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看向霍家家主那表情的時候,他發現現在對方看向他的眼神,不再像前些天那樣,而是像溫馨父母和凌薇父母看向他的那表情,他立刻明白了對方剛才那句話的意思。這個時候,霍漫妮看向華楓那表情后,臉上有些通紅地說道。
“爹地,你說什么呢?我和文博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
“哼!你們兩人進到房里半個小時都沒有出來,現在霍家的下人都知道了,你說你們現在是什么關系?”霍家主看著霍漫妮和華楓兩人問道。前些天,自己女兒還是坐在他旁邊給他夾菜的,但是,這些天卻是坐在華楓的旁邊殷勤地為華楓夾菜。所以,自己女兒那些變化,都被他看在眼中。
華楓沒有說話,只是尷尬地坐在那里吃著霍漫夾給他的菜,他知道很多東西吃下去都要付出代價的,而現在他和霍漫妮才剛剛開始而已,現在霍家家主將開始逼著他了,哪里能夠讓他放心下來,吃完后匆匆從餐廳里出來。而霍漫妮用那責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自然是跟著華楓走了出去。不過,看到現在華楓那樣子的時候,她覺得都想笑出來。
“文博,陪我去逛街吧?”霍漫妮環抱華楓的手臂問道。
“現在還不能出去,等風頭過了之后,我們再去。”華楓說道。現在他是擔心自己和霍漫妮出去逛街被那些狗仔隊的人拍到。當然,他并不怕那些狗仔隊暴露霍漫妮的身份,到時給霍漫妮產生各種緋聞,影響到她的星途。而是他的身份不同,到時被那些敏感的香港黑幫老大知道,那么對于他接下來的計劃不利。
“什么風頭?”
“那你自己又出去,還去紅燈區玩?”霍漫妮不解問道。她感覺華楓來到香港的時候,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和華楓身為華泰集團總裁的身份根本不符合。畢竟,如果內地的人富商過來,不是和香港那個大家族合作,就是被媒體大吹特吹要準備在香港哪里投資合作。但是,如今華楓來到香港后,對于商場的事情似乎根本就不關心。
“我們四個人出去也是很秘密!”華楓說道。上海那邊的那些大小姐,華楓都沒有和她們提起黑道上的事情,他也就是不想讓那些大小姐關心。盡管霍曼妮也是出生在黑白兩道的大家族里,但是華楓知道她從小到大都沒有涉及到黑道上的事情。所以,現在華楓也就沒有和她說出來。
“那要到什么時候?”霍漫妮繼續問道。
“到那個時候,我想也應該是離開香港的時候了。”華楓說道。這個時候,霍漫妮聽到華楓那個時候要離開香港的時候,她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如果是那樣,那還不如華楓不和她出去逛街,每天在霍家陪著她一個人。
在香港元洲仔一家別墅里,別墅豪華的程度,盡管比不上太平山上的霍家別墅。但是,看起來也相差不遠,別具一格。在別墅洋樓面前的游泳池旁,一名染成白發的中年男子正躺在躺椅上,左右兩邊分別是兩個穿著三點式,姿色不錯的年輕女子,在分別在給那位白發中年男子進行全角度的按摩。
“坤爺,舒服嗎?”白發中年男子左手邊那位年輕女子嬌滴地問道。
“嗯,不錯!看來每年給你二十萬還值得!”躺在躺椅上的白發中年男子,自然是四大聯盟的老大謝坤,香港道上的人都稱為坤哥或者坤爺。
“那我呢?”另外一個女子聽到謝坤稱贊那名女子后,拼命為他進行胸推式按摩問道,那三點式下那雪白的,在她極力聳動下隱隱若現。在謝坤旁邊的幾位戴著墨鏡的護衛看到后,艱難地咽了幾口口水,急忙把眼光看向別處。因為他們知道老大的女人,不是他們下面那些小弟隨便能夠看到的。
“寶貝,你的咪咪不錯,也值了!”謝坤說道,露出的滿口金牙,在下午的陽光照射過來的時候,時而還能夠照射出一絲金光。
“坤爺,那你什么時候可以給我買那條金鏈,今天我在大浦的珠寶店看上那條金鏈。如果,我能夠戴上去,到時候看起來一定很美。”那個女子嬌滴滴地說道。
“啪!”
“什么?”
“金鏈!你以為我坤爺的錢真是那么容易來的,他媽都是我下面兄弟打打殺殺搶來的,你以為那么容易。以后再和我提起那些事,我將你送給下面的兄弟玩了,到時看你還敢不敢要金鏈?”謝坤猛地從躺椅上站起來,一巴掌打向那名年輕女子說道。在他看來這兩名女子,每年給她們二十萬港幣,已經是很值了!現在居然還敢讓他買這買那,就是那些三流明星被他狠狠地壓在下面也不值得那個價錢!
“坤爺,我錯了,求你不要將我送給你那些兄弟。”
“坤爺,求你不要!”
那名女子急忙跪在地上說道。她知道如果自己被謝坤送給下面那些黑幫成員,到時就算能夠活下來,和夜總會里面那些女人差不多了,甚至有可能被那些黑幫成員直接玩死。
“賤貨!”
“滾開!”
謝坤一腳將那名跪著的女子踢倒在地上,他也不再理會,徑直往別墅里的洋樓走去。在他回到洋樓主房里,穿著一套合體的西裝出來的時候,謝家的管家出來尊地說道。
“老爺,金義軒陸老大和東福和的秦老大都給你邀請信,分別請你去西貢和蠔涌喝下午茶。”
“我知道了!”謝坤說道。
對于現在香港黑幫混亂的情況,他也了解得差不多!雖然,他不明白金義軒和東福和居然鬧大了,而且三合會和山口組那邊又打了起來。但是,現在無論怎么樣,他們越是鬧大,對于四大和他來說,好處也就越多。現在看到兩位老大都極力邀請他過去的時候,自然想去看看他們到時能夠給他什么好處,而四大和他又要付出什么。
“蠔涌!”謝坤上到他那輛奔馳,讓司機開車往蠔涌的方向開去。在他那輛車往蠔涌的方向開去的時候,謝坤的四輛車的護衛跟著在四周護著往蠔涌的方向開去。只是,在謝坤來到觀音山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后,他的臉色卻是大變,陰沉地說道。
“掉頭,我們去西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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