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怕聽的笑道:“你不能什么都不在意。(_泡&書&吧)”大個子問道:“為什么不能不在意?我管那些?說起來,你變多了,以前還好,最近這些年,你變得越來越無趣,沒意思透了。”
以前張怕陪他玩,就是有趣,現在不陪,就是無趣。張怕笑道:“是不是誰陪你玩,誰就好?”大個子承認道:“廢話,肯費時間陪我玩,當然是好人,難不成話都不說一句的人才好?”
倆人羅嗦會兒廢話,小齊準備好酒菜,大家開吃。隔天繼續。如此連吃三天之后,張怕去找接引。
小齊、老瘋子、定獸,以及還留在星源廣場上的幾位高手都很支持張怕,只有大個子不滿意,這家伙永遠以吃喝玩樂為中心,除此之外,世界毀滅都不在意。
如今的張怕擁有掌控之力,強大到不可想象,神念隨意一動,找到接引所在,下一瞬間,就是出現在他面前。
眼前忽然出現一個人,接引吃一驚,他修為不俗,整個神界,只有三巨頭能夠不出任何聲息的來到近前。仔細定睛一瞧,見是張怕,吃驚表情更重,驚問道:“你現在這么厲害?”
張怕沒有馬上回話,先是抱拳見禮:“見過先生。”接引擺手道:“見什么見,你有此等實力,該是我見你才對。”說著又問:“你怎么突然就變厲害了?莫非領悟了普世之光?”
張怕承認道:“領悟了。所以有一事不解。特來詢問先生。”
“你都領悟了普世之光,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問我?”接引回話道。
張怕道:“依先生前次所說,我領悟普世之光,創世神就會來見我,可是到現在已有幾日時間,為何一直沒能見到創世神?”
接引想想回道:“不見你自然有不見的原因,想來是什么地方沒有做好。”停了下又道:“你領悟普世之光,比我強許多,我已經給不了意見,這些事情。都要問自己才是。”言下之意,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張怕默然片刻,而后說道:“多些先生指教,不知先生可有事情?若是無事。在下便回去了。”接引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情?若說有,便是我這活計,不如你來替我。()”張怕趕忙搖頭道:“這可不成,我的事情極多,告辭。”說完話,好似兔子般快速逃掉。
見他倉皇離開,接引微微一笑,這個人來神界不到四十年便有此成就,不知道該說是運氣好,還是命中定數就是如此。又想起創世神。他有著和張怕一樣的疑問,創世神為什么要給張怕普世之光。
疑問頗多,時間快速流逝,便是有了變化。疑問在變化中改變,或是讓人更加迷惑,或是揭曉答案,讓人們在時間的流失和疑問的變化中,快速成長起來。
張怕是既迷惑又成長,或說是在迷惑中成長。
去接引那里走一遭,僅得到一句話。萬事由己。在回到星源之后,去神山上呆了一天,回天雷山呆了一天,去佛境呆了一天,如此過去三天。從第四天開始,在星源打坐。整日琢磨創世神的事情。
就在他胡亂琢磨的一些天里,下界星空又發生事情。某一星空正邪不兩立,雙方對峙無數年,實力相當,又有顧忌,縱是打打殺殺,也只是損耗到兩派修者的性命,整個星空一直沒有大事發生。可是最近,那個星空忽然出現強烈氣息波動,整個星空居然在顫動。
星空顫動,雖說短時間內,星空的星辰安全無虞,不用擔心會爆掉。可問題是整個星空處于不穩定狀態,若是繼續顫動下去,一旦爆裂,整個星空的無數星辰都會變成齏粉,然后消失不見,星空就此消失掉。至于星空中的無數性命,便也只能為星空陪葬。
查到是這種情況,神念再是一掃,就沒有多著急。如今的他具有掌控之力,能夠掌控整個神界,更不要說下界的小小星空,當時意念一動,那個星空便是安定下來,星空內凌亂的氣息波動被他隨手抹去。
如此,對星空修者來說是十分嚴重的事情,他不過動個念頭就能輕松解決掉。
待那個星空安定下來之后,以神念重又掃查一遍,一切安好,于是收回神念,繼續琢磨自己的事情。可是沒料到,一個月后,那個星空再次顫動起來,星空內重又充斥著強大的凌亂的氣息波動。
連續兩次出現這種情況?張怕將那個星空的波動再次平息下來之后,閃身進入,放開神念,一點一點查找其中的問題所在。
這個星空很大,比養育他的天雷山星空大多了,有無數星辰,其中有一顆星辰大的離譜,巨大無邊,到處燃燒著兇烈火焰,不能住人。就在這顆星辰上,有一男一女兩個修者,赤身交纏在一起,埋身于兇烈火焰中,渾不怕體外高溫。
他倆纏在一起,身體時動時不同,體內氣息洶涌澎湃,卻是在修煉。
張怕神念掃查,查找讓星空凌亂的強烈波動,查到最后,查到這兩人身上的氣息,與兩次波動的氣息十分相近,于是就來了。
這顆火焰星球孤獨在星空打轉,周圍有一些小星辰圍著它轉,都是死星。這顆星辰同樣是死星,不要說普通人,就是一般修者也不能停留其上。
張怕站在萬丈火焰中,面無表情看著隱藏在火焰中的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女人很柔美,男人很健壯,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這倆人都是絕對的郎才女貌天造之合。而他倆也不辜負老天的厚愛,此時正是很熱烈的合在一起。
張怕看了會兒,心下略感好奇,男人一身氣息十分純正,單在下界來說,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所謂名門正派的高手都要純正,骨子里的凜然正氣能夠沖破萬丈火焰,直撲到張怕面前,任一人看到后,第一感覺就是信任無比。而女子氣息則是出自魔門,不用看面目,只要看到女子的任何一個部位,腦中馬上會有魔幻感覺,很引誘人。因為這種引誘感覺,讓女子平添無數媚惑之力。
張怕是神人,可以心如止水打量二人,但是從心里說,這女子很美很美,她的美麗,只比朝露和桃花稍差一些。而這種差,并不涉及容貌和身形,只是差在氣質和感覺上。
看著如此兩個人合在一起,張怕只感覺造化弄人。
自古正邪不兩立,真不知道這樣一個一身正氣的正道修者,如何能與妖媚到極點的魔女合到一處。看二人表情,十分恩愛,十分溫馨,十分甜蜜,顯然情投意合,非常非常認可彼此。
在火中站了會兒,神念掃過二人身體,想了想,飛到星球另一面,在烈火中坐下,想著這倆人是怎么回事?難道只憑他倆修煉,就能攪得整個星空不安?
在坐了一個時辰之后,星球另一面的男女停止修煉,二人暫時分開,舒展身體,而后各自打坐,略做調息后,女人嘆氣道:“明明就要成了,為什么連續兩次功虧一簣,到底差在哪里?”聲音極好聽,滿是魅惑之意,只聽此一言,就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男子說道:“許是什么地方有錯誤,再檢查檢查功法?”聲音沉實有力,卻又爽朗動聽,好象正義之神和樂神融合一起,才會有此等聲音。
女子接話道:“哪有什么錯誤?再說了,即便有錯誤,憑你我,能查的出來?”
男子便是沒再說話,停了好一會兒,開口道:“再試試?”女子貝齒輕咬櫻唇,柔聲道:“好。”只一個字,蕩氣回腸,聽的骨頭都能酥了。
于是二人再次催動功法,片刻后,重新交纏到一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體味一種美麗,卻也是在修煉一種強大異功。
他倆在大火中,在星球另一面的張怕則是微微苦笑,心道,這兩人真是了得,憑自己一身純凈神力,竟也被他倆誘惑的沖動連連,心下極有想法,在這一刻只有一個念頭,回去天雷山抱著宋云翳四女,做和這兩人一樣的事情。
張怕來這里,是在調查星空出現異常波動的原因,不想卻是成了聽床的無聊漢子,當下想走,可是略一琢磨,這二人的氣息與星空波動氣息十分相象,必然有所聯系;而女子方才又說“明明要成了,為什么連續兩次功虧一簣”的話,不用問,星空古怪必定是他倆搞出來的,于是又耐心等待下去。
可是吧,那倆人修煉法術很是古怪,張怕聽了三個時辰的床,只能查到倆人實力在飛速變強,其他并無變化,星球依然,星空也是依然,再沒有出現強烈波動。
若不是那倆人沒穿衣服,張怕真想過去抓起他倆直接問話,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了想,留下兩道神念在他倆身上,自己抽身退離,回到神界星源。
一回來,就聽到大個子說話:“正奇怪,你怎么又沒了,干嘛去了?”張怕回道:“星空出了點事情,下去看看。”
“什么事情?嚴重不?死了多少人?”大個子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