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敲醒了沉睡的北方,柔和的陽光輝映著鴿群的翅膀捺不住蓄積已久的沖動,飛向藍天。
雖然已經有了初春的跡象,但是諾大的京師卻依然讓人感覺十分的陰冷。
還沒等大家適應了新年的喜烈氣氛,紫禁城里再次傳出了爆料。農歷二月二日,正當龍抬頭之日,光緒帝再次威。下詔全面改革科舉,詔命自下科開始,鄉試會試及生童歲科各試,一律改試策論,廢除八股。并將經濟歲試歸并正科,由懷塔布執掌其事。
不過懷塔布仗著是慈禧的族人,有慈禧撐腰,表面上答應光緒帝擬定條陳,實際上仍沿襲舊制。贊成變法的禮部主事王照,上奏彈劾懷塔布壓制同僚,不肯代遞奏折,阻撓新政。光緒帝正愁沒有機會向后黨難,結果懷塔布便撞了上來。于是光緒下令將懷塔布革職,不過戶部左侍郎_、吏部右侍郎徐會灃、上書房行走、國史館總裁曾廣漢等集體反對光緒帝罷免懷塔布,并以罷工威脅光緒,要求恢復懷塔布職務。
光緒帝顯然決心已下,斷不容有人異議,于是索性再玩大點兒,將阻礙變法的懷塔布、_岫、徐會灃等五大臣,全部革職。
同時為了加強與維新派的聯系,任命維新派人物譚嗣同、劉光第、楊銳、林旭四人以四品卿銜,擔任軍機章京,參與新政事宜。
軍機作為大清王朝的中央指揮機構,總管軍政大權的御前官署,軍機處職掌著每日晉見皇帝,共商處理軍國大事,并奉旨對各部門各地方負責官員布指示的重要使命,因此它在清廷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由于光緒帝覺得跟慈禧的政治斗爭沒見什么效果,于是便打起了軍機處的主意。同時,因為軍機處的辦事效率很高,正好可以加快新政地速度。根據內閣制度,下屬官員有事題奏,或皇帝頒詔旨,都是經過層層機構,輾轉交送,常常要花費很多時間。軍機處則不然,一切均由大臣和章京通同辦理,皇帝有諭,隨時奉詔承辦,而且必須當日事當日畢。
如今的軍機大臣多數都是后黨成員,光緒帝的很多指令無法傳達到地方,因此安排四個軍機章京進去,是相當重要的。在通常情況下,軍機大臣每日早5點左右進宮應召覲見皇帝,有時一天召見數次,主要是承受諭旨,然后回堂擬寫。起先由大臣親自主稿,后來才改由章京起草,大臣擬定。
經皇帝認可后,按照諭旨的性質分“明上諭”和“廷寄上諭”兩種形式向下傳達。
明上諭指交內閣抄。宣示天下。廷寄上諭因奏請而降旨。事屬機密。由軍機大臣直接密寄具奏人。廷寄需封入信函。交兵部加封。驛馳遞。根據事情地緩急。或馬上飛遞。一律由軍機章京在封函上注明。封口及年月日處。加蓋“辦理軍機處”銀印。如遇特別機密緊要地密諭件。則由軍機大臣自行繕寫封固。上寫“軍機大臣密寄”。這一套廷寄制度。減少了很多中間環節。大大加快了辦事速度。而且新政中有了中樞地支持地話。相信效果會十分之好地。
光緒帝地動作讓原本喜慶地北京城頓時又蒙上了一層陰影。文武百官們此刻怕是都在看頤和園地那位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畢竟如今光緒帝直接罷免大臣。任命維新黨入軍機可是直接奪權啊!
頤和園內。懷塔布、_、徐會、、曾廣漢等五大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在慈禧面前哭訴著心中地委屈。
聽著幾人地哭訴。慈禧太后明顯地不愉快。不知道是因為幾人大過年地惹她老人家不高興。還是因為光緒帝地全面反擊。讓慈禧太后坐立不安。
“行了。哭哭啼啼地成何體統?都起來吧慈禧太后語氣不愉快地說道。
懷塔布拱手說道:“太后老佛爺,您得給我們做主啊!”
一旁的李蓮英見慈禧太后正在沉思,知道她是在想事情,于是對著懷塔布五個人說道:“幾位大人稍安勿躁,太后老佛爺定然會給你們做主的!幾位大人先到偏廳休息一下,不要著急!”
懷塔布等人見慈禧太后閉目養神,知道剛才的一通話已經起了作用,又見李蓮英大總管已經話了,于是便給慈禧太后施禮后,在小太監的指引下退了出去。
懷塔布五人剛離開,慈禧太后便睜開了眼睛,說道:“這皇上到底是唱的哪出戲啊!大過年地也不讓哀家安生?”
李蓮英
身說道:“老佛爺說的是!皇上此次一下子就罷免了當真是有些沖動了!聽說還安排了譚嗣同、劉光第、楊銳、林旭四人以四品卿銜,擔任軍機章京,參與新政事宜!這不是太兒戲了嗎?軍機乃是朝廷根本,豈能讓這些主張革命地學生們進去?老佛爺您說呢?”
慈禧太后思索了半天,嘆道:“看來皇上是要和哀家斗到底了!你讓懷塔布去找榮祿商議對策,哀家要清凈一段時間!”
國公府的后宅今天迎來了以為特殊地客人,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除了張云飛母子以外。
張母朝張云飛招招手說道:“飛兒,過來!這位姑娘是穆昆達特意派來照顧你生活地,她叫……”
“艾篙姑娘是吧!”張云飛轉身對著張母說道:“額娘不用介紹了,前些日子我已經認識了!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只見艾篙穿著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干,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擺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系著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少爺可以叫我艾艾!”艾:見張云飛又開始打量著她,并沒有奇怪。話說艾:對她的魅力還是很自信的,深知張云飛這個色狼不大飽眼福一下,是決計不會罷休的,似乎今天的打扮就是特意為張云飛準備的。
不過令艾篙意外的是,張云飛欣賞女人的方式跟其他的色狼們有些不同,并沒有太引起她的反感。
張云飛一邊說著,一邊仔細的大量著這個薩滿祭司,張云飛深知欣賞美女的要點,千萬不要先盯著女子的臉看,否則會引起人家的反感。
“哦!艾艾!這個稱呼倒是親切的!”張云飛嘴上應和著,眼睛卻繼續打量著艾篙。
艾篙手上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頭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出一股迷人的香味,上插著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為她帶了枝青繡在頭上,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
張云飛最后才將目光定位到艾篙的面容上,嫵媚迷人的丹鳳眼在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施以粉色的胭脂讓皮膚顯得白里透紅,唇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唇紅,整張臉顯得特別漂亮。
“少爺!我漂亮嗎?”艾篙微笑著問道,不忘給張云飛拋了一記媚眼。
“呃……”
張云飛正待張嘴說漂亮,卻去突然感覺到腰間一陣的疼痛,側目一看,才現原來林若還在自己身邊呢!不知什么時候,林若的小手已經伸到了張云飛的腰間軟肉處,狠狠的一扭。
看著撅著嘴生氣的林若,讓張云飛頓時失去了獵艷的興趣。張云飛心中想到,還是先擺平若吧則會影響自己的獵艷大計的!
撲哧一聲!
看著張云飛強忍著疼痛的樣,艾篙笑了出來,調侃地說道:“少爺,疼嗎?以后要小心咯!”
佛龕前的張母頓時明白了幾個后輩之間的小鬧劇,此時的她才現自己原來的色狼兒子又回來了。對于張母來說,自己的兒子越是能干越好,越是好色越好,越是女人多越好,越是子女多越好!
話說女人有一種矛盾的心理,沒有嫁人的時候,只想著未來的丈夫有她一個女人,結了婚一樣嚴格地管著自己的丈夫。但是對于兒子的教育卻恰恰相反,時不時的灌輸著,多娶妻妾,多育后代的思想。
這種思維話說大多數的女人都無法理解的,只允許自己的男人一個老婆,卻天天鼓勵兒子多娶老婆,這種角色的演變和循環,直到今天怕是也存在。
“我要禮佛了,你們退下吧!飛兒留下,我有話要說!”張母微笑著說道。
待林若和艾:離開后,張云飛來到張母面前,老實的問道:“額娘有何事要吩咐孩兒?”
張母問道:“你那玉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