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
“現在想好了你的身份了嗎?”看到議員小姐重返回,我又再次問道。..
原本一副盛氣臨人姿態的傲嬌議員小姐在我的話之后并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正常的反應,只是很平靜的看著我,過了幾秒才突然開口說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具體的事情我們一會再談,現在首先需要你幫助我們理解一下,那個家族準備從黑暗評議會獲得的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圣物?”..
對方在聽到我的話之后眼神明顯閃爍了一下,而且我能看的出來,她有些驚訝。對于這個反應我有一部分覺得比較正常,但是還有一部分卻不是很理解。我能明白她眼神閃爍的原因,也可以理解她的心態,但是驚訝就比較奇怪了。為什么她聽到我詢問圣物的事情會驚訝呢?她在驚訝什么?
雖然有些微的情緒流露,但是我們的議員小姐還是迅速的消除了所有的面部表情,然后平靜的問道:“你們將我救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圣物嗎?”
雖然這是一句很平常的詢問,而且很多人在正式開始話題之前都有用這樣看似用的疑問來開始一段話的習慣。但是,我們的議員小姐顯然不是那樣的人。而且,我能從她的精神波動中感知到她對問題的答案很在意。這個現象很反常,因為如果只是一句隨口的疑問,正常人是肯定不會去在意結果的。那么,如果她在意,就只能說明這不是個簡單的隨口疑問,而是她真正的疑惑。再聯系到之前的驚訝,可以大致確認這個疑問所詢問的內容就是她驚訝的原因。也就是說,她之前是在驚訝我們居然沒有看到圣物。..
這位議員小姐會因為我們沒有見到圣物而驚訝,那就是說正常來說圣物應該是和她在一起的,而我們救下了她就應該會順帶將圣物一起救下來了,而且現在這個圣物應該已經不在她身上了,而她之前一直認為東西在我們那里。
綜合以上這些發現。我開始反向推測。在救人時必然會被一起救出來的東西能包括哪些?肯定不會太大。而且不能是那種可以隨意離開身體的東西。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不多的幾個答案了。
圣物要么是一件類似于飾品之類的可以被貼身存放的物品,要么就是某種穿戴在身上的東西,例如衣服之類的東西。
一般來說飾品之類的東西成為圣物的可能性較大,但是我們之前救下她的時候并沒取走她身上的任何飾品類的東西,那么,答案應該就不是飾品。但是如果排除飾品的話,那么剩下的就只能是穿在身上的衣服之類的東西了。
有了這樣的推測之后。我的腦袋里突然就蹦出了我們救她的時候從她身上扒下來的那套鎧甲來。
當時我們從那個爛菜葉子怪物身下救出這位議員小姐的時候,她穿著一套全身甲,而且不但性別不對,連職業也對不上。全身型的重裝鎧甲肯定不是祭司應該穿的服裝,何況這還是位柔弱的精靈少女,對她來說一套身高一米八十多的男式鎧甲也就是勉強能穿著移動而已。那東西肯定不是她原先的裝備。再聯系她剛剛的反應,我一下就明白了過來。圣物就是那套我們扒下來的鎧甲。
記得當時拆卸鎧甲的時候還費了我們一番功夫,最后不得不動用了永恒上的裝備剝離屬性才將那東西弄下來。由此可見那套鎧甲并非凡品,畢竟在主人昏迷后還能固定在身上不脫落的鎧甲肯定不會是一般東西,至少也應該是個高等魔法裝備。而且,那個爛葉子怪物的戰斗力其實并不弱,之所以被輕松干掉,主要還是我們這邊的人太強了。不是那東西不行。不然黑暗評議會的人也不會被襲擊而全軍覆沒了。
這套鎧甲能在主人完全失去意識后依然保護著里面的議員小姐堅持到我們發現她,由此就可以證明這個東西的屬性相當逆天。一般鎧甲在主人昏迷后能不掉下來就算不錯了。還要在怪物的體內堅持抵抗到被救出來,這絕對是神器級的裝備才有的能力。
話說當時雖然扒掉了議員小姐的鎧甲,但是拜我隨手撿破爛的習慣所賜,那鎧甲也沒有被我扔掉,而是隨手丟盡了鳳龍空間。我的鳳龍空間里經常能找到一堆亂七八糟的各種物品,其原因就是我這種強迫癥一般的撿裝備習慣。盡管對我來說有些裝備可能完全不值錢,但我就是會習慣性的把那些東西往鳳龍空間里塞,而且要是當時沒撿,過后很長一段時間內心里都會感覺怪怪的,總是想再回來把那東西撿回來。
其實我這種強迫癥很多玩家都有,畢竟《零》里面的貨幣可是能兌換到現實中使用的,所以不會像一般游戲那樣低級裝備不值錢就被隨手丟掉了,畢竟那都是錢,就算不值錢也沒幾個人真舍得直接扔得。我們行會因為鳳龍的原因,儲物空間從來不是問題,所以本行會玩家的這種撿裝備強迫癥基本都很嚴重,看到裝備不撿就跟貓抓心似的。
雖然強迫癥并不能算是好事,但至少這次可以說是好事。因為我的強迫癥,所以我沒有遺棄那套當時看起來很普通的鎧甲,而是將其扔進了鳳龍空間,現在想來要不是這個強迫癥,當時搞不好我就真的會不去管那個東西了。畢竟那玩意當時是穿在議員小姐身上的,而她是npc,所以那個裝備玩家很可能沒法使用。加上那東西當時看起來灰撲撲的,造型也是中規中矩,又沒有任何的魔法波動泄露,就算扔到城門口,估計也沒幾個人會去多看一眼。
既然已經猜到了鎧甲就是圣物,我也就不再和那位兜圈子了,直接說道:“你身上的鎧甲就是圣物吧?”
“你怎么知道?”議員小姐顯然不是經常進行外交之類的活動,至少她和間諜之類人員還有些差距,所以對自身情緒的隱藏并不是很到位,尤其是這種突發狀況下。雖然剛剛喊出這句話她就意識到了自己不該這樣做,可已經是做了出來,這個時候意識到已經沒用了,所以她也就不再糾結,而是泄了氣一般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注意你的身份。我現在是提問者,而你只需要配合就好了。”
雖然還想說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咽了回去,議員小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很好,看來你已經大致明白現在的狀況了,那我們就來慢慢商量下細節問題。”我說完又和在場的精靈們告別,他們還有他們的事情需要談。至于黑精靈那邊的事情現在已經全權交給我們來處理了,我現在就打算去解決這個事情。
本來我已經打算離開了,不過精靈族長卻叫住了我們,然后帶我們去了一趟生命之樹的核心區。這個地方位于生命之樹的內部,而且是相當深入的核心地帶。在這里可以看到很多的高級精靈法師,即便是在之前的戰斗中這些人都沒有離開過。對于精靈們來說生命之樹是個不允許有任何損失的存在。因此除非是滅族的危機,否則這里的守衛基本都不會有任何調動。
族長帶著我們進入到這個龐大的核心區之后我先是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個所謂的核心區因為是在樹干里面,所有周圍都是木頭。房間不是很大,可能也就三四間教室合起來的面積,不過這個房間高度比較高,頂部距離地面起碼有五米以上。在房頂的zhongyāng位置有一個倒掛著的圓錐體,這個圓錐體并不標注,而且并非一個整體。它完全是由七八根逐漸變細的藤條一樣的結構互相纏繞而形成的。
這個倒掛著的椎體表面并非光禿禿的造型。而是又很多神展開的綠色葉片。而在椎體的最尖端則是掛著有一個略微向上的彎曲,在這個彎曲的尖端盛開著一朵不是很大粉紅色花朵。
這朵美麗的花朵雖然整體造型和一般的花朵沒有太大區別。但是其表面卻閃耀著星星點點的光芒,而且在花朵的中心部分由七八根伸出來的金色花蕊。一滴滴的透明液體正在從這金色的花蕊之上分泌出來,然后滴入這個倒圓錐正下方的一個小水池之中。
這個位于倒圓錐下方的水池并非人工產物,而是從地面上生長出來的一個木結構的突起,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深度比較淺的高腳杯。在這個一米高的水池中已經承載了滿滿一池的透明液體。雖然那液體看起來和水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我知道,那東西一定非常珍貴,畢竟這可是生命之樹分泌的液體。
精靈族長讓我們在這個房間中等待了一會,然后走到zhongyāng的水池前閉上眼睛站了一會,也沒有看到她做什么,忽然水池上方的花朵就莫名其妙的掉了下來。這一變化起初還讓我嚇了一跳,不過看周圍的精靈都沒啥反應我才放心了不少。
在花朵脫落之后,那花朵原本生長的位置就突然開始隆起,然后只用了幾分鐘就變成了一個比橄欖球略微小一些的種子。
種子本身是翠綠色的,其外表和之前的花朵一樣帶著白色閃點,而且可以從其上感應到強烈的能量波動。
種子長出來之后,精靈族長便伸手做出了接的動作,然后那枚果實自然脫落,掉進了族長的手中。接住這枚果實之后精靈族長才轉向我們走了回來,并且將手中的種子遞了過來。
“這就是生命之樹的種子,當你選定了種植的位置之后就將其放在那個地方,然后需要四名具備次禁咒級法術施放能力的法師同時對其釋放單體攻擊型的次禁咒級法術。”
“啊?”聽到這個要求我被嚇了一跳。次禁咒本身就夠可怕的了,居然還是單體攻擊,而且是一次四個。這威力都集中到一個點上,就算是神族,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了,可是精靈族長居然讓我用這個魔法轟這枚種子。這是要種樹還是打算做爆米花啊?
精靈族長知道我為什么會有這個表情,所以就開始解釋:“不要驚訝。生命之樹的種子非比尋常,因為其內部有大量生命能量續集,所以很可能會被高等魔獸當成食物。為了保護自己的種子,生命之樹就在種子外面加了層保護殼。這個殼的防御力太強,以至于種子自身根本法破殼發芽,所以就需要外力幫忙摧毀這個外殼。當然。因為只是需要摧毀外殼。所以你們釋放的次禁咒必須是塑能系的,心靈系之類的是沒用的。”
我點點頭道:“還有其他注意事項嗎?”
精靈族長稍微想了一下說道:“也沒什么太多需要注意的,生命之樹其實是一種生命力超級頑強的存在,基本上只要種子破殼,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再阻止它生長了。所以,因此就產生了一個副作用,就是在它初步成熟之前。生長范圍內的人需要全部撤離。生命之樹本身雖然具有高等智慧,但是在發育狀態意識是處于封印狀態的,所以它會像個沒有意識的怪物一樣瘋狂生長,在此過程中不管接觸到什么都會被她直接絞碎吸收掉,除非你有神級防御,否則根本擋不住。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在種子發芽后立刻離開現場。只要躲開三公里半徑就不會有問題。”
我點點頭收起種子道:“好的我明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處理黑精靈那邊的問題。”
“不,稍微等一下。”泊爾塞福涅忽然打斷我們,然后對精靈族長說道:“之前聽說凝結種子對生命之樹來說是一種損傷,這種損傷是不是因為那朵花的掉落造成的?”
精靈族長回頭看了眼光禿禿的圓錐尖端說道:“那是生命之花,平時一直處于開放狀態,它可以吸收空間中的元素轉化為生命力滋養生命之樹自身,而這些凝結出來的液體就是生命精華。生命之樹可以通過消耗這些生命精華來孕育不同功能的種子。不過很可惜。一旦花朵脫落,再長出來就需要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而在此期間不但法產生生命精華,還要大量消耗生命精華來允許生命之花。這也是我們精靈一族不會償提供種子的原因,實在是這對生命之樹影響太大了。”
泊爾塞福涅又問道:“那個……生長生命之花的地方我可以摸一下嗎?”
精靈族長略帶驚訝的看了眼泊爾塞福涅,隨后想了想才說道:“如果只是摸一下應該是沒什么問題,這里雖然是生命之樹的核心,但也屬于可以再生的組織,所以即便完全毀滅,也只是會影響生命之樹的生長并且導致其很長一段時間法為我們提供庇護而已,并不會導致生命之樹死亡。再說,那個生命之花生長的位置也不是很脆弱,只要不是故意破壞,是不會出問題的。”
泊爾塞福涅連忙說道:“我不是想破壞,只是想看看生命之樹的生命形態,說不定我能對她有所幫助。你也知道,我是c魂之女神,照顧花草是我擅長的事情。”
聽到這里精靈族長和周圍精靈的表情立刻就緩和了下來,而且不少人都興奮了起來。可能是因為泊爾塞福涅一直沒怎么說話,表現的很低調,所以很多人都忘記了她其實是個女神來著。
得到了允許之后,泊爾塞福涅就走到了那邊的水池邊然后伸手搭在了生命之花盛開的位置。這個地方高度也就一米多,泊爾塞福涅伸出手來剛好能夠到。
隨著泊爾塞福涅的手指接觸到那個生命之花生長的位置,我們都看到了一圈肉眼可見的綠色光芒突然從那個尖錐的尖端蕩漾開來,然后就好像沖擊波一樣,一圈圈的綠色光幕以球形方式一層層的向外蕩漾開來。
起初這光芒閃耀而出的時候還嚇了我們一跳,但是當第一層光膜閃過之后大家就只剩下驚訝了,因為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光芒中蘊含的強大生命之力。事實上這個光芒并非只在這個房間里傳遞。蕩漾開的光膜擴散開來之后會視任何障礙物的向外擴散,不管是人體還是建筑,對其都沒有絲毫的阻擋作用,而且凡是被光膜掃過的區域,都好像時間加速一樣,地面上的草皮開始瘋長,各種植物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扭動著身軀不斷的向上攀爬長大,那速度的,不少人甚至因為腳下破土而出的植物被頂了個跟頭。
當然,這光芒不光對植物有效。動物也會受到影響。而感覺最直觀的就是那幫剛撤回來的精靈族傷兵了。剛打完仗,精靈族內還有很多傷兵,因為治療法師的魔力不足,這些人只能暫時先忍受著傷痛用普通藥物治療,但是,隨著那一圈圈的光膜刷過他們的身體,那些輕傷的人居然直接就痊愈了。而重傷垂死的人第一遍光膜刷過之后立刻就不疼了,等第二道光膜刷過去之后這個重傷員就已經能做起來了,而第三第四道光膜過去之后這人直接就完全康復了,甚至連疲憊感都沒有,精神好的不得了。甚至于,有些感覺敏銳的生命系法師居然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返老還童。老化的肌體結構正在向年輕人的方向轉化。
“開什么玩笑?我的身體……!”相比之外面的人,核心區的精靈們感覺加明顯。這種光膜似乎會隨著距離逐漸削弱,所以這個房間內的精靈感覺特別強烈,他們幾乎能看到自己身上的體貌特征正在迅速年輕化,這可是實在太驚人了。
還好,那綠色的光芒蕩漾了十幾道之后就突然停止了,然后就見那生命之花生長的位置突然隆起了一小塊,然后迅速長大擴張。幾秒之內就變成了一個花苞。然后又用了十幾秒,花苞變成了之前生命之花的大小。接著突然就綻放開來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當然,在這個過程中生命之花下方的那個小池中的生命精華也跟漏了一樣的瘋狂下降了一半還多,要不是事先就知道這個生命之花凝結需要大量消耗生命精華,我搞不好就出聲叫停了。
隨著生命之花的完全盛開,泊爾塞福涅并沒有將手收回來,而我們則是發現那生命之花上突然亮起了一圈藍光,這個藍色的光圈突然擴大到了直徑一米多,然后猛然收縮,接著周圍突然出現了大量藍色的光膜,就和之前蕩漾開來的那些綠色的光膜一樣,這些光膜在整個城市范圍內出現,然后極速向這里聚集,而且速度奇,只是方向完全相反。在光膜聚集的同時,我們在場的每個人都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魔力正在急劇減少,克利斯締娜是嚇得趕緊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防護罩,結果居然只能勉強抵消一部分吸力,魔力還是在緩慢流失,只是速度放緩了很多而已。
事實上魔力下降的并非只有我們,事實上整個城市范圍的所有有魔力的東西,不管是生命體還是非生命體,只要是有魔力的,其魔力值都在飛速下降。當然,能量永遠是守恒的,我們的魔力下降并不是白白小時了,因為我們都看到了那朵生命之花居然跟打開了的水龍頭似的嘩啦啦的在往外噴生命精華。那是真的在噴,因為流速太,很多生命精華噴到下面的池子里居然還會濺出來不少,但即便如此也只用了二十幾秒就把池子給完全灌滿了,甚至地上還溢出來不少。
在池子裝滿之后泊爾塞福涅才總算是松開了手,而那藍色的光芒也是立刻就消失了,不過生命之花里面流出的生命精華卻是并沒有立刻斷絕,而是逐漸變小。精靈族長反應超的一步就躥了過去,然后不知道從哪弄出一個瓶子一口喝掉里面的液體,然后將瓶子放到了生命之花下面開始承接里面流出的生命精華。看到她這個動作,其他精靈也反應了過來,趕緊拿出隨身攜帶的瓶子,先是自己灌了幾口,然后忽然想起來什么似的給我們也每個人發了兩瓶讓我們趕緊喝掉,然后就拿著空瓶子沖過去跟他們族長一起接溢出來的生命精華。
我看著手里的瓶子,打開聞了一下,想想還是沒喝,而是直接收了起來,不過我也沒貪污人家的瓶子,而是直接拿出了一個水缸那么大的金屬罐跑了過去大喊道:“讓開,用我這個。”
精靈們回頭一看被我嚇了一跳,不過他們只是不想浪費生命精華,所以直接讓開位置讓我舉著那個金屬罐將開口對準還在往下流的生命精華。騰出手的精靈們也沒閑著,而是先將之前接住的生命精華收了起來,然后又從克利斯締娜那里借到了一些空瓶子將地面溢出來的那一大灘生命精華也小心的全都收集了起來,而且為了防止浪費,他們還將已經完全溢滿到滴一滴進去就會溢一滴出來的那個水池里的生命精華也裝走了一部分,最起碼現在不會往外漫了。
精靈們搞定了這一切之后我這邊也拿開了金屬罐,因為生命之花里的生命精華已經基本恢復了正常流速,現在只是一滴一滴的滴的比較而已,還沒有到連成線的地步。不過,就這么一會,我那個超級大罐子就已經足足灌進去八分之一還多了。要知道我這個罐子可是兩百升的,比下面那個池子都要大多了。由此可見這個產量由多嚇人了。
大概是窮慣了,突然冒出來這么多的生命精華,搞得那些精靈都有點行為不正常了,一個個在那里抱著瓶子又唱又跳的發神經。
對于這種行為我也不好干涉,只能等他們自己恢復了,好在這幫精靈恢復很,很就從狂喜之中恢復過來,并且意識到了把我們這幫人在這里晾了半天。精靈族長趕緊過來道歉,然后我就順勢將那個罐子放到她面前說道:“這個給你們吧。已經裝了八分之一了。不過你們得盡找個容器把里面的生命精華轉移過去。我這個是裝液化魔晶蒸汽的專用容器,內部結構很復雜,造價比較夸張,所以要回收。”
“哦,這個是肯定的。”精靈族長立刻招來幾個守衛把鋼瓶抬走了,不到兩分鐘就把到空的鋼瓶又給我送了回來,而且精靈族長還拿著兩個一看就是精靈風格的特大號水晶瓶遞了過來。“這里面是生命精華,算是一點點謝禮,畢竟產出這么多生命精華都是你們的功勞。如果有人受傷,一般傷害的話只要一滴就能瞬間恢復,致命傷的話視情況兩到三滴即可。就算是死人,只要死亡時間不長,肌體還沒有變質,靈魂還在,十到二十滴一般也能救回來。”
“這么厲害?”克利斯締娜興奮的走過來看了下我手里提著的那兩個特大號水晶瓶道:“這樣說來這兩瓶豈不是能復活好幾萬人了?你們精靈族還真大方!”
精靈族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生命精華我們平時也得不到多少。生命之樹產生的大部分都會被其自身消耗掉,我們只有特殊情況下才能偶爾弄個幾滴出來,根本不敢多用。要不是這次因為你們弄出來這么多,我們自己的戰士一般都不舍得用的!”
我點點頭收起那兩瓶生命精華道:“那就謝謝你們的生命精華了。我先去幫你們把黑精靈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