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哥聽完了以后,嘆了口氣,一拍我肩膀“走,咱們倆進去合計合計,今天怎么讓這倆慫dei子贏了。”
“呦,你倆不會真鉆到被窩里哭去吧?”
“別,別楞不好意思的,來,來,幾百塊錢,來來,哥給你,給你。別進去哭,倆大老爺們的,多不好意思。”
我看了眼飛哥“去你大爺的。傻比,還有你,傻比。”轉手一摟旭哥的肩膀“偶爾一次,不算什么。還合計什么啊。”
旭哥又拉了我一把“不行,必須要搞明白,我郁悶著呢。”說完了拽著我就往屋里走。我無奈的笑了笑,跟著旭哥就進屋了。
我們倆人進了屋子以后,外面傳來了臣陽和飛哥的叫罵聲,邊笑邊樂,倆人這個夸張,這個囂張。
我們倆坐到了床上,我看著旭哥“你說,這倆慫dei子,怎么會贏。”
旭哥也搖了搖頭“那誰知道,我比你還郁悶呢,咱們倆怎么會輸呢,我想了半天,肯定是今天他們點子太好了。老抓好牌,他們那牌要是換給咱倆,草,不是吹的。得給他褲衩贏干。”
我聽完了旭哥的話,笑了笑“我說,咱至于么,這么點錢。”
旭哥嘆了口氣“你知道的,咱不是為這點錢發愁,輸輸贏贏圖個樂子,最后還得一起花了,但是我就是想不通,他們倆為什么會贏,他們倆怎么能贏咱們倆呢。”
“誰還不吃回餃子呢?”
“你又是這句話,我就是認為,是他們倆碰上了,手太壯,竟是好牌,技術好,惹不起牌壯你說是吧。”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其實還不是這個原因。至少這個不是主要的原因。”
旭哥聽完了以后,轉頭盯著我“那你說這個是什么原因?”
我笑了笑“我發現他們倆最近看電影,總是愛看賭神一類的電影,估計是看賭神看多了。”
“放屁,臣陽看賭的,林逸飛天天看七龍珠。”
我又笑了“恩,恩,對啊,七龍珠不是也有變身那一說么。”
“那愛看電影,跟這個贏錢有什么關系。”
我一拍旭哥的肩膀“你有沒有發現,剛才他們倆打牌的樣式,姿態,表情,像不像周潤發。而且飛哥還像孫悟空”
旭哥笑了笑“哎,好象還真有點像哎。”
我跟著輕輕一拍手“那不就得了。”
“得了什么?”
“你說你跟你倆周潤F賭錢,能贏么?其中還有一個會變身的。”
旭哥聽完了以后,笑了老半天“我說六兒,這個能當理由安慰咱們自己么?”
我點了點頭“恩,也只能這樣了,不是咱們水平不行,今天他們倆吃餃子了。變成了倆周潤F,所以贏一次。正常”
“恩,這就挺好了,有個能安慰自己的理由就好,要么,我得郁悶呢,讓他們倆贏了,不過讓倆周潤F贏了,確實不丟人。哈哈。”
我看著旭哥笑了,我也跟著一起笑了會,然后我們倆又隨便聊了幾句。互相安慰了一下,其實我們倆一直有一個理念是相同的,輸錢不可怕,輸光了也不可怕,真正最可怕的,是輸給了林逸飛,這個,比什么都可怕。因為他是那種他輸一百次他也記不住,他贏一次就會記一輩子的人。
我們倆正瞎聊著呢,我的小靈通響了起來,我拿出來,看了眼旭哥“你出去跟他們倆繼續戰斗去吧,準得損你,我不出去了。”
旭哥一拍我肩膀“你為啥不出去了。這個時候你讓我孤獨一人跟他們兩個戰斗是么”
我拿著小靈通給旭哥眼前晃了晃“明白我為什么不出去了吧?”
旭哥雙手抓住了我的手,盯著我的小靈通屏幕看了看“你就不怕林然知道在給你一下子?手是好了么?”
我撇了旭哥一眼“我又不干什么,干嗎怕她知道啊。”
“你是手好了吧。咋就不長記性呢”
我用另一支了旭哥一拳“你管我呢。草你妹妹的,少動不動就拿哥的手說事”
旭哥笑了笑“你就lang吧。”
“我怎么浪了?你哪只眼,看見電話是我打過來的了”
“你還不接?人家都掛了。”
我看著旭哥“你不出去,我怎么接,這么多秘密呢。”
旭哥用手指了指我的小靈通“看看,人家掛了吧。讓你不接”
我笑了笑“她還會再打一次的,你趕緊出去。別在這聽著我說話”果然,我話剛說完,我的小靈通又響了起來“看見了沒?還不出去?”
旭哥搖了搖頭,然后嘆了口氣“多好的兩個姑娘,怎么就都看上你了,郁悶”說完了以后,起身,開了門,就出去了,我聽見了門外的嘲笑聲,果然不出我所料,旭哥一出門,外面就熱鬧了,這三個人,果然開始打嘴架。
我看著旭哥出去了,才接起來了電話“喂。HELLO,美女。”
“你怎么這么晚才才接?不是又跟林然在一起呢吧?”
我笑了笑“要是真的跟她在一起,你這個電話,我又解釋不清了”
“你活該,那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電話打錯了?”
我急忙解釋道“沒有。沒有,別誤會。只是沒想到你能給我打電話。”
夕郁嘆了口氣“那你怎么這么晚才接我電話。這個已經是我打的第二個電話了。”
“我剛才跟旭哥說話呢,也不知道誰來的電話,就沒著急,后來一看是你,我讓他出去,他不出去,就耽誤了會,后來他一出去了,我就趕緊接了。”
夕郁聽了以后“有什么不能讓人聽的,又不會說什么。也不會做什么。”
我嘆了口氣“誰說不會說什么不會做什么的。夕郁一打電話來,我就高興,我感到很榮幸”
夕郁笑了笑“你假不假?還能再假點么”
我也樂了“這個有什么可假的,我說的是實話。”
“恩,恩鬼才信你的什么狗屁實話,你手拆線了么?”
我很驚訝的問道“你問這個干嗎。”
“不干嗎,就是問問你拆線沒。”
我想了想“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大夫不是說一個星期拆線了么?我算了算,今天剛好是一個星期,我又算了算時間,這個點兒,林然肯定是回家了,你們兩個不能在一起,我才敢給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聽完了夕郁的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沒有回答她。
“喂,喂。你怎么不說話了?又干什么去了?混蛋。”夕郁在電話里罵道。
我聽見她罵人,這才反應過來“沒,沒,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呦,呦。你還會有不是滋味的時候呢。”
我沒有理會她的嘲諷“我是真的不是滋味,你別這么說話了,以后愿意打就打,沒事。”
“你以為你是誰,老娘憑什么老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給我打。”夕郁說完了以后又緊跟著說道“沒事,算了,你也別給我打,我以后也不給你打了。”
我聽完了她的話,想了想“你說這個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干嗎?”
“你管我呢,我問你話呢,你手拆線了么?”
“你管我呢?”
夕郁聽完了以后直接罵道“王八蛋,我掛了以后再給你打電話,我就跟你姓。”
我一聽,她有點生氣了,連忙改口“別,別我說著玩呢。管,你管。”
“那你到是說啊,到底拆線了沒。”
我嘆了口氣“恩,拆了,今天剛拆的線。”
“傷口愈合的怎么樣。”
“不是很理想,還行吧。”我回答道。
“那是不是要留疤了”
我笑了笑“那叫個事兒么。”
“你有點正經沒,我問你呢,那留疤了么。”
我嘆了口氣“好多了,不怎么疼,疤是留下了,下不去了,真是郁悶。”
“那還疼么?”夕郁的話里,充滿了關切的語調。
我沒有回答夕郁的話,沉默了好久。電話那邊又響起了夕郁的聲音“怎么不說話了。”
“我這輩子也遇不到比你還會愛我的女孩子了。”
“你干什么又是這句話,我聽夠了。手還疼么?”
我笑了笑“你聽夠了,我也得說,我很糾結。”
“你有什么可糾結的。”
“我就是糾結。”
“算了,懶的理會你,我問你話呢,你手還疼么。”
我很痛快的回答道“廢話,能不疼么,要么你試一下。”
沒想到夕郁的話更直接“你他媽活該,你自作自受。活該,老娘還懶的管你了。”
我聽完了夕郁的話,故意逗了她一下“我就是自作自受,怎么了。”說完了以后,我開始樂。
夕郁聽著我笑,過了好一會,才說話“你樂什么?有什么可樂的。有什么好高興的?”
“你說我有什么好高興的。”
“我哪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夕郁回答道。
我想了想“其實,你還是想著我的,是吧。你還是關心我的,是吧。你說我有什么好高興的。我高興的,就是這個。”
“我想你什么,你少臭美了你,我今天打電話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你,以后滾出老娘的視線。滾出老娘的生活。別再讓老娘看見你”夕郁連忙解釋道。
我繼續笑了笑“你別做夢了,大晚上的,好好清醒清醒。還有,小屁丫頭一個,別開口閉口老娘老娘的,一點都不淑女,當心我把你就地正罰。”
我本來以為她會罵我幾句的,結果夕郁理都沒有理我,直接掛了電話,她掛了電話以后,我拿起來我的小靈通,沖著電話傻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再亂想些什么。只是我突然感覺心情大好。無比的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