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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銘笑著說:“好你個老魏,還和我賣關子。來,來,請你抽支煙,能告訴我了吧?”
“嘿嘿,算了,書記,我還是告訴你吧,你不能再毒害我了,回去要挨媳婦罵了。”魏強邊說,邊伸手接過了朱一銘遞過來的煙。
聽魏強一說,朱一銘才知道現在美食街的店鋪還真搶手,前后已有近二十人來登記要租賃了。聽到這個消息,朱一銘頓時一陣開心,你說要是費精勞神的那美食街搞好了,到時候無人問津,那不也是一個諷刺。
回到辦公室以后,朱一銘立即打了個電話和李志浩聯系了一下,得知對方明天有時間,于是約好了,明天一早過去。李志浩在電話中說,他正好也有有件事情想和朱一銘商量一下。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心里一愣一愣的,心想,老板究竟有什么事情,居然要和自己商量,真是令人費解。朱一銘想了許久,也沒理出一個頭緒來,索性就不去想他了。
當天晚上,朱一銘就回了恒陽,當然這樣說,也不夠準確,因為他去的是紅光小區,已經是郊區了。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特別多,朱一銘和歐陽曉蕾已經有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歐陽曉蕾接到朱一銘的電話以后,心跳立即加速,臉上也莫名其妙地紅了起來,搞得站在一邊的同事莫名得很。會開車以后,確實方便了許多,但朱一銘并沒有直接去紅光小區,而是先進城去轉了一圈,去恒陽商城買了一個小玉墜,準備送給歐陽曉蕾,因為今天是她的生日。朱一銘沒告訴她的原因,就是為了給她一個驚喜。這也是剛才歐陽曉蕾激動不已的原因,她還以為朱一銘是誤打誤撞上的,其實人家是早有準備。
這個夜晚歐陽曉蕾無疑是幸福的,不光得到了生日禮物,還和朱一銘一起去泯州吃了晚飯。雖然是乘著夜色悄悄去的,但是歐陽曉蕾已經很滿足了。重新回到紅光小區以后,已經將近十點了,然后兩人就開始了原始探秘工作,直到累得徹底地睜不開眼睛才作罷。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早就醒來了,雖然美人在懷,身體的某些部位也蠢蠢欲動,但他卻直接起了床。昨天和李志浩通完電話以后,他就決定今早早點過去,接老板上班,這樣交流起來,可能更加方便一點。雖然他和李志浩的關系沒有話說,但是人都說,關系是需要精心呵護的,并要不斷加強。看著歐陽曉蕾滿臉幸福的表情,朱一銘不禁有一些愧疚,這個女人需要的其實再簡單不過了,可自己就是給不了。他拿出紙筆出來,給歐陽曉蕾留了張字條,然后就離開了兩人的小窩。朱一銘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他清楚地知道,有些東西既然無法改變,那就不要深陷其中,那樣的話,對人對己都毫無益處,還徒增煩惱。
朱一銘敲開李志浩家門的時候,他才剛剛起床,身上還穿著睡衣。見到朱一銘的時候,他一愣,但隨即掩飾了過去,不過在心里對朱一銘的評價,不覺又上了一個檔次。等李志浩從衛生間出來以后,朱一銘說:“老板,我請你去吃包子,怎么樣?”
“好啊,確實有段時間沒吃包子了,不過得打個電話讓常達過來,我們兩人不至于打車去吧?”李志浩說。
“沒事,老板,我開車來的。”朱一銘低聲說道,“你要不嫌桑塔納的檔次差,我們就一起過去。”
“哦,你學會開車了,不錯啊!”李志浩笑著說,“桑塔納檔次差,什么意思,讓我幫你重新配輛車?”李志浩的話中,充滿了戲謔之意。
“沒有,老板,我不是這個意思。”朱一銘連忙辯解。他本想和李志浩開個玩笑,想不到對方回過來的話,竟讓他難堪不已。
“呵呵,知道了,走吧!”李志浩邊說邊揮了揮手。
兩人去了聚陽飯店吃包子,這是一家新開的飯店,早飯是他主營的,里面的面點師傅都是特意從泯州特意請來的。這生意可不是一般的好,包子、餛飩、面條等的味道確實好,把之前幾家做早點的全給擠趴了,現在在早飯這塊,他是恒陽當之無愧的老大,很多住在聚龍都的外地人,一大早都特意來這吃早飯。有些小孩吃完一次以后,居然不愿意吃家里的早飯了,天天要來這兒,家長們苦惱不已,天天來這吃,誰吃得消。聚陽飯店的早飯價格,在整個恒陽縣城可是最高的。
朱一銘本來想去包間,可是李志浩說在大廳挺好,兩人就坐在大廳的一角,安靜地坐等包子和面條過來。
突然間,只聽得前面大聲的吵嚷起來,有一個男聲特別響亮,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讓我在這等?李志浩聽后眉頭一皺。朱一銘立即起身,決定去看個究竟,李志浩則低下頭喝起了飯店提供的免費茶水。
“不管你是誰,現在人多,必須按順序排隊。”一個胖胖的大師傅回答道。
聽了這話,那穿黑白條相間休閑西服的年青人生氣極了,大聲喝道:“把你們老板叫出來,我要和他說話。”
“老板正忙著,沒時間。”胖師傅不冷不熱地頂了他一句。
年青人氣急了,一抹滿頭油亮的頭發,把手上的碗用力往地上一砸,然后恨恨地說:“我勸你還是把他叫出來,別到時候你后悔,說句不是嚇你的話,得罪了我,你這店能不能開下去都兩說。我不和你一般見識,讓他出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后,眉頭不禁一皺,顯然這家伙又是哪家的王孫公子。自從和王愷、蘇陽打過幾次交道以后,朱一銘對這類所謂公子哥全無好感。今天這位又不知是哪家的,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還是再看看吧。
胖師傅聽了年青人的話,心里也有了一些顧慮,畢竟對方的話說得很大,不排除虛張聲勢的可能,但萬一要是不是呢,那不是為老板找了個大麻煩嗎。他想了一下,試探著說:“你到底是誰啊,這樣我也好向老板匯報啊。”
“算你識趣,要問我是誰,說出來怕把你嚇著。”年青人得意地說。
“快點啊,別理他,管他是誰,都要排隊。”人群中有人起哄道,“就是縣委書記來了,也得遵守秩序。”
朱一銘聽了這話,連忙向李志浩那看去,顯然他已經聽到這話了,正伸著脖子朝這邊探望。朱一銘靈機一動,喊了一聲:“說什么呢,看看他那樣子,也和縣委書記沒有半點關系。”聽了這話,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誰,這話是誰說的?”穿黑白條相間休閑西服的年青人,聲嘶力竭地發問。
“我說的,怎么了?”朱一銘向前跨了一步,瞪著他,大聲說道,“我說錯了嘛,難道你和縣委書記有半毛錢的關系?”
“你,你……”年青人聽后,一下子不知說什么好。人家說得沒錯,自己和縣委書記確實沒有關系,但在這種場合,他又不甘心示弱,于是咬了咬牙,厲聲說:“我和縣委書記沒有關系,但是公安局長知道嘛,那可是我姐夫,再敢不知進退,你們就等著吃牢飯吧!”他這話一半是沖著正在裝包子的胖師傅,一半則是沖著朱一銘。
朱一銘聽后,心想,這難道是李亮的小舅子,這可怎么辦呢?李亮可是老板的得力助手,今天要是得罪了他的小舅子,說不定會給兩人之間帶來裂痕,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正在朱一銘猶豫之際,一個穿著丈青西服,扎著淡藍領帶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身高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滿臉的精明之色。到了跟前以后,他沖著那年青人說:“這位老板,我是這兒的經理盛為先,能否借一步說話?”
年青人聽了他的話以后,臉上的得意之情更甚了,眼睛掃視了一圈,沖著周圍的人大聲說:“有話就在說嘛,干嘛要借一步,我姐夫就在樓上,要不我把你帶過去,你和他說。”
聽了他的話以后,盛為先滿臉的恭維之色,小聲說:“誤會,誤會,這頓早飯算我請,您姐夫是我們請都請不到的貴客,今天能到這來吃早飯,是我們的榮幸,麻煩您先上去,一會,我親自把您點的東西送上去,然后當面向他老人家賠禮道歉。”
“那倒不必了,以后注意點就行了,我還真沒有排隊的習慣。”年青人的尾巴快要翹上天了,眉飛色舞地說,“既然經理你出來說話,那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不過你的速度可得快點,我姐夫還等著去上班呢。”說完,得意地掃視了全場一眼,然后邁步上樓而去。
那經理見他走了,這才松了一口氣,上去批評了那胖師傅兩句,忙著向里間走去,顯然是去張羅早飯去了。
胖師傅臉上的郁悶之色清晰可見,但也無可奈何,定了定神,繼續為別人裝包子。周圍的人見狀,也不再開口了,人家有那么強悍的背景,誰愿意輕易得罪。在華夏國,官本位的思想根深蒂固,人們已經適應了當官的特權化,即使吃頓早飯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