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兩章合并成一章,萬字大更,有些狗血的劇情,忘朋友們海涵
驕陽似火,蔚藍的天空下,靜明湖上波光粼粼。(小說)
整個湖水面積廣闊,山水輝映如畫。雖然此處景色宜人,然而卻只有一艘游船泛舟湖上,顯得有些冷場。
游船甚是豪華,船頭處一男一女,看起來有說有笑,但觀二人穿著和談吐,卻怎么也無法聯想到戀人關系。
女的身穿白綠相間的明裝,一副丫鬟的打扮,蹲在船頭望著湖水發呆。男的一身錦服,站在船頭,說話時始終欠身低頭,聽他的音調,有些娘娘腔。
“干嘛老把我們支出來嗎?”
說話的女子正是陳圓圓的丫鬟環兒,只見她回頭瞥向船艙,似乎有些不滿。只是船艙入口處隔著青紗珠簾,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你這小丫頭這樣不懂事我們家公子和你們家小姐兩情相悅,自然有很多私話要說,你怎能老杵在那里當電燈泡呢?”
和陳圓圓在一起的正是鄧浩楠,眼前的這個娘娘腔不是大內總管李小六還是誰呢?
環兒努嘴道:“你和你家公子一樣,說話總是帶一些聽不懂的詞語,什么叫電燈泡?”
“電燈泡?那個——”李小六愕然,說實話,他還真就沒有問過鄧浩楠啥叫電燈泡。只是每當鄧浩楠和他的妃子們說私話的時候,若是李小六杵在那里,鄧浩楠總是會罵他電燈泡把他趕走。時間一久,李小六如同條件反射一樣,便記住了這個詞。
然而,對于李小六來說,他還真無法體會電燈泡的真正內涵,因此亦無法解釋給環兒聽。
“算了你們兩個總是神神秘秘的”環兒起身,走向船艙,探頭往里面看,邊看邊道:“真想看看他們倆在里面干什么?”
李小六翻翻白眼,急忙上前將她攔住,道:“你這未成年的小丫頭懂什么?”
環兒不服氣,和李小六瞪眼,這時李小六突然道:“不如我們一起喝酒賞湖如何?”
“又喝酒?”
“怎么?不敢?”
環兒瞪眼道:“誰怕誰啊這次我肯定把你灌醉”
李小六心中暗笑,面前的小丫頭當真頭腦簡單,如何是他這個大內總管的對手?
二人隧在船頭擺上酒菜,開始火拼。
作為大內總管太監,李小六自然懂得皇帝的心思,如何討好皇帝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每次鄧浩楠同陳圓圓幽會時,李小六總是會想盡辦法將環兒支開,讓鄧浩楠和陳圓圓獨處。大多數情況下,李小六喜歡灌醉環兒,那樣給皇帝制造更多的偷腥兒機會。
當然,鄧浩楠自然不會辜負李小六特意給他制造的機會,總是制造浪漫氣氛討陳圓圓歡心,最終在三個月前的一次花前月下,成功的俘獲了美人芳心。
此刻,船艙內陳圓圓臥坐在鄧浩楠的懷里,二人相擁,一邊談著貼心的話,一邊從窗口處望向外面的湖光山色。
時至夏日,二人衣著皆十分單薄,相擁在一起,亦不感覺到熱。反而是肢體糾纏的那種蝕骨的感覺令二人十分享受,忘記了熱。
鄧浩楠摟緊了陳圓圓,溫柔的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你有什么身份嗎?”陳圓圓反問鄧浩楠,眼神中充滿狡黠。
鄧浩楠鎖緊了雙臂,上下其手,很快陳圓圓便受不了,喘氣連連急忙求饒。
“朱大哥敵視你的時候我就有所察覺,只是那時候我只以為他是在吃醋而已,因此沒有多想。因為他這個人平時很隨和,從來不知道去狠別人,除了當今的皇帝之外”
說到這里,陳圓圓小心的看了鄧浩楠一眼,接著小聲道:“所以,當他對你起殺機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了之后我托人打聽了你這個所謂的皇親國戚,結果一對比之下就猜出你的身份了”
鄧浩楠這時才明白,原來他的身份是這樣暴露的。兩個月前,朱平準備利用陳圓圓將鄧浩楠誆騙至野外,準備劫持或者殺掉鄧浩楠,結果機緣巧合之下,朱平和手下人聯系時被陳圓圓聽到。陳圓圓得知朱平要殺鄧浩楠后,心頓時慌了。刺殺皇帝可不是小事情,于是靈機一動,立即派丫鬟通知鄧浩楠小心。然而,那時候陳圓圓對于鄧浩楠和朱平二人的感情,還是后者多一些,因此同時也告訴朱平他的計劃敗露,讓他趕緊逃走。
事實上,那時候鄧浩楠已經得知約會地點有埋伏,畢竟安全局的人一直暗中監視陳圓圓和朱平等人的行動。而宮廷御前侍衛這些超級保鏢更是會在皇帝遇到危險之前將一切危險擺平。
經過這件事情后,鄧浩楠相信了陳圓圓跟朱平并非一伙人,他們的相遇應該純屬偶然。同時,安全局的黑名單上面,陳圓圓的名字亦被抹掉。
陳圓圓突然問道:“你不是說不會通緝朱大哥的嗎?為何京師四九城里到處都有他的通緝畫像?”
鄧浩楠笑道:“沒錯,我是說過不通緝她的只是你一口一個朱大哥的,叫的好親切,讓我這個當丈夫的怎么放過她?”
陳圓圓嬌嗔道:“你好討厭,我不過是叫順口了而已,你沒有必要跟女人爭風吃醋吧”接著,陳圓圓又錘了鄧浩楠一拳,道:“再說,你是誰丈夫啊?我可沒答應嫁給你”
鄧浩楠自然不會為陳圓圓口中的朱大哥嫉妒,因為那個朱平不過是女扮男裝而已。事實上,朱平的真正身份是前朝信王朱由檢的長女,叫朱媺娖,亦是歷史上最悲劇的長平公主。
信王被削掉王爵之后,常年的生氣造成朱由檢最終被氣吐血而亡。年幼的朱媺娖被送上峨眉山,本以為她會出家為尼,不料她始終放不下對父親被氣死的罪魁禍首鄧浩楠的怨恨,因此于五年前悄悄離開峨眉,下山開始謀劃刺殺皇帝的事情。
“我自然不會跟她吃醋,除非你好女風”
陳圓圓嗔怪道:“你才好女風呢”
鄧浩楠理直氣壯的回答:“我當然好女風了”
陳圓圓一陣愕然,接著猛錘了鄧浩楠一頓,旋即笑罵道:“就知道你壞死了找那么多女人,累死你才好”
鄧浩楠捉住她那纖纖素手,和她嬉鬧了起來。
二人肢體糾纏著,蝕骨的感覺刺激著二人的神經末梢,初嘗禁果陳圓圓受不了鄧浩楠這個老手的,很快便丟盔卸甲。
“不要啦環兒他們還在外面呢?”
殘存的理智令陳圓圓雙手擋住胸口,阻止鄧浩楠一雙魔手的侵犯。
鄧浩楠笑道:“放心好了環兒那丫頭現在估計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陳圓圓一陣氣急,滿臉又羞又怒。羞的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受不了眼前男人的,怒的是環兒這丫頭竟然每次都被人誆騙走,亦或者醉的不省人事,造成陳圓圓在鄧浩楠面前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挨欺負”。
“這個死丫頭,真該——”
陳圓圓話未說完,小嘴已經被鄧浩楠封住,很快便閉上雙眼迷失在男女歡愛當中。
愛火欲焰熊熊的燃燒著。
船艙外,清風徐徐,湖光粼粼。水鳥啼叫著掠過水面,激起陣陣漣漪。
船頭處,李小六左一杯右一杯的和環兒PK酒量,小丫頭猜拳總是輸,偏偏脾氣倔強不服輸,結果每次都被灌得暈頭轉向。
此刻,環兒雙頰酡紅,已經醉了九分。
“船艙里好像有什么聲音?”
“哪有?”
“好像是小姐在叫我去看看”
環兒起身,晃晃悠悠的準備過去。李小六急忙起身,一把抓住環兒,拉回來坐下道:“你聽錯了,是水鳥在叫”
環兒側目看向湖面,恰巧幾只水鳥掠過去。
“哦原來是水鳥在叫”環兒拍拍腦袋,道:“這么像小姐的聲音呢?”
李小六道:“還說酒量行呢?這么快就醉了”
“誰說我醉了”環兒迷迷瞪瞪的重新坐好,拿起酒杯支支吾吾的道:“來,我們繼續”
李小六翻翻白眼,苦笑了一下,繼續和她拼酒。
夕陽西下,靜明湖上一片黃橙橙金燦燦。
鄧浩楠醒過來時,天已近傍晚。
陳圓圓美麗的嬌軀,仍是和他身體交纏,難分難解。
鄧浩楠忍不住雙手又不規矩起來,這時,陳圓圓悠然醒來,發覺鄧浩楠向她施展怪手,羞得無地自容。
不可開交時,忽然看到窗外夕陽,駭然坐了起來,露出無限美好的上身,大嗔道:“都是你害人,現在都什么時候了?糟了,剛才我們睡著時,環兒不會進來過吧大白天的,人家怎還有臉見人呢?”
鄧浩楠笑嘻嘻坐了起來,把她擁入懷內,柔聲道:“誰敢笑朕的愛妃,來,待我為愛妃穿衣吧衣服是我脫的,朕向來是有始有終,肯定會負上全責的”
陳圓圓早與鄧浩楠身心相交,心甘情愿。只是初為不久,還很不適應有些吃不消,嬌嗔道:“你快快給人家出去探聽清楚看看環兒還有你家那個壞奴才是不是都醉了沒處理好不準進來”
鄧浩楠嘿嘿一笑,他跟陳圓圓在一起時,一點皇帝架子都沒有。也正是因此,陳圓圓才對他越發的感興趣,以至于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鄧浩楠匆匆穿衣,悄悄掀開船簾,看向外面。
之間數米外的船頭處,李小六和環兒兩人已經雙雙倒在了桌子上。不過,鄧浩楠知道李小六的酒量,他不過是在裝醉而已,目的是不能讓陳圓圓尷尬。
鄧浩楠一聲口哨,只見李小六背后伸出手來,打出了一個OK手勢。鄧浩楠明白,這表示環兒那小丫頭一點都沒有察覺。
鄧浩楠一會后進來時,陳圓圓正坐在鏡子前整理秀發。
鄧浩楠上前從后面抱住陳圓圓,道:“我還是喜歡衣衫不整的樣子”
陳圓圓“嚶嚀”一聲,倒入了鄧浩楠的懷里,道:“人家可是給你累慘了”
鄧浩楠問道:“我怎么累慘你了呢?”
陳圓圓那水汪汪的眼中射出萬縷柔情,道:“今日還不是累人嗎?在你面前,人家什么矜持都沒有了以后沒有你在身旁時,日子會很難度過呢”
鄧浩楠愛憐的道:“那就跟我回宮吧”
“才不要呢”陳圓圓嘆道:“如此大的靜明湖,卻只有我們這一艘船。偌大的紫禁城里,我不想變成籠子里的小鳥”
鄧浩楠十分頭疼,幾次跟她提起入宮的事情,陳圓圓都直接拒絕,而且十分的干脆,讓鄧浩楠無法繼續在說下去。
“我也是為你好”鄧浩楠嘆道:“如果有壞人知道了我們的關系,那么你在外面會很危險”
陳圓圓嘆道:“我也不想這樣只是你還沒有兌現你的諾言”
陳圓圓指的是賴有光,當初鄧浩楠是答應陳圓圓,幫她報仇的。只是,賴有光一直很小心,鄧浩楠沒有證據,一直無法動手。
“如果我完成了你的心愿,你就愿意跟我回去嗎?”
陳圓圓狡黠的笑了笑,道:“你先做到再說吧”
又是一個空頭支票,鄧浩楠苦笑了一下。陳圓圓搖著鄧浩楠的手臂,道:“放心吧我會考慮的”
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鄧浩楠點點頭,道:“也好我會盡快找到賴有光的把柄的,相信已經為時不遠了”
“那你要加油啊”陳圓圓話鋒一轉,道:“如果你再像當年那樣處理的話,你就休想再得到我的原諒”
鄧浩楠苦笑了一下,當初陳圓圓知道鄧浩楠的真正身份后,二人曾經冷戰了好幾天。原因就是當年陳圓圓的父親被誣陷入獄時,提交刑部的公文正好是鄧浩楠擔任刑部尚書的時候。那時候鄧浩楠只是機械的蓋章,根本不知道公文里寫著什么。因此,陳圓圓也認為害死他父親的人中,鄧浩楠也有責任。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當年鄧浩楠為了拉攏大明皇朝的文武百官,承諾不再追究官員們以前的犯下的錯誤。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賴有光從一個超級貪官污吏被洗白了,變成了一個清官。
鄧浩楠能夠獲得陳圓圓的原諒,主要是因為之前和陳圓圓的相處當中,鄧浩楠成功的獲得了陳圓圓的好感。否則如果一開始接近陳圓圓是就已皇帝的身份的話,那么這個結實很難解開的。更不要談一親芳澤,共度良宵這種事情了。
鄧浩楠不知情,但是暗自慶幸自己運氣好。
“對了”陳圓圓整理好衣服,轉身說道:“我希望你不要通緝朱大哥——那個朱大姐了媺娖她也很可憐的”
鄧浩楠笑道:“看起來你似乎還跟她有接觸啊”
陳圓圓急忙否定,鄧浩楠亦不追問,直接說道:“通緝令并不是我發的,而是直隸總督賴有光發的”
“賴有光?”陳圓圓難以置信的看著鄧浩楠,鄧浩楠解釋道:“可能是他們窩里斗吧總之,如果你朱媺娖知道賴有光的把柄的話,最好能夠交給我,這樣也好幫你報仇”
鄧浩楠看著陳圓圓,從她的眼神當中,他知道陳圓圓亦不知道朱媺娖和賴有光之間還有聯系這件事。
陳圓圓弱弱的道:“我試試看,但你不要抓她好嗎?”
鄧浩楠笑道:“她要刺殺我只是你說的,她并沒有實施行動不是嗎?所以我并沒有證據去抓她,當然如果你出庭作證的就另當別論了”
“我可不想指正她”陳圓圓脫口而出,頓時意識到不妥,只是看鄧浩楠并不在意隧松口氣。
“放心好了”鄧浩楠知道陳圓圓心思,于是道:“四九城的通緝令畫的都是男人頭像,朱媺娖既然是女兒身,想抓她幾乎不可能”
陳圓圓奇道:“這么說賴有光也不知道媺娖姐是女兒身的事情了?”
鄧浩楠點頭,不置可否。
突然,陳圓圓問道:“你是怎么知道媺娖姐是女兒身的?”
鄧浩楠笑了笑,腦海中想起多日前的事情。
那天,鄧浩楠前來找陳圓圓,結果陳圓圓一直被“朱平”霸占著,鄧浩楠等了幾個小時未見他們影子,結果很是生氣的回宮了。
作為鄧浩楠的心腹,見鄧浩楠不高興,總管太監李小六從侍衛口中得知了情況。
于是,李小六隧挑選大批東廠錦衣衛高手,喬裝改扮后前往媺娖茶樓找“朱平”的晦氣,實際似乎教訓他,讓他遠離陳圓圓。
朱媺娖功夫雖高,但雙拳難敵四手,在一群錦衣衛高手們的圍攻下,自然挨了一頓胖揍。以李小六的性格,以及東廠錦衣衛們的狠辣,和皇帝爭女人的家伙肯定要被秘密滅口的。
但朱媺娖出身峨眉,功夫了得,打不過也能逃跑,雖然狼狽了一些,但是亦能保命。
朱媺娖自然清楚這批人的背景,亦明白他們是鄧浩楠派來的,能夠調動東廠錦衣衛的大批高手,還能幫助陳圓圓的父親翻案的人,放眼整個帝國,鄧浩楠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這次李小六的行動,反倒讓朱媺娖進一步確定了鄧浩楠的身份。
第二天,朱媺娖便向鄧浩楠提出挑戰,理由是作為男人,誰贏了陳圓圓就是誰的,輸得一方自動退出。
這個理由鄧浩楠不能拒絕,雖然他已經知道了李小六背后替他出頭了,奴才打了人,主子也逃脫不了干系。但是鄧浩楠心中確實相當的嫉恨朱平,因此也不做解釋,直接同意了決斗。
朱媺娖并沒有叫其他人,她心中十分有把握可以趁機殺了鄧浩楠。考慮到殺了皇帝后需要及時逃跑,因此她把決斗地點選在了昆明湖上,到時候可以水遁逃走。
鄧浩楠應戰,但朱媺娖卻低估了鄧浩楠的個人格斗能力。這些年來,鄧浩楠的格斗功夫一直沒有放下,并且天天有頂尖的大內侍衛陪練,其實力直線上升,同時對付十幾個大內高手亦沒有問題。
二人在湖上花船決斗,鄧浩楠一出手后,朱媺娖便后悔了。有道是本事有沒有行家一伸手就清楚了。朱媺娖后悔沒有叫上她的同門師姐妹,根本無法打敗鄧浩楠,更談不上殺死他了。
鄧浩楠一想起陳圓圓看向朱平時的那種花癡眼神兒,便很惱火,因此一出手就是狠招,經過現代流體力學改進后的格斗功夫,其攻擊力相當強悍,與其說是狠招,倒不如直接說是殺招才是。
朱媺娖頓時心驚,知道計劃無法實現,于是想要溜走,省的被鄧浩楠打成豬頭。然而,鄧浩楠對面前這個情敵窮追猛打,朱媺娖根本沒機會逃跑。
忽然,朱媺娖只好故意露出破綻,強忍著被鄧浩楠踹一腳的痛苦,順勢跌落湖中,準備水遁。
朱媺娖跌落水中久久不出來,鄧浩楠以為他剛才那一腳踢過頭了,亦或者朱平不會水。
鄧浩楠雖然狠朱平這個情敵,但還不至于為此殺人。這要是被陳圓圓知道了,鐵定被貼紅牌,直接out了。
于是,鄧浩楠立即跳入湖中,搜尋朱平。
朱媺娖的水性并不怎么好,更不知道鄧浩楠海軍出身,其水性極強。二人的水性比起來,一個是凡人一個是超人。
很快,在湖水中,鄧浩楠找到了朱平。朱媺娖以為鄧浩楠這樣都不放過她,極力反抗。而鄧浩楠則全心想要救他,這樣一來,二人不同心態和不同目的糾纏扭打了起來。
顯然,在水里朱媺娖肯定不是鄧浩楠的對手,很快便被鄧浩楠制住。或許是緊張關系,朱媺娖沒有憋住氣,頓時溺水。
鄧浩楠將她拖回船上時,她已經停止了呼吸。
對于鄧浩楠來說,救一個溺水的人十分容易,只需要人工呼吸即可。但是面對情敵,還是一個男人,鄧浩楠有些猶豫。
最終鄧浩楠的人性戰勝了自私,隧給朱平做人工呼吸。然而,怪事出現了,不論鄧浩楠如何按壓她胸口,如何給她渡氣,始終沒有效果。
于是,鄧浩楠撕開朱平的衣服,發現朱平的胸部竟然被一條女人用的抹胸給緊緊的勒著。正是這個原因,不論鄧浩楠如何做人工按壓和人工呼吸都不可能有效的。
“莫非是女人?”
鄧浩楠一愣,看了一眼朱平那異常秀氣相貌,柳葉彎眉,長長的黑睫毛,細嫩的櫻桃小口,散開的秀發下面露出了潔白的脖頸,以及耳垂上的耳洞。
“真是糗到家了”
鄧浩楠拍怕額頭,暗罵自己碰上陳圓圓之后的觀察力就下降為零了,早就該懷疑朱平長得如此秀氣該是女人了。只是當時鄧浩楠對女人的判斷只停留在對胸部的大小上面,加上朱平是他的情敵,因而未能對朱平詳細觀察。
“必須要救活她”
鄧浩楠心中如是想著,此時此刻,不論出于人性還是誤會,鄧浩楠都不允許朱平死掉。
朱媺娖的抹胸扎的相當緊,以至于根本看不出女人的胸部標志來。鄧浩楠試圖解開卻做不到,最后只好動用蠻力將抹胸給撕碎了。
隨著鄧浩楠撕開朱媺娖的抹胸,她的女人標志頓時彈了出來,鄧浩楠瞥眼間便分出她們的大小足有C罩杯。
搖搖頭,鄧浩楠心中暗嘆,這女人真夠狠的,把C罩杯勒成飛機場,每天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啊
鄧浩楠腦中這樣想著,但是卻沒有耽誤救人。下一刻便開始給她按壓胸口,并從新做人工呼吸。
由于她胸口沒有了緊勒的抹胸,按壓十分順利,鄧浩楠給她渡了幾口氣后,朱媺娖便咳出水來,恢復了呼吸。
見她活過來了,鄧浩楠頓時松口氣,心中的負罪感亦減少了很多。
然而,下一刻情況卻突變了。
只見朱媺娖醒來后,發現自己的衣服、束胸被撕碎,傲人的已經暴露在外,頓時大驚。再看向旁邊,鄧浩楠正微笑著看著她,立時坐起來,反手就給了鄧浩楠一記結實的巴掌。
鄧浩楠捂著左臉,滿臉無辜的看著朱媺娖,事實上,他剛才一點褻瀆對方的意思都沒有,微笑只是因為救活了她的緣故。
鄧浩楠想跟她說,這一切都是為了救她。然而,這種事情是無法解釋的,在這個時候,她什么話都不會聽進去。鄧浩楠的解釋只會是越描越黑的,鄧浩楠只好打掉門牙自己吞肚子里。
朱媺娖認為自己被鄧浩楠了,看向鄧浩楠的眼神足以殺死一萬頭牛。只是她知道她此刻沒有辦法殺死鄧浩楠,只好忍耐。慌忙拾起破碎的衣服,掩住胸口,然后迅速逃離。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鄧浩楠雖然委屈,但是當看著朱媺娖轉頭瞬間落下的眼淚時,鄧浩楠感到十分的抱歉,他知道對于這個時代的女子,這種事情對她的打擊比殺了她還難受。
鄧浩楠在陳圓圓面前回憶著當時發生的事情,他講的很詳細,表達的感情亦十分豐富。然而,他卻忘記了有些事情是不能詳細說出來的,尤其是對身邊的女人。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陳圓圓仰頭緊盯著鄧浩楠,臉色似乎很是不善。然而,鄧浩楠還陷入回憶的情景當中,并沒有發現陳圓圓那想要揍人的沖動表情。
“當然,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只是為了救活她才那么做的”
陳圓圓掐著腰,道:“我長這么大就沒有聽說過救人必須親嘴,并且要摸人家胸部的”
“呃……”
鄧浩楠聽到陳圓圓的語氣似乎不善,這才清醒過來,暗罵自己說那么多干什么。人工呼吸對于現代人來說都能夠理解,但是對于古代人來說,那就是輕薄。
“那個——這不叫親嘴,叫人工呼吸。那也不是摸人家胸部,而是人工按壓,目的是讓她能喘過氣來”
鄧浩楠越說聲音越小,面對陳圓圓凌厲的眼神兒,他的底氣顯然不足。
陳圓圓嘆道:“難怪那天我去找媺娖姐的時候,感覺她的神情十分不對勁。我一提到你時,你沒見她當時的表情,恨不得殺你幾百次都不解恨。”
鄧浩楠苦笑了一番,道:“原本我們就有過節,這下好了,梁子結梁子,日后有的受了,真不知道如何收場才好”
“本來就是你不對先是搶了人家父親的江山,害她公主當不成。接著又親人家、摸人家的換了哪個女人都不會罷休的”陳圓圓早已摸透了鄧浩楠的脾氣,知道鄧浩楠沒有皇帝或者大官的臭架子,因此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一點也不忌諱。
很多事情是解釋不來的,越描越黑,只有盡快把他們忘記才是唯一的辦法。
鄧浩楠心中的想法是只要不再讓朱媺娖看到自己,應該很快就會淡忘了這些事情。
突然,陳圓圓笑道:“你把媺娖姐看光了,那你覺得她的身材和我比起來怎么樣?”
鄧浩楠想起朱媺娖的容顏,以及她那被抹胸緊勒的胸部,惋惜的道:“她常年練武的關系,身材看起來還不錯,如果不是常年用那束胸的話,估計會比你的大一些呃……”
鄧浩楠碰上陳圓圓那狡黠的眼神,頓時明白自己上當了。
“當然比你差遠了”
“喂,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嘛”
“呃……我錯了”
“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
“哎呀,不敢了”
“輕點,好疼”
傍晚時分,鄧浩楠帶著李小六,以及一干侍衛返回紫禁城。
由于鄧浩楠將權力下放給三部司,使得他整個人都清閑很多。為了完成皇權向君主立憲制平穩的過渡,鄧浩楠現在就放權,目的就是利用他的強大影響力,在他執政期間完成國家政體的改革。日后,即使鄧浩楠不在人世了,中華帝國的政治體制亦不會改變,可以安全穩定的傳承下去。
否則,如果鄧浩楠一直不放權,等到他老了的時候再放權。那時候,他的繼承者未必肯放棄至高無上的皇權。很可能會釀成像英國資產階級那樣,議會和國王爆發內戰。如果是那樣的話,鄧浩楠肯定不答應。
鄧浩楠相信他的抉擇,因為他還年輕,可以監督國家體制幾十年,他相信幾十年過去后,等到他老年退位時,君主立憲制的國家政體肯定已經成熟,并深入民心,不會爆發因為皇權問題的而發生的內戰。
當然,現在朝野上下的官員們很多人都不理解鄧浩楠的真正用意。但鄧浩楠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也正是因為三部司將權力分攤,使得鄧浩楠這個皇帝不像以前那么忙了。做的一個逍遙皇帝,這或許是鄧浩楠內心深處的愿望吧。
沒有人喜歡當個勞碌命的皇帝,鄧浩楠這樣想亦不為過。
回到勤政殿御書房,以前每天堆積如山的公文奏折,現在只剩下寥寥無幾的幾本公文。
當然,這并不代表鄧浩楠不關心朝政和國家大事。帝國安全局和請報局每天都有一份奏折供鄧浩楠審閱,其中記錄著三部司處理的重大事件目錄。鄧浩楠只需要打開看一眼,便可以知道這一天里三部司都干了些什么。
至于里面的處理辦法,只要對于國家政治、經濟和軍事的大方向保持正確,鄧浩楠基本上不會去干預三部司的決定。
作為一個穿越者,鄧浩楠深知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因此,他只能通過監督和誘導,通過培養一代符合他要求的國家官員,通過他們來完成和延續自己的信念,這樣才能讓中華帝國變得更加強大,走的更遠。
當然,鄧浩楠手里亦有一本小冊子,里面寫著對于未來幾百年間,全球發展的大致方向。這本小冊子鄧浩楠每天都會補充一些回憶起來的想法,這本小冊子將作為皇位傳給下一個繼承者,以此來鞏固鄧家皇朝的地位,盡量幫助鄧家子孫將來世世代代坐穩皇位。
回到御書房,鄧浩楠首先就是垂詢御書房長史太監關于一干皇子們今天在國子監的表現。作為一群孩子們的父親,鄧浩楠國事雖然放下,但精力消耗更多了。
百子千孫,這是鄧浩楠的夢想。在現代不敢去實現,但是在古代,在中華帝國,作為至高無上的神武大帝,鄧浩楠的這個夢想不再是夢。如今,他已經擁有二十七個皇子和十九個公主了,算算年齡,等到他六十大壽的時候,百子千孫不是不可能。
每當鄧浩楠扒拉手指頭計算他的兒女們的時候,總是會想到那些要夭折的孩子們,鄧浩楠登基為帝十五年了,妃子自然不少,但是夭折的子女以有九個。鄧浩楠已經想盡一切辦法避免這樣的悲慘事情發生,但總也避免不了。
每當想起剛剛誕生沒多久的小生命突然得病夭折時,鄧浩楠的心情總是不好受。
“啟稟皇上,禮部尚書成基和理藩院郭毅兩位大人有事求見”
鄧浩楠從思緒中回過神兒來,點頭道:“宣”
不大一會兒,成基和郭毅二人進來,見禮之后,鄧浩楠問道:“二位愛卿有何事找朕啊”
成基看向郭毅,示意他先說,后者道:“啟稟皇上,荷蘭大使館將中荷《巴黎停戰協定》公文送來了,請皇上過目后簽字生效”
自有太監將郭毅手中的公文呈給鄧浩楠,鄧浩楠打開看了看,內容他早已經知曉。只是這個名字是停戰協定而不是合約,這令鄧浩楠眉頭皺了起來。
“怎么是停戰協定而不是合約?”
郭毅似乎并不明白這其中的差別,成基一旁解釋道:“如果是巴黎合約,那么就表示這次英荷戰爭和中荷戰爭徹底結束,不再翻后賬。如果只是停戰協定的話,就表示現在只是雙方停止戰爭,但是并不承認既成事實”
郭毅明白后,急忙向鄧浩楠說道:“啟稟皇上,微臣看過另外的荷蘭文和英文譯本,翻譯過來確實是停戰協定,而非合約”
鄧浩楠點點頭,道:“這么說,荷蘭人是不甘心了?他們還準備繼續打了”
成基說道:“此次對荷蘭的戰爭中,帝國僅僅消滅了荷蘭東印度公司和他們的艦隊。在歐洲戰場上,英國人并沒有消滅荷蘭海軍主力艦隊。荷蘭海軍主力艦隊實力未受到損失,說其不服的話,也不為過。”
鄧浩楠于是看了看協定,冷笑了一下,自言道:“看起來荷蘭人是不把自己折騰垮了不罷休啊既然是歷史的宿命,那我們就走著瞧吧”
鄧浩楠說的意思是英荷戰爭共打了三次,垮時間段超過十幾年,這是荷蘭由強盛轉為衰落的開始。但是成基和郭毅顯然不知道那些事情,他們聽完鄧浩楠的話,只是機械的點頭附和。
鄧浩楠簽完字,然后蓋上傳國玉璽。看著上面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大字,鄧浩楠不由得興奮一下。
公文交還給郭毅,郭毅自去轉交給荷蘭和英國大使館。雙方換約完畢,巴黎停戰協定正是生效。
這邊,成基啟奏道:“啟稟皇上,今年共有后宮七百三十三名女官和宮女到達法定服役年限,禮部擬將這些女官和宮女名單和畫像進行公開,在各行省展開公開選偶,為她們進行婚配。”
“準了”鄧浩楠道:“但不得強制沒有著落的女子要加倍發放退役費,在皇宮伺候皇室五年不容易,皇家不會虧待她們的”
“皇上圣明”成基又道:“今年退役的宮廷女子需要補充,禮部擬召開全國國色海選,選拔適齡宮廷女子入宮服役。同時,皇太子和二皇子已經到了婚配年齡,正好借著這次國色海選同時選拔太子妃和興親王妃”
鄧浩楠想了想,于是點頭道:“準了一切照禮部的意思辦,不過最好先知會皇后和宸妃,聽聽她們的意見”
“微臣遵旨”成基接著又道:“啟稟皇上,今年山東周邊大旱,皇上南巡時將路過該地區,禮部擬請皇上赴泰山封禪,為帝國和百姓祈福”
鄧浩楠翻翻白眼,暗道了一聲又要爬泰山。
“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