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暖翠閣的樓上,程真看著遠處漸漸西下的夕陽,心中覺得高興至極。
魏忠賢這番抓捕東林黨人,然后又派人追殺東林黨首領們的家人,已經將這些東林黨首領,又往自己這邊逼近了一步。尤其是發生蘇州暴動事件以后,魏忠賢假傳圣旨,將那些東林黨首領們都扣上了逆賊的帽子,并宣布要抄滅他們全家,已經讓這些東林黨的犟驢們沒有了退路。
在跟魏忠賢斗爭的這一個回合之中,雖然程真并沒有出面,但可以說是大獲全勝,收獲不小。在不聲不響之中,程真已經間接的將東林黨剩下的精英,慢慢的聚攏到了自己周圍;現在只消將這些東林黨領袖關在二龍山,只要再等幾個月,等程真登上帝位之后,這幫抱著忠君為國思想的大臣自然就會臣服。
程真微笑起來,到這個時代幾個月了,自己已經漸漸的適應了這個王爺的角色。雖然他還沒有登上帝位,但是他心中有一種強烈的自信,那就是他一定可以扳倒魏忠賢,坐上那個令無數人為之向往的金龍寶座。
接下來的事情,只有三樣:第一就是讓諸葛臥龍和史可法兩人,派人保護好那些東林黨領袖的家人,同時將那幫東林黨領袖服侍好,對他們封鎖好消息,讓他們安心在二龍山呆著就行了;第二就是繼續尋訪可用的人才,將那些正直的有本事的文官武將保護起來,將來登上了帝位,治理國家、消滅李自成和皇太極,靠的就是這些人。
這些事情交給史可法和王承恩這兩個可靠的手下人去做就行了,至于程真自己本身,沒有別的任務,就是繼續在王府中大肆享樂,裝作喜好女色的樣子給魏忠賢看,最好讓魏忠賢對他放松一切的警惕之心。
裝作好色的樣子?程真心想,這個事情老子最拿手了,本來就不用裝,因為老子本來就是個極品色鬼!
夕陽漸漸的下去了,晚風吹起,不顯得寒冷反而顯得清新,讓程真原本就舒爽的心情顯得更加開闊。這時候一名丫鬟匆匆來告:“啟稟王爺,田王妃和韓王妃在樓下等王爺前去用膳!”
“周王妃呢?”程真漫不經意的問了一句。自從那日在浴缸之中征服周盈盈的肉體之后,周盈盈就變得冷冷冰冰的,雖然程真讓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就算在床上,程真想出再前衛的動作讓她做,她都是毫不猶豫的去做。那些動作,即便溫順如田淑蘭,大膽如韓栩,也是做不出來的。
但是讓程真極為不爽的是,這周盈盈雖然極為聽話,但是整日里不笑也不哭,往往整天整天的不說話,就跟一塊木頭一般。到得后來,程真看到她也開始心煩,他終于明白一個道理: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容易,但是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很難。
聽到程真漫不經意的問題,那丫鬟回答道:“周王妃說,她一點都不餓!”
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不知道多少次了,程真本來很好的心情,又讓周盈盈弄得有些惱火。他三步做兩步的下樓,就準備去強行將那周盈盈拖出來,好好的教訓一番。尚未走進周盈盈的房間,就聽到一陣清晰的古箏聲音傳來,那聲音若有若無,但是如泣如訴,如怨如慕,自有一股的哀怨的情思寄托其中。
程真輕輕的推開房門,只見周盈盈一襲白衣,正俏生生的坐在窗邊輕輕撫弄古箏。她原本就身形嬌小瘦削,這數日以來,可以說是茶飯不思,更顯得瘦削三分,幾乎只剩下一副骨架。寒風從虛掩的窗戶中飄進來,周盈盈身上衣襟飄飄,身影更顯瘦削,楚楚可憐至極。
程真滿心怒火,都為之消融,他輕輕的嘆了口氣,道:“你究竟要怎樣,才肯開心?”這時候程真開始覺得,強占了周盈盈的身體,遠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是身體和心靈跟她合為一體的魚水之歡。
古箏的聲音嘎然而止,周盈盈轉身,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表哥不是叛徒,這件事情我怎么也不信!”前幾日里,周盈盈的父親周遇吉到王府感謝信王爺救命之恩,同時將吳三桂叛變的消息告訴了周盈盈,說是有人在遼東前線見到了吳三桂,留了個大辮子,拿著一把大砍刀,瘋了一般的砍殺大明王朝的同胞。
但是周盈盈始終不信,她接著木然道:“王爺,我不餓!”說完輕輕的走近床頭,緩緩的斜身靠了下去,閉上眼睛假寐。程真走到她身邊,心中一籌莫展,但是他天生流氓性格就是不服輸的,當下將周盈盈的身體扳轉,右手捏住了周盈盈嬌巧的下巴,冷笑道:“終有一日,本王會讓你的心也臣服!”
周盈盈臉上既沒有笑容,也沒有憤怒,而是一言不發,就那樣木然的看著程真。程真放下周盈盈,大步出門去了,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就算這周盈盈是一塊堅冰,終有一日也要讓她融化,哪怕是不擇手段!
這是一個寒風呼嘯的黑夜,在溫暖如春的被窩中,程真左手放在韓栩圓潤翹挺的屁股上,右手在田淑蘭的一只堅挺的玉feng上輕輕摸娑,微笑道:“如果能一輩子這樣抱著兩位愛妃,本王心中就沒有遺憾了……”
田淑蘭吃吃的微笑,湊到程真的耳邊,輕輕道:“王爺,只怕你心中還有一個遺憾罷!”
程真在她玉feng之上重重的捏了一把,笑道:“楓兒,那你說說看!”
田淑蘭輕輕的“啊”了一聲,在程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軟的軀體在程真懷中輕輕扭動,笑道:“是周家盈盈姐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