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午飯以后,在沙上面坐了下來,鄭璐瑤剛準備打開電視,朱一銘把那份《淮江晚報》遞了過去,嘴里說道:“先等會看電視,給你看個好東西。”
“這是什么好東西?《淮江晚報》我們辦公室里面有,我剛才已經翻過了,沒看見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鄭璐瑤接過報紙隨口說道。她只關注娛樂版塊,這兩天沒見那些明星們出什么新聞,所以她覺得毫無意義。
朱一銘也知道她的愛好,對她說道:“你別光注意娛樂版塊,看看生活版,也許你會有驚喜。”
鄭璐瑤瞄了對象一眼,滿臉的不相信,但還是隨手翻到了生活版。“這有什么呀?不就是汽車總站嗎,這人,這人……”說到這以后,她停住了話頭,半張著嘴,傻傻地看著朱一銘。
“怎么樣,我說有驚喜!”朱一銘笑著說道。
“怎么,怎么是我們?”鄭璐瑤好奇地說道,“這不是你、我,還有小婷嗎,怎么有人拍下來,還給弄到報紙上面去了,這是怎么回事?”鄭璐瑤滿臉的驚奇,她到現在還沒搞得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朱一銘繼續笑著說:“你別急,把內容好好看看。”
鄭璐瑤聽后,連忙坐正了身子,認真地看起報道的內容來。過了好一會,她把報紙抓在手上,看著朱一銘問道:“這是怎么回事,好像不是針對我們來的,這是在宣傳車站,巧合?”她邊說邊盯著朱一銘看,仿佛要從他的臉上找到答案似的。
過了好一會,不見他說話,鄭璐瑤急了,用力掐了他一把說道:“你倒是說話呀,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你讓人干的?”
朱一銘聽后瞥了她一眼,說道:“你的想象力真是豐富,我讓人搞一張照片在這報紙上面有什么用,神經呀!”
“那既然不是你干的,你告訴我呀,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鄭璐瑤問道。
“我哪兒知道怎么回事,早晨在家里上網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于是乘著吃早飯的餓間隙,我就去買了這張報紙,然后我去接你下班,現在你就看到了。整個經過就是這樣的,你讓我說什么?”朱一銘無辜地說道。
“誰問你這個的,我的意思是這張照片是怎么回事,你可別和我裝傻呀?”鄭璐瑤邊說邊指了指報紙上的照片。
“你這話問得真有意思,我還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呢,那我該問誰去?”朱一銘一臉郁悶地回答道。
鄭璐瑤看見他的樣子,想了一下,也有道理,朱一銘應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坐正身子說道:“那你給分析分析,究竟是怎么回事,這總可以!”
“呵呵!”朱一銘笑了笑,他也不想再拿對方開心了,于是說道:“我的分析也和你一樣,這應該是一個巧合,但是……”
“哎呀,你快說呀,這時候喝什么茶呀,真是急死人了,你以為在恒陽開會做報告呢,還雖然、但是的。”鄭璐瑤急道。
朱一銘看了她著急的樣子,真是覺得好笑,他淡淡地說道:“這上面又沒拍到你的臉,你有什么好著急的,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沒有人會知道這是你和小婷的。”朱一銘說著指了指報紙上的那張照片。
“廢話,你這人真是沒良心。”鄭璐瑤氣呼呼地說道,“你以為我是擔心自己呀,她就是拍到我的臉又有什么關系,我摟著自家的老公,就是上華夏日報也沒事。我是擔心你,我們知道你摟著的是我和小婷,別人可不知道,要是人家借機整你的話,你該怎么辦?”說到最后的時候,鄭璐瑤的話語里隱隱都帶著哭腔。
朱一銘聽她這么一說,才知道剛才誤會她了,原來她竟然是在擔心自己,而自己卻在尋她開心,真是不該。他伸出手來,把她輕輕地摟在懷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剛才和你開玩笑的,想不到我老婆這么知道關心老公,來,親一個!”說著,就在鄭璐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鄭璐瑤此時根本沒有心思打情罵俏,她對朱一銘說道:“你快點告訴我呀,你到底是這么想的?會不會有什么麻煩?”
朱一銘聽后,連忙說道:“既然我們都覺得這是一個巧合,并且這里面的內容也沒有任何針對我們的意思,那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并不意味著我們可以放任不管。正如你剛才說的,這張照片要是給有心人利用的話,我還是會很被動的,我準備這樣這樣去辦。”朱一銘對著鄭璐瑤的耳朵,說出了他的計劃。
“他行不行呀,我聽說這個晚報的主編牛哄哄的,一般人的面子都不怎么給,上次……”鄭璐瑤還準備說下去,朱一銘已經沖著她搖了搖手。
“你去看一看這份晚報上面,有多少綠農集團的。他就是再怎么牛,會不給財神爺面子?”朱一銘故作神秘地說道,“你還記得我在夢梁鎮的時候,有兩個日報的記者下去準備報道我們那美食街招投標的事情,后來不是被擺平了嘛!對了,好像其中一個年青的記者,他的女朋友好像還是你的同事。”
“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是章妍的男朋友了,不過他們后來分了。現在她也調到文娛頻道去了,中間好像還有點事情,不過她不愿意說,我也就沒怎么細問。”鄭璐瑤說道。
朱一銘聽后點了點頭,對鄭璐瑤說道:“這事你就不要管了,等我過兩天和沈衛華聯系一下。他現在基本在應天,自從他老爸沈自善對他們的考核結束以后,他就沒去過夢梁,我可有好長時間沒見過他了,好像說去年去歐洲待了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去干嘛的。”
鄭璐瑤聽朱一銘這樣一說,也就放下心來了。她對朱一銘還是很有信心的,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早就把芳心暗許了。
解決了這件事情以后,兩人又商量了一下,下午去接吳天誠夫婦的事情。朱一銘的意思是讓鄭璐瑤去上班,他去接,可鄭璐瑤不同意,她是鐵了心的下午不去上班了,并且還不準備請假。看她的意思是準備和那個老女人好好干一場了,朱一銘知道她的想法以后,沒有說什么,算是默許了。
朱一銘和鄭璐瑤兩點半左右出前往久江機場,因為吳天誠他們大概四點左右到,為防止塞車,所以他們早點出。他們算是有先見之明的,臨近機場的路段開始整修,是節后剛開始的,他們前兩天從南粵省返回的時候,這兒還是好好的。經過一番周折以后,他們機場的時候,已經三點半多了,不過好在不算遲。
兩人來到接機口,只見這兒的人可是真多,不少人手上都拿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的不是旅行團、某單位,就是個人,總之五花八門。你要是仔細研究一番的話,還是挺有意思的。
看看一架架或飛或落的飛機,朱一銘心里感慨頗多。人生其實何嘗不就是一段或長或短的航程,不過和飛機相比,無疑要更加苦逼一點。
先飛機有明確的目的地,而人生沒有,誰也不知道在下一個十字路口會拐向何處;其次飛機出事的概率是非常低的,是交通工具里面最安全的,而人生誰也說不清楚,朝不保夕的事例不勝枚舉;最后飛機飛完一段航程以后,是可以休息的,并且有定期的檢修;而人生呢,誰敢停步呢?
就拿朱一銘來說,這段時間應該沒什么事情,按說可以好好放松一般,可是真的能那么做嘛?如果真那么去做了,接下來的結果極有可能是被淘汰。這也是他上網沖浪的時候,都要去瀏覽《淮江日報》網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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