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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星期二。
早上六點多。
董學斌起了個早兒,刷牙洗漱后就開始裝行李了,也沒帶多少,甚至連行李箱都沒拿,就帶了個大包而已,塞了塞衣服,扔進去幾雙襪子,差不多了,他才淡然地開門出去,下了樓。正是上班兒時間,不少人都出門了。迎面,二處的韓菲和賀周也是住在這個樓的,也從另一個單元那邊出了來,和董學斌走了個對臉兒。
賀周道:“董處長。”
董學斌一嗯,“上班去?”
“是啊,你今天就出差?”賀周道。
董學斌點點頭,轉身擺擺手,“走了。”
韓菲跟后面沒說話,小嘴兒嘀嘀咕咕著,也不知道自言自語什么呢。
董學斌心知自己已經給同事們留下了很惡劣的印象,不過還是沒當回事兒,反而心里笑了笑,人就是這樣,層次低的時候,人反而喜歡較真和不依不饒,這跟自尊心有著直接關系,越是自卑,可能越怕別人看不起,以前的董學斌就是這樣的。可級別一步一步高了,人反而會寬容了,很多事看得也能很開、能放得下,他覺得現在除了某些女人以外,已經沒有什么能打擊到他的了。
打車。
去機場。
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后。
董學斌下了車,拿著包走進了機場大廳。
這里不是首都機場,而是京南的南苑機場,以前這里是軍用機場,現在是個相對首都機場小一些的民用機場,之所以來這邊坐飛機,主要還是首都機場那里今天沒有去慧蘭那里的航班,只有南苑機場有票。慧蘭所在的是一個地級市——夏興市,是少數一些有機場的地級市,當然了,機場肯定是比較小的那種,也是新建成的,如果不是慧蘭昨兒個電話里告訴他,董學斌都不知道,他對夏興市的了解還是不多的,畢竟沒去過那頭,不過甭管機場是大是小,從這一點來看,謝慧蘭跟別人說她要上任的地方是個非常小的地級市的話,顯然是謙虛的,連機場都有的一個市,就算面積再小,經濟水平再差,八成也是比他們之前上任過的汾州市要強一些的,只不過江南省發展太好了,相對于江南省其他市,夏興市才算小一點吧。
拿身份證領登機牌。
行李也沒托運,反正不大,直接登機了。
折騰了半天,董學斌才上了飛機,是個小飛機,沒有頭等艙,好像連商務艙也沒有,他訂票又急,只能定了個經濟艙,起碼比首都機場頭等艙直接去江南省省會要強的,至少不用換車了,下了飛機就能到,否則到了省會再長途車,那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到呢,他喜歡省事兒。
“走啊!”
“快一點!”
“快快快!”
后面有人催促。
董學斌很無語,每次他做飛機的時候,頭等艙倒是沒什么,商務車也還湊合,就是經濟艙每回登機下機的時候都跟打仗似的,大家擠來擠去的,好像晚一秒鐘就上不了飛機了,好像差了一秒鐘就下不去飛機了,票都買了,行李也都能放下,有什么可擠得啊,再早坐下飛機也早開不了。
董學斌被一個行李箱頂在了腿上,咣咣,還撞了他幾下,他不禁蹙眉回頭,“擠什么擠,前面沒走呢我過得去嗎?”
那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人看上去還挺光鮮的,西裝革履的模樣,可脾氣卻是不小,鄭飛看向他道:“你不會側側身啊?”
“我側身你也過不去。”
“你怎么知道我過不去?”
“嘿,找茬兒是吧?”
“咱倆誰找茬兒啊?擋什么路!”
“我就擋這兒了,麻痹你怎么著?”
董學斌什么脾氣啊,剛還心里自吹自擂自己越來越寬容了,實際上就是吹厲害一下,他什么性格?那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來跟單位這些天董學斌就一直換了一種性格生存工作,這是因為妻子和丈母娘都囑咐他要低調了,可現在跟外面,董學斌顯然就用不著那樣了,哪兒還會跟他客氣?這廝干脆往那里一站,前面人走了,他也沒動窩,就這么看著后面那男子。
鄭飛也火了,“你走不走?”
董學斌道:“我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
后面人都被堵住了,全都大聲抱怨了起來。
這時,一個挺漂亮的空姐趕忙擠了上來,“兩位先生,都冷靜一下,相互體諒,后面人還等著登機呢。”
董學斌還是沒動。
空姐看向他道:“這位先生,請您動一動。”
董學斌一瞅她,“行,我給你面子。”這廝看見美女就心軟的性格這輩子估摸也改不了了。
“謝謝你。”空姐看了眼他的登機牌,“您的座位就在這排。”
董學斌便拿著行李進去了,將東西往上面一塞,然后坐在靠窗戶的座位,沒再搭理那人。
鄭飛跟后面低眉瞥瞥他,也走了。
不久,飛機起飛了,開始了漫長的行程。
一小時……
兩小時……
三小時……
小飛機有點慢,三個多小時才到。
等飛機降落,董學斌一看表都十二點了,不過他跟飛機上已經吃了上面的雞肉飯,不餓,也就不怎么著急,等飛機慢慢停在了跑道上,董學斌見旁邊兩人已經拿著包走了,他也伸手夠到了自己的行李包,跟著大部隊一起往外走,下了通道,直奔大廳。不過機場比較小,過道也不寬,出來以后還是很擠的,尤其后面那些人腳步急促的可怕,好像晚一分鐘出機場就要死掉了一樣,不少人從慢吞吞的董學斌身邊擦肩而過,弄得董學斌也十分無奈。
可驀然間,他手上的包碰的一下被人撞了。
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被一個行李給撞了,董學斌一直很放松,手上也沒用什么力度,右手上的包一下就飛了出去。
掉在了地上!
董學斌一看就惱了,再一側頭,周圍有一堆人,但他一眼就看到了離他最近的那個登機時跟他起沖突的男子,也很確定自己的包是被他撞了的,可結果那人看了他一眼后,就收回目光大大咧咧地繼續往前走,一句話都沒說,好像不是他撞的,或者是根本沒放在心上一般。
“站住!”董學斌大聲道。
鄭飛繼續走,根本沒搭理他。
“我他叫你呢!沒聽見啊?”董學斌喝道。
鄭飛臉色一沉,回頭看看他,“有病吧你?屬狗的啊?”
董學斌怒極反笑,“你丫撞了我包,不說把我包撿起來,不說跟我道一個歉,你他還有理人?罵人?”
鄭飛道:“是你罵人吧!”
倆人這一吵,周圍乘客都自覺躲開了,繞著他們走了。
董學斌指了指被撞出一米多的包,“給我撿過來。”
鄭飛冷聲道:“你不快一些走跟這里擋著路!你還有理了?”
董學斌道:“我想走快想走慢是我的自由,腿長在我身上,我走路什么速度還得跟你丫請示啊?你算老幾啊?”
鄭飛聽笑了,“你還挺橫是吧?”
董學斌道:“我怎么覺得你比我橫啊?撞了人你還挺有道理?你丫什么邏輯啊!我走路速度得跟你一個步調?別人走的比你慢,被你撞了就是活該?去你大爺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根兒蔥了?”他指著自己的包,“我再說一遍,給我把包撿回來,然后跟我道個歉,否則你今天是別想走了。”
鄭飛聞言,反而不走了,折身回來站在他面前,把他自己的行李箱也放下了,“我今天也不著急,我倒想看看了,你怎么不讓我走!我還告訴你!包你自己撿去!道歉?我還想讓你跟我道歉呢!這么大的路你非在中間慢吞吞的走!你是不是有病啊?擋著別人路你還挺兇?行!我陪你耗!”
董學斌道:“我擋路?我自己走我自己的,你想過去你從旁邊繞!還撞我?孫子你丫成心的吧?”
鄭飛火道:“你他罵誰呢!”
董學斌指著他鼻子道:“我罵你呢!”
鄭飛啪地一把就打開了董學斌指著他的胳膊,很用力。
可董學斌什么身手啊,他手剛一碰過來,董學斌便反手一撈,一把將鄭飛的胳膊給擰了過來!
鄭飛也才三十歲,正是身強力壯的時候,明顯還是個北方人的個頭兒,力氣也很大,見董學斌敢動手,鄭飛也暴怒不已,后腳一下就踢了出去,嘴上也罵了一句,他沒想到在夏興市還有人敢跟他動手。
董學斌躲開了,又是狠狠一擰他的手!
鄭飛很靈活,身子順著一轉,再次踢向董學斌!
董學斌顯然是留了手的,畢竟這里是夏興市的機場,也是自己妻子的管轄范圍,董學斌作為慧蘭家屬第一次來就打人也是有些不好,可不出手的話,這股火他又壓不下去,于是只是把他的胳膊控制住,并沒有讓他骨折。
可就在這個當口,不少機場工作人員聞訊趕來!
“住手!”
“別打了別打了!”
“都冷靜一下!別要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