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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一點鐘。
離的一年還有一個小時。
客廳里,只剩了一身秋衣秋褲的董學斌覺得自己一步步都被謝慧蘭給算計了,言語很巧妙,不知不覺中游戲已經向著謝姐的方向嚴重偏移了過去,董學斌知道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不然自己再想看一看謝慧蘭白花花的身子也沒有機會了,所以他必須展開反擊,說到短暫記憶力,董學斌考公務員的時候特意練過,他自認為就算比不上謝姐也不會輸太多,認真啊,必須得贏。
下一局開始了。
董學斌全神貫注地盯著牌,一張張出著,再也不受謝慧蘭誘惑的身子影響了,看都不往她那邊看一眼。
謝慧蘭被逗樂了,“用不著這么認真吧?”
“等你快脫光了的時候你就不說這話了。”董學斌瞪著眼記牌。
“你身上不是還有三件嗎?”謝慧蘭出了張牌,“還早著呢,慢慢來,呵呵。”
董學斌心說你笑吧,等會兒我看你還笑不笑,他這回動了真格的,為了看那苗條的大美腿,可謂是拼了老命。
董學斌的賣力氣果然收到了效果。
十分鐘后,這一局是他贏了。
董學斌精神大振,迫不及待道:“我選了啊,你也脫內褲。”
哈哈!終于能見到肉了啊!
“呵呵,指定衣服只是剛剛那一局,我可從來沒說過這一局也這樣,是不是?”謝慧蘭把二郎腿一換,一伸胳膊,慢慢將西服外套脫掉了,“好了,下一局吧,看來我也得跟你認真認真了。”
董學斌:“……”
“怎么了?快洗牌。”
“謝姐,我發現你怎么那么狡猾啊。”
謝慧蘭呵呵一笑,“狡猾是為官的必備素質之一,我當你是夸我了?”
董學斌是真服了她了,什么事情都得照著對她有利的方向去,這簡直就是耍賴了,得,這回又沒看見肉,“先等等,玩之前咱們再把規則定一定,沒有你這么來的,怎么我一贏什么事都不行了,你一贏我就得照做啊。”
看看表,謝慧蘭笑道:“那行,我看離零點也沒多久了,咱們待會兒還得年倒計時呢,這樣,下一局誰要是輸了,一次脫三件衣服的,怎么樣?”就算脫了三件,謝慧蘭身上也還有文胸和底褲。
董學斌也算到了,心一狠,拍拍自己的腿,“天冷,我今兒穿了兩條秋褲,也就是說我身上有四件,要脫就都脫了,一次四件的。”
謝慧蘭一瞇眼,“可以,那就四件。”
挽起袖子來,董學斌呼了口氣,“開始吧。”
勝敗此一舉了。
洗牌……
分牌……
出牌……
董學斌和謝慧蘭倆人誰也沒言聲,都專注地記著翻開的每一張牌,謝姐的記憶力明顯要好出一些,幾乎每次出牌都有收獲,有時收五張,有時收兩張,有時收一張,反觀董學斌卻斬獲不大,打著打著,董學斌有點冒汗了,不行啊,這么下去要輸啊,他急忙調整了一下情緒,孤注一擲地只將很小一部分牌刻意記住了,既然整體實力比不過謝姐,他只有賭一賭。
五分鐘……
十分鐘……
突然,一個機會來了。
董學斌收走了謝姐的小王,而大王就他自己手里,此時牌面已經被收空了,董學斌直接出了小王,放了首,打著打著,面兒上的牌越來越多,謝慧蘭的記憶力似乎也沒有那么變態,幾次都落了空,董學斌看準時機將手里握了很久的大王拍了出來,十幾張牌都被他收走了!
謝姐手里沒剩多少張了,經過董學斌長達半個小時地磨耗,終于消耗一空!
贏了!哈哈!贏了!
董學斌振奮的很,這回終于能見肉了啊!
謝慧蘭將牌推開,好笑地側頭瞅瞅他,“至于這么高興嗎?瞧給你樂的。”
“謝姐,四件啊,剛剛說好了的。”董學斌正了正身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這回不能耍賴了吧?”
謝慧蘭眼角揚著無奈的笑,緩緩一起身,手摸上了腰際,嘎啦嘎啦一聲響動,優雅的指頭挑開了皮帶,解扣子,微微彎了彎腰,謝慧蘭就將西褲脫到了膝蓋,左腿一抽,右腿一抬,西褲才是脫了下來,被她拿手里放到了沙發那邊的扶手上,接著又一翻秋衣,將秋衣褪了下來,輕輕一扔。她似乎對黑色的內衣情有獨鐘,這次也是,黑底紅花的文胸泛著一股成熟的誘惑,從秋衣底下蹦了出來。
董學斌眼睛都看直了。
謝慧蘭瞅瞅他,又將秋褲彎腰脫掉,甩沙發上。
白花花的纖細美腿終于露了出來,董學斌如愿以償,甚至還欣賞到了她那黑色蕾絲邊的底褲。
現的謝慧蘭美極了,美得讓人窒息。
文胸,內褲,她身上只剩了這兩件衣服,該露的地方都露了。
“這是幾件了?”謝慧蘭手一停。
“……剛三件。”董學斌嗓子干巴巴的,“還差一件。”
謝慧蘭笑孜孜道:“還差嗎?我怎么覺得夠數了?你再數一數?”
“西褲,秋衣,秋褲,還差一件,不用數。”董學斌眼睛都不夠用了,上上下下欣賞著謝慧蘭光滑的身子,這種可以正兒八經地盯著她看的機會可不多,董學斌自然不會放過。文胸和底褲啊,脫哪個都夠他看的。
謝慧蘭沒動窩,笑著看看他,“要不這件先欠著吧,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
董學斌咳嗽道:“謝姐,咱們剛剛可說好了規則的啊,還是你先提出來的呢,再說了,咳咳……”聲音低了些,“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光著。”開始謝慧蘭遇難,董學斌把她從河里撈上來后回家,就曾見過一次謝慧蘭的全裸,那時的謝姐可是很大方的,根本沒有遮遮掩掩躲著,該干什么還干什么,也正是那次事情才讓董學斌知道謝姐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謝慧蘭笑道:“以前跟現能一樣嗎?那一回跟你家是沒辦法,衣服都濕了,又趕上想吐,不光著出來也不行。”說罷,她慢慢坐沙發上,細著美眸看著他道:“倒計時也快開始了,大過年的,給你謝姐留點面子好不好?”
董學斌想說不好,可還是心一軟,深深一嘆,“唉,算了算了。”
可惜啊,還想近距離瞧瞧她的胸呢,上次根本沒看清楚。
謝慧蘭笑笑,“那我穿衣服了?”
“嗯,別凍著你。”董學斌卻沒穿,她家不冷,而且身上還有秋衣秋褲呢。
謝慧蘭抱著扶手上的衣服回了臥室,不多時,門一開,高跟鞋篤篤兩聲清脆地落了地。
董學斌一看卻吃了一驚,謝慧蘭只穿上了一件白襯衫,領口開得很低,一眼就瞧見里面沒有秋衣了,黑底紫花的文胸也襯衫上印出一道淺淺的痕跡,再看下面,兩條美腿還是那般露外面,只是套了一條肉色的連褲絲襪,連褲子也沒穿,赤裸的美腳直接踩了黑高跟鞋里,無限妖嬈。
“你怎么沒穿衣服?”董學斌假模假樣道:“多冷呀。”
“呵呵,我自己跟家一般都這么穿,舒服。”
董學斌才想起來,那次跟謝姐鬧矛盾的時候來她家,謝姐就是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而沒穿褲子的,現這襯衫的下擺勉強能蓋住黑色的底褲,但也不時能露出來,那若隱若現的感覺簡直就別提了。不過高跟鞋和連褲絲襪,想想也知道一個人跟家里是不可能這么穿的,這是……給我看的?
董學斌血液一熱。
謝慧蘭走過來沙發上一坐,瞧起二郎腿,兩腿上的絲襪摩擦一起。
董學斌心頭火起,瞄瞄她的臀,看看她的腿,這副不穿褲子的裝扮對董學斌的殺傷力實太大了,“謝姐……”
“嗯?”她一側頭。
“能吻你嗎?”
“呵呵,我要說不行呢?”
“咳咳,那摸摸你腿行不?”
“……你覺得呢?”謝慧蘭眼中帶著笑。
見她這個表情,董學斌膽子就大了,伸手攬住謝姐的脖子,試探著低了低腦袋,謝慧蘭還笑瞇瞇地瞅著他,沒言聲。董學斌一看,立刻一口親了上去,咬住她的唇,含住她的舌頭。
事隔這么久了,終于又吻到謝姐了。
董學斌心情極好,就來來回回多親了她一會兒。
謝慧蘭沒有配合他,但從表情上看也沒有什么反感,只是瞇著眼睛讓他吻。
董學斌可沒指望她能回應,因為萱姨那次的事兒,他心里一直愧疚著呢,能讓自己吻一下已經是突破性的進展了。
唇分,董學斌頭一抬,笑著拉住她的手。
謝慧蘭也回握住他,用指頭肚慢慢把玩著董學斌的手指,一根一根捋著他,弄得董學斌有點癢癢,“……開始了。”
是年倒計時。
倆人手拉手望著電視,只見幾個春晚主持人都開始齊聲喊起來。
“十……九……八……七……六……五……四……”
董學斌把她的手攥得緊了。
“三……”
“二……”
“一……”
“噢!”
鞭炮齊鳴!
大院外和電視里都熱鬧了起來!
董學斌樂道:“謝姐,咱倆這是從去年拉手到了今年啊,這可是拉了一年的手。”
謝慧蘭將摸她大腿絲襪上的董學斌的另一只手扒拉開,好笑道:“也是摸了我一年的大腿?這個便宜可被你占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