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玄天大陣如此恐怖而且明顯的變化,外面怎么可能感覺不到?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從各自忙碌的工作中擺脫出來,瘋狂的向那邊涌去。
冰煞坐在竹林給兩人準備的竹舍中,還沒有出去,她的神識已經看到大概發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幾乎是馬上,她就感覺到了高鶴的氣息。在進入陰陽玄天大陣之后,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高鶴的氣息,陰陽玄天大陣果然名不虛傳。
不過冰煞就是冰煞,即便是這兩天失去高鶴的氣息心中十分焦急,但也沒有表現出一點焦急的樣子來。反正有的是時間,這個陰陽玄天大陣也不是擺設的,高鶴如果能在片刻間就破陣的話,那才是荒天下之大謬。所以,即便外面發生了這么震驚的事件,冰煞也沒有象那些人一樣,急忙之間就跑到那邊觀看。反而慢慢的開始整理自己的軍容。反正高鶴的氣息還在那邊沒有動,也不怕他跑掉。
相對冰煞的從容,竹林眾人可沒有那么的鎮靜。陰陽玄天大陣在突然之間化為一片荒漠,這說明了什么?如果不是禁忌竹林中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而遭到天遣的話,那么好象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個進入陣勢已經超過三天地高鶴成功的破陣了。
一時間,不管是竹林弟子,還是那些竹林囚犯,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地變化所震驚。一方人除了震驚于陰陽玄天大陣被破的同時。更多的是欣喜,自己終于可以離開這個號稱修行界的禁地之一的竹林了。而另一方人在震驚于陰陽玄天大陣被迫的同時,更多地卻是害怕,什么樣的力量可以把如此強大的一個法陣摧毀的如此的干凈徹底。
女家主在發現變化的同時,就已經強令所有人呆在大陣的外圍,自己帶著兩個長老,飛一般的向著大陣的中心奔去。
高鶴終于想起那個聲音是什么了。在漫長地被生命主宰囚禁的過程中。高鶴唯一聽到的一個聲音,是那個號稱逆天失敗的靈魂的聲音,教給自己玄奧口訣地那個靈魂的聲音。
禮物?什么意思?高鶴實在是不明白,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會在這里出現?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領,有這樣的本領可以預知幾千年后的事情,怎么還會在修行中失敗?
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些光點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功效?為什么會進入自己的身體以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己地身體內為什么會感覺多了一個真元運行的框架?如果這一切都是那個靈魂安排的話,那么自己體內天生的沒有經脈,是不是也是那個靈魂的安排?
頭疼。身上的這些光點形成的框架會不會對自己有什么影響?雖然現在身上并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但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王辛畢竟是修行數百年的強人,突然的變化也是讓王辛突然地嚇了一跳。不過自從王辛參透那個所謂的陰陽玄天大陣不過就是這個陣眼的一個能量提供系統的時候,對那個大陣已經失去了興趣。不過正當他想要研究那個神秘的陣眼的時候,陣眼已經消失了。
隨后,大陣的變化緊接著發生,高鶴的聲音還在耳邊,那些變化就已經開始,整個大陣的范圍內,包括陣眼的位置,沒有一絲的痕跡表面,這里曾經是一個龐大的,占據修行界五大陣法之一的,至今沒有人能夠解開的陰陽玄天大陣的存在。
當然,至今沒有人能夠解開或者說的有些不妥當,應該是在一分鐘之前,還沒有人能夠解開的超級陣法陰陽玄天大陣。現在,這個所謂的超級大陣已經成為了歷史。
高鶴還在呆呆的站在那邊沒有動彈,不過王辛的興趣已經從那些陣法上面,牢牢的轉向了高鶴的身上。是完全的轉變,王辛自問研究了一輩子陣法,可是,經歷過的事情也沒有和高鶴認識的這兩天經歷的要多。高鶴這個明顯是普通人的身上,現在才看出來,一直都透著一股不普通。
能通過誅天滅神大陣,能破解六十四人的竹林保留陣法,能用自己的武器巧妙的利用規則攻破機關大陣,而且居然靠著膽大和運氣,就這么平安無事的在自己的出手幫助下,度過了陰陽玄天大陣當中最危險的那段入口,而且還憑著不知道什么的能力在兇險的大陣當中如履平地。最后,在這個神秘的陣眼當中不知道做了什么,整個大陣灰飛煙滅。真正的灰飛煙滅,除了細如塵粉的沙礫,沒有剩下任何東西。
不,還是有剩下一些特別的東西。王辛的修為高,而且并沒有象高鶴一樣沉溺在一些疑問當中,很快發現了地面上的異常。在一片黃色的沙礫當中,有一點金屬光芒閃現。如果不是王辛的眼神銳利,根本不會發現還有這么一個東西藏在沙堆里。
看來,留下這個東西的人并沒有把這一切都計算周全,還是沒有想到,如果這個東西沒有被王辛發現,豈不是一陣風吹來,就要永遠的藏在永不見天日的黃沙下面?
高鶴還在呆呆的站著,王辛看了看,自己過去從沙子里面拿出了那個泛著金屬光芒的圓球。
這是什么?王辛仔細的看了半天,沒有任何的印象,一股神識繞著圓球探察一遍,但圓球好象十分抗拒他這樣無禮的探視,光芒一閃,王辛只覺得腦子里仿佛被一根尖利的長刺狠狠的刺了一下,劇痛之下,手一顫,手上的圓球掉到了地上。
不知道是圓球掉落的聲音驚動了高鶴,還是圓球掉落濺起的沙礫驚醒了高鶴,低頭看了看自己腳邊的這個圓球,高鶴很隨意的低頭做了個揀的動作。
“別碰!”王辛的聲音剛剛傳到,高鶴的手已經碰到了圓球。不但王辛,就連高鶴自己也覺得實在是有些恐怖,什么時候自己的速度有這么快了?可是偏偏高鶴的動作無比的自然,從王辛到高鶴,從頭到尾,從過程的開始到結束,硬是沒有一點高鶴故意加快動作的痕跡,好象高鶴本來就是那么自然的揀取一個東西一般。
2009(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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