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領風騷
我哪里卡H哦,都沒說要H……放心,菊花的體力問題是會解決滴不然洛云清要來干嘛——
是,我能再見到雪銘很高興,甚至高興地只想像剛才那樣,一直被他靜靜抱在懷中,感受他給我的平靜和舒心。可是,可是現在的進展好像有些失控。
“我說過,看到你我會失控。”他咬著我的唇沙啞地說,將他雙眸內的火焰毫不遮掩地顯露在我的面前,他的失控讓我驚訝,甚至出現了片刻的怔愣。
忽然,他抓住了我裹住身體的浴巾,我立刻扣住他的手。他灼灼地盯視我:“為什么不來找我,既然已經到了女兒國,為什么不來找我,讓我的心痛了十個月,我與你七日夫妻,最終換來的卻是十月撕心裂肺的痛!”
我無言以對,張口結舌,這話聽著怎么像我當初始亂終棄,導致他十月懷胎?
“我……不是給西鳳主當做奸細趕出了了嗎?”我吶吶地說著,在他火熱的目光下,讓我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種拋棄他的負罪感。
他陷入的雙眸瞬間收縮了一下,一絲清明從那片混沌中劃過。
“而且,當時我知道是西鳳主的軍營后,就不敢再承認自己認識清清楚楚,怕被她利用……”
雪銘的神情開始趨于平靜,——他撇開目光似是思索了片刻輕喃:“你這么做是對的……”
“巧合中我遇到了鳩摩羅王,我想著西鳳主是你的敵人,那就是我的敵人,所以我救了鳩摩羅,不讓她得意,結果我就被陰差陽錯地帶到了傲鷹,成了內侍官……”
“原來……”忽然,他頓住了聲,轉臉深沉地看向屋外,渾身竟是透出了煩躁。
“秋苒。”竟是文修,沒想到外面竟是暮色下沉。
“秋苒?”他叩響了房門。
雪銘轉回臉,俯到我耳邊輕語:“別理他。”
我皺眉:“不行不應他會闖進來。”
雪銘不再說話。
“秋苒!秋苒!”
“啪啪啪!”文修拍門變得有些急切。他總是這樣,好像怕我出事。
我便喊:“我睡覺呢。”忽然,雪銘竟是含住了我的耳垂,抓住我浴巾的手也開始拉扯,我急忙閃躲他的親吻和抓住他不老實的手。
“下午你睡什么覺,快吃晚飯了,別睡了。”文修在門外開始嘟囔。
“昨晚沒……”藏在浴巾下的挺立忽然被雪銘緊緊握住,他托起揉捏了一下,瞬間抽走了我的力氣,“昨晚沒睡好。”我努力說完這句話,扭頭瞪雪銘,他卻視而不見地開始吮吻我的頸項,我開始掙扎,他卻用身體的重量壓制我。
“雪銘!”我急得輕喊,他卻吻地更加兇猛,含住我頸邊的嫩開始重重吮吸。
“沒睡好?”而門外的文修依舊沒有離去,“對了,你昨晚是跟摩羅在一起……啊!摩羅不會對你做了什么吧!”
“文修!王對我做什么我今天能走回家嗎!”我急了,脖子上一陣刺痛,我趕緊雙手推拒雪銘的胸膛,結果他的手就順勢扯下了我的浴巾,我手忙腳亂再去扯浴巾,遮住自己的身體。
“哦……啊!那你不會著涼了吧,是不是發燒了,快開門讓我看看。”文修在外面急急地說,而我依舊和雪銘拉扯浴巾,雪銘突然移下身體隔著浴巾輕咬我的挺立,頓時,戰栗而起,我失去了抗拒他的力量。
“我,我……我沒事!”我使出僅有的力氣喊完這句話后,將雪銘翻身壓下,扣住了他兩只極為不老實的手,已經被扯松的浴巾翩然掉落,遮住了他被覆蓋的臉,——“文修,我吃飯的時候就會出來,你讓我睡睡飽!”先解決文修。
“哦……那秋苒啊,晚上你要吃什么?”
我翻白眼,撞墻啊,現在好像抄家伙沖出門,一棍子敲暈他。
忽然,雪銘的長腿慢慢曲起,擦過我大腿的內側,輕輕挑逗著我的下身。我全身都陷入僵硬,原來雪銘也會失控至此!
“隨便,文修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真的要睡了!”我惱怒地說完,就移開雪銘大腿可以挑逗我的區域。
門外傳來文修嘟囔的聲音:“以后不能讓你跟王經常在一起,越來越兇了……”忽然,雪銘一個翻身又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原本蓋在他臉上的浴巾便掉落在了我的臉上,他扣住我的雙手,灼熱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
文修終于離去,可是雪銘卻依然存在。
“雪,雪銘……”我在浴巾下氣郁不已,“不,不行……”
他停下了吻,放開手揭開了我臉上的浴巾,火熱地盯視我的眼睛:“為什么不行,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身體因為他的挑已經發熱,但是,我現在卻不想,至少暫時不想,不是扭捏,也不是故作矜持,而是,真的覺得現在不適合:“我們……才剛見面……”
“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他反倒是反問我,然后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我想服侍你……”
“……”這句話跟我現在想要你沒區別,“雪銘!哪有那么快的,我是在一直想你,想你想得決定想……想……”
“想什么?”他再次撐起身體,雌雄莫辨的臉因為而泛起了潮紅,那雙一直平靜清明的眼睛里,也被濃濃的水霧覆蓋。
“我……我……”我深吸一口氣,直視那雙陷入欲海的眼睛,“我想娶你,我們回女兒國吧。”當這句話說出后,我整個人都變得輕松。沒想到向雪銘求婚會在這樣裸的情況下。
他立刻頓住了身體,吃驚而訝異地凝視我,我嘗試著從他的手中抽出了手,然后拉過浴巾將自己再遮好,撫上他神情開始變得復雜的臉:“這十個月,我一直在想這件事……”
忽然,他撇開了臉,我有些疑惑。轉眼間,他就從我身上抽離,坐在了床邊,陷入沉默。隱隱的不安讓我的心瞬間發涼。我默默起身下床,穿上了睡衣,然后走到他的面前,他的臉上,竟是一片寧靜。
“你不愿……沒關系。”我低下頭,真沮喪,第一次向男人求婚就失敗了。
“不!我愿意!”他急急拉住我的手,但是,下一刻卻哀嘆地垂下了臉,放開了我的手,“但是,我已經是女皇的人了。”
“轟!”我不知道當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成為別的男人的人時的感覺,但我有種被人狠狠敲了一記悶棍的感覺,整個人陷入一片渾渾噩噩的空白。
從見到雪銘時的大喜,到在他懷里聽他說話時的平靜,然后又被他急切挑逗時的慌亂,現在,又因他說出他是女皇的人時的大驚,所有的感覺瞬間在我腦子里混合爆炸,最后化作一片蒼茫……
“你……不是說愛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問他跟女皇發生了什么!
他平靜地點點頭:“是的,我愛你。所以因為你的死而借酒消愁。我不知道女皇對我……心存不軌已久。所以在一次醉酒后,她……”他不再說下去,我繼續懵然。
“我愛的是你,想嫁的也只有你。”他輕輕拉住了我的手,“但我的身體臟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我繼續僵立,臟這個字,怎能出現在雪銘的身上?那個該死的,好色的女皇!居然敢強XXOO我的雪銘!
“我一知道你還活著,就星夜趕來,因為你一直不愿意娶我,所以我想服侍你后離開,以后就一直這樣,女皇也不會知道,你也不會困擾。”他異常平靜地吐出一個又一個字,可我聽在耳里是那么地心傷,“現在你要娶我了,我就跟你走,只要你不嫌棄我。”
“不,我不嫌棄你。”我定了定心神,認真地看著他,他的臉上浮出了喜色,可是隨即似是憂慮地擰起了雙眉:“但是,女皇會追殺我們,我……還是不要連累你的好。”他嘆了口氣,放開了我的手。
我怔了怔,立刻開始收拾行李。雪銘當即起身,看著我忙碌的身影:“秋苒,你在做什么?”
我停下手,鄭重地看著他:“私奔就要快!現在女皇換知道,我們現在就跑,等她知道,我們早跑遠了!”
他聽完卻怔住了,而且是怔立了許久。我疑惑地看著他:“你不會是舍不得家財吧。”
“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來,一個大步走到我的身前,一把抱住我,就將我抱離了地面,一個深深的吻隨即而來。
在我被他吻得有些發暈的時候,他將我放回地面埋入我的頸項:“傻瓜,我逗你的。”
逗我的?
“我很怕你是為了負責而娶我。當初我沒有愛上我,所以并不介意和你做沒有愛的夫妻。但是,當我發覺愛上你后,很多東西,都開始介意了……”
“你!”我恍然大悟!——氣惱地將他重重推開:“你怎么可以試探我!要是為了負責,我也不用想十個月了!你!你!”我氣結地成了結巴——
一旦愛上,許多原本不在乎的,開始在乎了。原本不介意的,開始介意了。所以,在之后菊花心癢癢要娶侍郎的時候,大家可以想象小雪會怎么做了。反正不會像之前那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