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不好賭,而且他做事情也是有原則的,并不是說這里是他負責,就可以隨便亂來,他換了一些籌碼,不過是用來掩飾一下自己的身份而已。因為他相信,那些頻頻贏錢的賭徒,并不是賭神降臨,而肯定是出千,而現在他就是想看看有誰會那樣做?
之所以每次都是賭場的莊家贏,因為本身他們這些大型的電子賭博機器,本來贏得機率已經設定好,而且非常低,如果不是那些計算能力超強,可以把每臺電子賭博機器的贏錢的幾率就算出來,根本就不可能會贏,而那些在百家樂的臺子通過押大小來買贏,無疑也都是出千的。不過,這里賭場的莊家控制地很好,在這些賭客中,畢竟會有賭客分別買大買小的,所以莊家要贏錢,往往根據押大小的賭客人數來決定拋出骰子的大小,到最后最大的贏家還不是賭場的莊家。短短的半個小時,華楓通過手中的籌碼已經贏了幾十萬。華楓就覺得奇怪了,明明知道賭博是十賭九輸,他們為什么就會不要命地去賭呢?
在華楓贏錢之后,其實很多賭客也就跟著華楓轉,只要華楓押什么,他們也跟著押什么,華楓笑了,在后面差不多把手中的全部贏來的錢都故意輸了。這樣,華楓也就煩了,也就出來了。當然他也看出來了,在外面那些電子賭博機器,他并沒有遇到高手,可以贏錢的。而且華楓也清楚,像那些電子賭博機器,每次的贏的錢賠率不是很高,所以想要贏大錢,并沒有在外面玩,基本上都是去vip貴賓房里玩。
“文哥。”華楓進到賭博專區的監控室里,正看到站在監控室的電腦面前看各個房間的工作人員,和他打招呼。
“你們繼續,我就看看而已。”華楓笑道。而在這時,一位穿著西裝服裝,而且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和賭博專區的負責人走了進來。本來他們兩人匆匆去看監控視頻。但是,看到華楓進來不知什么時候進來,急忙和華楓打招呼。
“文哥,你來了。”是賭博專區的負責人打招呼的,至于那么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人,看了一眼華楓,也就來到一臺電腦面前,打開錄下來的監控視頻。雖然他從負責人的語氣和眼神當中,看得出來的年輕人身份不普通。但是,對于他來說,這些不過是靠著家人而已。
“怎么了?”看著兩人急匆匆的,華楓猜得出,賭場出事了。
“文哥,前兩個星期賭場來了三個香港老板和兩個臺灣老板,他們開始和賭場進行賭博了,贏了大筆也就走了。本來我以為他們的賭術要比賭場的人賭術高,所以也就沒有覺得什么,而且途中,我們也看了,根本沒有發現對方出千。沒想到,隔了一天,他們又過來贏了大筆。現在已經是很多次了,正在和賭場的一個請來的高手賭博的時候,賭場請來的那名高手現在也輸得差不多了。”賭場負責人有些無奈地說道。雖然小刀會是黑社會,但是他們又不敢強硬對于他們干什么,而最讓他氣憤的是,在他們贏了那大筆錢之后,已經和對方商量了,只要對方不再來賭場,給一點的賠償。但是,對方不止囂張,而且還不聽規勸。
“文哥和k哥,要不要我讓人去做了他們。”一名進來的管理人員說道。而至于他所說的k哥,正是賭博專區的負責人,其實他也有些害怕了,他們每一次都贏了,幾乎把這個月的三分之二盈利卷走了。到時就是徐老大對他不怎么樣,但是他也不好意思在這里呆下去。可以說他們這些原來就是混黑社會的,動不動,就喜歡動刀動槍。
“不行,絕對不行,這樣會影響蘇杭會所的聲譽,而且以后那些人也不敢再來了。畢竟如果對方贏了錢,就要對對方動手,誰還敢來這里贏錢,如果不想贏錢,他們又來這里干什么?”華楓看著那人說道。
“文哥,我們就說他們出千就行了。”那人說道,看著對方咬牙切齒,明顯對于那些人已經動了殺意。
“要有證據才行啊!”華楓說道。而這個時候,那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抬頭看著華楓說道。
“現在我不是正在找嗎?但是他媽就是找不到。”對方說的普通話時候帶著粵語的口音,但是華楓還是聽得很清楚。雖然知道混黑社會的人很多都是隨意說粗話,但是華楓不喜歡聽。而且讓華楓有些不解這名中年人,為什么他好像見到自己的時候就開始有些敵意?不過,華楓沒有說什么,而是拿出一根香煙,點燃放在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噴出煙霧,悠哉地看著他問道。
“怎么樣?有結果了嗎?”
“文哥,沒有。其實,這兩個星期,我們都在找,就是找不到。”k哥急忙答道,他還怕那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的語氣讓華楓惱怒。一個是新來的負責人,一個高薪請來的賭徒,他夾在中間也不好做。
“我想如果對方沒有出千,肯定贏不了。你們再看也沒有什么地方,還沒有看過,所以也就沒有發現他們的破綻。”華楓說道。這一下,那位中年人聽到華楓的語氣之后,他的臉色也好了一些,畢竟雖然發現華楓是蘇杭新來的負責人,但是并沒有像其他年輕人那樣傲氣。所以,也就更加仔細盯著監控錄像看,看了很多遍,而且還就監控錄像放大。可以說就是連對方手指上戴著的戒指的鉆石大小也看清楚了,但是并沒有發現什么。
“還是沒有,怎么可能呢?”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拿開眼鏡,擦了擦眼,無奈地說道。華楓走進一看,向那監控錄像看去,果然是看到三名香港人和兩名臺灣人,不過每次都是一個人,所以他們不可能聯合請來。而剩下的一些賭客,他們是其他地方的賭客,大家在賭博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也就不可能聯合一起出千。而且更讓華楓奇怪的是,他們每次押的都很隨便,大的時候兩百萬人民幣,小的時候也就幾十萬民幣,而且他們的手根本沒有動牌,不動牌不可能出千,除非他們真的有特異功能,但是只是不可能的,雖然知道所以他們肯定是出千了,但是會在哪里出千呢?而且每次看起來都是亂押,但是這樣都能夠贏錢,而且還是連續贏了兩個星期,那么更加證明他們有問題了。
而且華楓也看了他們前兩天的監控錄像,他們也是隨意到百家樂臺去玩,并不固定。華楓也特別注意了一下賭場百家樂臺上的牌楦和桌子,都是按照國際標準制作的東西,問了那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從他的口中,得知也沒問題。
“他們這三天贏總共贏了多少?”華楓看著一旁的負責人問道。
“差不多有二十億人民幣了。”k哥臉色有些yin沉地說道。如果不是考慮到蘇杭會所的聲譽,他早就想對那三名香港老板動手了,他始終不相信對方會是那么幸運。
“你們去告訴賭場的人,讓他們繼續賭下去,現在我們去那些百家樂的臺面玩玩看。”華楓看著剛才那個喊打喊殺的年輕人說道。他并不知道這位新來的負責人要干什么,但是他知道道上傳出華楓的狠性。
“文哥,我知道了。”那人說道,很快也就走出了監控室。
“我們去他們玩過的百家樂的臺子玩玩看。”華楓說道。他走了出去,k哥和那名戴著金色眼睛的中年人不知道華楓干什么。但是,這個時候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開始又有些不屑地看著走出去的華楓。因為在他看來,像他這樣的高手都不能夠找出,就憑著華楓剛才連賭場的百家樂上的楦和桌子的國際標準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找得出對方如何出千?雖然是不屑,但是在監控室里已經找不出,所以他和k哥跟著華楓走了出去。
當華楓來到vip的貴賓室發現,每間vip貴賓房,除了環境幽雅之外,里面的賭徒并沒有外面的人多外,和外面大廳的那些,并沒有多大的區別,而華楓在那三位香港人賭的百家樂臺上,分別都亂押,發現并沒有什么。這一下,那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繼續笑著華楓,就連本來對于華楓有些信心的k哥也沒有信心了。
“文哥,怎么樣?”k哥問道。
“沒問題。”
“當然沒問題,賭場不可能讓自己人輸錢吧!我還是回去看監控錄像,你慢慢押,看看也沒有什么發現。”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譏笑道,也就走了。
“文哥,他是從澳門高薪請回來的高手,所以有些傲氣。”k哥在一旁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什么,有本事人應該是這樣。如果對方沒本事,我會請他出去的。你去做你的事,我去看看他們是如何賭贏錢的?”華楓說道。走出了這間貴賓房之后,也就向那三個香港人和兩個臺灣人所在的貴賓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