。“仔細看吧,我的德魯伊伙伴,仔細看然后想想你所知道的關于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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