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被帶進了屬于這家酒吧所在區域的派出所。一進派出所。那名警察就把葉凌飛給帶到派出所的審問室里。
“好家伙。連警察都敢打。”那名姓彭的警察坐在葉凌飛對面。用手一拍桌子。大喝道:“快說你的同伙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我說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哪里有同伙。”葉凌飛兩手帶著手銬。笑道:“我就是和我的老婆去喝酒。這喝著喝著就看見有人打架了。我和我老婆膽子都很小。我們倆人就打算離開。結果你們就來了。而我呢。也被你們給抓起來了。”葉凌飛說著把手銬舉起來。“這東西有點涼。能不能幫我拿下來。”
那名警察又是拍了桌面一把。大喝道:“你小子也太囂張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的方。敢到這里撒野。今天你不交代清楚。你別想走。”
“那就不走了。反正我也沒有想走。”
結果審了半天。也沒有審出個結果來。那名警察心情煩躁。讓身邊的那名年輕的警察繼續審問葉凌飛。而他則離開了審問室。
一走出審問室。這名警察就走到派出所的辦公大廳。那名皮膚較白的年輕人正坐在那里。
“彭叔。那小子招了嗎?”這年輕人問道。還沒有!”這名警察趕忙說道。“你再等等。”
這名皮膚較白的年輕人那是區長的兒子。認識這名叫彭瑞的警察。彭瑞今天晚上值班。接到110報警后。就趕到了酒吧。一看是張區長的公子被打了。他可不敢怠慢。本想把那兩個打人的家伙都抓起來。卻哪里想到他們這些警察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被人家全部打倒了。彭瑞心里也知道己抓了這人。事情可不好辦了。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處理。
彭瑞這邊正和張區長的兒子聊天時。派出所的局長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彭。到底怎么回事?”局長張口就說道。“張區長。李主任還有規劃局的陳副局長都說他們的兒子被人打了。而且就在我們的轄區。這問題實在太嚴重了。你一定要嚴懲那些無法無天的暴徒。”
“局長。我正在審問。”彭瑞也知道事情棘手。趕忙說道:“局長。你放心吧。這件案子交給我。”
“被打的都是政府官員的兒子。你要查查是不是有人出于報復。存心這樣做。一定要嚴查嚴辦。不然我沒法交代。”
彭瑞掛了電話后。對張區長的兒子張越說道:“張公子。我這就去審問。保證把打了你的兇手找出來。”
張越點了點頭。彭瑞剛要轉身。白晴婷、周欣茗還有白晴婷叫來的律師就趕了過來。周欣茗沒穿警服。但她腰間卻跨著槍。一走進來。就看見張越了。周欣茗眉頭一皺。她知道張越這小子。周欣茗只是掃了一眼張越。就直奔彭瑞道:“我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周欣茗。我聽說你們平白無故抓人。到底這是怎么一回事?”
彭瑞一看是周欣茗。腦袋翁了一聲。他當然知道周欣茗是周市長的女兒。還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那是誰都不敢惹的主。彭瑞一聽周欣茗的話。就知道了周欣茗是為了己抓的那個人來的。他趕忙說道:“周隊長。你先坐下來。讓我慢慢和你說。我并沒有平白無故抓人。”
“你沒有平白無故抓人?”白晴婷冷哼道。“我的老公又沒有打人。你為什么要抓他?”
周欣茗把眼睛一瞪。喝道:“把人給我放了。”
彭瑞左右為難起來。他求救的望向張越。希望張越能幫己說說話。張越別看在外人眼里很囂張。但看見周欣茗他也害怕。周欣茗人家的老爸是市長。而張越的老爸只是一個區長。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面的。張越張了張嘴。說道:“周姐。那人和打我的人是一伙的。所以。才抓了那人。”
“張越。你這個小子別給我亂叫。”周欣茗把眼睛一瞪。喝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我都聽說了。是你招惹人家。而且還是你先動的手。不要以為你老爸是區長。就可以為所欲為。好。你不是要查嗎。那我今天就把人帶走了。明天你有問題到我的刑警大隊來。”說完。周欣茗轉向彭瑞。說道:“現在我們刑警大隊插手這件案子。你把人給我來。我帶回刑警大隊。明天。你們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敘述清楚。交到我的刑警大隊去。”
“啊………好!”彭瑞心里暗想道。“這都什么啊。明明是我們這邊的案子。現在卻被轉到刑警大隊。”彭瑞可不敢的罪周欣茗。他滿口答應著。趕忙通知把人給放了。
結果那名警察去了不久。又回來。告訴彭瑞那人不肯走。說要讓我們審問清楚。彭瑞一聽。心里越來越感覺這事情麻煩起來。他可不傻。一瞧這架勢。就知道這人和周欣茗那是關系很深。怪不的在抓他的時候。他說抓人容易。放人難。
彭瑞硬著頭皮。說道:“周隊長。那人不肯走。”
“不肯走?”周欣茗皺起眉頭。對彭瑞說道:“走。帶我過去。”
“好。好!”彭瑞連連點頭。
彭瑞帶著周欣茗走進審問室。就看見葉凌飛正悠閑的坐著。那神情顯的特別愜意。等周欣茗一來。葉凌飛就笑道:“欣茗。你總算來了。我在這里可被折磨的不像樣。我現在感覺腦袋也疼。骨頭也疼。你說這些警察都怎么了。盡玩折磨人的手段。”
周欣茗一聽。眼睛當時就瞪大了。一轉身。對身后的彭瑞喝道:“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們這里怎么還折磨人。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趙局長。讓趙局長好好查查。”
彭瑞一聽。嚇的連連說道:“周隊長。我們真沒有折磨他。你別相信他亂說。”
“我不相信他。難道讓我相信你?”
周欣茗這一句話說的彭瑞心里跟明鏡一般。那意思透露的很明確。彭瑞又不是傻瓜。怎么能不明白。他額頭見了汗。嘴里連連說道:“我真沒有干啊!”說著。彭瑞到了葉凌飛面前。伸手去開葉凌飛的手銬。嘴里說道:“這位先生。你別為難我了。我真的不容易啊。改天。我給你賠禮道歉。求求你。不要鬧了。”
葉凌飛的手銬被解開后。葉凌飛站起身來。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位警察。你讓我怎么說呢。我只能說你今天很幸運。如果不是我心情好的話。恐怕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樣完。”葉凌飛說完。邁步就走。周欣茗追上葉凌飛。說道:“晴婷就在外面等你。你別鬧了。”
“我知道了!”葉凌飛說道。“謝謝你過來。”
“算了。這事情回家再說。“周欣茗說道。
葉凌飛和周欣茗、白晴婷走出警察局。一走出來。白晴婷就讓那名律師先回去。葉凌飛靠近白晴婷。伸手抱住白晴婷的腰。嘴里笑道:“老婆。謝謝你啊!”
白晴婷把嘴撅起來。身子一甩。不讓葉凌飛抱她。嘴里說道:“我不想在這里和你吵架。等回家再說。”
葉凌飛看出來白晴婷在生氣。想起己在酒吧里面把白晴婷推開的情景。他微微搖了搖頭。心里暗想著是不是該和白晴婷說一些有關己的秘密。讓白晴婷了解的更多呢?
一回到別墅。白晴婷就氣呼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葉凌飛本想挨著白晴婷坐下來。但白晴婷卻推開葉凌飛。指著對面的沙發。說道:“你到那邊坐去。”
葉凌飛倒很老實。畢竟己做錯事情在先。他乖乖坐在白晴婷對面。周欣茗瞧這架勢。她感覺己留在這里不太方便。正打算上樓。就聽到白晴婷說道:“欣茗。你也坐下來。咱們今天好好問問這家伙。到底他還有多少秘密。”
周欣茗一聽。猶豫著坐在白晴婷身邊。白晴婷臉上浮現一層薄薄的寒霜。看著葉凌飛。問道:“老公。我有一句話想問你。在你心中。你真正愛我嗎?”
“當然愛。這個問題連考慮都不需要考慮。如果不愛你。我還會和你在一起嗎?”葉凌飛說道。
“既然你愛我。那就讓我知道你的秘密。”白晴婷看著葉凌飛的眼睛。說道:“我想知道野獸和野狼的身份。到底他們和你是什么關系?”
葉凌飛嘆了口氣。說道:“晴婷。我早就知道你想知道這些事情。在你眼中。野狼和野獸都不是什么好人。好吧。我告訴你。他們倆人都是雇傭兵。野獸曾經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隊員。野獸和我一起在死亡學校訓練過。至于野狼。他之所以跟著我。因為我救過他的命。我告訴過你。我曾經是雇傭兵。但是。我有些東西隱瞞你了。我不僅干過雇傭兵。還干過軍火商。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我在酒吧會不顧一切想打那個混蛋。那我告訴你。因為他在侮辱我的兄弟。知道那首歌曲代表什么嗎。代表著每一位死去的兄弟。我、野獸、野狼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我們能活下來本身就是個奇跡。我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如果有人敢侮辱我的兄弟。那我絕對不會放過他。”葉凌飛眼睛中閃爍著真誠的目光。對白晴婷說道:“老婆。我再重復一次。如果有必要。我會用生命保護你。我這不是和你開玩笑。我很想過普通人的生活。真的很想。”說完。葉凌飛站起來。絲毫不顧忌白晴婷在喊他。疾步上了樓。
白晴婷有些傻眼。她沒想到葉凌飛會一股腦全說出來。在白晴婷看來。軍火商是一個很陌生的詞匯。她甚至于不敢相信葉凌飛這些話是真的。白晴婷望向身邊的周欣茗。問道:“欣茗。什么是軍火商?”
“專門買賣武器的商人。”周欣茗說道。“晴婷。如果你真愛他的話。就不要過問他的過去。你只要知道他愛你就足夠了。”
“欣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白晴婷問道。
周欣茗點了點頭。說道:“還記的上次那個聯合國大使被刺殺的事情嗎。當時。就是他救的我。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他的身份了。知道他并不是一名普通人。還有那次你和我都被抓起來。也是他救的我們。晴婷。對不起。我知道我不應該隱瞞你。但是。我怕說出來他的身份。會讓你疏遠他。”
“我不會的。我愛他這個人!”白晴婷喃喃的說道。“這個家伙總是喜歡這樣。從來不把他的事情告訴我。我現在明白了。為什么他那個時候會那樣嚇人。”
“晴婷。怎么了?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周欣茗問道。
白晴婷搖著頭。說道:“欣茗。沒事。我想上樓去和他談談。或許一直以來。我都太任性了。都以為他只是一個好色的無賴。我卻沒有想到他的背后還有這樣多東西。”
白晴婷說完。邁步上了樓。周欣茗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言語道:“葉凌飛。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晴婷走到葉凌飛的臥室門前。伸手敲著葉凌飛的房門。里面并沒有回聲。白晴婷一推房門。房門開了。只看見葉凌飛站在陽臺上。背對著房門。
白晴婷走進臥室。輕聲叫了一聲。“老公!”
葉凌飛沒有反應。依舊背對著她。白晴婷慢慢走到葉凌飛背后。突然。伸出兩手從葉凌飛的背后兩手抱住葉凌飛的腰。說道:“老公。我現在知道你是多么愛我。也明白你為什么總是喜歡掩飾你內心的想法。老公。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之所以會問這些。恰恰因為我愛你。我愛你無法控制我己。”
葉凌飛兩手握住白晴婷的雙手。嘴里緩緩說道:“老婆。我知道我不應該瞞你。我是怕我會失去你。我知道我今天晚上的事情做的不對。我答應你。以后我都不會做這種傻事。我不會讓你再為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