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不由得微微吃了一驚,只見……只見那周盈盈粉嫩的俏臉上,滿臉都是淚水,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晶瑩的淚珠兒還在不停的往外流。發覺程真揭開了紅布頭巾,那周盈盈更是傷心了,竟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淚水如同開了閘一般的往下流。
周盈盈的淚水,彷佛就像大雨一般,將程真不斷高脹的欲火又壓了下去,幾乎澆滅。程真心中郁悶,暗叫晦氣:他媽的,這本來是新婚之夜,應該快活才對,你這小娘皮哭個屁,就跟你爹死了一般。
他哼了一聲,沒好氣的問道:“你哭什么?你哭個屁,有不是你老公我死了?他媽的,真掃興!”
周盈盈看到他發怒,似乎是嚇了一跳,趕緊收住淚水,怯生生的站了起來,紅著眼睛道:“王爺不要生氣,讓盈盈給你寬衣!”
程真心中的情欲早已消散得差不多了,他雖然流氓,但是在這種氣氛下面要跟一個哭哭啼啼的美女翻云覆雨,卻是做不到。這周盈盈先是痛哭,然后又很勉強的過來給他寬衣,那雙大眼睛里面裝滿的就是楚楚可憐,明顯就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如果這樣跟她上c花ng,未免一點味道都沒有。
這時天色尚早,于是程真按捺住火氣,問周盈盈:“你說吧,有什么難言之隱就說出來,本王給你作主!”
這話果然說中了,那周盈盈似乎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撲通一聲竟然跪了下來,在地上給程真磕了幾個響頭,連聲道:“王爺救命,求王爺救家父一條性命,家父實在是被陷害的啊!”
程真愣住了,要將周盈盈扶起來,沒想到周盈盈很是倔強,竟然流著眼淚、顫抖著聲音道:“求王爺成全,王爺不肯答應的話,盈盈就跪死在這里!”
程真忽然發現這個女孩兒還有些可愛的地方,表面看上去柔弱得很,其實還挺倔強,于是笑道:“你起來吧,只要本王能辦到的事情,一定幫你辦到!”周盈盈站了起來,將她父親周遇吉的事情一一道來。
原來周遇吉官居京城兵馬司副指揮使,家中有一樣寶物,乃是三國時候奸雄曹操用來刺殺權臣董卓的七星寶刀。沒想到魏忠賢的侄兒魏良卿,不知道從哪里得知的這個消息,非要用一千兩銀子將這把寶刀買下來,周遇吉為人忠直,不肯將這傳家之寶交給魏良卿。結果讓魏良卿找了一個借口,誣陷他克扣士兵糧餉,給抓到天牢去了,不但寶刀沒了,而且連性命都難保。
周家全家上下,著急不已,后來周遇吉的好友徐光啟給周夫人出了個主意,讓周盈盈參加信王選妃,如果能夠選中當上王妃,那么就可以借助信王的力量將周遇吉救出來。周盈盈素性孝順,雖然并不情愿,也含淚同意了這個主意,這就是她參加選妃的原因。
程真聽她說完,心中在想:他媽的,敢情你們全家把老子當110了,讓老子出來救火不是。不過他絲毫不覺得惱怒,反而覺得開心,因為魏良卿那混球的小辮子就抓在他手里,只要自己出面,不怕這小子不放人;不但要放人,還要拿那把七星寶刀,哈哈!
他越想越是得意,覺得這他媽的穿越到古代就是爽,自己做這等便宜生意,就能將周盈盈這小丫頭的心都給降服了,豈不是美哉?他轉頭看了看周盈盈,梨花帶雨,淚水中反而有著一份清香,不由得更是心動,如果放到鳥毛21世紀,自己哪有福份享受如此美女啊,只能在電影里面看看,流流口水罷了。
程真哈哈大笑,心情由陰天轉成了晴天,連連拍胸脯:“此事包在本王身上了!”周盈盈臉上稍微露出了一絲欣慰,點了點頭。程真目光炯炯的看著周盈盈,將大手伸過去,抓住了周盈盈的小手,只覺得小手冰涼,沒有半點暖氣。
他另外一只手緩緩的摸上了周盈盈纖細的腰肢,緩緩向上移動,漸漸的靠近了那曲線起伏的所在,周盈盈還是跟木偶一般,既不興奮也不抗拒。程真緩緩的低頭,在周盈盈冰冷的嘴唇上面親吻了一下,只覺得索然無味,這周盈盈明顯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程真不由得心中生氣,喝道:“本王都已經答應你了,你為何還跟木頭一般!”周盈盈站了起來,緩緩的、一件一件的脫去衣裳,那動作很是機械,顯得心中毫無半點情意。程真這時候終于明白,這小妞根本就是不情愿,這樣跟他上c花ng有個屁意思。
回到古代,一大樂趣自然就是要征服美女,程真心想:你今天雖然順從老子,但是心里還是不愿意的,等有一天老子把你的心也收了,再跟你上c花ng!這個時候,周盈盈已經脫得只剩下肚兜了,程真猛地抓住她的小手,湊到離她俏臉很近的地方,沉聲喝道:“你心中不喜歡本王是不是,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本王是他媽的這世上最男人的男人!”
說完,抱起那周盈盈重重的扔在床上,揭開棉被鋪在周盈盈身上,道:“我不強迫你,你放心,你父親我還是會救的!”說完大踏步離開了周盈盈的房間。
周盈盈看著這位陌生的王爺離去的情景,心中忽然有了些異樣的感覺,覺得這王爺不像傳言中那些王爺一樣的薄情寡義。她苦笑了一聲,緩緩的拾起了地面上的衣服,臉上的表情古井不波,斜斜的靠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口中說出一句話來:只恨此身非須眉……
程真走出房門來,這時候還很早,他心中想道:還是去找我的小蘭蘭,他奶奶的,那個韓栩本來就冷冰冰的,如果老子去找她上c花ng,抱著一塊冰躺在被窩里面,豈不是沒趣得緊?周盈盈整出個爹來讓老子救,要是這韓栩也跟周盈盈一樣,再整出個媽來讓老子救,老子這信王府豈不是變成慈善機構了?
他打定主意,抬腳往田淑蘭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