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呃!呃!呃!”聲聲男女交雜的充滿漏點的吼叫回響在耳邊,而我整個視野里,都是鳩摩羅寬闊的胸膛。
我抬頭看他,他擰起了眉心:“給我回去。”沉沉的話語像是在命令我。然后他再看向文修,雙眉皺地更緊:“文修,你流鼻血了。”
哦!文修又流鼻血了!立刻看文修,他雙眼發直,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鳩摩羅在場,雪白漂亮的鼻尖下,兩注華麗麗的鼻血。
鳩摩羅皺起臉抬手去擦他的鼻血,他才恍然回神,臉瞬間變得通紅:“摩,摩羅?”
“走。”鳩摩羅插入我和文修中間,有力的大手將我們一手一個,拎離這片已經被漏點徹底點燃的樹林。可惜,現場直播沒得看了。很好的環境,月光,樹林,而且不怎么,再加上充滿漏點的叫聲,看著能讓人熱血沸騰。卻不會覺得惡心。
“啊————”當鳩摩羅將我們提出老遠的時候,一聲男人如獅般的長吼響徹夜空,多么野性,這才是男人!
“王,你和王妃能不能也那樣?”我好奇地問拎著我的鳩摩羅,他硬挺的臉明顯抽搐了一下,側下臉盯視我,深邃的目光如夜一般黯沉:“你想不想試試?”我一縮脖子,他的語氣充滿了威脅,連聲音都整個兒下降了一個音,變得深沉恐怖。
他放開我們,文修匆匆拋高了腦袋,鳩摩羅看著他就擰眉心,抬手指向他:“文修,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個女人。”
“不不不。”文修連連擺手,“妹,妹妹,我們回家。”他匆匆上馬,臉繼續拋高,向下伸出手,“妹,妹妹,我們回家。”
“哦。”我拉住他的手,卻異常燙手,我也不禁擔心,“文修,要不我回家。你留在這里吧。”我也暗示他留在這里找個女人。
“不不不,我不需要,我不是那種男人。”他匆匆俯下臉解釋,通紅的臉透出了一分急色。
其實我想跟文修說,我理解男人,所以我沒有對鳩摩羅那種男人太反感,殤塵以前就是這樣的。但是他現在這樣硬撐,對身體不好。
文修用力拉我,我便只有上了馬,坐在他的身后,他看向滿臉擔憂的鳩摩羅:“我們回家了,你好好享受這個夜晚。”
鳩摩羅抬手擰眉心:“文修,你這樣讓我很擔心。”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另一只手撐向了馬,卻在無意間撐到了我的腿上,他一怔,立刻收回手,脫口而出三個字:“對不起。”一下子,我們三個人都怔住了。
是幻覺?鳩摩羅居然因為不小心碰到我的腿,而向我說“對不起。”這三個那天他咬牙切齒,也無法說出的三個字。
鳩摩羅立刻轉身對著馬屁股,白色的披風在月光中輕輕飛揚。他是有意不讓我們看到他的表情:“再見,路上小心。”他快速地說完,在馬屁股上一拍,馬兒就帶著我和文修小跑起來。
鳩摩羅的三個字,讓我和文修久久沒有回神,甚至,連文修的鼻血都止住了。不知為何,心中對鳩摩羅的看法,也隨之慢慢改變。
回到家我往廚房走,文修牽著馬隨意地問:“你去廚房做什么?”
“燒熱水洗澡啊,你要不要洗?”我如常地問他,可是,他水藍的眼睛忽然收縮了一下,臉又開始發紅:“洗,洗澡啊。”然后,就看見鼻血,居然又流了下來。我無語了:“文修……你……又流鼻血了。。。。。”
他匆匆地胡亂擦了擦,指向后院:“我,我,我帶小卡去馬棚。”他就像逃跑一樣,牽著他的馬跑了。
文修多久沒碰女人了?還是……他從沒碰過?
在我心里,其實我一直沒有把文修當做哥哥,更多的時候,是朋友。所以我一直叫他文修,而不是哥哥。他是一個善良的人,跟這種人在一起,你只會被照顧著,呵護著,而且還不用擔心他會害你。
但是。鳩摩羅就不同。僅管在那次事件后,他已經知道我和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不同,他也不會再逗弄我。可是,他還是危險的。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若是給他拋個媚眼,下一刻他就撲上來把你生吞活剝。
將熱水倒入浴桶,脫下沾滿汗水的衣服,一層,一層地解下了裹胸布,胸口一下子變得舒暢,白色的麻布褪落腳踝,將自己的身體徹底沒入溫熱的水中,閉上眼睛盡情享受,一天的疲憊就此消除。
如果此時再有一個人給我按摩兩下,那這小日子就過得……不知不覺地,眼前又浮現出林中的野戰。先前看的時候只想著佩服那男人的體力,沒想到現在回想起來,卻讓人心頭搔熱了。
忽的,肩膀上出現了一雙柔軟的手,我瞬間驚醒轉身。
“嘩啦啦。”水珠四濺,我卻看到了雪銘微笑著站在我的身后。完全出乎意料的驚喜,讓我一時陷入怔愣。
清雅的總是纖塵不染的袍衫,栩栩如生的花紋在燈光下流光溢彩。他長長的卷發被一根銀簪全數挽起。雌雄莫辯的臉上是他淡淡的微笑。平靜的雙眸里,正映射著屋內的橘紅的跳耀的燈光。
“雪銘……”
他緩緩俯下身,挽起衣袖的白皙的手臂交疊在了我浴桶的邊緣,他伸手點上我的鼻尖:“你警惕性太差了,我早已在你的房間,你卻沒有發現。”
“雪銘!”我欣喜地撲向他,環過他的脖子,“你怎么來了,怎么都不告訴我”
“告訴你就不是驚喜了。”他貼上了我的臉龐,鼻尖輕輕擦過我沾滿水滴的肩膀,“你只用一個吻就讓我輾轉難眠。所以,我來了……”漸漸暗啞的聲音流入我的心中,眼前忽然浮現出了那林中的漏點,瞬間,有什么開始蠢蠢欲動。我雙手開始收緊,埋入他的頸項:“我……真的很想你……”
赤luo的肩膀被熱燙的唇瓣來回撫摸,輕動的唇帶出了他帶著一絲隱忍的話語:“你太會撓人了……”
“是嗎……”我離開他的頸項,捧住了他的臉龐,深深地望入那雙已經星火燎原的眼睛,“你來……不是只為了看我一眼吧……”
火花在我們對接的視線之間跳躍,他灼灼地凝視我許久,忽然俯下臉,重重撞上了我的唇:“不是!”兩個字從撞擊中而出,也燃起了我們身上的火焰。
他迅速侵占了我的唇,我開始扯他的衣帶,他雙手在我的赤luo的后背游移,我脫下了他的外袍,他的吻順著我的頸項而下,熱燙的舌尖化作他的雙手,撫摸我沾滿水的肌膚。身體被熱水包裹,被身體里奔騰的血液燃燒,燃情似火。讓我也急切地撕扯他的領口,撫上他已經熱燙的肌膚。
他迅速脫下最后的內單,手臂環過我的身體就將我有力地鎖在他的身前,讓我完全緊貼上他赤luo的胸膛,那灼熱的熱度與我體內的火焰瞬間融合,我忘情地發出急促的喘息。
我們上身緊緊相貼,浴桶成了我和他之間唯一的阻隔。我用力一拖,他便進入浴桶之中,隨著一聲巨大的水響,他坐在了浴桶之中,用力按下我的腰,讓我乖乖地坐在他赤luo的雙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