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純扭過臉去。恢復了心智的陳田星子,讓他想起在這間別墅里,第一次和這女人碰面的情形。當時她故意不放他走,以至于讓后來的家庭醫生誤以為他就是造成陳田榕懷孕的男子,免去了這女人的一番口舌。
可此刻,他并沒有上一次的郁悶,因為他已經明白了一個母親的心。他不說話,是因為這一次女人的要求太苛刻了,他剛從一個感情漩渦里掙脫出來,他剛安撫好身邊的幾個女人,他實在不想重蹈覆轍。
“我知道,我還和樸秀姬交流過,這個方法就是雙xiu!”女人并不想放過他,又拋下了一顆炸彈。
這女人和樸秀姬交流過雙xiu?孫純又是一陣驚訝。看來他和這母親有的一比,對身邊人、身邊事太不關心了。
“我知道你身邊有很多女人,除了秀姬,還有兩個女畫家,還有那個和你來別墅的女人,可能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你人又好,又有本事,身上更有股特別吸引女人的東西,我說不出來,但我能感覺到。”
女人跪到沙發上,從背后抱住孫純,雙手伸進他的懷里,撫mo著那年輕結實的胸膛。
“多少男人討好我,可你一見了我就畏如蛇蝎。我女兒現在也偷偷喜歡上了你,這是我造的孽嗎?這是老天爺對我的懲罰嗎?”
女人無聲地哭起來,成串的眼淚淌下來,順著孫純的脖子,溜進他的身體里。
孫純轉身把女人抱住,“別哭了,我做。其實不用zuo愛也可以雙xiu。唉,那也和zuo愛差不多。”他有些語無倫次。
懷中的女人“撲哧”笑了,“早答應人家不就完了,還讓人家流了這么多眼淚。”
孫純目瞪口呆地看著破涕為笑的女人,女人轉換情緒的速度,真像川劇里的變臉啊。可此刻不是研究這問題的時候,他收攏心神,察看了一會兒陳田星子體內真氣的流動,皺了皺眉,“你和霍遠閣遇到的問題一樣啊?”
當初,孫純無意中進入到功法的第二階段時,是真氣流遍的全身的奇經八脈。得到《種玉書中的內容后,他開始明白有人就專練其中的幾條經脈,什么原因卻不得而知。后在香港看了霍老太爺就是只通了幾條經脈,也不以為意。可看霍遠閣也是這種情況時,就留意問了一下。這才知道,他們都是運氣一條條沖破經脈的,開始一兩條還很容易,可到后來便停滯不前了,與他當時的豁然貫通完全不同。
他試著運氣搭上霍遠閣的身體,指導著他體內的真氣一一沖過剩余的經脈,霍遠閣馬上就釋放出微弱的真氣。孫純當時就決定,下次去香港一定幫霍老太爺也沖破其他經脈。
如今觀察到陳田星子也是如此,孫純開始明白,他這怪胎,十有八九和白秉義的融入有關。
“就是嘛,怎么叫你,你也不理人家。好像人家會吃了你似的。”心情舒暢的女人大大的撒起嬌來。
“不是,你們借助我的外氣來貫通奇經八脈,必須要讓我的手貼上你們的身體。而且過程中不能有一絲雜念,否則輕得癱瘓,重則就要了性命。”孫純鄭重告誡了女人,然后繼續說:“田榕沒有一點基礎,我到時必須有你的幫助,所以我一會兒給你打通經脈時,你切切不能胡思亂想。”
“那你先滿足人家,人家不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嗎?”女人的手開始挑逗起他的身體。
孫純漸漸意識到,這女人絕對是比季小娜更加兇悍的妖精,不得不使出殺手锏,“你別忘了田榕。”
這句話正中女人的命門。陳田星子馬上站起來,“我們去書房吧”。
擔心陳田榕突然醒來,孫純特意又去女孩兒那兒扎了幾針,才放心地走到陳田星子的書房。
這女人對孫純,或者說對他體內的白秉義,誘惑太大,孫純閉目端坐好后,才讓女人脫下衣服,坐到他的身前。饒是如此,當他的手撫mo上女人光滑細膩的肌膚時,還是不由心魄一蕩。
過程的香艷旖ni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總之,比助霍遠閣行功時,孫純耗費了多一倍的氣力、多一倍的時間,全身大汗如被雨淋過一般,才完成了疏通陳田星子經脈的工作。
女人欣喜地看著溢出微弱真氣的手掌,把它放在仍是閉目調息的孫純的要害上,“我會補償我的小心肝的。”說完,起身穿好衣服,去看女兒了。
不知陳田星子和她女兒說了什么,陳田榕裹著被子安靜地坐在床上,兩天來第一次露出小兒女的神態,蒼白的小臉上有著一抹病態的紅暈。
剛才獨自在書房里,孫純已想好了一切細節,現在首要的是不能露出忸怩的樣子,他是個醫生,是個要把病人從痛苦中拯救出來的醫生。
孫純先叫過陳田星子,仔細叮囑了每一步驟,陳田星子出屋準備去了。孫純走到陳田榕身旁,把女孩子的頭攬進懷里,“田榕,我和你媽媽仔細商量過了,這方法雖然冒險,但是成功了,你馬上就能擺脫毒癮。而且以后堅持練下去,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好處。”
孫純蹲下來,把臉對著女孩子的臉,眼睛直視著她的又眼,“所以,你一會兒什么也不要想,閉上眼睛,認真聽我的每一句話,按我的要求去做。這非常重要,否則不僅會害了你,也會連累到我,你聽懂沒有?”
男孩子的眼睛里似有一道神光,穿透了女孩子的層層心防,直射入她內心最深處,女孩子機械地點點頭。
“不行,你要說出來,你要親口告訴我。”男孩子變得有些嚴厲。
“我聽明白了。”女孩子蚊蟻一樣的聲音。
“我聽不到,大聲點兒!”男孩子的聲音充滿了威嚴。
“我聽明白了。”女孩子用正常說話的聲音回答。
“我聽不到,你要大聲喊出來!”
“我聽懂了!”女孩子略帶嘶啞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深夜格外響亮。
“好,非常好!你現在就閉上眼睛,作深呼吸,自己記著數,到一千次告訴我。”孫純讓女孩子調整呼吸,數數則是怕她胡思亂想,分了心神。
孫純回頭對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的陳田星子做了個手勢,女人慌忙把手中的被子鋪到地上。她有種感覺,她生命里的、家庭里的主宰出現了。此刻這威嚴的男子,就是她母女倆生命的支柱,她要用盡一切辦法,緊緊依靠住他,緊緊拴掛住他。
孫純拿開陳田榕身上裹著的被子,女孩兒已是一絲不掛,同樣蒼白的皮膚,沒有一點兒血色。他把陳田榕抱到地上的被子正中,女孩子身輕如燕,皮膚像四五十歲的女人,失去了青春少女應有的彈性。孫純心里長長嘆息了一聲。
他盤腿在女孩兒對面坐下,“對,就這樣找個舒服的姿勢坐著,一會兒就不能亂動了,更不能躺下。”
他把一只溫熱的大手貼上陳田榕的小腹,慢慢下探到那萋萋丘陵的上方,把一道真氣輸了進去,“集中精神控制住這股氣!”
陳田榕的身體猛地搖擺起來,皮膚上泛起紅暈,體內的氣機大亂。
“啪”,孫純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臉上,一旁的陳田星子一陣心疼,她可是沒碰過女兒一個手指頭啊。
“你剛才怎么答應的我?我想把我也害死嗎?!”孫純從未有過的口氣讓母女倆都是一震。
兩行清淚從陳田榕的臉頰上流了下來,但她倔強地說:“好了,我再也不會了。你再來。”
孫純用眼神制止住要上前給女兒擦淚的陳田星子,現在可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他重又貼上女孩兒的下丹田,又一次輸入真氣。這次女孩子全神貫注地試圖掌握氣團。
“好,這就對了。我的手會沿著你的經脈行走,你用精神控制著這氣團,按我手的線路運行。不要著急,我會慢慢配合你的。”
緩緩地一周運行下來,孫純的手又轉移到陳田榕的后背,又運行了一周,陳田榕臉上有了一絲紅暈,而孫純則是一頭大汗。他的手再次回到了女孩兒的下丹田,“好,你非常有天賦,現在牢牢守著這團氣。一會兒你媽媽會像我這樣,帶著你的氣團在后背的經脈中運行。你和我要臉貼著臉,一同呼吸。”
孫純的聲音陡然變得嚴峻:“這是最重要的階段,你再敢分心,就會要了我們三個人的命!聽懂了就點頭。”
女孩子重重點了點頭。孫純示意陳田星子坐到女兒身后,他則幾下脫guang了衣服。他坐下抱起陳田榕,把雙腳盤后她的股后,把女孩兒的雙腳盤到他的腰間。
這是佛道兩家都曾采用過的雙xiu姿態,男人的生命之樹搭在女人生命之門的門口,兩人肚臍相接,雙乳相接,口口相對。
“開始”,孫純低喝一聲,感覺陳田星子的手掌搭上女兒的后背,就用大嘴緊緊裹住了女孩兒的櫻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