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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間里。
大冬天的,也是大晚上的,屋里的空調暖風也沒有開的那么大,但董學斌的腦門卻是滴答滴答地冒出了汗,不是喝酒喝的,他從開始到后來也壓根兒沒喝到兩杯,頂多一杯半而已,那汗都是被方文萍嚇出來的,他是真沒想到老方就這么撲騰一下趴在他床上了,而且方文萍背后和大腿上的浴袍也有些皺巴,右腿后面的袍子幾乎都翻到了她鼓囊囊的屁股上,她還是趴著,董學斌這個角度隱約能從里面看到一抹黑色的蕾絲邊緣,上身兒真空,下面倒是穿了內褲。
這可怎么弄?
給她扛回去?也不合適啊!
可不給她弄回去,自己怎么辦?
董學斌還是摸不透,試探著看了看床上的方文萍,輕輕推了一下她的后背,“方主任?方主任?”
“嗯。”方文萍應了一下。
董學斌道:“你真喝多了啊?”
方文萍閉著眼淡淡道:“嗯。”
董學斌一嗨,“我就說別喝這么多吧?你還不聽,你看看你看看,本來你酒量就不行,現在怎么辦?”
方文萍沒言聲,卻伸手把那邊的枕頭抓來了一個,墊在了脖子下面,又閉上眼躺下去了。
“真起不來啊?”董學斌道。
方文萍嗯了一聲,道:“睡了。”
董學斌無奈道:“那你房卡跟哪兒呢?我去你那兒睡,咱倆換房間。”
方文萍沉吟了片刻。醉醺醺道:“兜里。”
“哪個兜兒?”董學斌問道。
“……自己找。”方文萍道。
得,董學斌只能走到側面看看她那個兜口,往外拽了一下,伸進去,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然后去了另一邊把手伸進她另一個兜,還是什么都沒有摸到,呃,其實也不能這么說,摸到倒是摸到了。只不過不是方文萍的房卡。而是她的腿上的肉,這個浴衣的兜口比較往下,就在大腿前面的地方,這一側方文萍又是趴著壓著的。想伸進兜口。自然會擠著方文萍的大腿正面塞進去。
肉嘟嘟的。
這個觸感讓董學斌哆嗦了一下。摸著太舒服了,所以明知道里面沒房卡,他還是故意把手多扭咕了幾下兒。
幾秒后。
“都沒有啊。”董學斌把手抽出來。
方文萍嗯道:“那就不知道了。忘了帶出來吧。”
汗,這都能忘了?你出來的時候可沒喝酒啊!
“那我去哪兒啊?”這是大床房,不是雙床的,沙發也不大,特別的小,董學斌根本沒地方睡了啊,想了想,“那我找服務員開下你門吧,不行我就再開一間房,也不知道這邊還有沒有空房間了。”董學斌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反正他是不可能上床睡的,不然方文萍那個混蛋脾氣,第二天酒醒了肯定得弄死自己啊,人家又是女人,又是領導,董學斌是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
方文萍還是回的那個“嗯”。
董學斌直起腰,便走到寫字臺上拿起電話,給前臺打了一個,“喂,我一朋友忘拿房卡了,8605,房卡還在屋里插著,門也關了,你們能不能幫我開一下門……我知道,人在我這兒……身份證號我不知道,反正是110開頭的,叫方文萍……誒不對,房間也不是我們開的……反正你過來幫我們弄一下吧。”
掛了電話大概也就過了一分鐘,一個服務員就上來了。
叮咚。
董學斌開門。
服務員立即拿出一張卡,道:“您朋友的房卡。”可能他們老板或者經理知道給董學斌他們開房間的人是省里的領導,于是也沒二話,甚至問都沒問有一聲,直接將旁邊屋子的房卡就給董學斌了。
董學斌道:“好,謝了。”
“您早休息,晚安。”服務員就走了。
關上門,董學斌拿上了自己的煙和手機,跟方文萍說了一聲,“方主任,那我去旁邊住了啊?”
方文萍輕輕哦了一聲。
可當等董學斌轉身再次拿上錢包一回頭的時候,一眼過去差點讓董學斌摔倒在地,因為他看到了一幅很那啥的畫面,方文萍翻身了,沒有在趴著,而是在被子上滾了一下,側身躺在了枕頭上,要知道剛剛方文萍一折騰,董學斌又拽了她浴衣的兜,衣服本來就已經有點松了,腰帶的扣也半開不開的樣子,這么一側身,她領口頓時耷拉了下來,幾乎敞開了一半,而且方文萍上身可是真空的啊!
董學斌剛才雖然也看了一些,但那都是冰山一角,遮遮掩掩的也不清楚,這一次是真看清楚了,看了個滿滿當當。董學斌是誰?這廝一直是個看見女的就走不動路的主兒,這下哪兒受得了,鼻血差點冒出來,心臟一下砰砰砰地跳了開來。以前的時候,董學斌每次到了緊張或者激動的關頭,思維往往特別敏捷,好多次都是靠著這個起死回生的,今天也是,董學斌忽然感覺腦海中閃了一個可能性,然后越想越是這個理兒!
方文萍今兒怎么了?
董學斌不知道,但他能確定的是老方肯定不是一個正常狀態,大半夜來敲門?拉著董學斌喝酒?還不聊天?還真空?最后還把酒都喝了?把自己給灌醉了?然后躺在董學斌床上不走了?還沒帶自己房間的房卡?
這是不是個暗示啊?
暗示自己能隨便怎么著她?
不然怎么開始就不帶房卡啊,這是一開始就沒有要走的意思了?
董學斌覺得自己真傻,怎么現在才看出來啊,還喝醉酒了?上次方文萍喝醉酒了可不這樣的,那是跟死狗一樣的,可現在呢?不但能說話,好像條理還是有的,就算真喝多了也沒到完全斷片兒呢,應該還是有幾分清醒的吧。其實也不賴董學斌后知后覺,他覺得主要是方文萍的性格和年紀,給了他太大的誤解和誤區,讓董學斌壓根沒往這方面想。不過現在也只是董學斌的猜測,因為老方的性格他一直都摸不透,方文萍不是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嗎?自己又比她小了這么多,怎么會給自己這個暗示啊?難道是今兒個被自己的大發神威給震住了?不能啊!方文萍是誰?那是四九兒城兒里人見人躲的大姐,誰能把她給震住啊?
搞不懂!
弄不清!
反正想到這個可能后,董學斌是全身冒汗!
黨和組織考驗你丫的時候到了!董學斌!你給我撐住!
自己跟自己說了一句,董學斌一手拿著自己的錢包手機,一手拿著方文萍的房卡,往門那邊毅然決然地邁步去了。
一步……
兩步……
三步……
兩步……
——董學斌又倒步回來了。
看著床上那走光了大半的方文萍,董學斌就覺得步子怎么也邁不開了,放下了錢包和煙,一猶豫,也把門卡給扔到了桌上,然后就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彈出支煙來坐在沙發上,一口口抽著。
吞云吐霧。
不一會兒,滿屋子都是煙味兒了。
董學斌一邊抽,內心也是哭笑不得地掙扎著,自己到底怎么著啊,難道真過去一塊上床?可萬一要是自己分析錯了呢?萬一真是方文萍不小心忘帶房卡最后還真醉了呢?那自己要是過去,方文萍還不一腳給他踹下來?踹一腳倒是也無所謂,董學斌不怕挨這個揍,關鍵是丟人啊,太丟人了,人家一個副省長,身份就在那兒擺著,歲數可能比徐燕還要大個一歲半歲的,都是四十出一點點頭兒了,自己理解錯了過去調戲人家,說出去太難聽了啊,董學斌是最好面子的了!
但這么走了也不好吧?
如果方文萍暗示是真的,自己這一走不是把方文萍給撅了么?而且人家是女同志,這是打臉啊!
痛苦啊!
怎么辦啊??
其實董學斌不是不想拖鞋上床的,他從第一眼見到方文萍的時候就認為這是個美婦,撇開那臭脾氣不談,方文萍很漂亮,很有味道,而且董學斌也跟徐燕和羅海婷等歲數的人鬼混過,所以老方的年齡他也沒有太大心理障礙,關鍵是……自己別理解錯了啊!那就真傻逼了!
抽到第三根煙的時候,方文萍又翻了個身,“給我拿點水。”
“啊?噯,好。”董學斌立即掐滅煙頭過去拿水了,遞給她,順帶往她領口又看了眼,忍不住啊。
方文萍迷迷糊糊地半坐起來,咕嚕咕嚕把水喝了,旋即又一次躺下來,這次是平躺,春光倒是給蓋住了大半,看不那么清晰了。
董學斌一咬牙,決定不能再這么耗著了,再這么下去該天亮了啊,于是他決定試探一下,就低頭看看床上的老方,吸了口氣,邁步上去并且彎下腰,人沒敢上床,只是把手摸了上去,猶豫了幾下,還是一把握住了方文萍的腰。
方文萍沒吭聲。
她剛喝完水,董學斌很確定她是醒著的,這個反應……董學斌覺得已經是又一次發給他的信號兒了!
董學斌心臟跳得很快!
麻痹!死就死吧!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