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看了旭哥他們一眼，也沒說話，拿著電話就回到了自己屋子里。往上一躺，繼續等著她說話。
電話兩邊都沉默了好久，對面還是先開口了“怎么不說話了。”
我這才反應過來“你問什么呢，什么沒事。”
林然想了想“我聽人說了，今天我們學校幾個高三挺狠的人，去你們學校報仇去了，具體找誰不知道，但是肯定是找你們去了。多少也得給你們有點關系，那都是在我們學校很有名氣的人，我想了半天，還是問問你吧。省的出什么事。”
我聽完了以后一下就怒了，使勁壓了一口氣“誰告訴你的呢？”
“就是我一個普通的朋友告訴我的。”林然在電話那邊說道。
“你的朋友？什么朋友？哪的朋友，這些都知道。“
“就是普通朋友”林然回答的很自然。
我想了想“普通朋友昂？你就直接說也沒啥，我又不傻，一定是你那情哥哥告訴你的吧，最近你們走的挺近唄，也是，你剛解脫。”
“王越，你什么意思？”林然的話里有對按氣氛。
我樂了“什么叫我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跟你打架的，我告訴你，我是好心。”林然解釋道。
我接著就火了“你是好心，人家來學校砍我們學校的人，你早知道了不早告訴我，不早說。這個事后了，什么事都過了，黃瓜菜都涼了，你才考慮完了，告訴我了？你早干嗎了？”
林然聽了以后很生氣的說道“我告訴你，王越，你別這個態度。”
“我哪個態度？”我反問道。
“就是這個態度。我不該你什么不欠你什么。”
我笑了笑“我就是這個態度。怎么了。誰態度好，你那情哥哥么？”
林然聽完了以后沉默了，就不說話了。
過了好長時間，我開口對林然說道“你還有事沒了？”
林然楞了幾妙鐘“沒事了，打擾。”說完了以后就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掛了以后，我對著電話屏幕發呆，有點迷茫，林然，我的初戀，我們為什么會這樣，我一直想不明白，想來想去，腦子里依舊想不起來她什么不好的地方，除了有點小性子，別的什么毛病都沒有，懂事，體貼，漂亮。越想越難受，越想越難受。
最后實在沒辦法了，自己點著了一根煙，想了想她的情哥哥，想了想她的第一次，跟那個男人，我的第一次，跟她。使勁想想，突然感覺自己對于她的思念會少一點，再使勁想想，對她的喜歡也會少一點。我承認我很無恥。而且是相當的無恥，但是我沒辦法。我忘記不了她。我甚至感覺自己這么想，真的很卑鄙，很不是人。惆悵，十分惆悵。
我想了好一會兒，發現有點頭疼，躺床上，玩弄小靈通，玩著玩著看見了林逸飛的電話了，笑了笑，也不知道這孩子這幾天忙什么呢，就給飛哥打了過去，響了幾下“喂，六兒，怎么了。”
我笑了笑“這兩天忙啥呢。”
“沒忙啥，我上次不是跟你們說了那個KTV的事了么。”
“恩，怎么了？”我問道。
“快開張了。到時候咱們就有地方玩了，開張那天，把哥幾個都叫來，一起HAPPY。”
我聽了飛哥的這個消息，有點高興，樂了樂“默婉呢？”
“再里面幫忙忙活呢，我再外面出來接個電話，他媽的，累死我了。”
我一聽“你累啥，你爹給你出錢，也不用你干活，你還累。”
“當然累，我爹出錢，別的又不管，就得我跟默婉來，幸虧她懂的比較多，眼光好，要么。更費勁，得累死我。”
我嘆了口氣“你跟默婉，真的就這么定了？”
飛哥笑了笑“不知道呢，反正我得先穩住她，她挺能干的，什么都會，也懂事，還特別會來事，長的也不賴，我爹也挺喜歡她。”
我一聽“哦，那按你那話，鄭小姑娘，是徹底沒戲了唄。”
飛哥笑了笑“六兒，你也跟著他們一起墨跡我這個事，你說是不？”
“不是，你確定默婉是真的喜歡你么。”
“我不知道，不過無所謂，我得先把她穩住了，然后我該干嗎干嗎，就這么簡單。”
我一聽，笑了“我草，你還是人么，你就不怕她再發現？”
“你懂啥，現在她真的再跟我唱征服，我說怎么著，她怎么著，我平時當著人給她點面子，她就挺滿足。”
“你少吹牛比了，你能少吹會么。我謝謝你，好么？”我鄙視的說道。
飛哥沉默了會“算了，還是把我這個秘籍教給你吧。”
我有點好奇“什么秘籍，你能有什么正經的。”
“百分之一百的好使。真的”飛哥再電話里面說道。
我笑了笑“恩，恩，好使，你說說吧，什么秘籍，我相信你。”
“就是讓一個女人對你服服帖帖的秘籍，一準好用。知道為什么現在默婉對我服服貼貼的么。”
“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出來，她咋對你服服貼貼的了，我她一直是你奶奶。”
“放屁，正經的，現在跟著我可乖了。”
“你不就跟她上了個床么。人家能在乎這點么，上了個床你就是人家爺爺了，錯了，上了床，人家也是你奶奶，我不這也是么。林然該怎么著還怎么著，無所謂還無所謂。現在我不還是自己一個人么。”
“上床不是主要的目的。”
“那什么是主要的。”
“懷孕。”飛哥很冷靜的說道。
我一聽“我草，你說什么？”
“上星期帶默婉去打了次孩子。”飛哥淡淡的說道“從那以后，她就特聽我的話了。也不耍小性子了。當然，我也愛她，我肯定好好對她。”
“你這，有點太不是人了吧？”我悶悶的說道。
飛哥笑了笑“沒有，我開始也是一直聽人說的，自己也沒試過，結果上次一個不小心，她真懷上了，當時她就哭了，我從來沒有見她那么脆弱過，她非要生下來，差點嚇死我。”
“那后來呢”我聽著也來了精神，順手拿起來一支煙，又點上了。
“后來我就使勁勸她，使勁說好的啊，哄了好長時間，才說服她，又逼著我發了N多毒誓，做了N多保證。這才答應去做人流。做完了以后，她悶了好幾天，一直不理我，我又開始哄她，而且持續了半個月，根本不讓我碰她，后來我又說好的，又開始保證，才回復了正常。從那以后，我明顯的感覺我們倆的地位不一樣了。別說，這個懷孕，還真是好使，就是他媽有點缺德了。”
我想了想“你缺德事干的少么？正經的，飛哥，這事，太他媽畜生，咱不能這么干。”
“恩，缺德事確實是不少，但是這個事，我確實不是故意的”飛哥笑了笑“所以我也沒有多大的心理包袱，我認識好幾個人，都故意讓女的懷孕，他們這才叫畜生，我這個說實話，確實是無意的。咱們之間，沒必要隱瞞什么，相反，我還很后悔讓她懷孕了。我現在總是感覺對起她。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瞎招拜過別的女的，比較聽她的話。”
“你剛才還說先把她穩住了，然后再找新的呢。”我悶悶的說道。
“那不是逗你玩呢么，你們還不了解我么，我是裝呢，隨便說說得了，我不能真的那么干。所以我現在對于她，很是虧欠，她要是愿意的話。我肯定娶她。不能老這么禍害人了，太缺德。”
我樂了樂“是啊，是真夠缺德的。我跟林然一起了這么久，我也沒讓她懷過，我對待這個孩子的問題，比她還害怕呢。她還動不動就說自己懷孕啊，然后給我生孩子，來嚇唬我呢。”
“你那是怕負責任。其實大多數懷孕，都是意外的，真懷孕了，誰都感覺麻煩，雖然女的痛苦，但是男的也會心煩，真給你生下來怎么周？你不接著？把自己孩子摔死么”飛哥笑了笑“而且，現在的女的，多少人不在意這些，多少人避孕措施做的那么完善。有很多，人流也無所謂的姑娘。”
“你他媽啥都知道。”我罵道。
“恩，我現在跟你們接觸的都不是一個層面的東西，你們那都是學生，一群小孩子，再學校里面小打小鬧，我現在接觸社會，越接觸的多，懂的越多，想的越多，今天中午招聘服務員的時候，來應聘的那些女的，好多挺美，還挺會勾引人的。”
飛哥說到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那些人跟默婉比起來，都是有過之而不及，我最剛開始碰見默婉的時候，一直感覺默婉就挺會做女人了，那些人里，會做女人的更多，只是咱們開始接觸的社會層面，只是學校的學生多一些，大多比較靦腆，幼稚，一點都不成熟，我現在看學校的娃娃，都沒意思，上了社會以后，接觸的人多了，加上最近跟我爹一起跟這個跟那個吃飯，聊天，言語之間，行為舉止，加上各種聽說，反正那種床下貴婦，床上的有的是。真的。總之，外面的社會很精彩。”
我聽完了飛哥的話，沉默了會，笑了笑“是挺精彩的，不過封哥有句話挺對的。沒錢，啥也干不了。那些女人，沖著你的人去的多，還是沖著你的錢去的多。”
飛哥楞了一下，嘆了口氣“你說的也對。”
我接著一拍我自己腦袋“我草，一提封哥，我又想起來事了。草，這么重要的事，光聽你扯了，忘記跟你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