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緣來如此簡單
果然沒多久,薛寶寶的電話又打來了,蘇晴不接,只是讓閻覺爾告訴她他們還在外面,讓她等等。
等他們晃晃蕩蕩到家時,已經是二個電話的半小時后了,真不能怪他們,都是狂歡節的錯,人山人海啊,到哪都是人,這速度自然就快不起來了。
薛寶寶就坐在門口等,傭人一臉無奈的站在她身后,于是大家明白了,閻家傭人待客還是很有禮貌的,只是薛寶寶不按理出牌而已。
“蘇蘇,怎么回來得這么慢,我都等半天了。”
“半天前你還在米蘭。”蘇晴指正她夸大事實的部分。
薛寶寶把閻妥爾擠到一邊,挽著蘇晴的手往里邊走,唔,在地上坐久了,她屁屁有點涼。
閻夫人一直跟在后面看熱鬧,看到被擠到一邊的兒子,同情的笑道:“遇上這個一根筋的孩子,誰都得避一避才行。”
要不是看在晴晴挺喜歡她的份上,他早把那個女人丟出去了,哪還輪到她在這囂張,閻覺爾口多哼兩聲。
蘇媽媽對這個女孩子有點好奇,是女兒在這新交的朋友嗎?好像和女兒很要好的樣子,要真是朋友就太好了,晴晴什么都有,就是朋友沒幾個,陳潔和倪虹還在家里讀書,再見面還有得等呢!
和蘇晴嘰嘰喳喳說了好一會的話,薛寶寶才看到閻家夫婦也在,連忙打招呼,閻夫人忍笑,終于發現他們的存在了,真是不容易啊,“來,阿姨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晴晴的媽媽,你叫許阿姨就行了。”
薛寶寶馬上乖乖的叫了一聲,這可是蘇蘇的媽媽哎,可是好奇怪啊,不是應該叫蘇阿姨的嗎?
“你一個人來的?不是說還有一些你的朋友嗎?”
薛寶寶華麗麗的石化了,旋即一聲慘叫,“完了完了,我會被她們剝皮抽筋的,我忘了告訴她們了。”
于是正在喝茶的噴了,正在吃水果的嗆到了,也不知道是被那聲慘叫嚇到了還是被她的話打擊到了,蘇晴安然的端著茶杯,她早就摸出訣竅了,和薛寶寶說話的時候絕對不要喝茶也不要吃東西,那是和自己過不去。
“你要是現在還不打個電話告訴她們一聲,明天就不是剝皮抽筋了,威尼斯到處是河流,直接把你丟進去就行了。”
薛寶寶咬牙切齒,“蘇蘇,我可以肯定,你一定在幸災樂禍。”
蘇晴一臉正是如此的表情把薛寶寶氣得直想往她身上撲,蘇睛連忙把茶杯舉高,威脅到:“你要是敢撲過來,這杯茶我肯定給你洗臉。
薛寶寶權衡了一下厲害,蘇蘇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她真會把茶側她臉上的,悻悻的坐下來拔電話,很老實的把來威尼斯逮人的事一一向姐妹們通告,然后許下N多條件,簽下N條不平等條約并保證這次的所有費用算她頭上才擺平她們,往沙發上一倒,薛寶寶哭喪著臉說:“蘇蘇,我的荷包要空了,那群吸血鬼啊!”
蘇晴一點都不可憐她,回頭她家里人就把她的荷包添得滿滿的了,沒她什么事。“她們明天過來?”
“恩,狂歡節還好多天呢,不著急,哎,蘇蘇,你和我們一起去玩吧。”一說到玩薛寶安像是充滿了電,馬上精神抖擻。
“不去,人太多了我受不了。”蘇晴想都不想便拒絕了,游玩啊,一個人是最好。
薛寶寶不干了,扒到她身上扭麻花,“去吧去吧,我的朋友都很好的,你一定會喜歡上她們的。”
蘇晴黑線的看著這個白目女,她當她是她家的家長呢?沖她撒嬌,扭一扭就順她的意?
其他人看戲看得津津有味,閻覺爾不干了,提著薛寶寶的后領子丟到一邊的沙發上,然后把晴晴拉起來,自己坐下去把晴晴拉懷里抱著。
薛寶寶愣了下,反應過來后瞬間發飆,這時候她好像忘了那個男人是她喜歡的人,“閻哥哥,你怎么可以丟我?蘇蘇是我朋友,我抱抱怎么了?”
“我不爽,我是她男朋友,當然有權反對。”閻覺爾護懷護得很哈皮,一點沒發覺自己幼稚到可笑。
薛寶寶走過來要把蘇晴從閻覺爾懷里拉出來,“蘇蘇,咱們坐那邊去,不要理他。”
蘇晴望著她,惡趣味的問道:“薛寶寶,你好像說過喜歡閻大哥的吧?你不是應該把我拉開然后自己坐到你的閻哥哥腿上嗎?”
“哎?可是,“可是他喜歡你啊!”薛寶寶呆呆的望著蘇晴,這個問題好復雜。
蘇晴挑唆得很光明正大,“那就搶啊,把他搶過去不就成你的了?”
薛寶寶干脆坐到蘇晴腳邊,這個問題要好好想想,蘇晴掃了一眼,很好,有地毯,幸好挑選的是單人沙發,不然指不寶會一邊桂一個,“可是你是我朋友,我搶了你的男朋友你會傷心的,我不要朋友傷心。”
“那你喜歡的人得不到,你怎么辦呢?”這個傻瓜真是,
薛寶寶笑得很沒心沒肺,“我再換個人喜歡啊。”
蘇晴囧了,閻覺爾囧了,在場的人全囧了,包括傭人在內,很好很強大,不愧是薛家養出來的寵物。
蘇晴再接再厲,“不能喜歡你的閻哥哥了,你不難過嗎?”
薛寶寶想了想,好像是在回味,然后抬頭,“有一點點,那天你穿的那套衣服我很喜歡,可是你不給我,就像那時候一樣,有點難過。
這一局,蘇晴完敗,回頭問閻覺爾,“你不覺得和這樣的人生活一輩子一點都不會覺得寂寞嗎?你要不要再考慮下?”
閻覺爾不輕不重的拍了她一下,“就這么想直接把我打包送人?別人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但是要我和這樣的人生活一輩子,我肯定會犯罪,殺人罪。”
蘇晴很不厚道的笑了,她決定為薛寶寶以后的老公哀悼一秒,當然如果那個男人也是個這樣的活寶那就太有意思了。
大家都笑得很可樂,哎喲,太有意思了,閻夫人心想,以后有事沒事要把這娃帶回家玩玩,笑一笑十年少啊!
“蘇蘇,我餓了。”薛寶寶扯扯蘇蜻的褲腿,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看著她,真像寵物,怪不得會被當成寵物養,不過她是長得像寵物才被當成寵物養還是當成寵物養后才像寵物的?蘇晴尋思著,邊起身拉起薛寶寶,地上坐久了不好。
詞家一家之主閻仁軒適時的開口,“吃飯吧,再不吃飯菜要涼了。”其實飯菜早做好了,他看戲看得太開心,忘了。
飯后,薛寶寶一點都沒有要回去的意思,巴著蘇晴說這說那,閻覺爾到底不是小孩,自制能力還行,貝貝就忍不住了,爬到姐姐懷里,戒備的盯著好像要和他搶姐姐的人。
薛寶寶看著可愛的貝貝眼睛亮晶晶的,問蘇晴:“蘇蘇,這是誰啊,什么時候進來的?”
眾人絕倒,感情她根本沒發現從頭到尾都存在的蘇家小雨?這該是什么樣的眼神才能做到啊!果然什么事到了她這都會變得不一樣。
“我叫蘇雨,是姐姐的弟弟,你可以叫我貝貝。”
貝貝一聽到問他是誰,很自覺的自報了家門,這個姐姐其實挺漂亮的。
“哎?你叫貝貝?我叫寶寶哎,那我們不就是一對?”薛寶寶興奮的手舞足蹈。
蘇晴撫額,來個雷把這個女人劈了吧,這都哪跟哪啊,一個十八歲,一個八歲,這也能成一對?她老牛吃嫩草啊?
于是大家又一次噴了,蘇家小雨好奇的問道:“什么是一對啊?就是姐姐和閻哥哥這樣的嗎?”
這比喻打得
,閻宴爾笑瞇了眼,表情充滿贊賞,“對,一對就是這意思。”
蘇晴無視閻覺爾,問薛寶寶,“大姐,你知道一對的意思嗎?你不覺得懸殊有點大?”
“不會啊,貝貝雖然現在現在還小,但是他會長大啊!”
感情你以為你永遠都是十八歲啊,蘇晴決定不再搭理這個腦子里缺根弦的女人,“閻大哥,我的畫具放哪了?”她畫設計稿去。
閻覺爾忍笑答道:“在你的房間,現在就去嗎?”
“恩。”她受不了這個女人的白目了。
薛寶寶拉住要跑的蘇晴,“蘇蘇,你去哪,我今晚要和你睡。”
“不行。”閻覺爾首先表態,他對這個女人很不放心。
“我就要,蘇蘇,我要和你睡。”薛寶寶的倔勁也上來了。
蘇晴嘆氣,她覺得自從認識薛寶寶后,她嘆氣的次數明顯增加了許多,“我不習慣兩個人睡,睡別的房間可以嗎?”
薛寶寶皺著五官考慮了好一會,才不甘不愿的回答,“好吧。”
詞夫人松了口氣,這女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鬧騰了,時間一長晴晴肯定會受不了,“我叫人去準備,寶寶啊,來陪阿姨說說話,阿姨都好久沒見到你了。”
薛寶寶馬上乖乖的走過去,規矩的陪閻夫人說話,這方面來說,她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可是她說話就和五音不全的人唱歌一樣會跑調,讓閻夫人想哭又想笑。
蘇晴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跑了,她可不想再被纏上,那她真要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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