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晨依然像昨天一樣陽光明媚,給人一種舒適感
布凡已經在柳清雅的樓下等了十分鐘了。難怪有句話說:男人永遠在等女人,一半時間是在等女人穿衣服,一半時間是在等女人脫衣服。
終于在等了十二分鐘零五十八秒后,一個身影終于出現了。只見那個俏麗的身影躡手躡腳地走來,用那如玉的雙手蒙住了布凡的眼睛,怪聲怪調地問:“大色狼,在這里干什么?想對哪個mm犯罪?”
雖然布凡早知是柳清雅,卻不敢點破,無奈地配合著她演這出拙劣的戲。
“稟女俠,小人布凡。我在這里是為了等我那美若天仙﹑貌美如花、溫柔賢惠……的女朋友――柳清雅小姐。”
“誰是你女朋友啦?”柳清雅面帶桃花,心里爽歪歪的。
布凡看著柳清雅的樣子,說道:“柳大小姐,現在已經九點過了。你還去不?”
不等柳清雅回答,布凡一手挽過柳清雅的細腰就走,心里卻想:女人啦,口是心非的動物。嘴里說不想,心里卻想得很。柳清雅平時看起來是多么高貴睿智的一個人,在自己身邊卻像個幼稚園的小朋友。說出去,打死別人都不信。
布凡邊想,邊搖頭。柳清雅見狀,以為布凡怪自己下來遲了。柳清雅擁著布凡,快步向公交站走去。
在公交車上經過一次次的掙扎后,布凡和柳清雅終于從擁擠的公交車上擠了下來。
“哇,好多人!”柳清雅望著博覽會門前人山人海的景象,驚呼道。
“嗯。”布凡點頭附和道,“成都現在也是國際大都市嘛。聽說這次博覽會,有不少來自東南亞、南亞、西亞、中亞、非洲的外賓呢。不過即使如此,和“世博”會比起來還是差了很遠。”
他們一邊說,一邊朝博覽會大門走去。突然,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輛奔馳豪華車橫在了他們前面。
“你們沒事吧?”從車里走出的一位看似是司機的中年人問道。
“我們沒事。不過,我們再走快一點,就不知道了。”布凡雙手環抱著驚魂未定的柳清雅說道。語氣有些不客氣。
“真不好意思啊!主要因為人太多了……”那個中年人連連道歉。
布凡見柳清雅和自己沒事,別人道歉又誠懇,準備說聲“沒關系”就走了。
“阿良,出了什么事?”一個沉穩蒼勁的聲音從后座里出來。隨后,后座的門被中年人恭敬地打開了。
一位看似六七十歲的童顏鶴的老者附耳聽了那個叫阿良的中年人的解釋后,從后門走出來,走向布凡他們。步履矯健有力,絲毫看不出他是一個花甲或古稀老人。
“真對不住啊,小兄弟!你們沒有受傷吧?”老人用洪亮的聲音問道。
“我們沒事,只是被嚇著了。”柳清雅連忙說道。布凡看了看清雅也點點頭。
“沒事就好。”老人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那個叫阿良的中年人。
阿良恭敬地雙手遞給老人兩張卡。
“我想你們年輕人應該喜歡這個吧。”老人遞過卡說道,“這是兩張快餐店消費卡,就算是老頭子的一點心意吧。”
“呃,這個就不用了吧。”布凡推辭說,柳清雅也連忙推辭。
老人不由分說把卡片塞在布凡手里笑道:“年輕人太客氣也不好哦。”
布凡只好紅著臉收下了,對老人也有了點好感。
隨后又和老人聊了一會。
老人自稱姓楊,說是來自香港的一位小商人,卻絲毫不提他公司,布凡他們也不好問,只覺得楊老神秘兮兮的。在秘書多次催促下,楊老才和他們分別,臨走也不忘幽布凡和柳清雅一默:
“雖然說快餐免費,也不要經常吃哦。免得下次見面,看見你們長胖了,還怨我老頭子。”楊老呵呵地笑著,在秘書的引領下走了。
布凡和柳清雅兩個羞紅了臉,站在原地。
“真累啊!”柳清雅靠著布凡朝家走去。
布凡想道:你逛博覽會的時候那么有興致,吃快餐的時候那么有活力。現在回家了,你知道累了。想歸想,就算借布凡一萬個膽,布凡也不敢將這肺腑之言說出來。
“馬上就到家了。回家洗個澡,早點睡。明天還要上學呢。”
柳清雅溫和地點點頭。
來到柳清雅家樓下,布凡在接受了柳清雅的一個香吻后,看見柳清雅紅著臉奔上樓去,心里高呼一聲“解放”,今天的“苦”日子終于到頭了。
布凡看見柳清雅在陽臺上跟他揮手道別后,也揮揮手,轉身回家了。
布凡的家和柳清雅的家并不遠,也就兩三百米,而且每次放學,布凡總要經過柳清雅的家才能回家。這也就是緣分吧。
布凡在回家的路上,想起了他跟柳清雅的第一次相遇。
柳清雅原來不是成都本地人,由于父母工作的原因,才從老家來到成都上高中。由于她天生麗質,再加上她人生地不熟,沒有什么朋友。一次傍晚回家,柳清雅由于沒帶鑰匙,便去樓下的咖啡店喝咖啡,等父母回家。正當她看窗外的時候,布凡的身影映入了柳清雅的眼眸。柳清雅在開學典禮上,曾經見過布凡在講臺上作為優秀學生代表講過話。
于是,她便大膽叫住了外面的布凡,邀請布凡進來喝咖啡。
布凡又不是傻子,見柳清雅這樣的大美女主動相邀,定然不會拒絕。
在兩人談話中,布凡了解到柳清雅就是學校那個傳說中的高一校花。他們的家又相隔不遠,于是相約明天一起回家。
布凡回到家中,見老爸在客廳里看電視。老媽和弟弟都出去了沒有回來。布凡在和老爸交待了幾句后,洗了個澡回臥室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