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歐陽曉蕾亦夢亦幻之際,朱一銘悄悄地開始了脫衣行動,連衣裙的好處,此時就體現出來了,只要腋下的拉鏈一開,其他的都成浮云。當身穿黑色內衣的歐陽曉蕾暴露在朱一銘眼前的時候,有的人再也忍不住了,撲上去用力的親吻,撫摸,胯下之物也立即暴漲,變得如堅硬的小鐵棒一般。
歐陽曉蕾是徹底地迷失了,只知道被動地配合著朱一銘的動作,直到被抱進浴缸里,被水一浸,才稍稍清醒過來。當看見朱一銘襠下的物件正怒目圓睜地瞪著自己,立即又是一陣眩暈。
朱一銘看了幾近昏厥的歐陽曉蕾,心里暗暗得意,看來自己的寶物還是很有殺傷力的。接下來就是朱一銘表現的時間了,一會給自己洗,一會幫歐陽曉蕾洗,忙得不亦樂乎,不過心情可是一片大好,今天他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乳.波.臀.浪。乘歐陽曉蕾不備的時候,悄悄地抓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寶物,剛剛觸碰到以后,歐陽曉蕾立即發出一陣驚呼,手如碰到火爐一般立即縮了回來。朱一銘見后,淫.笑不已。
這樣洗了一番,朱一銘終于忍不住了,于是把歐陽曉蕾抱出浴缸,簡單地把兩人的身上擦一擦,然后直接把她摟抱著快速地往臥室走去。本來朱一銘準備在浴缸里面就地操作的,不過看看那空間實在太小,再加上歐陽曉蕾又不配合,到時候反而不爽。
把歐陽曉蕾扔到床上以后,朱一銘立即撲了上去,他知道已經無需再做什么前.戲了,在剛才摟抱之際,他已經探明了對方的情況,可以說是一片濕潤,甚至已有一些往外滲的跡象。提槍進入以后,朱一銘終于發現剛才的判斷是多么正確,稍稍用.力一.頂,自己的物件就全身而入,耳邊立刻傳來歐陽曉蕾的一聲滿足的呻吟。朱一銘頓時如上了發條的機器一般,渾身充滿了氣力,不再講究什么三.淺.一.深,還是九.淺.一.深,提槍就刺,并且槍槍到底,歐陽曉蕾隨著他的動作,呻吟聲此起彼伏。朱一銘不得不小聲地提醒她隔墻有耳,呻吟聲稍稍小了一點,可還沒有兩分鐘又恢復了原樣。
也許是之前受了刺激,也許是這段時間都沒怎么做床上運動,這次朱一銘特別的持久,足足半個多小時,仍沒有要射的跡象,身下的歐陽曉蕾已經有了兩次高潮。都說性.愛是令人神往的,但時間太長以后,那幸福感驟降,朱一銘都覺得有點索然無味起來,于是立刻加快地速度,迅速抽.擦起來。這招果然有效,兩分鐘左右的功夫,就在歐陽曉蕾第三次高潮來臨之際,朱一銘也噴.泄而出。歐陽曉蕾頓時只覺一股滾燙的汁液澆向自己的最深處,渾身顫抖不已,雙手緊緊抓住涼席下面的床單。許久以后,身子仍不時抖動一下,搞得朱一銘都有點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狀況。見她漸漸趨于平靜,朱一銘這才放下心來。之前聽說做.愛也能出人命,朱一銘覺得完全是扯淡,經過這次以后,他是深深地相信了。
激情過后,歐陽曉蕾忙著下床清理戰場,接著微弱的月光,朱一銘發現剛才她身下的位置竟有一片水漬。歐陽曉蕾用了好幾張面紙才擦拭干凈,朱一銘見后,開玩笑地說:“剛才還說不要不要的,最后怎么興奮成這樣?”
歐陽曉蕾聽后,羞得滿面通紅,狠狠地上前扭了他一下,低聲地說:“誰知道你今天發什么神經,像吃了藥一樣。”
“還不是因為看見你那美麗的身體了,你要天天給我看,天天有這樣的戰斗力。”朱一銘厚著臉皮說。
歐陽曉蕾聽后,轉身往衛生間走去,嘴里小聲地嘀咕,“天天這樣,你吃得消,我還吃不消呢!”
“嘿嘿,你剛才不是叫得挺歡的嘛!”朱一銘邊說邊點上一支煙。
兩人在床上說說笑笑,朱一銘不時出手襲擊歐陽曉蕾的關鍵部位,不一會兒,兩人再次情動,于是又一次二人大戰爆發。第二次過后,朱一銘終于老實了,兩人倒頭就睡。在夢中,朱一銘嘴里還在念叨,“曉蕾,是我對不住你,我的心里永遠有你!”
這次朱一銘終于沒有睡過頭,設置的鬧鈴響后,醒來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個電話給于勇,讓他到縣委宿舍區來接。歐陽曉蕾見時間不早了,也來不及做早飯了,于是兩人洗漱過后,一起下樓,直接上了車。
車到恒陽以后,歐陽曉蕾把朱一銘丟在那棵老樹下,掉頭離去。朱一銘晃到對面的早點店,要了五個包子,一碗豆漿,昨晚的能量消耗太大,今天要不好好補一補,估計腿都會打軟的。
朱一銘吃完早飯以后,見時間還早,于勇最少也得還有二十分鐘才能到,于是就先回了自己的宿舍。仰躺在床上,打開電視,漫無目的地看了起來。調到泯州一臺的時候,見正在播放新聞,就停了下來。不一會功夫,李志浩出現在鏡頭里,朱一銘仔細一聽,才知道是關于恒陽準備撤縣建市的事情,李志浩已經準備大張旗鼓地搞了。在下面的時間里,自己應該在這方面多做點文章,一方面誰都知道自己是李志浩的人,老板要有所動作,當然應該沖在前面;另一方面,這件事情對自己來說,何嘗不是一次好的機遇,要是抓住了,絕對是一個響當當的政績。
正當朱一銘在沉思之際,手機驟然響起,拿起一看,是樓下公用電話的號碼。他知道是于勇打來的,看來對方已經到了,朱一銘連忙抓起包下樓去了。于勇很是機靈,他到了以后,見朱一銘不在路邊,于是就去找了個公用電話打了過去,這應該是最穩妥的方法了。要是在下面摁喇叭,領導雖然能聽見,但又不尊重之嫌;如果冒然上去,雖然足夠尊重了,但萬一領導的房間里要是有個隱私什么的,被你撞破了,那你的司機也算干到頭了。所以,我們不要總說,司機是領導的貼心人,工作不累,工資不少,還有不少的油水,其實各行都有各行的甘苦,他們的辛勞,有時候是不為人們所知的。
朱一銘下車以后,見于勇在恭敬地站在車旁,心里不禁一陣感嘆,看來用他做司機,還真是自己的一個明智之舉。見朱一銘下樓來了,于勇連忙迎上去,接過了朱一銘的包,笑著說:“鎮長,恭喜你了!”
朱一銘笑了笑,知道自己被正式任命為鎮長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對于勇說:“好好干,你車開得不錯,其他方面也要多長個心眼,比如弄個文憑什么的,這些將來都是有用的。”
于勇連連稱是,他不知道朱一銘說這話是什么目的,是隨口一說,還是確有所指。領導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想不明白沒關系,關鍵你要有所行動;要是領導的話,你都能理解,那你還用得著開車嗎,干脆把你做領導得了。
出了縣城以后,于勇問朱一銘是否要來過把癮,朱一銘搖了搖頭說,昨晚酒喝多了,有點累。有點累是真的,但至于說是不是酒喝多了,那就要打個問號了。于勇聽后,立即關掉了音樂,放慢了車速,讓桑塔納平緩地向前行駛,便于朱一銘在車上打個盹。朱一銘看了于勇的表現愈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在合適的時候,一定給他安排個位置,鍛煉鍛煉,將來應該能為自己所用。他的意識和敏感度,不要說一般的科員,就是有的股級干部也不一定趕得上。于勇要是知道朱一銘竟對他有這么高的評價,一定會把車開得飛起來。
朱一銘坐在車后,瞇著眼睛看上去是在打盹,其實他的頭腦中正在考慮,怎么利用李志浩準備撤縣建市的機會,來為自己的建造美食一條街,打造夢梁小龍蝦品牌服務。說白了,如何借此機會,找出合適的理由出來,堵住袁長泰、邵大慶等一幫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