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裸奔中,求收藏)
華夏國教師們的工資和待遇偏低,這是一個普遍的問題,這一現象直到十多年以后才有所改觀。
朱一銘來到校長室以后,對這位老校長多了一份敬佩之情,因為他的辦公室和教師們的無異,唯一的區別就是桌子少點,在兩張淡黃色辦公桌的對面多了一張沙發,由于天熱的緣故,沙發墊子已經被拿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窄窄的竹席。老校長可能也覺得沙發有點不太雅觀,請朱一銘和韓云霞坐在了僅有的兩把椅子上,教導主任見狀,連忙去隔壁教師辦公室又搬來了兩把椅子。
等眾人坐定以后,兩個年輕的女教師為大家送上了茶水。朱一銘敏銳地發現,從兩個女教師進來以后,韓云霞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掃向自己這邊,連忙正襟危坐,口觀鼻,鼻觀心,對眼前的兩個美女教師置若罔聞。韓云霞見朱一銘的表現,手掩嘴,輕輕一笑。透過她緊身的白色純棉T恤,朱一銘能看見里面紫色的乳.罩,胸部雖不是很大,但卻挺得高高的,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
眾人聊了一會以后,朱一銘見劉久輝始終怪異地看著自己,一副很是拘束的樣子,于是對他說:“劉老板,我們出去走走,有點事情想向你請教一下。”說著,就站起身來,劉久輝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剛才人聲鼎沸的操場,此時已經恢復了寧靜,不遠處的教室里時不時地傳來孩子們讀書的聲音。
“劉老板,抽煙。”朱一銘遞了一根香煙給劉久輝。
劉久輝接過中華煙,為朱一銘點上火,然后再給自己點上,說道:“鎮長,在您面前,我可不敢稱什么老板。您父親那上次出的那批貨,就夠我忙活幾個月的了。呵呵!”
朱一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抽了兩口煙以后,對劉久輝說:“我最初跑這個,就是替他老人家探路的,現在已經完全是他的事了。”
劉久輝成天和官員、商人打交道,哪兒會聽不明白朱一銘話里的意思,連忙說道:“是啊,伯父確實很有經商才能,一看就是個商場上的老手,以后請鎮長和他老人家說說,一定要多多提攜我啊!”
朱一銘看著劉久輝滿臉的笑意,真有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的沖動,難怪人都說,和聰明人相處就是省勁。兩人又扯了一些今年花木市場上的動態,一起去了一趟廁所,就回到了校長辦公室。
當朱一銘重新坐定以后,老校長站起身來說:“兩位鎮長,你們難得有機會來到這所小學校,想請兩位吃了午飯再走,不知能否給老朽一個面子。”
韓云霞不敢擅自做主,于是看向朱一銘。因為劉久輝的緣故,朱一銘自然不好推遲,于是爽快地點了點頭。老校長見后很是開心,沖著教導主任一努嘴,對方立即會意,抽身而出,忙著去廚房準備了。
到十一點半左右,教導主任又進來,在老校長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校長立刻站起身來,沖著朱一銘說:“鎮長,飯已經好了,您看?”
朱一銘說:“好啊,那我們就一起過去,找一找當年上學時的感覺。”說完,站起身來,準備出發。眾人聽了朱一銘的話附和著笑了兩聲,邊笑邊站起了身,跟在朱一銘的后面,在老校長的引領下了,來到了后面的小食堂。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雖只喝了幾瓶啤酒,但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尤其是韓云霞兩杯啤酒下肚以后,粉面飛霞,雙目含情,把成熟女子的風韻展現得淋漓盡致。朱一銘都看得呆住了,要不是劉久輝敬酒,一下子真還緩不過神來。韓云霞的注意力其實一直都在朱一銘的身上,這位年輕上司不光前途一片光明,人還很帥氣,不吸引女人的注意力才怪。曾云翳把韓云霞的表現看在眼里,氣就不打一處來,連著敬了她三杯啤酒,也不知是想把對方灌醉,還是想借此發泄自己的不滿,估計此時就是問她自己,也未必能回答清楚。
吃完午飯以后,又喝了兩杯茶,朱一銘一行人才告辭離開,丁東村的支書和主任目送兩輛車離去,一個勁地揮手,直到桑塔納成了個小黑點才作罷。此后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兩人工作的熱情都異常的高,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一般。
下午回到辦公室以后,朱一銘洗了一把臉以后,清醒了許多,中午酒雖喝得不多,但前兩天拼酒以后,確實影響不少。喝著曾云翳現泡的一杯濃茶,朱一銘渾身說不出地舒服,你別說,有時候女秘書還真是有不少的優勢。
休息了一陣以后,朱一銘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這兩天讓他頗為傷腦筋的那些數據上面。真想不到夢梁鎮的繁榮完全是建立在虛假的數字上面的,雖說朱一銘也可以在這些數字上面進行隨意的添加,但這就違背了自己踏入仕途的初衷。如此那般的作為,自己和那些庸官俗吏還有什么區別呢?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盡快提升夢梁鎮的綜合實力,這樣才能堵得住那些質疑自己人的嘴巴,也才能對得起李志浩的提攜之恩。這話說起來容易,可真要做起來,卻如沒頭的蒼蠅一般,真是不知該如何下手。
正當朱一銘一籌莫展之際,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聽,是裴濟的電話,兩人客氣了一陣以后,裴濟說晚上請朱一銘吃飯,還故意吊胃口說,帶他去吃點有特色的東西。朱一銘聽后笑了笑,自然很樂于接受。
臨近下班的時候,裴濟再次打來電話,告訴朱一銘他已經在車里了,讓朱一銘快點下來,坐他的車一起過去。朱一銘立即明白了裴濟的意思,這是告訴袁天成一伙,黨政一把手已經聯起手來了,讓他們以后再有什么動作也得多掂量一番。
朱一銘讓曾云翳幫他把辦公桌收拾一下,自己和裴書記去有點事情,讓他整理好了以后,就直接下班。
朱一銘覺得讓裴濟等自己于情于禮都說不過去,于是下樓的時候,速度飛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紅影,嘭地一聲,撞上一個軟綿綿的所在。只聽唉喲一聲,朱一銘下意識地伸手一撈,扶住了對方。“對不起,沒撞著你吧?”朱一銘連忙道歉。
“鎮長,沒事。”穿粉紅色短裙的女子說道,“你,你……你放手呀!”說著,滿臉羞得通紅。
朱一銘低頭一看,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下意識一撈,居然抓住了女孩的左肩靠里接近乳.房的部位,連忙松開手,連聲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
女孩低著頭掩口一笑,低聲說:“沒關系。”說完,小跑著向前走去。
沒關系是什么意思,朱一銘呆在當地,一下子還真不明白對方話里的意思,可能女孩也是覺得說錯話了,才急著離開。嘟嘟,兩聲汽車喇叭聲,打斷了朱一銘的沉思,連忙快步向裴濟的車走去。
“哈哈,老弟,美人在懷,艷福不淺啊!”裴濟見朱一銘上車以后,打趣道。
“呵呵,書記見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朱一銘抓了抓頭,不倫不類地解釋道。他心里真還沒底,不知道剛才自己的咸豬手是不是被裴濟看見了,要是那樣的話,不知對方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了。
裴濟笑著說:“我知道,不就是開個玩笑嗎,怎么老弟還介意啊?”朱一銘笑了笑,沒有再解釋,他隱隱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你知道剛才那女孩是誰嗎?”裴濟卻不依不饒地追問。見朱一銘搖了搖頭以后,裴濟笑了笑,對司機說:“開車,就去包瞎子那。”司機發動汽車以后,一打方向盤,桑塔納穩穩地開了出去。
裴濟遞了支煙給朱一銘,點上火以后,緩緩地說:“剛才那女孩叫黃梅雨,是鎮婦聯的,今年剛畢業。去年來這實習的時候,李賀天對她很是關照,這份工作也是他一手安排的。”
朱一銘聽了以后,才明白裴濟和自己談論這女孩的原因,也許要想查找到李賀天的下落,這叫黃梅雨的女孩倒是個不錯的突破口。
兩人又扯了一會閑話,司機已經把車停到一家叫“包瞎子龍蝦館”的飯店門口。朱一銘便從車上下來,邊對裴濟說:“書記呀,你說請我吃有特色的東西就是龍蝦啊,我小時候在家里可沒少吃,一釣就是一大盆。”
“哈哈,你吃了以后就知道了,看看和你吃過的是不是一個味?”裴濟笑著說,“你別小看這龍蝦,一只就賣一塊錢呢。”
“啊,這么貴,看來我是得好好嘗嘗。”朱一銘一臉的好奇。他還真不知道這在田間地頭經常見到的東西,啥時候也鯉魚跳龍門了。
“裴書記,您好!歡迎光臨小店!”說話間,一個袒.胸露.乳的五十歲左右的漢子從龍蝦館里迎了出來。朱一銘打量著這人,總覺得他臉上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一下子還又說不出來就進是哪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