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以后,肖銘華提議四人一起去舞廳里面玩會,大家也都點頭同意,畢竟不能跑這么遠來吃個飯就直接回去。泯州舞廳的設施和恒陽的差不多,四人要了一個小包間,點了一壺龍井,兩杯奶茶,一個果盤,還有話梅、瓜子什么的。在里面大約待了兩個小時左右,都沒怎么跳舞,只在聊天打屁,倒也非常開心。只是引得隔壁包間的那個胖子頻頻探出頭來,滿臉的憤怒,顯然他們聲音太大,打擾了別人的好事,最后,胖子估計是忍無可忍了,找來服務員要求換了個包間。肖銘華見他摟著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走遠了,小聲罵了一句,媽.的,要是在恒陽,老子一定把他弄進去待兩天。朱一銘聽后滿臉壞笑,沖著肖銘華豎起了大拇指。
四人回到恒陽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肖銘華把朱一銘和鄭璐瑤放在紫云賓館就帶著李倩離開了。朱一銘硬是腆著臉,跟著鄭璐瑤后面進了房間。
“你死皮賴臉的跟上來干嘛,時間不早了,我準備睡覺了,明天還要開那么長時間的車呢!”鄭璐瑤伸了個懶腰說。
朱一銘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大腿敲在二腿上,說:“坐了那么久的車,嘴干死了,喝杯水不可以呀?”
“可以,你自己慢慢燒,我去洗澡了。”鄭璐瑤邊說邊拿起睡衣去了衛生間。
朱一銘正求之不得,拿起水壺,裝模作樣地去衛生間裝了一壺水,然后接通電源,燒起水來。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鄭璐瑤從衛生間里出來了,朱一銘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鄭璐瑤穿著一件淡黃的無袖真絲睡衣,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隱隱還有點透光,不光能清楚地看到粉紅的胸衣,甚至連下身的那粉紅色的三角形也看得很清楚。鄭璐瑤看到朱一銘的表現以后,才猛地記起,自己買這套睡衣的時候,營業員就說過一句,你先生一定會喜歡的。由于自己還是個黃花閨女,猛地聽到你先生這話,羞得滿臉通紅,哪里還會管人家話中的意思。自從買回來以后,今天還是第一次穿,低下頭來看看,自己隱約都能看見里面的衣服,真是羞死人了。
朱一銘看見鄭璐瑤粉面羞紅,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來,就向對方走了過去,鄭璐瑤預感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可腳下卻像釘了釘子一般,竟不知該向哪兒挪動。朱一銘走到鄭璐瑤的跟前,兩手抓住她裸露在外的玉臂,然后兩眼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鄭璐瑤只覺得心臟在撲通撲通地劇烈的跳動,大腦里幾乎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過了多久,鄭璐瑤漸漸感覺到有兩道熱氣呼到了自己的面頰上,心里更是緊張不已,終于她感受到了朱一銘充滿野性的吻。開始的時候,她還是欲拒還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當對方的舌頭碰到自己的舌頭以后,就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互相觸碰、逗弄、吮吸。
舌.吻了好一陣,朱一銘只覺得自己的胯下隱隱有要爆裂開來的感覺,于是雙手加大了摟抱的力度,并且慢慢地向對方的翹臀上滑去。鄭璐瑤的臀部顯然要比歐陽曉蕾的緊了不少,摸在手上,更能激起男人澎湃的欲望。朱一銘側過身子,騰出手來,向鄭璐瑤的胸部襲去。剛才看上去非常性感的粉色胸.罩,此時卻成了最大的障礙,幾經努力以后,朱一銘還是把右手擠了進去。山峰真是異常的雄偉,一只手是根本無法掌握的,朱一銘用小拇指上的指甲輕輕地撥弄著拿粉紅色的凸起,鄭璐瑤的嘴里發出夢囈一般的呻吟,身體已經站立不住,完全癱在朱一銘的懷里。朱一銘摟抱著誘人的胴.體,異常艱難地挪到了床邊。
兩人一起倒在床上,鄭璐瑤已經完全處于一種半昏迷的狀態中,朱一銘用雙手卷起了鄭璐瑤的睡衣,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幅令人血脈憤張的畫面。他如猛虎一般撲了上去,解除了鄭璐瑤上身的最后一個遮擋,兩座山峰完美的展現在眼前。此時的朱一銘根本顧不上欣賞,嘴舔.吸著一個,手撫摸捏弄著另一個,鄭璐瑤的手則輕輕地抱住他的頭,不知是拒絕還是渴望,可能她自己也不甚清楚。朱一銘再也忍不住了,手直接往下伸進了最后一道障礙里,果然不出所料,里面大有水漫金山之勢。朱一銘于是悄悄地加大了力度,想讓未經人事的鄭璐瑤提前感受一番銷魂徹骨的滋味。
見對方漸漸入局,朱一銘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迅速解除了武裝,準備直搗黃龍。此時鄭璐瑤卻像遭受什么刺激一般,連忙坐起身來,雙手連搖,嘴里堅決地說:“不行,不行,要等到結婚那天才可以。”
“啊!”朱一銘大叫一聲,如中彈落馬的騎士一般。過了一會,他又湊近鄭璐瑤,心不甘心地說:“你看我這多難受,你就忍心見死不救?”說著,用手指著自己胯.下的勃.起。
鄭璐瑤瞄了一眼,臉上紅得如緞子一般,低聲地說:“真是對不起,要不我,我用……用手幫你。”
朱一銘真被她的這話雷到了,不過有總比沒有強,自己其實也不忍心逼她,裝作滿臉的不情愿,勉強地點了點頭。
鄭璐瑤害羞地伸過手,剛碰到就立即往后縮,朱一銘一把抓住了她,然后幫她抓緊了自己的寶貝,并輕輕地教她套.弄。鄭璐瑤開始還很是害羞,后來想想眼前站著的就是自己的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于是也就大方地開始套.弄起來。也許是之前忍受的折磨太多,也許是遭受的刺激太大,沒有五分鐘的時間,朱一銘就繳械投降了,不過最后噴射的時候,足足射出去一米還多,要不是鄭璐瑤躲閃得快,極有可能命中她的面門。
兩人各自去沖了一個澡以后,摟在一起睡著了。朱一銘沒有說回去,鄭璐瑤也沒有讓他回去,兩人很有默契的一起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起來,鄭璐瑤看著朱一銘害羞不已,只覺得耳根處熱乎乎的,而我們的小朱同志則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還不時拿鄭璐瑤開個玩笑。兩人吃完早飯以后,就踏上去周西的路程。
九點半多一點,鄭璐瑤的大吉普停在了朱一銘的老家門口。一路上,朱一銘見鄭璐瑤開車的得意勁,禁不住有點神往。當鄭璐瑤讓他上來試試的時候,他想了一會還是拒絕了,畢竟這東西看上去有點大,他還真不敢去輕易嘗試,看來還是在肖銘華的那破桑塔納上多下點功夫。
今天朱家最想見到鄭璐瑤的自然是小妹朱婷,她一大早接到二哥的電話以后,就一直在家門口轉悠,眼睛卻始終盯著周西方向,生怕把那輛大吉普給錯過了。她在接電話的時候,特意問了朱一銘一聲,他們開什么車回來。
見鄭璐瑤從車上下來,朱婷興奮不已,迎上去姑嫂兩人有說有笑的,后來她就成了一個小跟屁蟲,鄭璐瑤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弄得朱一銘郁悶不已。由于是周五,朱一飛和吳玉花都去上班了,家里就朱國良老倆口在家。朱國良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方面因為女兒的事情,另一方面天氣太熱,花木場那邊基本沒什么生意,是朱一銘動員他回來的。
自從得知鄭璐瑤是來接朱婷去應天上學的,韓春秀的嘴笑得就沒合上過。前兩天老倆口還在商量,準備一起送朱婷過去,一個從沒出過家門的女孩一下子去那么遠的地方,讓座父母的如何放心的下。現在好了,二兒媳主動承擔了這項任務,就不需要他們倆再費神了。
中午的時候,朱一飛和吳玉花特意趕回來吃飯,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其樂融融。吃完飯以后,朱一銘和鄭璐瑤只稍作休息就準備出發了,因為鄭璐瑤和朱婷要趕往應天,有將近三、四個小時的車程呢。朱國良和韓春秀沒有作過多的挽留,倒是吳玉花拉住鄭璐瑤倒邊上說了會悄悄話,她是約鄭璐瑤十月一日過來參加她們的婚禮的,鄭璐瑤自然滿口答應,并送上了祝福。吳玉花被她說得粉面通紅,只是小聲地說了句,你等著,到你結婚的那天看我們怎么回報你。鄭璐瑤聽后裝作害怕不已的樣子,雙手抱肩,香舌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