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面這幾天的情況大有風雨欲來之象,省長洪軍第一次有一種無法掌握局面的感覺,兒子洪欽的事情使他有一種危險感,他并不相信王澤榮抓自己的兒子是臨時的行為,面臨著汪日辰將退,這段時間里面汪日辰很是插手了不少政府這邊的事情,一些汪系人員在常委會上通過了任職。
洪軍也須自己的打算,雖然汪日辰在做一些事情,自己也沒必要現在就同他對著干,就算安插了一些人又能如何,只要汪日辰退下了,自己有的是時間重新調!!0看著省里的情況,洪軍只是感到心情郁悶而已。
不過,洪軍了欣喜地看到了一些情況,不少的干部逐漸開始往自己這里跑,江報工作的人比起以前也多了起來,這是好事,說明省里還是有不少有頭腦的干部的。
想到兒子的事情,洪軍有心中就有著不快,把兒子關一下也好,否則自己這兒子是越發不象話了,仗著自己是省長,沒少干一些亂打旗號的事情。
剛回到家中,洪軍就看到了正坐在那里喜笑言歡的老婆和兒子洪欽。
“老洪,兒子這次算是回來了,你說說那王澤榮,他竟然連你的面子都不給,把小欽關在那房子里那么長時間,隨便拿著盒飯就讓他吃。”一見到進門的洪軍,他的老婆就大肆批評著王澤榮,好對于王澤榮也真是恨到了骨子里,在避江山省,估計也就只有王澤榮敢做這種事情,這事看上去是收拾洪欽,同樣也是打洪軍的臉。
“爸,你不知道那個王澤榮,明知道我是你的兒子,他喊抓就抓了,再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洪欽的話中透出了對王澤榮的極庋不滿。
洪軍當然是在心中對王澤榮不滿的,不過,他更想搞明白的是怎么突然間就把自己的兒子放了出來,如果是這樣,說明王澤榮的手上并沒有什么樣的有份量證據,這就好辦了,王澤榮應該為他的所作所為負青,既然敢做這事,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你怎么回來的?”洪軍有些奇怪,今天忙著接待外賓,還真是沒有過問兒子的事情。
“老洪,你還不知道吧,姜大牙跑了,小欽的事情沒證據,他們扣壓的時間也不能太長,只好放了。”洪軍的老婆很是得意地說道。她當然得意了,一切都是自己運作的結果,打著洪軍的旗號,輕松就搞定了一個市公安局的副局長”
這消息很是令洪軍吃驚,一個黑社會的頭子,在公安局里面說逃就逃了,這公安局的人是吃干飯的?想到這里,洪軍把眼睛盯向自己的老婆道:“你做了什么?”他相信這事里面肯定有著自己老婆摻合。
看到洪軍瞪眼過來,他的老婆有些慌亂地說道:“我能做什么啊,不外說是公安局的防備松懈,讓姜大牙跑了而已。”
洪軍沉思起來,不管姜大牙是怎么跑的,自己完全可以借這事來反擊一下,掏出手機打到了省公安廳長絡手機上,洪軍說道:“你們的公安隊伍很有問題麻,一個黑社會的頭子竟然在公安局里面逃跑了,我需要你們拿話來對省委交待。”
洪欽道:“姜大牙跑了,我到要看王澤榮還能玩出什么樣的花樣來,爸,他關我不能就這樣白關了,你可要為我出出氣啊,如果這次不整他一下,往后誰還把你看在眼里!”
洪軍對于兒子的說法在心里面是贊同的,王澤榮一個市委書記都敢于不賣自己的面子,這事在背后不知有多少人看著笑話,收拾一下王澤榮是肯定的,不過,姜大牙的事情并不是小事,這事必須要搞清楚才行。
“你們老實告訴我,你們做了什么,現在不比以往,任何事情我都必殂知道才行。”洪軍再次追問了起來。電話是打了,該施加的壓力也施加了,現在主灑看自己的兒子到底涉入這事有多深,洪軍的心中也有著擔心,自己就將上位,萬一兒子的事絡涉入太深,這可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洪欽無所謂道:“媽媽也沒做什么,不外就是找到了常虹市公安局的副局長秦陽林,讓他暗中把姜大牙放走罷了,這次秦陽林還算認相。
“愚蠢!”洪軍把手一拍桌子,心中那種郁悶之情真的是無法言說。
洪軍的老婆道:“老洪,怎么了,姜大牙跑了,他們就戰不到證據了,兒子也就沒事了,這是好事啊!”她并不認為這事會有什么不妥,再說了,秦陽林的事情做得很不錯,公安局也查不出這事與自己有關系。
洪軍嘆道:“你們蠢啊!別人正想找一個突破口找不到,你們到好,給他們送了一個機會!”對于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洪軍真的有著一種無力感。
洪欽不解道:“我不明白!”
看了看這母子二人,洪軍道:“姜大牙雖然因為山莊的事情被抓了,可是,事情也僅只是那局部的事情,就算小欽與他有一點聯系也無關緊要,想從中得出一些有用的東西是不可能的,現在好了,你們把姜大牙放走了,這樣一來,小事就變成了大事,人家可以以此事的借口把姜大牙的事情做成大事,到時,小欽與他的關系就更加說不清楚!”洪軍一直以來對汪日辰都有一種深深的畏懼,正因為自己一直以來小心做事,才能夠慢慢在江山省站秸腳跟,眼看著自己就將有出頭的機會,沒想到卻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洪軍的老蕃想了一陣還是沒有想明白,說道:“我還是不太明白,姜大牙跑了,他們從什么地方去找小欽與他有關系的證據?”
洪欽也說道:“就是。”
洪軍盯住自己的這個兒子,大聲問道:“你老實交待,你與姜大牙究竟有著什么樣的聯系,人家怎么會千方百計弄你?”洪軍現在也有所預感,自己的這個兒子可能與姜大牙交往中涉及到了不少違法的東西,想到這里,他有些著急,萬一兒子真的涉入太深,會不會連自己都有影響。
洪欽椋慌地看了看洪軍,目光有些閃爍道:“我能有什么事啊↓!iz他真的是心慌之極,姜大牙的手上拿到的自己把柄可不是一般的多,有的是自己做出來的,有的還是姜大牙引誘著自己做出來的,如果所有事情都抖出來,自己肯定是要完蛋,再想到打著洪軍的旗號做齒訥各種違紀事情,曝出了那些東事的話,估計父親也會完蛋。
想到這里,洪欽有一個想法,如果把姜大牙弄死了,不知這事能不能夠化解,越想就越發感到這也算是一條路子。
洪罕見過的人太多了,看到兒子的樣子,他的心中頓時一沉,事情看來真的嚴重之極。
把姜大牙放走的事情會不會是王澤榮設的一個圈套呢?洪軍第一次發現自己好象掉進了一個陷阱當中,而做陷阱的人正是汪日辰,一想到汪日辰那老謀深算的樣子,一股冷氣從心底上就涌了上來。
洪軍還有一個擔心的地方,指使人私放姜大牙的是自己的老婆,這事追查起來可就很難說得清楚了!外人難道真的會認為是自己的老婆的私下行為?百分之百的想法還是會認為是自己授意的,唉!值此進步的關鍵時期,怎么就出了這樣的事了!就連大罵這母子的心情都沒有,洪軍有些疲憊地走進了書房,很多事情他還得理一理線索,情況變得越來越亂。
洪軍也并非就是一個可以任人收拾的主,關鍵的是現在的事情涉及到了自己的官位,他的心中就有些亂yo省公安廳下發了打黑除惡專項整治的通知,在全省范圍內展開了轟轟烈烈的打黑除惡行動,在這專工作中,鳳海市的行動是最為迅速的,隨著一個個的黑勢力的發現和打擊,追出了大量的導這些人有關的官員。
省里的官員們也感到了奇怪,為何在換屆前展開了如此大規模的除惡行動,汪日辰也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搞這些吧,就算做出了成績,汪J辰也得不到多大的好處,他反正是要退下的人了,由于不明白就要去猜測,這一猜測之下,一些有心人就看出了其中的問題,凡是看出問題的人都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鳳海市公安局做起工作更中雷厲風行的,針對姜大牙的黑勢力情況,在得到了一些證據后立即展開了強力打擊,姜大牙的黑勢力也連根撥起,戰果也非常可觀,從姜大牙的住處更是找到了大量的違法犯罪證據。
更讓人奇怪的是,省市宣傳部門也行動了起來,報紙、電視臺對于姜大牙團伙的犯罪內容進行著長篇的報道。
幾乎是一夜之間,江山省的人民知道了一個江山省的最大犯罪集團,這聲勢還有擴大之勢,就連全國也開始知道了江山省懲治黑暗勢力的力度很大。
看著報紙、電視臺不斷播出的關于姜大牙集團的犯罪情況,王澤榮對于汪日辰的決心也是吃驚,從這一系列的情況可以看出,省委書記汪日辰是要先輿論造出,然后再行動,其目的就是要徹底把洪軍拿下。原來王澤榮也僅只是想到汪日辰會在權力爭奪上跟洪軍進行一些交易,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汪日辰的心更大,他是要把洪系的勢力從江山撥除。
有關姜大牙和洪欽的材料到了現在也沒有拿出來,古澤榮當然知道汪日辰是準備在最后時刻進行關鍵性的一擊了。
洪薺看來是完了!王澤榮基本上可以預見到洪軍完蛋的日子。想到洪軍就將完蛋,王澤榮的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對于下一步自己在江山的發展就有利了許多。
“王書記,公安局長盧波要見你。”蘇行止進來小聲說道。
“讓他進來吧。”王澤榮說道。
這幾天常虹市公安局的戰果也不錯,配合著省廳的專項打擊行動,常虹市公安局也是全力行動,對于在常虹的黑暗勢力也進行了有力的打擊,當然了,盧波也特別針對姜大牙的那伙人展開了最嚴厲的打擊,姜大牙在常虹地震前混黑時的許多材料也槁了出來,有了這些東西,姜大牙肯定是沒有任何的翻身機會,姜大牙的全國通緝令也發出去了。
“王書記,姜大牙逃走的事情已經查出。”盧波小心地時王澤榮說道。
其實,王澤榮前天到了公安局后,從官氣的情況就發現了問題,雖然沒想到會是那人,但也沒有說出來,今天盧波的動來,王澤榮敢想看看是否就是自己看到的那人。
“是誰?”王澤榮問道。
盧波道:“我們查到了看管人員,據他交待,這背后指使的人是春陽林。”
王澤榮道:“有什么證據?”
盧波苦笑道:“還真沒有具體的證居可以證明,我們也只是從那警員的交待中得知這事根秦陽林有關。”盧波說這話時也還是小心的,他暗中觀察過了,感到秦陽林也應該是投到了王澤榮這方,自己現在把秦陽林說了出來,王澤榮會不會認為是自己排除異己呢?
王澤榮在心中也是嘆息,這春陽林不愧是老公安,就算讓人知道是他指使的也拿不出下據來,秦陽林的用心很明顯了,他并不怕查出私放姜大牙的事情,反正是沒有憑證,最多不過是不大不小的一個處分,他是把自己的身家押在了洪軍的上位上了!其心可誅啊!“報省公安廳吧!”王澤榮說道。
秦陽林既然敢做這事,他就應該承擔應有的后果,以為押在了洪軍的身上就萬事大吉了,要讓他知道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做的。
不知洪軍現在是什么樣的感覺?王澤榮輕輕敲擊著桌子,面對汪日辰的打黑除惡行動,不僅是江山省的人民知道了這事,就算是全國也影響不小,如果到時再曝出了洪軍的兒子參與黑勢力,洪軍還能夠上位嗎?一個省長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又怎么能夠把一個省治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