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姬妖且閑第二卷強強相遇色/誘術?袖唐
美姬妖且閑
第二卷強強相遇色/誘術?
色/誘術?
不知不覺,顧連州和白蘇已經在石城修養了兩個月,眼下五月份的天氣正是適宜,雖微微寒涼,白蘇卻無需時時刻刻都縮在被子里了。
這兩個月來,好在凌氏的園子里有許多雜記之類的書籍,倒也不至于無聊,他們兩個人都是喜靜的性子,有時依偎在同個被窩里,一人手中握著一本書,彼此溫暖著便度過了一整天,看書看累了,還能互相吃吃豆腐。
唯一令顧連州不滿的,是只能看不能吃。
而令白蘇不滿的,出了只能看不能吃之外,還有許多條,比如天氣太冷,飯菜太難吃,等等。
媯芷一直都不喜與人接觸,在清園無事時,也是除非到吃飯時間,否則絕不現身,也不知她都怎樣打發時間。
今日又是個艷陽天,十分暖和,顧連州便命人燒了熱水,準備洗澡。
之前因為傷口正在愈合,顧連州也只能用濕的棉帕子擦拭身子,這對于一個習慣一天洗一次澡的人來說,實在是天大的折磨,幸而他是個忍耐力不錯的人。
白蘇懶散的很,她不愿陌生的侍婢伺候,自己又不愿意動手,所以顧連州多少日沒洗,她就有多少日沒洗了,幸而顧連州是個忍耐力不錯的人。
“過來。”顧連州站在屏風后,擰眉看著日曬三竿依舊賴在榻上的白蘇。
白蘇塌的一頭,蠕動到另一頭,從被子中露出兩只眼睛,“我要與你一起洗。”
顧連州眼睛亮了亮,旋即狐疑的道,“只是洗澡?”
“當然只是洗澡,不然夫君以為呢?”白蘇從被子中鉆出了,穿上木屐,噠噠噠的跑到浴桶旁,伸手探了探,笑嘻嘻道,“水溫甚好,夫君,妾伺候你寬衣。”
顧連州敏銳的發覺,她方才自稱“我”,忽然又自稱“妾”,他自然不會以為白蘇胡亂叫的,事實上,白蘇的稱呼極有規律,一般見他心情不錯時,便“你”來“我”去,全無規矩,若是有所圖謀或者惹他生氣,便立刻變成了“妾”,如是對他不滿時,便稱呼“您”。
這項發現,令顧連州甚是欣慰,因而對她的小心思直接不用思考便了如指掌,實在方便得很。
眼下,沒惹他生氣,那便是有所圖謀了?
顧連州瞇起眼睛,盯著她忙忙碌碌的為他寬衣解帶。
只剩下褻褲時,顧連州以為她好歹會避忌一下,然而他實在是高估白蘇的羞恥程度了,身上僅剩的一件遮羞衣物,冷不防的被她一把拽了下來。
顧連州臉色先是一青,接著轉黑,白蘇察覺到氣場變化,連忙脫起了自己的衣物,脫到只剩下一個肚兜時,以最無辜的眼神看向顧連州,“夫君,快請入浴吧”
顧連州默不作聲的依言進了浴桶,白蘇也不脫身上的肚兜,直接爬進浴桶里。
這個浴桶很大,即便再進來幾個人,也會顯得擁擠,白蘇身上著的是一件杏紅色粉白合歡花肚兜,襯著她瑩白似雪的肌膚嬌嫩欲滴,熱氣漸漸將她的肌膚染上一層粉色,清秀的小臉在紅云下漸漸艷麗起來。
白蘇便這么穿著肚兜坐進水里,待她直起身子時,杏紅色的絲綢已經貼在身上,她的胸前已經相當豐盈,凸起的兩點清晰可見。
顧連州的眼神忽然幽深起來,但他依舊坐著沒動。
偏在此時,白蘇竟抬起藕臂,伸到脖頸后拂起黑緞似得長發,發尾的簪子,打算給自己綰個發髻,自己折騰了一會兒,沒能將頭發弄起來,反而把發絲沾濕許多,一縷縷蜿蜒的黑色絲緞粘在細白的脖頸,有些貼在臉頰,終于泄氣的將簪子遞到顧連州面前,嘟起粉的小嘴道,“夫君,幫妾綰上。”
顧連州眸色越發幽深,聲音中也已帶上些沙啞,“近前來。”
嘩啦的水聲,白蘇忽然站起來,這水恰好沒到她的胯部,走動之間,能看見水下若隱若現的美景,而上面纖細不盈一握的小腰,襯托得她胸前那兩處更加。
“夫君。”白蘇如風過竹林的聲音,此刻輕柔,的蔥白玉指將一根蘭花碧玉簪子遞到顧連州面前。
白蘇見他接過簪子,便轉回身去,給他背后腰臀之間絕美的曲線,那兩瓣臀,泛著淡淡的紅暈,有如半置于水中的水,誘人的緊。
顧連州握著簪子的手細微的顫抖,若是再多用一絲力氣,恐怕要把這玉簪握碎。
他深吸了一口氣,稍直起身子,抬手把她三千青絲綰起,動作飛快,又不失溫柔。
做完這一切,從水中站立起來,道,“你先洗吧,我稍后再洗,可需喚侍婢服侍?”
白蘇哪里能容得他跑了,轉身猛的抱住他結實沒有一絲贅肉的腰,看著近在眼前的腰腹,六塊肌肉并不精壯,可是塊塊清晰,即便是躺了兩個多月,也不曾消下去,白蘇吞了吞口水,伸出小,從他的肚臍一路下滑,順著那一縷細細的毛發緩緩向下。
顧連州感覺下身被她胸前的柔軟緩緩摩擦著,加之腹上柔軟的小舌游動,令他壓抑的玉火蹭的一下熊熊燃起。
然而隨著欲/火一起燃燒的還有怒氣,她明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卻還如此他,讓他忍不住動了火氣,“白素”
“嗯。”白蘇一聲輕哼,纏綿婉轉,仿佛報復一般,猛的他下身早已經灼燙如鐵之物,柔軟的小嘴的兩下。
顧連州舒適的輕哼兩聲,她卻陡然放開了。
下身的緊致一空,顧連州心里空落落的,心中對白蘇是既愛又恨,一把捉起她,狠狠吻了上上去,毫不留情的撬開貝齒,與她的舌糾纏不休。
直到口中滲進淡淡的血腥味,這才恨恨的松開了她。
“夫君,咱們洗完澡去做飯好不好,素兒想吃你烹的食了呢。”白蘇邊含糊不清的說著,邊緩緩向下吻著。
顧連州微微一怔,玉火登時消退了大半。
原本,君子遠庖廚,她耍小小的心思祈求他為她烹食,是十分尋常的。
在正常的觀念中,白蘇如此做法,甚至是個不賢之婦,可顧連州心中卻是酸澀無比,他的婦人,應是清風浮云的灑脫淡然,卻如此小心翼翼的討好于他
“素兒。”顧連州一把拽起她,攬入懷中,“素兒無需如此,我x日為你烹食也無不可,日后,也無需這般放低姿態。”
白蘇埋頭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感動的熱淚盈眶——不枉費這一出又是色誘術、又是苦肉計,好歹給她謀算到了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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