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就是這里肯定沒錯了。”我對照電子地圖分析了一下周圍的坐標位置,然后用衛星地圖比對了一下環境,很快就確認了這就是那位置。
“那我們上去吧?”凌說道。我們這次行動的時間非常緊迫。
八歧大蛇子日本那邊行動的時候已經是日本時間凌晨三點了,之后完成任務離開到我們現那個女人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凌晨三點半多了。等我之后準備行動,再下線找人然后查到這個女人的家庭住址以及找到飛行器,已經是四點多了。現在我們在她家樓下,而時間正式到達凌晨四點半。
四點半這個時間點可以說還很早,但問題是雖然大部分人不會那么早就起床,但是有些人會起的比較早,比如開早點店的人,還有清掃衛生的環衛工人,還有那些需要去很遠的地方上班的人。反正很多人其實凌晨四點以后就開始6續起床了,而四點半之后其實就有人已經開始出門準備去上班了。
我們現在的時間就是四點半,而這個時間很快就會有人出來活動,到時候我們要繼續隱蔽行動就不是那么簡單了。
為了趕時間,所以我們連樓梯都沒走,直接跳上了三樓。這個樓房不是我國那種樓棟式的居民樓,而是有點像是大通道樓。樓梯位于房屋兩側,而住戶的房子是一間靠著一間橫向一路排過去的,在樓房的一側是一條直線走廊連接左右兩側的樓梯。這層樓的住戶要出門都要使用這個直線型的通道,而且這個通道不是封閉的,而是陽臺一樣的伸出去的平臺,只有欄桿,沒有完全封閉。
這個女人的家就在三樓,所以我們直接就跳了上去,然后順著這個走廊走到了她的房間門外面。低頭看了眼門鎖,電磁控制能力啟動,門鎖就好像上演靈異畫面一樣自己轉動了起來,然后大門無聲無息的自己打開了。
輕手輕腳的走入房間之中。凌順手將大門關閉。然后我就直接越過玄關向里面走,凌則是開門看了一下玄關側面的廁所,確定里面沒人之后又跟了上來。
這個玄關里面就是客廳,房間是正方形的。而且隔出來一個開放式的廚房。再向前就是陽臺。房間左側還有三個門,顯然那女人就在其中一間之中。
我和凌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分別走到其中兩扇門的邊上。接著開始用電磁控制能力驅動門把手轉動,接著很輕松的打開了房門。
我這邊運氣不好,房間里是空著的,完全沒人住,但是凌那邊卻是一下就找到了目標。那個女人就躺在床上,而且還帶著頭盔,顯然還沒下線。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因為這就讓我們省了很多事情。
凌回頭看了我一眼意識就是問我誰來,我直接伸了下手示意她來。凌點點頭就走了上去,然后正準備伸手去拔那個女人的頭盔,沒想到那個女人卻是突然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然后直接就沖向了窗口并迅起跳雙手抱頭撞開了玻璃直接跳了下去。因為事情生的太突然了,導致我和凌都沒有反應,直到那個女人飛出去了我們才想起來跑到窗口去看看什么情況。
其實剛剛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在睡覺,她只是剛剛下線還沒有拿掉頭盔,然后就現房間里有人,而這個女人的反應也是相當不錯,竟然直接就這樣選擇跳樓逃生。至于跳下去會不會摔死這樣的問題……因為她一直住在這里,所以很清楚后面的情況。這個樓房后面就是一個兩層的房子,而她所在的位置是三樓,也就是說出了窗戶就是對面的房頂,兩邊距離不到一米,別說這個女人明顯不正常的身手,就算是個普通人,這種距離也可以輕松跳過去的。
那個女人落地之后就勢一滾卸掉沖擊力,然后爬起來就繼續跑,連頭都沒有回一下,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我和凌其實是可以攔截住她的,關鍵是太驚訝了,畢竟按照我們知道的情況,這應該就是個上網玩游戲的宅女而已,可是對方剛剛的反應職業特種兵也不過如此了。
“這到底是哪來的奇葩啊?”
凌搖了搖頭,然后忽然皺了下眉頭。我看到她的表情立刻加大了感知范圍,于是現隔壁房間有兩個人已經醒過來了,顯然是玻璃破碎的聲音驚動了他們。
感應到兩個人的位置之后我根本沒有過去,而是直接抬手對準隔壁兩個人的位置,隨后一抹藍色的電弧一閃而過,接著那邊的房間中,正在穿衣服的那個男人突然一下就一頭栽倒在地,而床上的那個女人則是緊跟著向后一躺就沒了反應。
其實我就是用電弧刺激了一下兩個人的神經系統迫使人類的調節神經重啟了身體機能,簡單一點說就是把他們電暈了。
“這個需要追擊吧?”凌看了下外面問道。
“當然。”我說著就先跳了出去,然后凌也跟了出來,不過我們沒有和她一樣跑到那邊的樓梯口下去,而是直接走到了房檐邊上。從這里往下看可以看到那個女人已經到地面了,穿著一個三角苦頭和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真絲背心光著腳丫子就在街上飛奔,度還出奇的快,這人絕對不是一般人,至少我覺得正常人不會這么夸張。
現獵物之后我直接從樓頂跳了下去,凌則是張開翅膀一個助跑就飛了起來,然后滑翔降落,但是今天看來是運氣不好。那個女人正好沖過一個路口,然后就有一輛大貨車從側面開了出來。凌因為提前就感覺到了車子的存在所以提前拉高了高度,可惜這樣就降低了度。而我被車子擋了一下只能等它過去才能追擊了。
等車子過去之后那女人已經快要到對面的街道轉角了。我看到之后立刻就沖了上去,而凌則是因為前面的巷子太窄,飛不進去而拔高高度從樓頂飛了過去。
我這邊才跑到巷子中間就現對方拐出去了,等我到路口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女人跳上了一輛汽車,旁邊地上還躺著個西裝革履的上班族。顯然這個車是搶的,地下那位才是車主。不過對方跳上車之后迅的就動汽車一腳油門踩到底,然后整個車子就躥了出去。
“這女人以前是不是經常被人追殺啊?這逃跑的本身也太強了吧?”凌驚訝的問道。
我也是感覺不對勁了,這女人分明就不是一般人啊!平常的小女生就算是再彪悍也不可能這樣啊!就算是個男人也不可能剛醒過來就跳窗逃跑,然后還半路劫車啊!這專業罪犯也不過如此了吧?
雖然對方上了車,但是她卻沒有我們快。畢竟我們是可以飛的。雖然這貼身的動力裝甲飛行能力很一般。但至少是會飛的,比起汽車可是要快多了。
我們飛起來之后就現對方不是往市中心跑,而是在往城外開。看到這個情況我們就立刻放棄了馬上下去搶人的沖動,因為她這樣反倒是更方便我們行動了。這個女人只要順利的跑到了外面的話。人口密集程度就會下降。而那樣的話我們不擔心被現。就可以更加方便快捷的抓到她了。
本來計劃是不錯的,但是,對方的車子開著開著就突然的拐入了一個小岔道。然后直接開進了山里。本來這樣也無所謂,而且更方便我們下手,可是沒想到的是我們的電磁感應之中卻是現前方并不是荒山,而是很快讓我們現了一個大型的地下基地。這里有軍事設施,而且人很多。附近樹林里看起來荒無人煙的樣子,其實樹枝之上都隱藏著攝像頭,而且很多地方還有壓力感應線。
“這女人怎么回事?她難道是軍隊的人?”就算是笨蛋這會也該現問題了。
“不可能啊!”凌說道:“資料上說對方是文員啊!沒有參加過任何軍事訓練的!”
“女媧。”知道這樣不是辦法,我直接連接上女媧,然后道:“之前那個女人你幫我擴大范圍搜索一下,對方身上有很強的格斗能力和反偵察反追蹤能力,和你給的資料對不上。”
“還有這種事情?”女媧那邊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后不到兩秒就有了回復。“查到了。這女人是日本情報處得特工,之前在中國境內執行外勤任務暴露了,所以就回國退休了。現在相當于是在養老。她登6游戲的身份是日本國家給她的新身份,因為是正規渠道下來的,所以我們這邊的游戲系統直接就通過了。”
《零》雖然用的是實名認證,但這就是用大家的身份識別號碼對應他們在各國戶籍管理系統中的資料進行識別而已,如果對方連在本國的資料庫中的資料都是假的,我們的游戲系統就更不可能識別了。畢竟這就是個游戲登6信息,不可能搞得那么精確。只要大致不出差錯就行了。只是之前我以為對方是個普通人,讓女媧幫著翻了下對方的游戲注冊信息,結果查到的全都是偽造的假信息,這才導致我們的行動出錯。
早知道這個女人是特工,我就不會用之前的方式了。不過現在還不算太晚。
“對方是特工,我們要加攔截她。”
“明白了。”
凌直接加沖到了那個汽車前面,然后轟的一聲砸落在對方前面的路面上,而那個女人看到面前從天而降的人影之后并不是減,而是直接將油門踩到底,急直接撞了上去。
轟的一聲巨響,凌直接用雙手拍在了汽車的引擎蓋上,直接將這輛車拍的原地翻了個跟頭從她的頭頂飛了過去,然后重重的砸在了凌背后的地面上。和我們比力量可不是明智之舉,別說是紙糊的日本車,就算是坦克我們照樣能讓它翻個跟頭過去。
拍翻了那汽車之后凌直接走到了車身旁邊,然后伸手抓住了車門用力向外一拉。吱的一聲車門就整個被撕了下來。不過,凌才剛把車門撕開就看到一把手槍伸了出來,然后對著凌的面門就是一槍。但結果出了叮的一聲響之外就沒有別的了。甚至連凌的腦袋都沒有出現什么震動。
握著手槍的那個女人驚訝的看著面前一身鎧甲的人,她其實也是剛剛才看到我們的樣子。之前因為跑的太急沒有時間回頭看,而凌掉在她的車前的時間太短,沒有看清楚,直到現在她才現眼前的兩個人都是穿著仿古鎧甲的怪人。畢竟這年代穿這種鎧甲很顯然除了cos玩家之外就沒有別人了。不過,可以徒手拍翻汽車,這顯然不是cos玩家的能力。
“你們……”
對方想要說話,但是凌根本沒有想要搭理她。直接伸手抓住安全帶一把拽斷。然后抓住那個女人的肩膀將其拉了出來。那女人在被拽出來之后還想要開槍,但我已經從她手里接過了那把槍并隨手捏成了一個鐵球扔回了車里。
凌看到這個女人的武器被我扔回去就點了下頭,然后抬頭看天,背后的翅膀展開。推進器翻出。隨著火焰噴出。直接帶著這個女人就飛了取來。我緊跟著就要起飛,但是忽然轉身看向了前方的山路,在那里。一個隱蔽的大門突然打開了。這大門本來就是路面的一部分,但是現在路面向下傾斜打開了一個出口,這顯然是一個地下通道的出口。隨著出口的打開,直接就從里面沖出來幾個日本士兵,而當頭的一個人居然直接扛著一根巴祖卡就朝著我們這邊開始射。
本來對于這種武器我就沒怎么放在心上,何況對方用的不是火箭,而是導彈,這就更不是問題了。火箭因為控制結構簡單,所以不容易干擾,但是導彈就不一樣了。我只是回頭瞪了一眼,然后就看到那個導彈直接在空中轉了個彎,然后飛回了通道口轟的一聲爆炸開來,氣浪倒是沒有炸塌出口,不過那幾個人可就倒霉了,直接就被火焰所吞噬。
看著那邊的幾個人消失在火焰中,我轉身張開翅膀迅起飛追了上去。凌已經帶著那個女人飛起來有段距離了。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藏外掛動力裝甲的位置,不過現在已經是清晨五點半了。追擊那個女人用了一個小時,還真是耽擱時間。不過現在這個時間點人還不是很多,而且我們已經完成了任務,離開還是不費什么事的。
迅的找到我們的外掛動力裝甲所在的位置,降落下去之后確認沒有人動過,然后迅的將那個女人扔在一邊,然后開始穿戴動力裝甲。這個外掛動力裝甲可以自己一個人穿戴,大約要十幾秒就可以完成,還算比較快。
那女人被扔在地上看到我們開始穿鎧甲就打算跑,結果還沒跑出多遠我們這邊就已經搞定了。四米高的動力裝甲幾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抓住那個女人,然后我和凌一起起飛朝著韓國方向飛了過去。雖然我們的動力裝甲有隱身能力,但是這大白天的,帶著這個女人不能飛高,也不能飛快,所以被現也是有可能的。因為這種原因,我們不能直接往回飛,只能從韓國這邊繞道回去。
雖然路程變成了一點點,但是我們還是在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回到了國內。之所以耽擱這么長時間主要是因為去韓國的路上那個女人差點被凍死,沒辦法,只好在韓國那邊找了個地方降落,然后搶劫了一個倒霉的摩托車手弄了一套摩托車騎士的服裝。這東西抗寒能力很不錯,重要的是有頭盔,飛行的時候很有用。
有了這東西之后我們才用相對比較快的度返回了國內,不過那個女人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快要凍硬了。雖然有摩托車裝備,但摩托車裝備是給騎手在地面上應對三百公里以下的風而準備的。結果我們卻是在五百米的空中用每小時八百公里的度飛行,摩托車服在這種度下實在是起不到很好的防護作用,只能是勉強保護這個女人沒有被凍死。
將她扔給早就等在一邊的幾個情報部的人之后我們就不再管了。原本以為是平民,帶回來還要費勁看守起來。結果沒想到是個間諜,這反倒是簡單了。作為退休的外勤間諜,她現在在日本情報機構擔任文職工作,所以了解的情報應該也不少,審問審問還是有點用的。至于最后她會去哪里,那就不用我們管了,反正短期內她是別想再與外界有任何接觸了。
搞定了這個事情之后我們就回到了基地下面,然后各自重新上線。
視線恢復的時候我們還在之前的山谷,因為下線的太著急了,所以我沒有換地方。這個地方的就是之前我們現那個女人的位置。不過此時八歧大蛇和我們的飛行器都不在,顯然是離開了。
“軍神,八歧大蛇和之前送我過來的那個飛行器呢?”
“他們已經回到鋼城了。”
“鋼城?”我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點頭道:“也對。現在是敏感時期。到鋼城也好。”
“會長。我剛現你的坐標是在日本那邊,你需要我派船去接你嗎?”
“不用了,我一個大活人又丟不了。”
“明白了。”
切斷通訊之后我就開始準備返回。結果還沒來及行動卻是突然現有人在接近這個位置,而且人不少。感覺到這種情況我趕緊直接鉆進了那個保險庫里面,然后在這里面啟動了傳送,很快就到達了支點城。
日本玩家那邊找到這里的時候就正好看到保險庫中傳送光芒閃過,他們迅的沖了過去,但是鉆進去的時候已經什么都沒有了。
“該死!”那個帶頭的玩家一拳砸在了鋼鐵制造的保險庫大門邊上,出了咣的一聲巨響。
“線索到這邊已經完全斷了,我們要怎么辦啊?”一名日本玩家問道。
那個帶隊的玩家無奈的說道:“還能怎么辦?八歧大蛇搶了我們的東西,我們去找他們理論就是了!反正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不怕他們賴賬。”
“可是我們現在……”這個玩家有些猶豫的問道。
帶頭的玩家一聽到這個立刻問道:“你說現在什么?”
那個玩家聽到自己老大問出來,想了想還是說道:“現在我們已經不是新黑龍會聯盟之下的行會了,我們現在是的個體,這種時候去找八歧大蛇他們理論,鬼手信長他們一定不會怕我們的。”
旁邊的另外一個日本玩家說道:“我們雖然已經不是松本正賀的人了,但是這個事情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松本正賀他們也沒有到處宣傳,我覺得以松本正賀和鬼手信長之間的關系,這種事情鬼手信長他們八成是還不知道呢。”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冒充松本正賀的人,用松本正賀的名頭去嚇唬鬼手信長?”另外一個玩家問道。
他們的會長,也就是那個和松本正賀他們起了沖突被驅逐的那個行會的會長皺著眉頭說道:“這種方法恐怕沒用!”
“為什么啊?”
“因為還有個八歧大蛇在。”他們會長說道:“鬼手信長可能會怕松本正賀,但是八歧大蛇不會在乎這些,即便是十個松本正賀也不是八歧大蛇的對手,雖然礙于規則,八歧大蛇不能直接對松本正賀怎么樣,但是八歧大蛇也絕對不會怕松本正賀,所以我們就算打著松本正賀的旗號也沒用。而且,我們現在已經這樣了,如果再打出松本正賀的旗號,你們不怕丟人嗎?”
這個日本行會會長的話直接讓周圍的日本玩家全都愣在了那里,然后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半天,其中一個日本玩家說道:“難道這次的事情就這么算了?”
“當然不可能了!”那個日本行會會長說道:“我們一定要去找鬼手信長和八歧大蛇理論,雖然他們不會怕松本正賀,但是他們也不想自己變成全日本的公敵吧?”
“對啊!”旁邊的一個日本玩家明顯是馬屁精的類型,一聽到他們的會長說出辦法立刻就開始馬屁如潮,然后道:“八歧大蛇和鬼手信長肯定會在意他們的名聲的,到時候他們要是不賠償我們的話,我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選不出去,到時候搞得全世界都知道八歧大蛇為了一點點利益就襲擊無辜的日本行會。這種行為一定會激起大家對八歧大蛇的公憤,到時候他們如果還想在日本混。就不可能不把我們當回事。”
隨著這個家伙的馬屁之聲,周圍也是一片的贊同聲,然后眾人扛起了那個變形的保險庫,一起離開了這個森林,他們打算把這個東西帶回去作為證據,到時候看八歧大蛇是否會承認這個事情。
他們這邊想的是蠻好的,可惜事情有時候可不是想的好就一定會按照你所想的方向展的。
兩小時后,鬼手盟駐地
“你說什么?”鬼手信長看著面前的那群玩家怒吼道:“你們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不要以為你們跟了松本正賀老子就怕了你們。回去告訴他松本正賀,要想找老子麻煩就自己來,派來幾個蝦兵蟹將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別囂張。我們也不拿松本正賀的名頭壓你。我們就是來套討個公道。實話和你說。我們在昨天早上就已經和松本正賀他們鬧翻了,現在我們已經不是松本正賀的人了。”
本來鬼手信長態度比較惡劣就是因為他以為這些人是松本正賀的人,而且他認為這些人是松本正賀找來惡心他的,所以才會那么大脾氣。畢竟之前自己手下通報給他的理由是對方說八歧大蛇昨晚襲擊了他們的城市。可問題是鬼手信長知道啊!八歧大蛇昨天一晚上都呆在他們行會專門準備的那個洞穴里沒出來啊!
正因為這些誤會。所以鬼手信長之前的態度很惡劣,但是現在雖然知道了這是誤會,鬼手信長也不可能立刻就變成笑臉迎人。畢竟他本身也不是什么脾氣特別好的人。當然,現在他至少會試著講理,而不是直接和對方比誰嗓門大。
看著對面的那群玩家鬼手信長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好,你們既然不是松本正賀的人了,那我都是我們日本玩家,我且聽聽你們說些什么。”
對面的那個日本行會會長一聽鬼手信長肯聽他們說了立刻就將昨天晚上的情況給說了一遍,而對面的鬼手信長則是越聽臉色越難看。終于,當對方談到賠償問題的時候,鬼手信長終于忍不住爆了。
“都給我閉嘴。你們是真當我好欺負時怎么著?”
“鬼手信長君,你這是什么意思啊?”那個日本行會會長有些膽怯的問道。雖然他們是來討要賠償的,但從心里來說他還是怕鬼手信長的,畢竟這鬼手信長和松本正賀可是一個級別的存在,而且和松本正賀不一樣。鬼手信長這家伙可是暴虐出了名的,一言不合就可能跟你開戰,根本不講理的。正因為鬼手信長不講理,所以那個日本行會會長才會怕他,反過來說,松本正賀之所以不能服眾,很大原因就是太溫和了。不過這是我們的政策決定的,不是說松本正賀變得兇一點就可以了的。
鬼手信長聽到對面的那個日本行會會長反問自己,立刻就爆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什么意思?你大清早的抬著個棺材跑到我這里來又哭又鬧的,現在居然還說這種鬼話耍我,你是真當我不敢把你們全滅掉嗎?”
“我們說的可不是鬼話啊!”那個日本行會會長一聽到鬼手信長的話立刻就說到:“昨天夜里確實是八歧大蛇襲擊了我們的城市,這個也不是棺材,而是我們行會的保險庫,結果被八歧大蛇從地面下拱了出來,還弄到了很遠的地方撬開了大門把里面的東西都給搶走了。”
“胡說。八歧大蛇昨天晚上一直在我們行會沒有出去,怎么可能襲擊你們的城市?再說了。我們這里要什么沒有?大蛇神為什么要去你們那里搶奪你們的那點財寶?”
“不不不,財寶都還在,丟的不是財寶。”那個日本行會會長立刻解釋道:“保險庫被現的時候里面的金幣什么的都沒有損失,就是一件飛鏟貴重的丹藥不見了。這個東西對療傷有重大作用。而且,除了八歧大蛇,有什么人會搶走了保險庫卻連里面的錢都都不動就拿走一枚丹藥呢?”
“你說什么都沒用,八歧大蛇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出門,你們怎么可能被他襲擊?難道大蛇神會分身術不成?”
那個日本行會會長很想在心里說指不定八歧大蛇就是會呢。但是他現在卻沒有說這個。因為他知道那沒用,現在要的是賠償不是耍嘴皮子。“好,你們不承認也沒用,我手里還有好幾份錄像,上面有系統時間,絕對可以證明。”
鬼手信長一聽這個直接就給氣樂了。“哈哈哈哈,你們居然還用這么愚蠢的謊言騙我。八歧大蛇根本就沒有出去,你們怎么可能拍到昨天晚上的他?”
“可我們就是拍到了。你要是不給我們賠償,我們就把視頻到論壇上,讓大家看看你們干的好事。”
那個日本行會會長剛說完這個事情。忽然就看到外面跑進來一個鬼手盟的玩家。這個家伙跑到了鬼手信長身邊之后迅的靠上去對著鬼手信長的耳朵低聲說了點什么,而鬼手信長聽到這個話之后臉色瞬間就變得一片猙獰,然后什么都沒說,鬼手信長直接就不動了。好像定格了一樣。這種突然定住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這是玩家在線查看論壇的情況。這種操作不用完全退出,而且度快,不過游戲里的身體可能會被攻擊。所以除非是安全環境,一般人不會這么用。
定格的鬼手信長并沒有讓大家等多久,反倒是下面的那個日本行會會長有些等不及了。“喂,鬼手信長這是在干什么啊?我們可是有鐵證的。你們要是不肯賠償,我們就把東西到論壇上,看你們怎么辦。”
“哼。”那個進來報信的玩家僅僅冷哼了一聲就沒了下文,但是很快鬼手信長就恢復了行動,而一恢復過來鬼手信長就直接沖到了那個日本行會會長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怒吼道:“你都干了什么?這視頻你們是怎么偽造出來的?快說!”
“啊……我沒有……”
那個日本行會會長拼命的想要辯解,但是脖子被掐住實在是不出聲音,而他帶來的那些人現自己會長被鬼手信長襲擊當然是上去幫忙了,結果這些人一動起來鬼手信長的人自然也不可能看著鬼手信長一個人被他們那么多人襲擊,于是一起沖了上去。兩邊很快就變成了混戰,不過大家都是在那里撕扯,倒是沒有人動用武器,顯然還記得分寸。不過,這種事情可不是說你有理智就形的,因為暗處還有一雙眼睛在盯著這一切。
“啊……你……你們……”就在多人混戰之中,某個鬼手信長行會的人卻是突然捂著自己的脖子,然后支支吾吾的指著對方連退數步,同時大鼓的血液從這個家伙的手指縫隙之間涌出,根本就是壓都壓不住。這家伙顯然是要害位置中了一刀,而且插的相當深。這種要害攻擊本來傷害就高,加上流血狀態無法控制,不到五秒這個玩家就倒了下去,而他身邊的一個鬼手信長行會的人則是指著對面大喊道:“這些混蛋居然殺了小野君,大家一起上,給小野報仇!”
隨著這個玩家的一聲喊,周圍的鬼手信長的人立刻一擁而上,而對面的那個行會的人則是瞬間就被全部放倒。
這地方本來就是鬼手信長的地盤,人家在自己行會里,人當然多了。而那個日本行會會長帶來的人就只有十幾個而已,他們是過來討要賠償的,又不是來打架的,自然不會帶那么多人。不過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討要賠賬居然會演變成暴力沖突,而且居然生的這么突然。
事實上現在雙方都不知道的事情是,他們其實都被坑了,而此時坑他們的人正在開香檳慶祝呢。
實際上之前跑進來的那個玩家告訴鬼手信長的話不是別的,就是在論壇上出現了八歧大蛇半夜襲擊人家行會的視頻,而且已經被很多人轉載,影響非常惡劣。鬼手信長下線那一會就是去親眼看了一下這個視頻。對方剛剛說要拿這個東西威脅他們,結果直接就出來了,所以鬼手信長就認為這是對方故意要害他們,因為他到現在都還認為對方是松本正賀派來的。當然那段視頻確實就是松本正賀的人的,只不過那個人是以個人名字布的,因為他就是昨天晚上被松本正賀派去那個城市辦事的玩家,以為目睹了經過,感覺這是個爆炸性新聞,所以就直接了出去。
盛怒之下的鬼手信長看完視頻上線就開始飆,但這個時候事情其實還可以控制。不過……鬼手信長和那個日本行會會長都不知道的是,他們雙方的隊伍里都有我們的人。不,確切點說是松本正賀的人。對方也不知道松本正賀是我的人,他們都以為自己是在為松本正賀辦事而已。
這兩個家伙中的一個混在那個日本行會會長的隊伍里,另外一個在鬼手信長這邊。然后,潛伏在那個行會之中的家伙就出手捅死了對面鬼手信長陣營中的那個同伴,于是沖突升級,兩邊的談判徹底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