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凌飛和野獸等人在新葡京酒店水療養館放松時,在澳門海邊一棟小別墅的客廳里,金廣正和一名看起來年紀大約在四十多歲的白種人閑聊。
這白種人身材魁梧,金色的頭發,身穿著一件筆挺的西裝、內襯白色襯衫。他的那雙眼睛炯炯有神,手里握著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
這白種人就是戴維斯,中午剛剛趕到澳門。戴維斯一到澳門,就被金廣接到了他的私人別墅。
瑪麗站在金廣的身后,她身穿著一件粉白相間的旗袍,那粉臀被刻意地勾勒出來。戴維斯自從進來,目光就不時掃過瑪麗,這讓瑪麗感覺很不舒服。瑪麗是純正的中國人,當年是偷渡到的澳門,后來就跟著金廣。在瑪麗的觀念中,她是無法接受一名渾身是毛的白種人,最重要的是瑪麗還聽說洋鬼子下面那都特別大,她心里還是很害怕。
好在瑪麗知道,金廣是不會把自己給別的男人。她在金廣的心中不像那些賭場里面的女孩子,金廣隨便一句話,就能去陪各種各樣的男人。
即便如此,瑪麗還是有些不.舒服,就在金廣和戴維斯閑聊之時,瑪麗把嘴唇湊到金廣的耳邊,低聲說道:“老板,麥道夫先生現在在酒店里,您昨天和他約好,今天要在合適的時間見面,要不要我現在通知他,今天的見面取消?”
金廣一聽,微微點了點頭,就在瑪.麗打算離開時,金廣又叫住了瑪麗,低聲說道:“麥道夫先生有沒有提過霍斯金先生什么時候能到澳門?”
“麥道夫先生沒有提過,不過,我.記得霍斯金先生在一個星期前曾經說過,只要獵物上鉤了,他就會立刻到澳門,老板,要不要我問問麥道夫先生呢?”
“這是必須的!”金廣說道:“如果我沒算錯的話,獵物很.快就要進入圈套!”
“老板,我明白了!”瑪麗一點頭,這才離開。
戴維斯的目光緊跟著瑪麗那一扭一搖的粉臀,一.直到瑪麗從客廳里消失,他才把目光收回來,落在金廣的臉上,笑道:“金先生,請問那位小姐如何稱呼?”
金廣笑了笑,說道:“瑪麗,我的助手,當然也算是我.的情人,戴維斯先生,你不會對瑪麗有興趣吧!”
金廣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瑪麗是他的情人,就算戴維斯對瑪麗有興趣,金廣也不會把瑪麗給他。戴維斯又怎么能聽不明白,他笑道:“金先生,瑪麗小姐確實很讓我喜歡,但是,既然瑪麗小姐是你的情人,我又怎么會奪人所愛呢!”
金廣取出雪茄,遞給戴維斯,說道:“來,嘗嘗這純正的古巴雪茄!”戴維斯接過一根粗大的雪茄,塞在嘴里。金廣也取了一根,用特制的火柴點著后,金廣抽了一口,緊接著把雪茄從嘴里拿出來,右手拿著雪茄,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戴維斯笑道:“如果你想找個女伴,沒有任何的問題,我的賭場里面有得是,如果戴維斯先生喜歡,盡可以挑!”
“三個可以嗎?”戴維斯問道。
金廣先愣了下,他沒有想到這戴維斯還是一個如此強烈的人,一晚上竟然要三個。不過,金廣并不在乎他要幾個,那是戴維斯的事情。金廣把雪茄塞在嘴里,抽了一口,才笑道:“沒有想到戴維斯先生如此強烈,不要說三個,如果戴維斯先生身體能承受的話,就是十個也沒有問題!”
戴維斯面露喜色,剛想說話,就聽到金廣說道:“不過,我們在娛樂之前,是否可以先談談我們的事情,我相信戴維斯先生這次來澳門不是為了和女人做吧?”
戴維斯聽到金廣談到正事,他剛才流露出來的那好色的目光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森的目光,這種目光讓金廣感覺有些不舒服。戴維斯嘴里塞著粗大的雪茄,冷笑一聲道:“金先生,在我們合作的問題上沒有任何的問題,我們的總部已經同意了和金先生的合作計劃,一直以來,我們對周雄的能力很不滿,我本來想給周雄一些時間,但周雄竟然會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會被香港警方盯上,這是不可原諒的事情,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情!”
戴維斯并不會僅僅想著女人,在那種跨國的組織中能擔任重要的職位,戴維斯的能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像戴維斯這類人,最喜歡用外表的好色來掩飾其內心的冷靜和縝密,讓對手對其疏于防范,一旦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就會死死抓住,狠狠予以打擊。
在大多數的組織中,像周雄這種被警方盯住,很多的組織會讓其銷聲匿跡,只要不被警方抓住就行。但戴維斯所采用的方式卻是最直接的方式,他要讓周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算戴維斯不說,金廣也已經感覺到戴維斯的殺氣了。
金廣舔了舔嘴唇,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在面對戴維斯這種很容易給人心理造成強大壓力的強勢人物時,金廣感覺自己的心里有些緊張,他不喜歡這種方式,而是希望通過一些小動作,改變這種一邊倒的氣氛。
“戴維斯先生,你不用擔心香港警方的事情,我已經解決掉了!”金廣說道,“現在,你只要安心處理周雄的事情就行,我不想因為貴組織的錯誤,導致我的處境很危險!”
“金先生,這個你可以放心,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處理周雄的事情!”戴維斯說道,“不過,我得麻煩你下,周雄現在住在新葡京酒店,如果在那里處理掉他,不免有些麻煩,不知道金先生是否可以幫我這個忙呢?”……
葉凌飛吃過晚飯后,就和野狼、野獸、安琪三人出了新葡京酒店,他們四人直接去金廣的賭場。
上次葉凌飛來是為了了解情況,這次是直接要找金廣。四個人走進金廣賭場,瑪麗并沒有像葉凌飛上次來的那樣,站在賭場的門口。葉凌飛一走進來,就把一名保安叫過來,嘴里說道:“我要見你們的老板金廣!”
“先生,我們老板不在!”那名保安說道,“不過,我們的賭場主管在,請問先生,是否可以找我們的主管呢?”
葉凌飛點了點頭,說道:“你們的主管也可以!”
“請您稍等片刻!”那名賭場的保安立刻通知在樓上監控室里的瑪麗。瑪麗早就通過監控屏幕看見葉凌飛等人走進來,在接到保安那邊傳來的消息后,她回道:“我馬上下去!”
“他們怎么又來了?”一名身穿黑色皮質長褲、上身內襯白色V領襯衫,外面是一件黑色皮質馬甲的艷麗女子從外面走進監控室。這艷麗女人一身裝束,要是再拿一條皮鞭的話,絕對就是中的女王。
“瑪利亞,等下跟我下去!”瑪麗說著拿出手機,撥打了金廣的電話,等電話接通后,瑪麗說道:“老板,那些人又來了,怎么辦?”
“我早就想到他們會來!”金廣的聲音在電話里面響起,他笑道:“來得正好,要不然的話,我也得找他們。瑪麗,我這邊有事情回不去,你先下去和他們聊聊,記住,一定要讓他們感覺我們很友好,瑪麗,我相信你會辦得很好的!”
“老板,我知道!”瑪麗掛完電話后,一招手,對瑪利亞說道:“走吧,我們去會會那些人!”
那艷麗女人冷哼一句道:“我尤其要和那個大個子會會,我對他很有興趣!”
瑪麗和瑪利亞從樓上下來,瑪麗身穿著一身旗袍,她眼見葉凌飛等人就站在賭場的門口附近,等著自己。瑪麗臉上浮現出職業性的笑容,來到葉凌飛面前,笑道:“這位先生,沒有想到又看見您了,不知道您想見我有什么事情?”
葉凌飛看了看四周那些賭客,笑道:“我本來是想找你們賭場的老板金廣,但我聽你們這里的保安說你們老板不在,我只好找你了!”
“我的老板確實不在賭場,他今天有點私事,不過,這位先生,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說,我會轉告我的老板的!”瑪麗說道這里,忽然一笑,說道:“我太失禮了,我還不知道您怎么稱呼?”
“我姓葉!”葉凌飛說道。
“哦,葉先生是吧,你可以稱呼我瑪麗,我身邊這位叫瑪利亞!”瑪麗介紹著那名艷麗女子。
葉凌飛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野獸咧著嘴笑道:“瑪利亞?這個名字有趣,我就知道日本有高樹瑪利亞和小澤瑪利亞,不知道這位瑪利亞是否也是從事那種行業呢?”
野獸說得這兩個名字都是日本的的名字,都以出高產片而得名。其實高樹瑪利亞號稱日本五星,這可是有日本的專業協會評選出來的。至于那個小澤瑪利亞則因為是混血兒才聲名大起,在日本以及中國那也是家喻戶曉的知名人士。
瑪利亞怎么能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這種環境中生活,所接觸的那些東西都是和色情有關。瑪利亞臉色就變了,她的手舉了起來,那長長的指甲被安琪瞧在眼里,安琪松開一直挽著的葉凌飛胳膊,來到瑪利亞面前,伸手握住瑪利亞那剛舉起來的手,嘴里說道:“你這長指甲是怎么留下來的,我當初就想留這種手指甲,但一直留不好,你是否可以告訴我秘訣?”
“這個…!”瑪利亞一直都以自己的長指甲為傲,現在聽安琪這一說,她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說道:“這個簡單,我……!”
這邊安琪和瑪利亞聊著指甲的問題,那邊的瑪麗看見瑪利亞和安琪閑聊后,對葉凌飛笑道:“看起來,她們聊得很投機!”
“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共性,很容易找到相同點!”葉凌飛并不關心瑪利亞和安琪倆人聊著什么,他更關心白翠柏是否在這里。葉凌飛對瑪麗說道:“我有些事情想和你的老板談,既然你的老板不在,那我只能和你談談了,不知道是否有方便談話的地方呢?”
“葉先生,請跟我來!”瑪麗在前面領路,帶著葉凌飛等人上到了賭場的二樓。瑪麗推開樓梯左手邊的一間房間,站在門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來,說道:“葉先生請!”
葉凌飛邁步走進這間房間里面,就看見這間房間裝修得金碧輝煌,墻壁上貼著金色的瓷磚,閃閃發光,地面鋪著可以照出人影的進口地磚。沙發都是意大利進口的,就連沙發中央的那張茶幾,那也是由大理石雕刻出底座,上面鋪著琉璃玉一般的鋼化玻璃。
一切都顯得如此的金碧輝煌,置身在這里,就感覺是在皇宮一般。葉凌飛走進來,也不等瑪麗說話,一坐在沙發上,嗤嗤兩聲,嘴里說道:“果然豪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紙迷金醉的奢侈生活!”
“這不過是一間普通的貴賓房,我們賭場還有VIP貴賓房,如果葉先生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帶你參觀一下!”瑪麗介紹道。
“不必了!”葉凌飛擺了擺手,安琪走過來,挨著葉凌飛身邊坐下來,葉凌飛的手搭在安琪肩膀上,他對野獸使個眼色,野獸和野狼倆人并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剛才和安琪閑聊的瑪利亞也沒有走進來,而是站在門口,看著野獸。
瑪麗笑了笑,她瞧出來,葉凌飛這是擔心有什么埋伏,才故意讓人在外面守候。瑪麗走進來,從酒柜里取出紅酒,拿了三個酒杯,她倒上紅酒,把其中兩杯紅酒端向葉凌飛和安琪。
葉凌飛擺了擺手,笑道:“對不起,我不喝酒!”
瑪麗眼見安琪也沒有要喝酒的意思,她又把紅酒放回來,忽然笑道:“葉先生,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